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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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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他家吗?

    在经历近十多小时的飞行,崇震天带她回台湾。

    昨夜的他,不算温柔,强悍地挑拨她颤抖无助的身子,虽没强行占有她沐浴饼的处子之身,却让她明白,她不再完整属于自己。

    “以后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

    “这里?”

    她的疑惑尚未出口,大门便被人打开。

    “二哥!”一声轻脆活泼的叫声引去两人注意,只见一位短发俏皮、青春洋溢的女孩由门外跑进屋里,在她还没意会过来前,女孩投入崇震天怀里,银铃般轻脆笑声如同她脸上甜美的酒窝。

    二哥?

    难道这里是他的家?

    孟飘儿心头一惊,没想到他会带她回家,她以为他会在外面随意安置她。

    “二哥,你真的回来了!”

    “未雨,你还是一点都没变。”由崇震天喉间荡起温柔笑声,原来他的笑可以如此悦耳,她以为他冷酷的没有感情。

    “那有,我变漂亮了。”

    “是吗?”捉弄的语气教少女仰头娇嗔地在他肩膀槌了几下,那撒娇的模样颇惹人怜爱“我怎么看都还只是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已经十八岁了。”

    “你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大学生又不是天天都有课,而且人家是专程来看你的。”知道二哥要回来,她日盼夜等的,好不容易等到人,当然是马上赶来了。

    就在这时,崇未雨鬼灵精怪的眼珠子转了方向,直勾勾地瞧着坐在沙发上的女孩。

    “二哥,她是谁?”

    崇未雨自认是个美女,自小到大的赞美不绝于耳,可今日,在她见到眼前女孩,她有种屏息的惊悸。

    她好美!

    五官精致、肌肤雪白,长睫下是清澈明亮的美丽眼眸,而那眼中闪动的是一股不驯跟高傲。

    头一次,崇未雨看女生看到目不转睛。

    “未雨?”崇震天唤她。

    崇未雨俏皮地朝他吐了吐舌“二哥,她是谁?”

    崇震天转头看孟飘儿,嘴角扬了扬,似笑非笑“孟飘儿。”简短的介绍,没打算让妹妹知道他与孟飘儿的关系。

    “她要住在你的别墅吗?”

    “对。”

    “真的?太好了!”她父母前阵子跟朋友出国玩去了,什么时候回来根本没确定,她正愁着无聊,家里又大,根本没人陪她,现在不只二哥回来,还一并带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女孩一起,教她怎能不雀跃呢?

    只是,那女孩的感觉好像不是那么好亲近,不过,没关系,她有得是耐性跟恒心,崇未雨想得开心,朝孟飘儿甜甜一笑,那知,却得到她冷淡的一瞥,随即别开脸去,根本没给崇未雨好脸色看。

    夜,深沉了。

    当孟飘儿再睁开眼时,漆黑的房间教她一时茫然若失,还没意会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

    寻着声音她轻坐起身时,才发现他正隐身在床前的沙发椅上。

    今天中午,他开车送妹妹回家,顺便回公司忙了些私事,她则是一个人无聊地在别墅,最后她记得自己累得倒在沙发睡着了,没想到醒来后竟是躺在大床上,想必是他抱她回房间的。

    “过来。”

    她能说不吗?

    悄悄移下床,朝他而去。

    站在他眼前被崇震天拉至腿上坐着,尚未习惯他独霸的亲腻,孟飘儿身子僵直地嗅着属于他的气息。

    “还没适应时差?”淡淡的酒味传来,还不习惯两人如此亲密举动的她轻别过脸躲开他的直视。

    她无声点头。

    “你要我在这里住下来?”她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想法,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她回家。

    “你不喜欢这里?”

