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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诺大阴冷的仓库里,工藤麻衣一丝不挂的被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浑身被粗绳捆绑住,衣服被撕成了碎片扔在一边,脸上,身上全是血淋淋的鞭痕,长长的卷遮住了那张满脸泪痕的脸。
“靠,你们这群杂碎胆子也太大了吧!”龙岩扣住手枪愤愤不平道。
靠在一旁还在补觉的三个男人闻言刚想张口开骂,一看到来势汹汹的这群人个个荷枪实弹,吓得双腿打颤,赶紧屁滚尿流的跪下磕地求饶。
严诺寒阴沉着脸脱下自己阿玛尼西装外套包裹住女人抖的身体。
“我不想太吵。”他紧紧的抱住包裹在西装外套里的工藤麻衣,淡淡的向龙岩吩咐道。然后径直走出仓库。
“收到。”龙岩套上消音器,对准地上脸色惨白的三个男人。
“大大哥,饶命,饶命啊!”三个男人口齿不清的求饶。
“是是她自愿”
“妈的,吵死了。”龙岩皱起英挺的剑眉,懒得听三个男人求饶,他不耐烦的开出三枪,直接了解了这三个色胆包天的渣滓。
三个男人温热的尸体就这样直愣愣的躺在仓库里。有比他们死得还冤的么?昨晚明明是那个豪放女自愿和他们大玩s。m游戏,怎么一到白天她就变成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了。苍天啊,我们死不瞑目啊!
严诺寒将工藤麻衣轻柔的安置在自己温暖柔软的大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他拿出电话压低着声音吩咐道电话那头的mibsp;“最近我不会去公司,公司大小事务你全权处理。”他低低的说着,生怕吵醒了好不容易睡着的工藤麻衣。
“严老大,生什么事了。”miche11e不相信有什么可以重要到让严诺寒抛开他最重视的工作。
严诺寒摁掉电话不多说。
他踱到女人面前为她捻了捻被子。
他刚刚为她清洗身体的时候,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让他内疚得恨不得杀了自己。这个女人因为他失去了太多太多。有谁能想到,当她在遭受那群禽兽折磨时,他却正在跟一个卑贱的女骗子翻云覆雨。他胸口沉重,目色阴沉的盯住女人憔悴的容颜,他欠她那么多,他毁了那样完美无瑕的女人,他该花几辈子才能还清他欠她的!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睡梦中的女人挂着惹人怜爱的泪珠惊恐的尖叫。
“没事,我在这里,我在。”严诺寒温柔的拥住女人颤抖恐惧的身体。自责又排山倒海的袭击了他!
“严,严抱紧我,我好怕。”夜色中工藤麻衣可怜的哀求道。
严诺寒合着被子将工藤麻衣紧紧的拥到他宽阔的怀里。
接下来的几天严诺寒都呆在别墅里寸步不离的照顾着时好时坏的工藤麻衣。
他亲自喂她吃东西,亲自替她擦拭身体,亲自带她在宽阔大气的别院散心。
今天,家庭医生准时来为工藤麻衣看诊。
严诺寒站在水蓝色的欧式大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一脸呆滞的女人,她的状态让他攥紧了拳头。
医生取下听诊器恭敬的向严诺寒汇报着情况。
“严少爷,工藤小姐身体上没多大问题,可是”他看看没有表情的工藤麻衣:“可是工藤小姐精神上还需要您多多劳心啊!”“我会给工藤小姐开点抗抑郁的药,希望她放松神经才好啊。”说完医生整理好药箱出门。
严诺寒坐下端起仆人送来的早点递到麻衣嘴边,轻柔道:“来,张嘴。”
工藤麻衣麻木的吃下严诺寒递来的早餐,又乖乖的咽下那些药丸。
严诺寒看着这样的麻衣心里一阵难过:该死的,都是因为他,一个那样完美自信的女人竟变成这副模样。
“严,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工藤麻衣敬业的背起她隔两天就会说一次的台词。
“我没有了事业,我没有了自信,我连做母亲的权利也没有了,现在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了。”说完她从床上坐起来,紧紧的抱住严诺寒的脖子,眼泪收放自如的决堤迸。
严诺寒冷漠着脸,身体僵硬。
她每一次的哀求都让他无地自容。
他轻抚着她笔直的背脊:“乖,我说过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可是你不介意我没有孩子吗?”工藤麻衣问道。
“不介意。我只要你就够了。”他拂拂她的头。她因他而无法生育,他怎么可能混蛋的嫌弃她。
叶默默呆在公寓的客厅里望着巨大的落地窗外高耸的楼层和繁华的街景。她感觉自己位于云端,地下的行人犹如蚂蚁。这是怎样的生活,她完全和外界隔绝了。
这些天胭脂总是来去匆匆,而严诺寒这么久了连个电话也没有。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拿起手中的电话又放下,她还没有勇气拨通严诺寒的号码。她不过是个玩具,她能做的只是等待,等待主人的心血来潮的把玩。
她干嘛要一时情迷的说爱他,真是昏了头了!人家当你是玩具,爱玩就玩,不爱玩就扔到这里不管,你怎么会白痴到对这个恶魔坦白啊!
叶默默捶着脑袋,还是没有勇气打给严诺寒。
“我要疯啦!”叶默默吼道。“不行,我要离开,我要出去。”
说完她径直打开公寓的门,当然没有意外的她马上被几个彪形大汗礼貌的架了回来。
“叶小姐,请您配合。”壮汉将叶默默架回公寓又退身而出。
严大总裁的吩咐他们哪敢有半点闪失。
叶默默颓败的垂下头,扫视了下房间。自从生了那件事,严诺寒命人将房里彻底清理了一遍,所以房里连一件有杀伤力的东西也没有,她就是想豁出命的逃,也没有让她豁出命的工具啊!
“宝宝,你爹地是不是要逼死我他才甘心啊!”她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如果没有肚里这个小生命,叶默默觉得自己肯定会变得神经呆滞了。
“谁要逼死你。”胭脂打开门饶有兴味的问道。
她这几日心情颇好,只是总是来去匆匆。
“啊!胭脂你来啦!”叶默默兴奋的去拥抱胭脂。
“我快要闷死了。”叶默默撒娇道。
胭脂浅笑道:“怎么,那个冰山脸还是没来。”
“嗯。”叶默默尴尬的低头,手里还握着电话。
胭脂见状忽然心生同情。
她夺过叶默默手里的电话:“想他就找他过来啊!”说完胭脂拨通严诺寒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