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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琬一点也没想到,她一直以为是正人君子的赵世琛,居然还没结婚就背着她金屋藏娇!
原来天下的乌鸦都是一般黑1
原本唐琬今天不必到报社报到的,不过,因为她有个重要的东西忘在办公室里,所以才会特地起了个大早来到报社。
一进报社,只见每个人都对她投以同情的目光,害她觉得莫名其妙,却没想到有个天大的难堪正等着她发现。
唐琬还没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就见到一旁同事桌上摆的报纸,上头大大的标语与照片,一看就知道是她亲爱的未婚夫赵世琛。
她气冲冲地抓起报纸就往赵世琢韵个人办公宣走去。
“你太过分了厂她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大喊。“我又没绑着你,逼你一定要娶我,你想要别的女人,你可以明白地告诉我,我不会妨碍你的!”
明报的最大敌手成报,以大篇幅韵头条新闻报导赵世琛的出轨。照片中,赵世琛亲热地搂着一个女人,背景是政治圈与新闻界中最知名的声色场所——沈园。
唐琬不想继续待在报社里,让其他同事用取笑、同情的眼光看她,所以她甩头就走。
“蕙仙,别这样,你知道我没那个意思。”赵世琛连忙跟在她身后,试着为自己辩解。“如果你真的想结婚,我们可以马上去公证。”
“赵世琛,你以为我真的很想嫁给你吗?”唐琬握紧双拳,努力克制住想甩他一巴掌的冲动。“我还不至于可怜到没人要!”
“你别这样”赵世琛发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压低声音说:“有事我们回家再说。”
他的手紧紧攫住她的皓腕,痛得她不禁皱眉。
“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之间完蛋了!”她冷冷地瞪着赵世琛抓着她的手,那上头有一只她没见过的单环戒,是那个女人送的吧?她心痛的想。
“你别无理取闹了!”赵世琛见她什么话都听不入耳,他的口气一扫以往的和煦,强硬的吼道:“我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真正想娶的女人是你啊!”赵世琛没想到他口中逢场作戏的对象会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梓姻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梓姻”赵世琛呆住了,他没想到梓个会来这里,他不由自主的松开唐琬的手。
唐琬霍然转身面对应该算是她的情敌的女人,却没料到自己看见的竟是如此纤细、弱不禁风的女人。
看到梓姻,她才恍然发现,为何她与赵世琛之间一直有某种隔阂。因为她心里非常清楚,像梓姻这种柔弱而惹人心怜的女人,才是赵世琛真正想要的理想妻子。
眼前的女人眼眶含泪,眸子里隐含着一丝恨意。
唐琬知道,她的恨不是针对自己,该担心的是脚踏两条船的赵世琛。
“我同情你。”唐琬看着呆愣的赵世琛,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不诚实的人的下场都会很惨。”
唐琬突然想起一直宣称爱她的陆务观,或许,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他那天不会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旋过身,她突然觉得好累,好想躲起来好好地舔舐伤口。
“蕙仙。”赵世琛抓住她的手,心理不禁有些害怕。如今只有唐琬能保住他在报社里的地位,只有和她保持婚约关系,明报才不会因为他闹出的绯间而开除他。“你听我解释,梓姻对我而言,绝对没有你来得重要,我真正爱的人是你啁!”
“我真替你感到羞耻!”唐琬毫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你没有资格说你爱我,你睁开眼睛摸摸自己的良心,你爱的人其实是你自己。”
“蕙仙”
唐琬不理会他的叫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赵世琛错愕地望着她的背影,等他明白再也无法挽回唐琬,转头想寻找梓姻时,梓姻却也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开。
他颓然地垂下双手,不知道胸口隐约传来的揪疼,是因谁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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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琬几乎可以说是逃离报社的,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更不晓得要找谁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所以她只有回家。
她一出电梯门,就看见陆务观斜倚在她家门口,从他的动作看来,显然已经等她好一段时间了。
唐琬以为他是来笑话她的,所以她当他不存在似的迳自开门,不愿理会她。
“不请我进去坐坐?”陆务观凝视着她明显哭过的红肿双眼。
“我不欢迎讨厌的人。”此刻她的心情恶劣,讲话也毫不留情。
陆务观扬起浓眉,欺身向前。“你讨厌的人应该是赵世琛d巴?”
他的话听在唐琬耳里分外刺耳。
“我讨厌谁是我的自由!在我眼里,你和赵世琛没啥两样,你们同样的自私自利,都只会为自己着想!”唐琬口不择言的骂道。
陆务观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在无谓的争辩上,他倏地攫住她的肩膀,朝门板一压。
“我不是他!”他不悦的低吼“他伤害你,而我却只想呵护你!你懂吗?你明白吗?”他整个人压住她,让两人的身子紧紧地靠在一起。“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的,为什么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的爱他?”
“我没说我爱他!”唐琬气急败坏的吼了回去“而且我也不爱你,我谁都不爱,可以吗?”
