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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情况下,越往内城走,越是热闹,可花语国就是与当然花啊草啊的都一样不少,只是人流却少了许多。
尤为特别的是,这里的街道分得很清楚,往往一条街道专是商铺和酒楼,那接下来一条就是住宅街区。
商铺街上见到最多的自然就是各种商铺和停在门前的马或者是马车,在路上行走的人确实稀少,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躲到店里去了。
而在住宅街上走动的人更是少见,几乎每户人家都大门紧闭。
此时天色将近黄昏,落日余晖,紫霞漫天,正是欣赏美景的好时刻。可这边的人大概看惯了,就不觉得稀奇,难道全成了比我还窝居的动物?但是他们都窝在家里做什么事?我很好奇!
于是我不由大大地感叹了一回:“这里的人可真浪费旅游资源,人也实在是奇怪不过!这时刻正是夕阳西下,工作一天后放松的好时光,可人都躲到哪里去了?”
“那是因为有特殊原因。”战在我耳旁低语,弄得我耳朵发痒难耐,我挣脱他的怀抱,老老实实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什么原因?”等我坐定后再问他,他又卖关子不说话了。我只得又问“还是那句?见到那个解花语自会知道原因?”战淡笑不语。
我又问:“那我们眼下去往何处?去投店吗?”
“去皇宫。”战直截了当道“住店她会不高兴。”
“看来。你们地交情很不浅哦!”我眯着眼看他。顿了顿。又靠到他身上去。“战。你也老实交代。这个解花语除了跟亮有交情。是否跟你也熟悉?”
战睨我一眼。剑眉微微一挑。含笑道:“只要认识她地。跟她多多少少都有交情。”
“哦?这么有魅力?难道是高级交际花?”我大吃一惊。坐直了身体。心内暗道。这么看来。要收服此人须得下大力气了!
战在我身边“嘿嘿”直笑。明显是笑我不自量力!这个解花语真这么厉害?我还就不信了我!
晚上戌时。路上空无人烟。道旁灯火阑珊。只有我们这一队人马而行。马蹄“”敲击在石板路上。越发感觉孤寂冷清。
我全身地皮肤突然之间起了鸡皮疙瘩。一阵幽冷地感觉像根冰针般突如其来地刺入我心尖。我毫无所觉地抓住了战地手。之后才发觉是我地身体想从他这边得到一点暖意。
“战,我觉得很不对劲!”我紧盯着外面怪异的情景道。
他握住了我地手,又把我拉进怀里去,并且笑道:“你就放宽心吧,这里的一切都很正常。”
“当真?”我惊疑道“我自问对于异常现象特别有感应!”
“这倒是。”战颔首表示同意,但他又道“待会儿你便会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当马车上的沙漏走到戌时末时,车窗外忽然彩灯大亮,欢声笑语接连从各家各户响起,很多人家更是打开了大门,有许多人从门内走了出来,街上也渐渐热闹起来。
我从战怀里直起身子,对这眼前的一切感到迷惑不已。
远远地已能听到丝竹歌舞的声音,战振起精神道:“终于快到了,而且赶得还真是时候!”
再行了一段路,马车便拐上了一条大道,整条道路亮如白昼,树上挂满了各色宫灯。路地尽头是一座巨型殿宇。
我们的车速慢慢缓了下来。就在此时,殿门也被人徐徐拉开。我探出车窗,稍稍向内瞥了一眼,里面却是庭院深深,内有乾坤。
原来宏伟的殿门并不是一座纯粹的大殿之门,事实上,它是整个皇宫的大门。
可令我撅倒的是,宫门前虽有许多侍卫把手,但我们地车队却可长驱直入,竟无一人上来盘查。这正印了我方才跟战所说的戏话:不良分子可以随意出入解花语的宫廷!我暗道,那她不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高级交际花吗?哇,她可是一国国主喛,怎么可以这样子随便呢?
我一个人正在歪七歪八地瞎想,并且还有越想越歪的趋势时,稍不留意地被战在我地脑门子上弹了一下。这一招可是我专门用来对付小隼子的绝招,什么时候又被他学了去?我捂着额头委屈道:“难道我想想也行?她到底是你什么人?要这么护着她?”
“她是我的知心人!”战笑眯眯道。
“哼!等我有空,也去找个知心人给你看看!”我不甘示弱地回敬他。
“你的知心人还少吗?”战的脸向我慢慢逼近,危险的信号也已拉启。
我忙不迭地换了张笑脸,又去抚着他胸
好道:“我那知心人不就是你么?!嘿嘿嘿!”
