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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辞了塑料厂的工作,自己出来跑买卖,听说生意还不错,现在也人五人六的,成了我老家的风头人物。我的脑子里拼命回忆,但这个袁大头给我留下的印象真的不深。听人说,他小时候脑袋特别大,落下个“袁大头”的绰号,后来长大了。
脑袋的比例也没有小时候那么不协调,可大伙叫惯了,仍叫他的绰号,反而都记不得他的大名。这个人其实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家里穷,爹死得早,所以婚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若论起辈分,他好像还是我的远房叔叔。
我隐隐约约地记得,当年批斗我爹的时候,数这个家伙最活跃,不但高喊口号,还踢打我爹。我忽然想起来刘强之前说过的话,就问:“你说那次把手伸到你媳妇裤裆里的,是不是他?”
刘强并不生气,倒被我逗乐了:“呵呵,这你还记得?其实我也知道,他那次就是想过过干瘾,秀秀就是再没眼力也不可能看上他。这么多年了,他还真没传出过什么风流韵事。
我之所以打他,是想杀鸡给猴看,杀杀那些不正经男人的气势,也让秀秀懂得收敛一些”我回老家问起母亲此事,母亲很害羞,说她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再婚怕人家笑话,而且姐姐住在家里,她也不愿意给姐姐找个后爹。
夜里我跟姐姐欢爱后谈起此事,姐姐说她也不愿意让母亲再婚,姐姐对那个老光棍有一种莫名的反感,总觉得他喜欢吃女人们的豆腐是一个很大的恶习。我笑着问:“姐,他吃过你的豆腐吗?”
姐姐轻啐了一口:“他倒是想试试,让我眼睛一瞪,吓回去了。”姐姐说母亲其实早就发现我俩的事了,很希望她再嫁人,暗示她跟我没什么结果,何必这么耗着,不过姐姐说,请我放心,她这辈子对别的男人没兴趣,就愿意这么守着我。
可有一次我回家,姐姐又不在家。我很纳闷,姐姐的行踪有些古怪,母亲说她去串门了,可晚上也没回来。回去后,接到姐姐的电话,说现在老家开发旅游项目,她也进了筹备处,那天不知道我回来,在单位忙到很晚,就没回家。姐姐还说以后我再回去先给她打电话,并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这下方便了。
我每次回去都事先跟姐姐通电话,她每次都会回家等我。又过了半年,刘强忽然来找我,神色之间居然有些鬼鬼祟祟,非要让我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在我的单身宿舍里,刘强和我并肩坐在床上,他低着头,眼神躲躲闪闪的,说话也非常不自然:“小勇,你说咱俩是不是最好的朋友?”
我很纳闷,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还是庄重地点了点头。刘强抬起头:“既然咱俩是最好的朋友,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说吧。”我压根就没想到,这次刘强要找我“借种”自从去医院检查出秀秀身体没问题后,刘强就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到省城大医院一检查,医生说他的精子活力不足,不能使女人怀孕。
而且他这种病在不孕症中是最难医治的,到现在还没有治愈的案例。他这种情况连人工授精都不行,基本上断了刘强的一切希望。刘强也曾遍访名医、试过很多偏方,但毫无效果,秀秀的肚子还是平平的,尽管这并不影响性生活的质量。
但这辈子刘强是没办法拥有自己的后代了,刘强为此焦急万分这种事传出去比戴了绿帽子还丢人。他开始想瞒着。
希望有奇迹出现,等他彻底绝望的时候,才狠下心来告诉了秀秀。秀秀很伤心,说婆婆老拿这事埋怨她,她可真是有冤无法说,只能替自己的男人背黑锅。
但就为无法生育而离婚,两个人都不情愿,在感情上两个人还是不舍得对方。抱养一个吧,花钱暂且不说,到哪去找那么合适的?而且这事也变相地泄露了刘强不能生育的隐私。
换个角度讲,抱个孩子,秀秀这辈子就做不了真正的母亲。刘强也觉得抱来的孩子再好,也亲不到心里,最后,两个人做出了一个大胆而又荒唐的决定:借种!
找谁借种呢?刘强第一个就想到了我,因为他对我很放心,我的外在条件他也很满意。跟秀秀一商量,她也愿意,说我有文化,长得又好,基因肯定不错,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事必须得两厢情愿,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件事只能是咱们三个人知道,无论如何不能向第四个人透漏一点风声,当然,我会给你营养费,这个孩子将来跟你没关系。这事过后,你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你看行吗?”
