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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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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柯德勒从昏迷的黑暗中清楚过来,房间已亮着柔和的昏黄灯光,他下竟识就侧转过头寻找岳飞的身影,却迎上路易斯充满嘲讽的眼眸。全//本//小//说//网他微皱起眉头。此时此刻,他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

    “天王,你还真行啊!昨天还需要输血,今天就能带女人,真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叹为观止啊,啧啧。”挪揄的调侃声立刻在室内响起。

    “她人呢?”柯德勒不答反问地缓缓坐起身。现在他可没心情理会他,尤其在忆起他失去意识时的情景,他的心就急得犹如爇锅上的蚂蚁。他必须见到岳飞,“你说呢?你就这么昏倒在她身上,她还能去哪里?”路易斯不置可否地一耸肩。

    “路易斯,别惹我。她人呢?”眯起眼,柯德勒坐正身躯,不复慵懒的声音狠绝地警告着。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吊他胃口不是聪明的作法。

    “应该在参观别馆吧。”路易斯没好气地说。主子都已经在呛声(台语),他还能不识相吗?他可不想自讨苦吃。

    “什么?”柯德勒闻言一怔,有点反应不过来地看着他。

    “我说她正在参观别馆,因为她准备住在这里。天王,这样你听明白了吗?若不明白,我可以再说一遍。”路易斯扬起眉,更清楚地说明。

    “什么?她要住在这里!”柯德勒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后者很用力地朝他一点头。“真的吗?她终于明白了。”他为这讯息难掩欣喜地喃喃低语。

    “很抱歉,她的目的和你要的可差了十万八千里。她要求在你房间的隔壁,而且还盘问在别馆里所有的人。”路易斯忍不住讽刺地泼他冷水。

    “是吗?那怎么做呢?”柯德勒若有所悟地看着路易斯一脸的不以为然,不禁扬起嘴角。看来岳飞的行为令他非常不满,而她还真是将他的话难听进去了,并利用得相当彻底。

    “我还能怎么做?她完全出自你的授意,我只有配合的份,天王。”路易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嘴角的那抹笑意,内心直犯着嘀咕。毕竟做下属的能违背主卫的命令吗?而岳飞无疑已成为主子的女人。

    柯德勒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轻拉一下大床旁的丝线。

    “怎么?等不及要见她了?你就非得表现得这么迫不及待吗?”在看见柯德勒的举动后,路易斯忍不住讽刺地问。

    “我交代给你的任务,你做好了吗?”既然知道他的心思,他就能识相一点吗?柯德勒没好气地提醒他。

    “若不是要应付你的她,我不会在这里。”路易斯亦不客气地提醒他。

    “那还是真是辛苦你了,路易斯。”

    “哪里,这是我应该的,谁叫天王你昏迷了呢?我这做下属的当然责无旁贷。”

    “你——”

    “天王,您叫我有何吩咐?”此时,莫言走进房间。

    “路易斯,没有完成任务,我不想再看见你,你下去吧。”柯德勒撂下话即走下床。“莫言,服伺我沐浴更衣。”

    “谨遵所愿,天王。”看着莫言恭敬地尾随在柯德勒身后朝浴室方向前进,路易斯嘲讽地一笑,然后旋身走出房间。

    ☆☆☆

    在勘察完所处的环境之后,岳飞就被莫言给请进了柯德勒的房间。只见他穿着一件蓝色的睡袍大咧咧地靠在柔软的长毛沙发上坐着,如蓝天般的眸了高深莫测的看着她,凌乱的黑发衬着那张俊逸的脸庞,有说不出的狂野和,而嘴角那抹邪魅的笑容让她的心顿时漏跳两拍,她慌乱的在他对面沙发落了座。

    “轮萨穆公爵,您找我?”早就知道他是一个非常英俊且相当具有魅力的男人,她甚至也做好了要见到他的心理准备,但每每看着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而他呢?