    而这里,平时不会有人过来,是他个人隐私的住处,将她安置在这里,他比谁都安心。

    崇震天的大手探入她睡衣下摆,在她玲珑的身躯游移,凝眸看她,崇震天低头欺上她的唇,睡衣钮扣教他解开,露出圆润香肩,雪白肌肤在黑暗中更加晶莹剔透。

    “怕我?”低哑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引起她阵阵战栗。

    倔强地她别过头,当崇震天拨开睡衣前襟时,她咬唇忍住低呼“不、不怕。”早在将自己出卖后,她就知道一切都不能回头了。

    “今晚,你准备好成为我的女人了吗?”昨晚他隐忍着对她的渴望,不愿强取,毕竟五年的时间够长,他可以等。

    直到现在,他都还不曾深深细思,为何要花钱买下她。

    是她散发出来的那抹难驯的野性吗?

    还是她的骄傲挑起他的兴致?

    孟飘儿急推他的手,早知道会有这一刻的,她被他买下了,是他的女人了,但要面对男女陌生的情欲却是另一种不堪。

    “不愿让我碰你?”似乎看出她的逃避,崇震天的手停在她胸前。

    将她柔软的身子抱起,迈步定向大床,夜深人静的房里,两人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我”

    明明知道这身子早不再属于自己,却还想乞求他多给她一些时间,一夜寻欢与此时相比,她现在的不安更甚。

    崇震天脱下上衣,古铜胸膛结实,男人眼里的炙热火焰教她不敢迎视。

    当他沉沉的重量覆上时,她双手反射地抵在他胸前。

    崇震天无视她的抵挡,霸道地解下她的睡衣,没一会儿,洁白动人的身子尽露眼前,挑起他更深层的欲火。

    当他温柔又狂野的在她胸前柔软印上咬痕时,孟飘儿身子轻颤,想要躲开他狂肆的热情。

    她的生涩不难看出,但她甜美的滋味却教他流连忘返,昏暗的房里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只有更刺激两人肌肤碰触的火苗。

    就是今晚了吗?

    孟飘儿颤抖着身子,不敢多看他一眼。

    他的碰触带着过多强悍,是种征服的索求,直到她被惧怕给淹没,再也难掩心头的恐惧地轻喊出声,水汪汪的眼睛与他相望。

    “你不该怕我的。”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轻柔。

    陌生的情欲教孟飘儿无法出声,见她咬唇,崇震天重重地低头印下深吻,又吻得她喘不过气。

    轻拉她细瘦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脖子,狂野的欲火开始在两人身上释放出更多热火,而男女情欲的欢爱气息在这个深沉的夜里,在两人之间无尽环绕弥漫。

    翌日清晨,当第一道阳光斜射进房间时,倦累的孟飘儿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白色天花板,转头朝崇震天的方向看去,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人在台湾,而且还被崇震天给买了。

    只是,昨晚的他为什么没有立即占有她?

    他竟然说在她十八岁之前,绝不会占有她的身子。

    那是什么意思?

    那表示在她成年前,他都不会强迫她吗?

    只是在距离她十八岁的日子不过是一个月后的事。

    拉着被子坐起身,看着被丢在地上的睡衣,她下床捡起,裸着身子走进浴室。

    莲蓬头的热水湿了她的身子,将崇震天残留下的气息给冲刷掉。

    一年有一仟万,五年就有五仟万,五年后她就可以拿钱离开了。

    只要她乖乖当他的女人,五年其实并不长,不是吗?

    用毛巾包着滴水的长发走出浴室,她曲膝缩卷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依然沉睡的崇震天,他好像也累了。

    等他醒来,自己又该如何面对他呢?

    不知所措的她双手抱膝,脸颊枕在膝上,她的目光盯着床上的男人,看着被子下的身子微微地动了下,然后见他睁开眼睛,笔直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清晨的朝阳洒在她身上,她像是落入凡间的天使,视线痹篇他壮硕的胸膛,孟飘儿脸红不敢乱看。

    “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的手枕在脑后,一派轻松自在样,刚醒来的他比平常和善多了。

    “你要起来了吗?”

