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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默默看着眼前甜腻的点心,一阵反胃。
“呕”叶默默受不了的冲进卫生间。
“怎么又吐?”胭脂跟过去,拍拍叶默默的背。
“唔不知道。我讨厌吃甜的东西。”叶默默皱起一张难受的小脸,无可奈何的看着镜中日渐浮肿的脸。孕妇都这么难看吗?还是因为这米虫般的生活,所以她才会胖那么多?
“那你喜欢吃什么?”胭脂问道。
揩干净嘴角的水渍,叶默默撑在洗漱台低垂着头。
喜欢吃什么?喜欢吃口味虾,喜欢坐在欧阳盟机车后吃热乎乎的口味虾?欧阳盟,她没有一刻不担心欧阳盟,那个给予她家人般温暖的男人?他现在还好吗?严诺寒那个恶魔有没有再为难他?真的好担心。
“你怎么了?”胭脂明显感觉到了叶默默有心事。
叶默默抬起头虚弱的向胭脂笑笑:“只是想起了一个人。”
胭脂挑挑眉不细问。
还是这套高级公寓,不同的是多了胭脂这个伴儿,似乎生活不再那么沉闷。胭脂并不是话多的人,很多时候叶默默现胭脂总是处于呆的状态,内心好像隐藏着什么似的。
叶默默想胭脂一定也是因为失去自由所以总是闷闷不乐吧!她觉得有些抱歉,毕竟严诺寒囚禁的只是她而已,胭脂却不得不同她一起受苦。
“胭脂”叶默默小心的叫着坐在地毯上看碟的胭脂。
“什么事?”胭脂不回头,继续看她的碟。
“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胭脂不解转身问道。
“因为我,害你也失去了自由。”
“唉我当什么呢?我该感谢你”胭脂望着叶默默道:“至少‘陪你’这项工作不会让我‘赔命’”
“‘赔命’?”叶默默还不知道胭脂的身份,她单纯的以为胭脂就是一般的年轻女子。
胭脂清丽明亮的脸复杂的一笑,这个女孩真的算是她见过最单纯的女子了。
“我说着玩儿呢在这里很轻松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多享受。”胭脂实话实说,这几天算是她一生中过得最清闲的日子了。有专人负责起居,有身手了得的保镖严密保护,比起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轻松多了,要不是还有任务在身,她真有点乐不思蜀了!
“可是我以为你会觉得闷。”叶默默咬着嘴唇悻悻的说道。
胭脂拍拍叶默默的脸,调侃道:“是你觉得闷吧。”
叶默默脸红道:“我我很想出走走。”
“这样啊可是那个冰山脸不准啊!”胭脂无可奈何道。虽然她可怜叶默默,但她还是得做好本职工作。
“也对,我只是他的玩具,玩具哪有自由。”叶默默自嘲的笑笑。
“严诺寒那个冰山脸真是大变态”胭脂自肺腑的高声下注。
“你最好收回这句话。”男人冷冷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不用猜,能进入这套安保设施一流的高级公寓的肯定是他严大总裁严诺寒了。
他今天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叶默默只觉得心跳得好快,她有些不自然道:“你来了?”
“嗯。”男人沉声应道。
踢开坐在一旁碍事的胭脂,严诺寒直接将沙上的叶默默揽到自己怀里,不轻不重的问道:“怎么样?”
“没没怎么样。”叶默默不自然的低着头,在他宽阔的怀里她觉得自己紧张得没办法呼吸。
“啧怎么脸这么红?烧了吗?”严诺寒将大掌附上叶默默的额头。
“咳”胭脂在一旁不满的干咳道。
“哪来回哪去。”严诺寒没耐心的催促道。最讨厌没眼力劲儿的女人了。
胭脂耸耸肩起身准备离开,到门口时她淡淡的说:“没哪个女人愿意做一只没有自由的金丝雀的。”
严诺寒望着门口若有所思。
怀里的小女人依旧一脸的不自然。
有时候叶默默也挺瞧不起自己的,就算被眼前这个男人伤了千百次了,可是只要这个男人肯对她好哪怕那么一点点她都会死心塌地的对他。这些日子他对她很好,无时无刻都关心着她和她肚里的孩子,这让叶默默选择相信他,相信他也和她一样期待肚里的新生命。
“你你今晚不会走吗?”叶默默小心的隐藏起自己的期待,故意装作随意的问道。
男人淡淡一笑,反问道:“你希望吗?”
“我我我觉得你还是回去比较好。”
“为什么?”严诺寒锁住叶默默犹豫的眼睛。
“因为因为工藤姐姐。”叶默默觉得严诺寒的注视快要让她无法呼吸了,她别过眼睛不自然的说着。
“我只想知道你怎么想。”他凑近她,端起她小巧的脸邪魅的问道。
“我我”叶默默看着英俊邪魅的严诺哈,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的眼神太摄人。
“我留下。”严诺寒邪魅的一笑,随即封住女人红润微启的唇。
“嗯”他的吻技太高,叶默默只觉自己逐渐迷失。
天昏地暗,大火燎原之际,严诺寒突然推开叶默默。
他压抑住内心强烈的**,淡淡的对一脸无辜的叶默默道:“换件衣服,我带你去吃晚餐。”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出去?是吗?”绯红的小脸上难掩兴奋。
“如果你再磨磨唧唧我不介意把晚餐改在床上。”
“我我马上。”叶默默脸瞬间红翻了,她急急忙忙的跑到衣橱里准备换件像样的衣服。
严诺寒见状不觉哑然,看来这个小女人真的被闷坏了。
“可是我该穿那件好呢?”叶默默对着满满一衣橱的名贵服装无从下手。
“这件。”严诺寒从背后拥住娇小的叶默默,指着一件月牙白的雪纺裙淡淡道。
叶默默脸一红,取下衣服。
“愣着干什么?”
“那个,你我”他在房里她怎么好意思换。
“麻烦,算了,晚餐改床上。”说完严诺寒耍赖般欲将叶默默扑倒。
“严诺寒”小白兔终于威了。
她使出浑身的力气将这个壮得像头熊的男人往卧室门外推拒着。
“出去啦坏人。”
将卧室的门重重摔上,喘着粗气,呼,这个男人怎么总是那么可恶。
门外的严诺寒情不自禁的一笑:这个小女人,她浑身上下哪里没被他看过?真是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