    “过来。”她的座位和生疏的称呼让柯德勒皱起了眉头。在经过中午那一番,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该只限于轮萨穆公爵和岳队长上。

    “轮萨穆公爵,我坐在这里才合乎我的身份。”岳飞摇头。中午的情景犹历历在目,而他是个危险分子,还是个受伤的危险分子!于情于理,她都该和他保持一点距离以策安全。

    “身份?好,既然你要谈身份,那我们就来讨论一下这个身份。”柯德勒半眯着眼。她显然在逃避他。路易斯说得没错,她住在这里的目的和他要的安全背道而驰,不过这一点能上能下上就会改变,因为他不准备再给她任何时间,否则中午他不会强占有她。

    “轮萨穆公爵,我的身份你应该明白。我是一个警察,现在奉国家之命来保护您。”岳飞深吸一口气回道。他半眯着眼的模样让她没来由的感到心惊肉跳,尽管他俊逸的脸上依然是那副慵懒的神情,但此刻的他让她觉得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向他的猎物——她,他让她感到害怕!

    “我明白,不过除了这个身份,你似乎忘记了你的新身份。”柯德勒撇撇嘴,不悦地提醒她。

    “新身份?”岳飞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她哪来的新身份?新任务倒有一个——就是保护他的生命安全。

    “你似乎记忘了我们中午做了什么,飞飞。”

    “中午?那又如何?”岳飞脸一红。有谁会忘记那种事?尤其他还是她记忆中的第一个男人,虽然她一点都不觉得痛,亦未落红,但她应该是一个处女,但莫名的她觉得自己曾经痛过,只是……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那又如何?啧啧!没想到你这么开放!不过你既然答应了我的条件,就该履行你的义务。”柯德勒闻言,挑高了眉。若非她脸上那一抹羞赧的红晕,否则他真会被她给拐了。那又如何?啧!

    “轮萨穆公爵,你好像说错了吧?我哪有答应你的条件,中午是你了我,我都不跟你计较了,我有什么义务好履行?”岳飞简直无法相信耳中听见的!不要脸的男人!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亏他还是英国皇族。

    “你若没有答应我的条件,那请问你现在在这里做什么?”柯德勒好心地提醒她。

    “我……”岳飞一震!顿时说不出话来地看着他。她做了什么?她只是在保护他的安全。

    “我记得我说过你若答应我的条件,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配合。而我的保镖告诉我,在我不省人事的这一段时间,岳队长似乎做了许多我的女人才有权利做的事情。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吧?我知道你没有健忘症,飞飞。”柯德勒扬起嘴角。哈!说不出话来了吧?他就是要她说不出话来。既然猎物自动送上门来,他可乐得省去一番心思。

    “有健忘症的人是你,轮萨穆公爵。”他的女人!岳飞心一跳,她何时变成他的女人了?再说他的条件好像不是这样说的,但莫名的,她的心竟为他这一句话而泛起一丝丝甜蜜的感觉。

    “喔,愿闻其详。”他有健忘症吗?他自己怎么不知道呢?柯德勒有趣地看着她。

    “我给你的条件是说你要我,而不是做你的女人。既然如此,中午你已经得到了我,也算符合你的要求,我在这里应该不过份吧?”岳飞冷冷地声明。只因提起那件事就会让她忍不住想起那完全极乐的过程。她竟然不是一个处女?是谁?是谁占有了她的清白?难道是三年前她还是情报局的培训人员时所接下的任务?难道她的童贞是被那个天杀盟的天王……不会吧?她的第一个男人真会是那杀人不眨眼冷血恶魔?

    “看来你又听错了我的意思。”柯德勒无奈地叹一口气。

    “轮萨穆公爵,你句话是什么意思?”岳飞不解地看着他。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安,难道……但经过中午,相信以他丰富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她不是一个处女。

    “你不会认为一次就能满足我了吧?飞飞。”她简直错得离谱,柯德勒顿感无力地说。

    “你……。”她为他这挑明的黄色言语羞红了脸。

    “没错,我是说我要你,不过我好像也没说我只要你陪我上一次床。况且中午我就说过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的女人,飞飞。”柯德勒截断她的话。一次就想打发他?那怎么行!而她那爇情如火的身子,他恐怕一辈子都要不够。

    “不,我不要做你的女人。”他的女人!岳飞心悸地猛摇头。

    “你早已是我的女人。”柯德勒坐正身躯。她竟敢摇头!

    “我不是,轮萨穆公爵,你……”他的举动让岳飞亦坐正身躯,而他的眼神就像中午时的他,她不禁暗吞一口口水。难道他又想乱来?她惶恐地看向房间大门,如果他冲过来,她应该能及时逃得出去吧?

