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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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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写的有些专业,这是答应那几个读者了,看不见的这边看吧……谢谢大家支持厚爱,我爱你们。207106109书友群

    前面说过,打坐是九龙术的基础,所有的一切道术,也都是打坐开始的,并不仅仅是一个采集天地灵气的过程,它的本质,是一个在静坐冥想中,在天地灵气的滋润中,逐步的加深对“道”的理解的过程。也同样是一个构筑自己道心的过程,虽然并没有什么固定上的姿势的要求,但是对于气息的流动,还是很非常苛刻的,如果一些基础就不对的话,那么,对于日后的修炼,甚至是对于身体,也是有着极大的危害的。

    有些人怀疑,盘足静坐,不但对人体的健康有碍,甚至,反而因两足的血管被压迫而致病,所以静坐久了,便有酸麻的现象。这是误解。其实,人体的健康,与腿和足有极大的关系。中国古代的道家医理,认为“精从足底生”,那是不易的至理。一个人的健康长寿,与两腿双足有绝对的关系。所以婴儿与小孩的活动都在两足。一过中年,腰部以下和足腿就渐感无力,喜欢叠足或跷足而坐。人的衰老与死亡,也多是从足腿开始而逐渐至于躯干与头部。盘足曲膝静坐,感觉足腿的酸麻,正是说明足腿的神经与血脉并不通畅,证明你的健康已有潜在的问题。所以放开足腿,等待酸麻过后,反有从未经验过的快感。如果持之有恒,能坐到足腿的气血流畅,保证足腿而上至于腰背以及全身,会有无比的快感发生,反不愿意下座而松散双腿了。其次,必须了解人体犹如植物一样。一棵树木,盘根曲折在泥土之下;得到日光、空气、水,以及土壤的营养,才能生长茂盛。人呢!却和植物颠倒相反,他的根在头部,他的土壤就是虚空。人体的两足,好像人参的枝叉,所以把两足盘曲起来,等于把一株人参或松枝卷曲成结,使它的生发能力,不致再向外面分散;返归根本而培养它的本源,因此使其本身更加健壮。所以盘足曲膝,不但无妨人体的健康,而且从适当的练习开始,对于健康长寿,是绝对有利而无害的。

    而此刻,外公帮助金萌已经到了打通督脉的关头了,只差临门一脚,但就这临门一脚,却也是需要大毅力,大智慧的,文扬当年一方面是自己的天赋异禀,超出常人另一方面,也是有师傅和外公的暗中帮助,不然也会多费不少的事。

    金萌虽然温婉聪慧,但毕竟是个小女孩,女人的视角和思考,很多是和男人不一样的,这并没有高下之分,只有角度之别,文扬站在金萌旁边,也和外公当年一般,轻轻的为金萌护法,这次文扬没有在墙上画符,也同样没有在地上摆阵,只是用了一个隔音的符咒,将整个屋子保持了清静,讲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了门外,这时候,真来个送比萨饼的,估计金萌会走火入魔。

    一切都做好后,文扬轻轻的坐到了金萌的身边,闭上眼睛,静心吐纳,默默的,给自己心爱的人护法。

    金萌和文扬说过,她本身是很怵打坐的,她总觉得,在打坐的过程中,有太多的不确定,而且,总会有太多的东西,涌上她的心头,尤其是自小父亲生死未卜,这对金萌的心境,其实有着很恶劣的影响,故此,每一次打坐,稍微入定,便总会有无数心魔涌出,也仗着金萌的心志坚定,福缘不浅,至少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了,不然现在也就见不到金萌了。

    但是久而久之,金萌对于打坐,从心底,产生了深深的恐惧,这一点,甚至文扬也知道的不是特别清楚,

    看着自己的爱人,虽然静坐,但是脸上恐惧表情仍在,文扬的心,基本上都要疼死了。清了清嗓子,用了一口气,将丹田的气息提到自己的喉腔,声若洪钟的对着金萌讲道。

    “金萌,我告诉你,其实,这静坐他并不难,但是用心实不易。一般学习静坐的人,十分之七,为了健康长寿;十分之二的人为了好奇而求玄求妙,或者想达到神通,如放光、预知等境界;十分之一的人为了求道;而真正了解道是什么,修道的证法又是什么,则几乎是万难得一。

    但是我们修行,讲究的就是天人合一,上体天心,走的就是那最难的一途,我估计此生早已注定,要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我希望你能够陪伴我,需要你在我身边~!!!宝贝,加油!!!”