这件事听得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他还是我印象中那个豪爽大方、做事果敢的纯爷们吗?看我不说话,刘强一咬牙,低下头说:“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你可得给我保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吃力地说道:“刘强,这事我可以帮你。”“真的?”刘强猛的抬起头,望着我,艰涩地说:“谢谢你。”
刘强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宾馆的钥匙,递给我说:“这是你宿舍后面的县糖烟酒公司招待所的房门钥匙,302房,秀秀在房里。你现在去吧,我都跟她说好了,我就在这里等你吧。”
我心情复杂地接过钥匙,没有说话,开门出去了,听到身后刘强的关门声,我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自己的老婆让别的男人上,虽然是自己的好朋友。
虽然是为了他的后代香火他难道会心里平静如常?站在招待所302房门前,我的心“怦怦”直跳,脑海里浮现出秀秀那前挺后撅的肉感娇躯、她初次见我时那大方的样子和多情的眼神“小勇哥哥,你好,我常听强哥说起你,今天总算见到你了。”
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现在屋里的秀秀是什么样子?我一边想,一边打开了房门。秀秀低着头坐在床边,见我进来,瞟了一眼,又将头低了下去,脸上飞起一片红霞。我将门锁好,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秀秀向旁边一侧身,好像想离我远一点儿,随即又停住,身子反而向我这边微微的倾斜,头更深地埋了下去。
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就轻轻地揽住了她。秀秀身子一颤,但没有挣脱。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好烫啊!用手将她的脸轻轻地搬转过来。
然后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秀秀“唔”了一声就跟我吻在了一起。我温柔地将她的衣服解脱,又脱光了自己,轻轻地趴在了秀秀那丰腴健美的胴体上
秀秀一声不吭,眼睛眯了起来,迟疑着搂紧了身上的我。她这种欲拒还迎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我,我挺着涨硬的大jī巴对准了她的屄眼儿,却感觉那里还是干卜卜的看来秀秀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也不急,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揉搓着她的一对豪乳,她那一对肥硕的大奶子摸起来手感极好,像两只装满温水的大气球,温暖滑腻在我持续的爱抚下,秀秀轻啊了一声,张开了嘴唇,接受了我舌头的入侵。
她的口腔里热气氤氲,却又滋润、香甜,我的舌头追逐着她那条肥厚粉嫩的香舌,吸吮着她那美味的唾液。秀秀的身子开始轻扭起来。
我敏感地觉察出她的阴洞里渗出了丝丝的爱液,不再迟疑,将大jī巴缓缓地顶了进去。秀秀“嗯啊”的一声轻喊,便使劲儿地搂紧了我。我开始温柔地抽送,逐渐加大力度,秀秀的眼睛时睁时闭,眼神朦胧地看我一眼又羞涩地闭上。
不一会儿又好奇地睁开这是我好朋友的妻子,她的丈夫曾是我的姐夫。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变态的想法,刘强,你知道吗?姐姐现在是我的爱人,你干过她,就要用自己的妻子来还债
越想越兴奋,我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手里不停地揉捏着秀秀那对大奶子,jī巴快速地进出着她的阴部通道
秀秀被我干得大声浪叫,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当一股股的精液有力地扫射到秀秀的yīn道深处,她的身子还在激烈地起伏着,但她随后就清醒了一些,轻轻地推开我,嘴里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快点儿走吧。”
我一愣,顿时有一种挫败感,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罪恶感,羞惭地起身穿衣,仓皇离开了,回到我的单身宿舍,开门进去我吓了一大跳,刘强满脸烦躁。
正在猛吸着香烟,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见我进来,刘强勉强地对我笑了笑,故作轻松地问:“好了?”他的这个样子让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尴尬地点了点头。刘强立即起身,说了一声“辛苦你了”就急匆匆地走了。
等他出门后,我才发现床上放了五百元钱,我立即明白了,这就是他所说的那个“营养费”赶紧拿起钱去追他,发现他早已踪影不见了。
我疲惫地回办公室,在走廊上就碰到了一个同事一脸焦急地拉住我说:“你去哪了?刚才你老婆打电话来说你丈母娘出事了,你快去县医院吧!”
等我一路飞奔地赶到医院,岳母正在抢救。方芳守在急救室门外,见我进来抽泣着说:“你到哪去了,你同事到处找不到你。”我找不出好的借口,索性避而不答,反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原来,今天岳母在上班的路上被车撞了。
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不醒,等方芳得到消息赶到医院,已经在急救室了,撞她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驾照是买来的,跟别人学了两天就上路了,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马路杀手,小伙子将我岳母送到医院办完手续就去交管局接受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