    “够了,我不准你再说任何一个不字。我要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愿意做我的女人?开出你的条件,岳飞。”她的反应全落在柯德勒的眼里,而这让他火大。她就这么想逃离他?做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他可是堂堂的英国皇族,再说有哪个女人会拒绝一个富有多金的英俊潇洒的男人?除非是白痴!

    “我没有条件,轮萨穆公爵,请你不要侮辱我。”他不准?!有这么霸道的人吗?岳飞真被打败了。当然,不可否认的,他的确是个很魅力的男人,而她确实也深受吸引;但要她做他的女人,她真的做不到。或许她不是一个处女,但那也不代表她愿意做他的。

    “做我的女人是侮辱吗?”侮辱?!不知有多少女人想成为他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柯德勒火大的想。

    “难道不是吗?”谁愿意做一个男人的?没名没份见不得光,即使他是一个公爵又如何?她岳飞还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好,如果不是侮辱,那你就能做我的女人了吧?”柯德勒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因为他看得出来她是非常认真的。但,让她成为一个公爵夫人是在侮辱她吗?侮辱?!等等!难不成……

    “轮萨穆公爵,我们不要再谈论这个问题了好吗?总之我是不可能做你的女人就是了。再说,以你的条件,我相信多的是女人愿意,譬如雪娜……”岳飞开始觉得头痛起来。

    “别岔开话题,我要你,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都没兴趣。如果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是成为公爵夫人,我可以娶你。”柯德勒沉下脸正色说道。他要她!不惜一切的要她!

    “你说什么?!”岳飞大吃一惊!他说了什么?是她听错了吧?他要娶她?!

    “我要你,我想公爵夫人这个头衔你才会点头。”她张口结舌的模样让他暗感好笑,她果然听错了他的条件——从一开始。

    “你疯了!公爵夫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岳飞难以置信地站起身冲到他面前问。这太疯狂了!他要她竟然要到要娶她的地步,他真这么想要她?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柯德勒无辜地回道。从头到尾他就知道他要她,反倒是她一直搞不清楚状况。他是疯了,快被她给逼疯了!如果她还不答应的话,他真会发疯!

    “轮萨穆公爵,婚姻不是儿戏,今天你要我只是一时冲动,明天你就会后悔自己做出什么决定。”岳飞的头更痛了!他显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要娶她只因他要她!有没有搞错?他到底知不知道婚姻代表着什么意义?是两个人的终身大事而非办家家酒耶!

    “就是因为婚姻不是儿戏,所以我才这么说。飞飞,你说做我的女人是侮辱你,那成为公爵夫人该不是侮辱了吧?”柯德勒很严肃地说。

    “你还说你不是儿戏!公爵夫人的名份或许不是侮辱我,但你根本就是疯了。”岳飞再也忍不住地翻白眼。

    “我疯了?”柯德勒忍俊不住地笑出声。瞧她那是什么态度!要她做他的女人,她说他在侮辱她;娶她当公爵夫人,她说他疯了。他真的疯了吗?若是,也是为她疯狂。

    “轮萨穆公爵,我们还是来谈有关于昨天晚上那个想暗杀你的杀手好不好?”岳飞决定转移话题,只因柯德勒没疯,她都快发疯了!

    “好啊!不过你得坐在我怀里。”柯德勒猛地伸手拉她入怀。看着她站在眼前简直是一大诱惑。再说打她一进门,他就想这么做了,偏偏她没事跑到他对面沙发去坐,简直是在折磨他!

    “不要!”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岳飞心慌意乱地想挣扎起身。老天!他的动作怎么这么快,而他的力量大得不容她反抗,就像是中午的情景重演,难道……不行!她不能让事情再发生一次!

    “唔,你好香啊!飞飞。”柯德勒将头埋在她胸前,一股犹如空谷优兰的香味飘进鼻息,他忍不住深深地嗅着她浑然天成的体香,那让他心醉神迷的香味,没有哪一种人工香水比得上。

    “别这样,你的手伤还没好。”岳飞心颤地提醒他亦提醒自己,但他温爇的躯体让她情不禁地忆起中午他的和占有,他魔魅的唇舌和双手她和身躯几乎为之疯狂,面他的更是强而有力地撩起她前所未有的欢愉。噢!她的身体竟然在渴望他,她的心则在期待——

    “如果你不要挣扎,我的手伤一点都不碍事。”柯德勒抬起头看着她惊恐的眸光。唉,她就真这么怕他吗?但中午时她的身体反应依然如他记忆中那么爇情,难道他的昏迷真吓坏了她?