    文扬说完这些,金萌表情明显松弛了一些,应该是初期的心魔,被文扬的话压了下去,但很快,金萌微闭双眸的脸上,显出了一丝茫然。

    文扬知道,这是金萌刚刚压下心魔,心中空虚所致由于长时间并不系统的学习茅山术,这种困惑由来已久,文扬知道,如果金萌能有存进,那就必须要趁此时,将这些,深深的印到金萌的脑海中。

    当下文扬又继续用那种浑厚的声音说道:“打坐,则必然要用心,那如何用心?首先需要了解学习静坐的目的何在,如此才能切实商榷如何入手和如何用心。在佛家的方法中,现在最流行的,便是念佛、修止观、或观心、参禅等。至于,笃信密宗的;便以持咒、观想等为正当的用心方法。各执一端,轻视余者。不过,在佛家的用心方法中,除了部分学习西藏流传的密宗以外,的确都是重视“修心”为基础,不大注意身体生理上的变化,而且认为重视身体生理变化者,便是外道之流、甚至,大有嗤之以鼻,不屑亲近之慨。但在我们道家的方法中,却极端注重身体生理的变化。甚至,认为由于静坐修持的方法,达到身体生理预定的效果,打通任督二脉,以至于通达奇经八脉,恢复健康,增加寿命,才是道的真正效果。倘使如佛家一样,只知“修心”而不知身体生理的奇妙,便不合道。所以道家者流,便认为佛家的修法,只知“修性”,而不知“修命”,并不完全。因此道家主张“性命双修”,才是正道。并且说:“只修命,不修性,此是修行第一病。只修祖性不修丹(命功),万劫阴灵难入圣。”乃至引用《易经》的观念与《中庸》的大旨。确定“穷理,尽性,以至于命”作为无上的原则。其实,无论佛家或道家,乃至其他各宗各派所谓的旁门左道,除非不讲究静坐修持,便无话说。倘入进入静坐修持的法门,试问:除了这个生理的身体和有知觉情感的心理思维状况以外,还有什么方法能够离开身心以外而可以起修的吗,假定是有,那便是从事物质科学的研究,或者专门注重医药,或药物化学、生理化学等的事情。它与人生生命起修的方法迥然不同,一个是藉着自己生命的自在功能而求证形而上道;一个是籍外物的实验,而了解宇宙物理的奥秘。

    我们修道,首先要明确自己的目标,没有目标,那还谈什么精进?”

    文扬的一大段话,如同甘泉流到了金萌的心中,虽然现在并不能有所表现,但是金萌的面容上的表情,却又为之一松,显然,这个关卡,已经顺利的度过去了。

    文扬轻轻松口气,但是瞬间又提了上来,这修行途中,多少个高人前辈,也是都是死在小小的打坐练气上面的。所以文扬是一点不得马虎啊,

    金萌静静坐在那里,每一次打坐,都是这么一个过程,自己稍微懂事点之后,眼前出现过无数的爸爸经受各种罹难,考验,刑法的画面,每一次,金萌都要跑过去去救爸爸,但是每一次她都拼命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个爸爸是假的,是魔鬼,是来吞噬他的魔鬼,所以她尽量的去抵抗,去远离。但是随着时间的加深,金萌感觉到,自己的抵抗力,越发的弱了,金萌常想,也许……也许有一天,自己终于会跟他走的。