“少来这一套!”战刚贴上来,说了这么一句话,马车外面轻柔的音乐声却突然变得激昂起来,我们乘坐地马车也缓缓停了下来。
我向外一望,我们的马车正停在一座小型花园的入口处。花园的四周植满了花树,树上每隔两步就挂上一盏宫灯,把花园内外照得是纤毫毕现。
我还来不及看清花园内的布置,一群敲敲打打地乐师就从园内走了出来,还正对着我们迎上前来。当他们到了我们的马车旁时,更是卖力地吹拉起来。只听“铿铿锵锵”的声音像是战场上地军鼓般,敦促着我们下车去。
战笑道:“我先下了,要不然她还会派更多的人来催我下车去。”
“干吗如此心急?”我斜瞟了他一眼“你不等我了吗?”
刚跳下马车地他,回转身来便把手伸给我,我这才满意地搭着他的手跨下了车。然后又回过头去看第二辆马车,见奶娘抱着宝宝们下来了,才示意她们跟上。
战拉着我率先向花园内走去。
花园的地面上铺着一块青绿色像草皮一般的地毯,一直向内延伸到花园正中间的一座四面垂着透明薄纱的巨床前。
此刻,硕大得像是一座舞台的床上,正斜躺着一个身着月白色底子上竹着一朵朵紫蓝色花卉长袍的人。
这个人隔着纱帐看不太清面目。战就拉着我径直走到床前,并拨开纱帐对着床上之人露了个笑脸,我正要打量那人,就被战转过了身体,背对着那人并排坐下。
几名宫女蜂拥上来,抢着为我们脱去脚上的鞋子。战又拉我站起,转身往那人的方向走去。
那个人一直纹丝不动地静静看着我们,直到我们来到她的身前,才伸出如春葱般细长白晢的手指来,开口道:“平王大驾光临敝宫,却正值花语无力迎驾之时,平王可休要怪责花语。”
这人的声音柔媚中带有磁性,可又不像是一般女性的声音。我早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直直地打量着她。
只见她媚眼如丝,眼角上翘,细长弯曲的眉毛恰到好处地与微翘的眼角持平。白晢中透红的皮肤像刚沐浴完毕。鼻子又秀又挺,嘴唇饱满又红艳。乌黑发亮的长发正像瀑布般撒落于柔滑的丝缎上。
老实说,这张脸是我在这世上所见过的美女中有资格与婆婆和孙沁沁媲美的一等一美女i我看来看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她却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任我打量,像一座精品博物馆里陈设的艺术品!
这时,战伸手握住了她的柔夷,难得温柔道:“花语只管休息,我不会怪你。”
解花语微微露出欣喜的笑颜,这才把目光转到了我的脸上:“这位必定是大名鼎鼎的灵王妃了,花语何其有幸!能得王妃登门相见!”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很有名吗?我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当然,现时天下若还有谁未有听过灵王妃名头的,势必会被人大大地瞧不起!”她对着我展颜一笑,我居然感到有些迷颠颠。
令我不解的是:我们同是女人,怎么会对她有感觉?
我不由暗道,这个解花语是不是会邪术?她方才只是微微一笑,已能令我如沐春风,有些醺醉。若是她的笑中带媚,那必定会迷得人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我感应到战正看着我笑,也心知肚明他是笑我刚才一瞬间就差点被人勾了魂去,先前还在他面前信誓旦旦、大言不惭地笑说,要收服眼前的这一个绝世美女。
我还是在心内自信道:这只是刚刚开始,最后谁胜谁负还不得而知呢!随后对着解花语道:“要说我出名,我还真的是不知道,但像花语国主的名头倒是真的响当当i谓如雷贯耳!”说完便主动伸出手去,想要跟她握个手,因我看战一直与她两手相握,久久都不放下,心里有些不爽快。
可没想到她第一时间并没把手伸向我,而是用征询的目光看向了战,等到战微笑点头,并松开了手,她才与我轻轻地握了握手。
也知道怎么搞滴?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脑子终于开窍了,想到了一个方才一直被我忽略了的问题:战明知我对他与异性在一起会不高兴,可他却当着我的面,公开与之**,这说明了什么?尤其是我总觉得这人有问题,可是问题又出在哪儿呢?我想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