    “请你放开我,求求你。”无法迎视他充满的眸光,岳飞低下头哀求。

    “我不会放开你,但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你不是要跟我谈事情吗?我们就这样谈吧。”软软的哀求声让柯德勒心头一颤,暗叹一口气,退一步地说。

    “可是……”

    “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如果你不想谈,那就算了。”柯德勒一挑眉地撂下话,双手仍是紧紧地不放松。

    “我谈我谈,你别生气嘛。”看着他霍然揪紧眉,岳飞忙不迭地说。

    “我没生气,你想知道就快问吧,问完你也该给我答案。”柯德勒没好气的侧转过头。拥她入怀却什么都不能做,他不是有柳下惠,偏偏一时心软,该死的!

    “昨天那个……”还说没生气,他根本就是在生气,而且还气得不轻,岳飞突然觉得好笑,但她可不敢笑出声,只因这个霸男人的性子还像是一个小孩,任性不讲理加强骄纵,想要的东西就非要到手不可。

    “你若是想问那个杀手,他死了。”柯德勒打断她的话说。他还是不想浪费时间,而不勉强并不代表他不能抚摸她,如果能唤起她的爇情,嘿嘿!

    “他死了?!怎么会?!”岳飞难以置信的张大眼睛,因为这个答案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为什么不会?”柯德勒不以为然的瞅着她一眼。他想杀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不过他根本无须出手,当然也轮不到他出手。

    “那个杀手怎么死了?”岳飞还是有点怀疑,因为那杀手可是当着警察的面前逃走,而她亦是目击证人之一,没道理才一天光景,那个杀手就回老家了吧?再说,又是谁杀了他?最重要的一点,警方完全没有接获有关消息,柯德勒又怎么会知道那个杀手死了?难道……

    “很简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可以雇杀手杀我,我就不能雇杀手杀他吗?”柯德勒露齿一笑。要杀手他多的是,而晏翎……显然是嫌命太长,不过他的心态倒是无可厚非,只是他错就错在他的卧底竟敢盗走了他下属的心,那简直不可原谅!

    “什么?!你怎么可以雇杀手杀人!这是不对的。你既然知道是谁要杀你,你应该要报警,然后让警方来处理,而不是私下了结。”岳飞大吃一惊,在看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时,她顿时无法认同地斥道。因为他这种做法无疑是把警方的尊严置于何地!如果每个人发生事情就藉由黑暗势力,那还要警察做什么?

    “警方?昨天杀手逃逸的时候,请问贵地警方做了什么?我若真让警方来处理,恐怕我早就不在这人世间了。”柯德勒嘲讽地扬起眉。她不提他还不想给她漏气,瞧她这气呼呼的反应,但事实明摆在眼前,他还是比较相信自己下属的能力。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当时那是因为太突然了,所以才会让那杀手逃走。”岳飞忍不住要为自己辩白。因为他的措辞已严重侮辱到台湾警察的尊严,尤其她还是当事人,所以他根本就是拐着弯在讥笑她。

    “好吧,你说突然就突然,这样可以吗?”柯德勒不在意地一耸肩。何必为一个死人争执不休?而她的情绪似乎过于激动。

    “你——”岳飞气结地转过头。什么她说突然就突然,他根本就是在敷衍她!不!应该说他根本就是在看她笑话!

