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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默默难受的皱着眉,依然坚持道:“你就是脏你为什么要用你吻过别的女人的嘴来吻我我讨厌你,好讨厌你”闻言,严诺寒突然放手。
“你去吻她好了干嘛来吻我!”她揉揉被严诺寒捏得生疼的下巴!眼泪不争气的汹涌而出!
严诺寒愣在原地!她对他这样厉声嫉色的声讨,是在吃醋吗?
天,他怎么会白目到连这个也看不出来!她在吃醋。她嫉妒那个女人,她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密她会不高兴,这摆明就是吃醋嘛!
“你在吃醋!”他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脸上带着得意的邪笑。该死的,想到她为他吃醋他心情莫名其妙的爆好!
“吃吃你的头!”叶默默差点咬到舌头,真是的男人都像这个恶魔这样自以为是吗?
“不乖!”他故意严肃起来“我要惩罚你。”
说完他俯身在她玉颈上重重的吮下去。
“啊!”叶默默柳眉皱在一起:“变态,你干什么啦!”
“盖章!”严诺寒坐正身子,满意的看着她白皙的颈上他留下的红印,嗯,心情真好!今天,他要告诉所有人这个女人是他严诺寒的专属物品!
“变态,这么大个章还不够你臭屁啊!”叶默默有些无可奈何的指指自己肩上的纹身!有时候她真搞不懂这个严大总裁到底是在想什么,为什么占有欲会强到这种地步,就像个没办法控制自己情绪的小毛孩!
严诺寒揽过她的肩,意味深长的抚弄着叶默默肩上的纹身。
“知道我刚刚为什么吻她吗?”他凑近她,低淳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那温润如玉又魅惑无比的声音让叶默默突然刚到一阵酥麻,皮肤上立刻泛起一粒粒鸡皮疙瘩!见鬼了,他没事整那么暧昧干嘛!
“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在他热切复杂的注视下叶默默不自然的咽咽口水,该死的,这个变态干嘛突然那么恶心的看着她!他的鼻息热烘烘的扑在她耳畔,她低垂着眼却看到他突起的喉结,不知怎么的叶默默脸刷的就红了
“因为我想知道少了些什么?”他邪魅的锁住她慌张的眼睛,玩味的欣赏着她方寸大乱的表情。
“少少什么”叶默默故作镇定的问道,为的是显示她现在并没有心猿意马。
“不知道,所以我要尝尝。”
“尝唔”她的嘴被他嘟住。
原本只是一个浅浅的吻,后来不知不觉就演变成了一场儿童不宜的画面。
“咳”严诺寒狼狈的将手从她腰上移开,他缓慢的喘着气,调整着不均匀的呼吸!该死的,他何时变得这么欲求不满!要不是他今天有重头戏要上演,他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在车上就要了她!
他冷着脸,有些暴躁的推开叶默默!不行,他怎么能再次让自己陷进去,他说过他要报复她,他不能让自己又陷进去!
叶默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对于这个男人的阴晴不定她早就习惯了!她就当他是表演变脸的戏曲演员,她难得跟他一般见识!
她揉揉被吻得生疼的嘴唇理理被他揉得乱七八糟的礼服,坐正身子面无表情的盯住窗外。
“你要带我去哪?”
严诺寒没有回答。他还在心底做着拉锯战。他告诉自己现在他是清醒的,他没有陷进去,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伤害她!他揉揉太阳穴,他一件一件的理,一件一件的说服自己。
他为她订制礼服不是想把她打扮漂亮,他只是不想让她丢了他的脸!
他得知她因为自己而醋意大,他不是心情好,他只是为自己能够更好的控制她而高兴!
他在她身上制造他的痕迹不是害怕别的男人窥视她,他他只是一时好玩而已!
他突然想吻她不是真的贪恋她的甜蜜,他只是想探寻她的吻到底有哪里不同而已!
所以,这么多‘不是’都表明他并没有陷进去,是的,他是清醒的,该陷进去的是叶默默这个冷血的女人!
对,他要让她陷进去,彻底的沦陷在他为她量身定做的‘甜蜜’陷阱!
严诺寒现在就犹如罂粟,他要渐渐的让叶默默对他上瘾,等到他觉得时机到了,他才会散出他致命的药力,当时侯他要让这个女人在死亡里沉沦!他说过的,要报复,伤害身体是最低级的方式,若不是她伤他那样深,他又何苦这样处心积虑的报复她!要怪,只能怪她当日的无情!他严诺寒绝对不是那样容易善罢甘休的人!
“停车啦!”叶默默再次抱怨道。总是这样,时冷时热。要去哪儿也不告诉她,他还真当她是个玩具不成!呼,气死人了!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保证是你喜欢的地方。”严诺寒换上平静的表情。在她还没彻底沦陷前,他得加紧给她喂几粒‘糖衣炮弹’才行!
“有病!”叶默默脱口而出。
接受到严诺寒收紧的眸光时,叶默默赶紧捂住嘴:“我我说我有病啦!最近最近宝宝老是踢我,呵呵!”她没种的干笑两声。
他没听到吧,但愿他没听到!虽然他是对她和善不少,但是谁能猜到严诺寒这种宇宙人到底下一秒会做什么?!叶默默呆在他身边那么久还是学会了要保护自己,因为这个男人绝对和绅士什么的没有半毛钱关系,惹怒了他,她肯定不会好过的!
严诺寒突然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搞不懂。真的搞不懂她到底是不是真那么怕他,如果真那么怕他,为什么她总是不怕死的要激怒他,她不是骗子吗?怎么智商那么低!
他不知觉的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
叶默默在他莫名其妙的怀抱里坐立不安,这这个男人绝对是变脸艺术班毕业的!
车内的气氛有些暧昧,两人都沉默着,正好应了那句一切尽在不言中。
只是,严诺寒一大堆的自我辩解在这一刻都变得那么没有说服力!他所谓的报复早就成了他下意识的宠爱!他喂她的‘糖衣炮弹’早在他温柔的注视下化成了最甜蜜的糖果。他说他是罂粟,他要让她上瘾,可是该死的,他早就先被她下了蛊了
这一切,身为感情白痴的他一直到她离开了四年,他都未曾理清楚过
车子缓慢的停下,司机微微侧头,恭敬道:“报告严先生,记者招待会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