    不习惯与男人这么说话,他的自在让她不知所措。

    崇震天瞄了眼床头时钟,已经八点多了,是该去公司了。

    掀开被子,裸着身子起身,孟飘儿惊呼得眼睛不知该往常那里放。

    直到他走进浴室,她的紧张才慢慢平缓。

    而浴室里,传来的是他朗朗大笑,似乎对她的反应大乐。

    孟飘儿眉头一凝,捣住耳朵,狼狈地不想听进更多的笑声。

    几天后,崇震天为她开个银行帐户,里头存了第一年的一仟万,他还利用关系让她直升大学,这让孟飘儿心里更清楚,崇震天绝不是个平凡男人,他的雄厚背景让她曾经好奇,最后她选择不去了解,毕竟那不是她可以融入的世界。

    本是激动的心情在他说完理由后,再无任何波动,他说,要成为他的女人,必须要匹配得上他。

    那意味,现在的她还不够资格?

    她不懂。

    但可以再念书,她心里的喜悦还是掩不住的,尽管懂中文,但毕竟中文底子不好,很难跟上其他同学的功课,为此崇震天还大费周章地为她请来一位中文女老师。

    对于念书,她并没有太大兴趣,但身为她的男人的他,根本没给她商量的余地,所有的事全是他一手安排,她只有听从的份。

    由他身上散发出的严肃气息让她不敢不从,虽有不服,虽有异议,最后她还是选择沉默。

    毕竟,他买了她,这是她无法否定的事实。

    明天,他要去新加坡出差,她正在为他收拾简单行李。

    沐浴饼后,崇震天倚在敞开的落地窗前,看她坐在床上低头整理,缓步地来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颚,让她与自己平视相望“过几天让陈姨陪你去一趟医院。”陈姨是他请来整理家务的钟点女佣。

    “为什么?”他的唇乍然落下,吻得她心慌意乱。

    “难道你想怀孕?”

    她一听,怔怔地咬住下唇,再不解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不在的这几天,没事不准乱跑,更不准跟未雨出去,懂吗?”他知道未雨很想找机会来这里见她,他却没打算让她与家人或是朋友过于熟稔。

    她点头。

    孟飘儿在两人相处的头一个月里,对他的作息已有一定的了解,早上八点他一定准时出门,不到半夜不回家,有时是带着醉意,有时是倦累的疲惫,习惯早睡的她,很少迎接他入门,却往往都在床上被他唤醒,挑逗她沉睡的热情,但他从来都不曾真正占有过她的身子。

    有时,他心血来潮,非要她陪他一起共浴,见她迷迷蒙蒙的不知所措,他更是满足地大笑。

    近十八岁的她,生涩青嫩的不知该如何满足一个男人的欲望,她与崇震天的交集只在属于两人的床上,肌肤纠缠是他们的共同语言,对她,他依然是个陌生男人。

    她不懂,像他这么出色的男人,他该拥有最完美的女人,可他为什么要买下她?

    因为不懂,更因为猜不出原因理由,也可能是心底涌起似有若无的自卑,她开不了口询问,怕自己得到的答案更伤人,所以她宁愿选择沉默。

    同时,她让无谓的心掩饰自己的没安全感,她的倔强更让他明白,她并非小花,不需要被呵护。

    “孟飘儿!”

    那熟悉的喊叫声教她回过头,正在小庭园的池子边赏鱼的她,乍见崇未雨正坐在别墅的高墙上时,微怔的脸上难得愕然。

    她怎么又来了?

    崇震天不是说了,他家人不会到他的住处,那为什么这个妹妹三天两头就往这里跑?

    “你等我,我马上下去!”那喊声还没讲完,人已敏捷地跃了下来,看她那利落的身手,孟飘儿猜想她可能常常练习。

    没几分钟,崇未雨来到鱼池边。

    “你穿这么少不冷吗?”瞧她只穿牛仔裤跟套头毛衣,自称健康宝宝的崇未雨全身包得像颗粽子。

    见孟飘儿没应声。

    “你要不要跟我出去?”

    学校从昨天就开始连放三天假,闲着无事的崇未雨趁着假日打算与朋友约好看电影逛街。

    正好想到二哥几天前去新加坡出差,她干脆来这里邀孟飘儿一起出去。

    “我不想去。”

    “为什么?二哥不是不在台湾吗?只要不被他发现就好,而且你天天闷在家里心情一定不好。”

    孟飘儿还是摇头。

    “陪我去啦。”不肯放弃的崇未雨继续游说。“最近出了一部很棒的片子,你顺便可以练练听力。”

    可以去吗?