    “唉,何必为一个死人不开心。这样吧,我把他的尸体交给你来处理好不好?那你就可交差,还立了一个大功。”唔,她生气了,且还气得不轻!柯德勒暗暗摇头。她还真容易生气啊!而他竟不忍让她生气,他不该让她左右他的情绪,偏偏他完全不由自主。伸出手,他轻轻抬起她的脸面对他,心动地看着她快喷火的眼眸。

    “你不要碰我!”岳飞忍不住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按在他强健的胸膛上来回抚摸。这举动让她羞红了脸,一颗心犹如小鹿乱撞般狂跳起来,因为在她手掌的触摸下,她可以感觉到他霍然的侞头,而他的蓝眸霍然变得深黝,深黝得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心慌意乱的低下头。

    “生气了?飞飞。”慵懒的嗓音因压抑着急剧窜升的而变得沙哑,柯德勒腾出一手轻抬起她的下颚。没想到仅只是将她的手贴着他的胸膛摩擦,他就兴奋起来。看着她羞红的粉脸,他亦乱了呼吸。

    “别这样叫我,我不是你的飞飞。”湛蓝的眸不深黝得像一潭池水,要将她溺毙一般,岳飞顿觉呼吸困难;她想移开视线,却力不从心。但这是不对的,她必须阻止他,否则她会迷失在眸海中无法自拔……

    “你是!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准你否认,我要你!我知道你也要我,嫁给我!”柯德勒顿失理智地叫道。他可以从她眼中清楚的看到她的,她要他一如他要她般强烈,她怎能口是心非地拒绝他?!他不准!

    “不是,我不是你的!我不能嫁给你!”嫁给他?岳飞心惊地猛摇头,他根本就不爱她!

    “你不能?你为什么不能?你说,你该死的给我说清楚!”多少女子觊觎轮萨穆公爵夫人和天杀盟天后的宝座,而她竟如此不识抬举!照理说一个不识抬举的女人他早就拂袖而去,偏偏他就是无法放手——对她,否则这三年来他不会为她牵肠挂肚,并在获得单身自由的同时就迫不及待地赶来台湾,只因他要她。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他竟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爱,多讽刺又陌生的玩意,一个自小就不被容许发生在他身上的感觉,如今他竟也一头栽了进去,唉!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婚姻?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两个完全不相爱的人要怎么结婚?”岳飞苦涩地一笑。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你?”柯德勒撇撇嘴。她又不是他,竟敢代他发表不实的言论,哼!

    “你爱我?”一颗心霍然停止了跳动,岳飞惊震地看着他一脸不悦。他爱她?!她该不会听错了吧?这怎么可能!

    “你希望我爱你吗?”柯德勒心一跳,要他承认自己爱上她实在有点难为情,再说,她爱他吗?如果她不爱他,这要他的尊严置于何地?

    “我不知道。”岳飞心一跳。她希望他爱她吗?第一眼看见他,她就对他动了心,否则她不会任他强占了身子还不予追究。如今天知道自己并非清白之身之后,她希望他爱她吗?她不知道。

    “其实我们现在有没有爱上对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古今多少夫妻在结婚前连一次面都未见过,他们还不是白头到老。”幸好她是说不知道,而不是不爱他,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会有何反应,柯德勒暗松一口气地说。看来他还是换个方式来说服她,毕竟在她的记忆中早已没有他这一个人的存在,而短短的几天就要她嫁给他,是有点强人所难,难怪她一直不肯点头。

    “但是……”岳飞怔了一下。

    “唉,告诉我,你讨厌我吗?”柯德勒打断她的话问,他没给她有思考的空间。

    “不,我不讨厌你,但是我……”讨厌他?相信没有女人会讨厌一个英俊潇洒又富有多金的男人,尤其在他敛起那霸道猖狂的侵略态度,他那种雍容华贵的高雅气质衬着他俊逸邪魅的脸庞,他就像是一个英俊的魔鬼,没把女人迷得三魂少了两魂就好了,更遑论是讨厌他。

    “既然你不讨厌我就好了。反正成了夫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上彼此。嫁给我好吗?”柯德勒微笑着再度截断她的话,并极尽温柔地说。只要她不讨厌他,他就有信心让她爱上他,总之,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得到她的人。

    “好。”宛若被催眠一般,岳飞心动地点了点头。

    “很好,那我明天就去你家提亲。”按捺住心中的喜悦,柯德勒更温柔的说。

    “提亲?不行,你不能去我家提亲,我不能嫁给你!”好似一头冷水当头淋下,岳飞惊惧地叫道。老天!她竟情不自禁地就答应了他的求婚!或许她不讨厌他,但她怎能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失去童贞的情况下嫁给他?这对他是不公平的,而他应该知道她不是处女,男人对那种事不是都挺在意的吗?尤其像他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应该会更在意才是,偏偏他只字不提!

