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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又萸的车子快速的街道上奔驰,从来没有的痛快,无疑刚才是她这辈子最痛快的一次了。
她伸手勾到手机,拨了花姑娘的号。
“花姑娘,晚上出来约。洽”
“哟,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钤”
“今晚请你吃大餐,老子今天太tmd开心了。”程又萸说完,大笑两声。
“怎么了,睡男了?”
咔嚓,程又萸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这斯不会真的是黄大仙附身了。
嘴巴真够邪门的准,她昨晚确实是睡男人了,哎,想到这事,心头又是万般纠结。
“出来再说,福临门,今晚吃大闸蟹。”
听到能吃大餐,陈花儿笑的银荡,挂了电话。
福临门是个高级海鲜酒楼,以海鲜种类齐全,新鲜出名,而且做出来的味道在港市无处可及。
所以这儿每天都客满堂,有时候来不一定有位置,今天程又萸的运气不差,来到福临门大堂中还有位置,于是她选择临近窗口的桌子。
她比陈花儿先到,于是先行点了菜,刚点完菜陈花儿便到了。
她脱下外套,搁在椅了背靠上,一屁股坐在程又萸对面。
“今天什么好事,竟然请我吃大餐,真是铁树开花,千年难得见一次。”
说完,伸手拿起程又萸跟前的水杯,正要准备往嘴里送,一道幽灵般的声音飘过来。
“我刚跟男人亲完嘴。”
咯噔,陈花儿的动作停在半空中,瞪大眼望着程又萸:“今天不是愚人节。”
说完,搁在唇上,狠狠的汲了一口水,只是水刚时口里,程又萸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我没骗你,我跟江涤城假戏真做了,刚亲完。”
“噗。”陈花儿口里的水突然像喷泉一样,酒向玻璃窗上。
这一声,惹来从人的侧目,陈花儿浑身一颤,赶紧朝众人颌首微笑“不好意思,呛着了。”
待身上刺人的目光消弥后,陈花儿才转回头,一边拿起桌上的纸巾,一边看向程又萸。
“你们真的做了?”
说完,拿着纸巾的手往玻璃窗擦去,她一边看着程又萸,一边擦拭去刚才她喷的水。
程又萸不理会她,拿回刚才那杯水,喝了一口。
“哎哟,你结束了多年的处\\女头衔,真是可喜可贺,今晚我们得好好庆祝。”
陈花儿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在笑。
程又萸丢她一个卫生眼“花姑娘,那次开\\房你怎么可以耍赖啊!”说起那次的事,陈花儿就来劲了,停下手中的动作,正对程又萸,嘈嘈切切的说。
“你还说,上次是你先放我飞机,我还没找你算帐。”
“我上次不是说了吗?被谢征远搅黄了。”
程又萸喝完水,拿起手机,低头看着微信圈。
“你说谢征远什么意思?该不会对你余情未了?可是你现在是他的表嫂了,他就算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了吧!”
陈花儿将擦完玻璃的纸巾往搁在桌角一边,然后,自已动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倒水喝。
“管他什么心呢,反正我跟他已经没有了可能,而且我现在完全不想看到他。”
“他不是跟你去了s市吗?为你挡了拳头?”
陈花儿还是听朋友圈子里传来的小道消息,现在遇上程又萸,想证实。
程又萸搁在手机屏幕上的动作一滞,抬起头来,蹙起眉头:“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过奖过奖,本姑娘其他不敢居第一,但是消息来的绝对比东厂要快。”说着,还双手抱拳,一副豪气冲天。
程又萸鄙视的剜了她一眼“当然啊,八卦姐嘛。”
陈花儿狠狠的丢了她一个白眼,但也不在这方面较劲,而是扯开主题。
“说说你是怎么睡上港城江少的?”
还特么的探长脖子,兴趣极强。
程又萸也探过头去“这你也信?”
陈花儿只觉的脑门热了,该死的,竟然被耍了,她就说嘛,像她这种品味的人,怎么会去睡花花公子,顶多是她被花花公子睡了。
“你是不是吃的太饱了?寻起我的开心来?”
“不是饱,是开心,今天是特别的一天。”程又能萸泛了个笑。
“你开心就拿我来耍啊,真够可以的。”
陈花儿使劲的丢卫生眼给她,十分的鄙视。
程又萸不言只笑,然后又再低头看着手机,这时,陈花儿桌子底下的脚轻轻的踏了一下她。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说来姐听听,也让我高兴高兴。”
程又萸看着朋友圈子都是在晒幸福,晒成功的图片,这时,程又萸突然感叹。
“花姑娘,我们多久没去旅游了,突然好想去旅游。”
陈花儿被程又萸这翻转变搞的有些分裂,不是说高兴吗,她怎么看着不像高兴的样子啊!
“究竟怎么了?”陈花儿正色压下头,定定的看着她。
程又萸掀起眸皮,看着她,笑了笑:“花姑娘,今天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挫败我那个无情的父亲,真的很痛快。”
陈花儿叹了一声,又是她父亲干的好事,真是不知道这种父亲能用来做什么?
除了奉献了一条蝌蚪,往后什么也没做,反而倒过来无数的伤害,怎么会有这种父亲的?
程又萸绘声绘色的把她如何挫败她父亲的过程描述一翻,听的陈花儿是那个拍手叫好,因为在公共场所,动作比平常斯文点。
“你父亲估计在车里吐血了。”
“吐血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焦头烂额。”程又萸看着手机里没有什么好看的信息,便搁下了手机。
双手平放在餐桌上,相互叠加,脸色平平的望着陈花儿。
“不过你真的跟江涤城要离婚?还是说说而已?”陈花儿最为关心的还是程又萸和江涤城之间的情况。
毕竟两人才结盟几个月,现在竟然说要离婚,有点太快了。
“现在还说不准。”程又萸说到这事上时,也是迷茫。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烦躁跑了出来。
“我说你这假结婚真有点不靠谱,万一哪天你遇上心动的人了,对方不肯放你走,你怎么办?而且你能保证他不对你起色心?”
程又萸心里嘀咕,已经起了色心,还付诸行动了,可是这些话,她并不想说出来。
“不用担心,现在的社会谁怕谁,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她笑的灿烂。
现在她能多从江涤城身上挖掘信息便多挖掘,省的以后想让他补偿也没有机会了。
陈花儿双手像程又萸一样,平放在桌面上,随着下巴磕在相叠的手背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的人。
“听你说这话真觉心酸,你怎么就成了一个光脚的呢?本来还有个父亲的,谁知这样的父亲有比没好。”
“其实无牵无挂很轻松。”说完,她又是一笑。
陈花儿虽然平时跟程又萸虽然是嘻嘻哈哈的,但是在某个程度上,她还是心疼程又萸的。
特别知道她有这么一个渣父亲,心里为她担忧。
“别在我跟前装坚强,我还不知道你,说心情好,我看你心情是不好的。”
程又萸不以为意,这时上菜了,两大盘大闸蟹黄灿灿的搁在两人跟前,随后还有其他菜色,再有一瓶红酒。
“今晚好好喝一杯。”程又萸拿起已经打开的红酒瓶往两人的杯子里倒。
工花儿无奈的摇头,心情不好,还死撑,真是。。
正在这时,程又萸眼角闪过一个身影,她抬头望过去,看见那背影,皱起眉头。
他怎么在这儿?
来人是江涤城,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带着黑超,看不清脸,但身形非常完美。
“看什么?”陈花儿看了程又萸出神,便问。
然后她转过头去“那个好像是孙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