    孟飘儿被崇未雨给说动了,毕竟她来台湾后,就少有机会出门,崇震天霸道地拒绝她在外头闲逛。

    他不在,那应该不会被发现才是。

    只要她早点回来就好,况且他要明天才会回台湾,只要她不说,他不会发现的,眸子看向崇未雨,在她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前,她已经点头了。

    入夜,月儿高高挂在天空,冷风不时飕飕吹过,冷得教人不时发抖颤栗。

    “这边。”

    两个女孩,下了计程车,左右张望地看着四周,直到回到二哥的住处,崇未雨才对孟飘儿打了手势。

    “这里?”

    “对,这里。”祟未雨指了指家门前的高墙。

    家里的墙她早爬习惯了,每次跟朋友相约出去,那次不是翻墙走人的,可孟飘儿长这么大从没爬过墙,更不知该如何爬墙。

    望着比她个头还高的围墙,她怀疑自己真能爬上去。

    “放心啦,听我的,等一下我先在下面垫背,你踩着我爬上去,然后在墙上等我,我先跳下去,你再踩着我下来。”崇未雨又说又比的,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终于让孟飘儿弄懂她的意思。

    “可以吗?”再跟她确认一次“你不要担心,二哥明天才回家。”

    虽然明白,但孟飘儿心里还是不知道祟未雨为何非要爬墙不可,这么晚了,别墅里根本没人。

    艰困地,她踩着崇未雨的背爬上围墙“可以了吗?”弯下腰,没听见孟飘儿的声音,她担心的低喊。

    “不用怕,不会掉下来的。”她冷得打颤,又忙不迭地说:“好了吗?”

    她的爬墙功夫了得,可对孟飘儿这个生手而言,是难了些。

    “可以了吗?”感觉背上的重量消失,祟未雨抬头往上瞄了一眼,只见孟飘儿不稳地爬坐在墙上。

    “我马上上去。”

    拍拍牛仔裤上的泥上,崇未雨倒退几步后,深吸口气地往前助跑,轻巧一跃,攀上高墙,轻盈的身子纯熟地地坐在墙上。

    她才坐定,正要开口跟孟飘儿说话,一转头,崇未雨发傻愣住,来不及捣住嘴巴,响彻夜空的尖叫声由口中溢出。

    原来,早在她们出现在大门口时,屋里的监视录影机已经发现她们的存在,而她们更没想到的是,原本是明天要回来的崇震天,竟然会站在她们面前。

    倚在高墙的他将外头两人的对话听进耳里,默不作声地抱胸等着。

    当孟飘儿攀上高墙,吃力的她身子不稳地显些掉落,还好他眼明手快,强而有力的手臂即时拉住她,更在他的警告下,不敢妄为给崇未雨打暗号。

    崇未雨见二哥就守在墙边心跳差点停止,差点跌得倒栽葱的她紧急拉住孟飘儿的手臂,吓得孟飘儿抽气惊呼,惹来崇震天的咒骂,大手一拉,可怜的崇未雨跌落地面,而孟飘儿则是完好地落入崇震天怀里。

    “好痛二哥,你偏心。”

    崇震天没理妹妹的抱怨,冷眸直瞪着孟飘儿,看得她心慌难定,低头靠在他胸前不敢出声。崇未雨再白目,都看得出来二哥隐隐约约的怒火“二哥”

    看都没看妹妹,他的眼里只有孟飘儿。

    “是我硬拉她跟我出去,你不要怪她。”况且,谁知道他会那么早就回来了。

    “你先进车子,等一下我开车送你回家!”他冷声咆哮。

    被二哥一吼,崇未雨身子缩了缩,吐吐舌头连忙闪人。

    “那、那我先走了,你们不要在外面待太久,天黑了,外面很冷,小心会着凉。”她才又啰嗦几句,二哥冷不防的眸光扫向她,吓得她赶紧拔腿就跑向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