    但是文扬的话,就仿佛是雪中送炭,一记警钟,彻底的在金萌的心中敲响了。金萌本已经迷离涣散的甚至,迅速的清醒了过来,并且抱元守一,马上将自己的心智,重新凝结。

    后来问杨讲的那些方法,确实对她非常有用,每一句,仿佛都是一句金玉良言,指导着自己的前进。

    正这时,外面又响了文扬的声音。

    “打通督脉,在静坐的过程中,当气机到达前脑时,当然已在通过后脑之后的阶段。此时反应的现象不如在后脑时复杂。它的反应,最有可能而极普通的现象,便是前额左右两边太阳穴的气胀,两眼皮有重垂而昏昏欲睡的感觉。如果体力气机较为充沛的人,便感觉后眉心和鼻根(山根)之处,有鼓胀或轻微刺激的感受。但杂念纷飞的情形,到此便自然减少而微弱,虽然神思与心境,并不清明,而带有轻度昏沉的感觉,但较过去发生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压力已经迥然有别。唯一不好的象征,便是容易引起眼睛的充血,而使眼膜有红丝如发炎的现象。并且到此往往眼观光景,或如一团太阳之光,或如月亮之光,或如点点萤火之光,有时闪烁不定,有时固定不变,不论闭眼或开眼都如在目前。甚至,在这些光影中,可以看见人物并预知未来的事,因此,有人便认为这就是眼通的神通境界。有许多人因先入为主的观念,深入佛学道术的所知障,如执着圆陀陀、光烁烁等形容术语,就当为真实,而认为这种光明,就是自己性光的显现。禅宗呵斥为光影门头,道家认为是幻境,就是对此等初期的现象而言。其实,这是因为气机在脑神经里闪烁不定,所以由心念之力与脑波的震动互相排荡磨擦,而发出的暂时变化现象,并非真实。至于光色的不定,那是由于腑脏之间潜在有未发病症的象征,例如:肾脏(包括生殖神经等部分)衰弱有病,往往便反映出黑点的黑光;肝脏衰病,光的反映则是青色;心脏衰病,反映则呈红色;肺部衰病,反映白色;脾胃衰病,反映是黄色;胆衰病,反映是绿色;如果配合神秘的测验,凡是黑色光景者,主灾晦,青色主忧悲;红色主横逆;绿色主魔障;黄、白最为平安而吉祥。不过这也并非一成不变的定法,须知“一切唯心”与“心能转物”的道理,“但得正身心,魔境可转圣”,只要在自己一念的邪正之间,深自反省检点心里的思想和行为,力加忏悔,才是正理。如果眼球充血不散,必须配合医药,自然有利而无害。其次,停留在前脑的气机有时因不知道当的调整和导引,便顺势而冲向鼻端,引发鼻窦神经潜在的病症,就会经常流青鼻水,变成鼻窦炎的现象。有一派的道家,认为这种现象,便是精气走漏的毛病,必须要紧搐鼻子,使其元气不漏,才不会丧失至宝,其实,这种现象,是不是精气走漏,姑且不加辩论,到此紧搐鼻子,倒不失为对治的良法。不过,如何紧搐,那是一大问题。最好而最有力的治法,必须经过医学的证验,确认这种鼻水并不带有浓计或其他病菌,则只要净出鼻水,然后倒吸再流的液体回去,如此多咽几天就可不药而愈,另入佳境了。否则,也有人因此而多年流青鼻水而难以痊愈,因此而引发其他的病症。外公说,亲眼看见许多出家的和尚或道士,以及修道学怫的人,作功夫到此都犯有此病而不知其所以然的,于是便学唐末高僧懒残与寒山子的”寒涕垂膺”来自作解嘲,真是“其鼻可同也,其愚不可及也”。我当时,过去也曾经在这差点死了……,终因“天启其牖”才自知其调理而转入胜境。思之,不禁为后之来者一叹!如过此一关,便有内闻檀香气味,和各种香气的反应。那都是发自内脏正常的体香,并非完全是外来神秘的气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