    “你为什么不能嫁给我?告诉我原因。”柯德勒微微皱起眉判断。她惊惧的反应让他费解。明明答应了他,却在听到一提亲时反悔,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差错?他不找出来誓不甘休。

    “我……”原因?她该说吗?岳飞茫然了。

    “总有个原因让你出尔反尔,而你不说个让我能接受的理由,明天我还是会去你家提亲。相信你爷爷在知道我了你之后,会要我负起责任的,你认为呢?”柯德勒威胁地撂下话。他就不信岳高能容忍有人占他宝贝孙的便宜,而他很乐意自动送上门去负责任,到时她还是得嫁给他。

    “你——”

    “说吧,我洗耳恭听。”

    “我……好吧。我……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处女吧?”岳飞没辙地说。但这种事说来还真是满难以启齿的,偏偏她不说都不行。因为以她爷爷的个性,柯德勒若真的找上门去,她的确不嫁给他都不行。

    “知道,那又如何?”柯德勒一愣!有谁比他还了解她不是一个处女!因为他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这跟她不愿嫁给他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可能吗?

    “你难道不介意吗?”那又如何?岳飞相当怀疑地看着他。是男人都会介意吧?虽说外国人对这种事非常开放,但她就是无法释怀,因为她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何种情况下失去童贞,而占有她的男人真会是那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帝王吗?一想到自己的清白是毁在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手中,她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好肮脏……

    “傻瓜,我也不是处男啊,再说我还结过婚,真要介意,或许你比我还更有资格介意。”敢情她真是因为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不愿下嫁,柯德勒爱怜地紧拥着她。

    “但是……”岳飞仍是觉得不妥,但他的拥抱让她备感温馨和甜蜜,这一刻,她知道自己的心已迷失在他怀中。

    “没有但是,这不是你能拿来拒绝我的理由。我要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嫁给我,让我爱上你好吗?”柯德勒柔情似水地截断她的话。

    “我……好。”她的心早已不知点了几百个头。岳飞轻咬一下唇瓣,无法说不字,好就这么脱口而出;下一秒,他已狂猛地吻住她的唇,双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不行!住手!柯德勒……”被吻得天昏地暗,当感觉到胸前的凉意,岳飞这才惊觉地叫了起来,因为她的衣服不知在何时已被褪尽,而他亦如是。当看见他右手臂上的白色绷带,她挣扎着想推开他。

    “为什么不行?你都已经答应嫁给我,我要你,给我好吗?”强烈的要硬生生地被浇熄是多么残忍又不人道的事情,但怀中人儿不断地挣扎,柯德勒不得不无奈的住手。

    “不行,你的手伤还没好,你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岳飞不得不摇头。中午的情景犹历历在目,她不能任他乱来。

    “放心,我的手伤不碍事,只要……”

    “不行,你忘记你中午昏过去的事了吗?你还是好好休息,反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也不差这一时。”岳飞好心地提醒他。

    “谁说不差这一时,飞飞……”已然亢奋的身躯岂是说停就能停的。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别莫过于此,柯德勒不以为然地试图说服她,她不能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他可是她的未婚夫耶!

    “不行!更何况我已经答应路易斯。柯德勒,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岳飞坚定地截断他的话,并趁他一闪神之际挣脱出他怀抱,拾起自己的衣物穿着。

    “路易斯?你答应他什么?”看着一个不察溜出他怀中的岳飞,柯德勒不得不认命地咬着牙问。若非路易斯出任务出去了,他一定会给他好看!现在他只能去冲冷水澡了。

    “没什么,你还是休息吧,我回去了。”

    “回去?你要去哪里?”

    “既然你没有生命危险,那我当然要回家去了。”岳飞微笑着说完,就朝房间大门跑去。再待在此处,天晓得柯德勒会不会再想霸王硬上弓。而为他的身体着想,她还是和他保持距离。

    “不行,我不准你回去。”一看见岳飞的举动,柯德勒忙站起身追赶,却已晚了一步。她当着他的面逃出房间。无法相信他竟敢违背他的意愿逃跑,他简直气炸了!随即他微微一笑。没人能惹怒他而不付出代价,而他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跟她算这笔帐,加上她先前欠他的,这利息够她偿还的!而她若知道他其实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到时不知会作何感想?总之,她这一辈子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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