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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芬过门后,秀兰每天早晚都要过来一次,她也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来蹭点办酒余下来的剩菜,还有就是和林芬拉近关系。网 自从手指被陈明咬断之后,她就四处拉拢人心,想让别人站到她这一边来。
这晚秀兰又捧着碗来了,老远她就喊:“三嫂啊,得吃饭没有啊?”其实她是看准了海山家得吃饭她才捧碗过来的,两家离得近,这边放个屁那边都能闻得到,海山家得吃饭了自然是逃不过她的眼睛。
林芬在屋里应道:“得了,在吃呢,进来夹菜吃啊。”
海山妈小声的嘀咕:“这贪吃鬼又过来了。”
海娇用脚碰了碰母亲的膝盖,压低声音说:“她进来了,别说了。”父母跟海山,海娇回娘家也就住在海山家。海娇的话音刚停,秀兰的脚就迈进了门口,她嘴巴像擦了油似的叫道:“爸,妈,吃饭呐。”
海山妈懒得应她,林芬则起身拿过一张板凳放到桌子旁边,招呼着她:“大嫂,坐这来。”
秀兰也不客气,屁股还没坐稳就去夹那剩余的扣肉,那少了食指的右手握筷很生硬,但是她却牢牢的夹住扣肉。并且不知廉耻的说:“这散酒都两三天了,剩菜还没吃完啊?赶明儿我把你哥也叫过来,帮你们吃吃,这菜放久了可要变味了。”
“那我现在把大哥叫过来吧,一起吃热闹热闹。”林芬刚过门,不好意思给秀兰脸色,再说了,只是吃点剩菜,吃了就吃了吧。
“那倒不用叫了,他早就吃饱了,哎,你二哥明天就和那啊建去柳州买汽车了,到时让他开车拉我们去县里逛逛,也好沾沾光啊。”秀兰眉飞色舞的说着,好像是她家买的似的,全因她最近跟雪梅走得近一点。她在外面说得更加过分,谁和她说上几句话她就说,等我家二叔买了大汽车回来,我让他带上你们溜一溜。
海仑买汽车,林芬一家当然高兴了,但林芬不像秀兰那样,她说:“二哥买车那是做生意的,没什么事还是不要去烦他了。”
秀兰讨了个没趣,不在说什么,吃饱后坐一下就回家了。这天冷也没哪里玩,干脆早早的就进房间睡觉,老公海昆已经躺在床上,秀兰也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她断了手指后就没有和海昆做过那事,现在她有点想了,她用手臂碰一下海昆,海昆欠了欠身子,挪出去一点。
秀兰心里暗骂,孬种,不解风情。她干脆伸手过去摸海昆那玩意。
海昆不是不解风情,而是他最近一直提心吊胆着。秀兰和陈明打架这么久,她事后竟然不去和陈明闹,这太不像是平时那个泼辣的秀兰的性格了。秀兰是个永远不愿意吃亏的人,怎么会如此忍气吞声呢?按照海昆的猜想,秀兰至少要去村大队闹一闹,让陈明赔偿她的医药费什么的,可是秀兰这次却不去闹,海昆觉得她心里一定酝酿着一个复仇计划,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实施。害怕她突然哪一天爆发,把事情弄大了。所以胆小怕事的海昆心一直绷着,秀兰碰他他知道是那个意思,只是害怕秀兰以做这个事来要求他去和陈明要赔偿啊什么的,就假装不懂。
秀兰摸了好久,海昆那玩意才硬起来。秀兰迫不及待的把海昆的秋裤给褪了,接着把自己的裤子也蹬掉,翻身跨上海昆的身体,捏住那玩意在自己的缝缝上磨了磨,然后一坐到底。前段时间手痛,一直就没想做这事,隔了这么久,秀兰的水就像是储存了一样,一开始就特别的多,没几下就沾湿了两人的毛毛。她在上面拼命的摇,肥胖沉重的屁股把海昆坐得快要散架了。秀兰越摇越不舒服,缝缝里的玩意好像越来越小,越来越软,终于在她又一次抬起屁股,准备坐下去的时候彻底的滑出了**缝。秀兰放手下去一摸,那玩意像泄了气的气球——软趴趴的弯在那里。
秀兰怒道:“你这没用的东西,才这会就软了?”
海昆不敢做声,他总是怀疑秀兰今晚和他做是有其它目的的,所以很紧张,一紧张,那玩意就不听话了。
其实秀兰今晚就是单纯的想做,没有其它什么想法。至于她为什么不去找陈明闹呢?原因很简单,她被陈明那天那要杀人的样子给吓住了。不去村大队找李支书评理是觉得李支书根本不会向着她,想要赔偿那也似乎是不可能的事。还是先忍一忍以后再说吧,反正那块地她已经事实占有了,一节手指换一块地,亏是亏了点,但也没有办法。
秀兰不甘心,继续拨弄着海昆的玩意,拨弄了很久,那玩意还是没有半点起色,气得她用力一掐,痛得海昆“嗷嗷”叫。
秀兰爬下海昆的身体,仰躺着,岔开大腿,一条腿架在海昆的身上,也不管海昆难堪不难堪,就在被子里面抠起自己那条缝缝来。边抠还边骂海昆:“你真是没用,软趴趴的像条虫子,明天自己把他割了喂鸡去,喂了鸡可能还多生几个蛋呢。”秀兰骂人从来就是这么恶毒,也不管别人听了是什么感受。
海昆真想找条地缝钻下去,作为男人,他最后的一点尊严也没了,那心情真是比死还难受。他推开秀兰的腿,轻轻的把手摸向自己的玩意,偷偷的揉着,努力想把他弄硬,可是任他怎么弄,那玩意还是像被抽了筋骨一样立不起来。海昆绝望了,目光呆滞的望着楼板。
秀兰还在喋喋不休,同时手也没有停下来,被子被她弄得像有几只老鼠在下面打架一样,一动一动的。她似乎只有边骂着海昆边抠缝缝才更加舒服,她的身体烫热,在微微冒着细汗,下面缝缝更加是水汪汪了,她把自己那还剩有一点的秃食指,并着中指深深的插进缝缝里,用力的抠啊抠,终于缝缝的最深处一热,里面的肌肉蠕动了几下,也在她的骂声:“你这太监……。”中到达了她最想要的境界。
秀兰喘着粗气,休息了一会,拿过海昆的裤衩在自己下面擦了擦,然后丢到了床底,背对着海昆,睡觉了。留下如同死尸般的海昆,依然呆滞的瞪着楼板。
(海昆,一个典型的妻管严,现在连男人的标志都丧失了,以后可怎么办?支持本书,关注书中人物的命运。谢谢!!!)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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