“我不准!”他不准她拒他于千里之外!“我不准、不准、不准、不准!”他的双手钳握住她的腰,稍加用力的将她抬离地面。
他双眼微眯地盯住她艳红的双唇,逐渐逼近她,直到冰冷的薄唇缓缓地吻上她的。
“你觉得爱一个人能爱多久?”他边吻边问。“我爱你爱了一千年,而且还打算继续爱你一千年、一万年。”
哪个女人不爱听甜言蜜语?尤其唐琬才刚惨遭背弃,陆务观的话就像蜜糖般的诱惑着她,让她深陷其中。
她不禁迷惘了。
她以为赵世琛爱她,但今天那位名叫梓姻的女人一出现,她却发现他握任她的手居然隐隐地颤抖着,他望着她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不确定,那时,她就知道赵世琛真正在乎的是那位梓姻,而不是她。
而陆务观,这个坚称已经爱了她千年的男人。他真的爱她吗?她不确定;她爱他吗?她更不确定,她只知道,如今她和他已经分不开了。
她伸出手臂勾住他,突然不在乎他们还站在大门口,尚未进到屋子里。他诱惑她的方式一样。
“琬琬”他满足地轻喟一声。
“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她朝他绽放出一朵灿烂如太阳般的笑容,只是笑容中掺杂着一丝脆弱。“我这里才刚刚受伤。”她指指自己的心窝“现在还很脆弱。”
“我懂。”能得到她这样的回答,他应该满足了,不应贪心的奢求太多。“我等,我会等你完全地接受我。”
陆务观看见一颗闪亮如珍珠的泪水缓缓地从她的眼角滚落;但她的唇角却微微上扬,是他见过最炫目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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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观,你当真要参选立委?”韩磐元一脸惊吓的冲进陆务观的办公室。
他一早看到党内立法委员初选的名单,赫然见到好友的名字列在首位,吓得他抓起名单就直冲陆务观的办公室。
“那不是我的意思。”陆务观烦躁的伸手爬过有些凌乱的头发。“是我父亲的意思,在昨天回家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陆务观也在为父亲擅自帮他做的决定感到烦恼,尤其是在他和唐琬之间的关系有可能更进一步的时候,他不希望有太多的杂事横在他们之间,阻挠他和唐琬谈情说爱的机会。
“你没抗议?”韩磐元知道他不会轻易接受的。
“当然有。”他瞪了好友一眼。“我甚至还撂下话说要回美国,可我老爸更狠,他说,如果我要当个不肖子,那以后他跟我妈死了,也不准我回家送终。”
“这的确很像陆老会说的话。”韩磐元呵呵地笑道。
真不愧是陆老,完全抓住陆务观孝顺的弱点,明知道陆务观放不下他们两位老人家,所以就用这一招来威胁他。
“你还笑!”陆务观气恼的随手抓起一团废纸扔向他,骂道:“还不快帮我想办法脱身。”
韩磐元一个漂亮的闪身,避开了突袭物,接着一脸暖昧地朝他靠近。
“你干嘛?”陆务观斜睨他一眼。
“快说,大少爷,”韩磐元逼近陆务观的脸,问道:“昨天你和唐蕙仙跑去哪里快活了?”
“啐!无聊。”一想到昨天,陆务观就忍不住扬起嘴角。
“被我抓到了喔!”韩磐元得意的拍桌喊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首无罪!”
“神经病,我还自首无罪,反抗有理咧!”陆务观懒得理他,迳自翻阅今天的行程表。
“拜托,昨天不知道是谁下班时间一到就自动消失,这也就算了,他老兄还关机一整个晚上,害他老爸找不到人,最后居然找上我这个可怜的孤家寡人,害我以为人家老爸误会了我和他儿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咧!”韩磐元边看着他边抱怨。
陆务观当他在放屁似的,头也不抬地继续翻阅桌上的公文。
“喂!你当我无聊在这里乱吠啊!”韩磐元不爽他的态度,一把抽走陆务观手中的公文。
“我昨晚和琬琬一起吃饭,顺道上阳明山看夜景。”对于韩磬元的无赖行为感到莫可奈何,陆务观只得认命的说明自己昨晚的行踪。
“我就知道。”韩磐元怪叫道:“你这家伙简直是有异性没人;性!你知道你老爸昨天打断了什么好事吗?”他忙着逼问陆务观,一不小心便露了口风。
“咦?是谁刚刚说他是‘孤家寡人’的?”陆务观不慌不忙地问。
“啊?咦刚刚我有说什么吗?”韩磐元开始装傻。
“要我再重复一遍吗?”陆务观挑起眉。
“好啦!”韩磬元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是我以前的小学妹啦!”话一说完,他黝黑的脸庞马上涌现不自然的红潮。
“小学妹?”陆务观的眉毛挑得高高的“我怎么没听说你有什么小学妹?”
“我们国中时就认识了啦!”韩磐元慌张的挥手“哎哟!你干嘛没事把话题扯到我身上?无聊!”
“呵呵!柄中的小学妹啊?”这下换陆务观贼笑了。“琬琬应该会对这个新闻感兴趣才对。”他摸着下巴说道。
“喂喂!你当里有异性没人性啊!”韩磐元大叫地抗议,他可不想让他小心翼翼呵护的爱情因为曝光而告吹。
他看过太多悲惨的例子,他可不想要成为其中之一。
“哦?是吗?”
他笑看着急得跳脚的韩磐元,对着话筒说:“琬琬,你想不想知道喂!那是我的手机耶!”
韩磐元气急败坏的抢过手机,却发现手机的银幕上并未显示出通话状态。
“混蛋,竟敢骗我!”韩磐元把手机丢还给他,气极地骂道。
“是你自己笨!”他收好手机,抬头看他一眼,突然邪邪的笑了“你要拿什么来交换我对琬琬保守秘密?”他除了身为m党秘书长的特别助理,同时也拥有美国的律师执照,因此对于讨价还价非常拿手。
“你”韩磐元颤抖的食指往前一指,哭笑不得的瞪着他。“你没良心!”
“不是有人说过,律师的良心全都被狗给啃了?”陆务观扬高眉,很大方的承认。因为他只需要对唐拥有良心就好啦!
“磨坊的顶级牛排两客。”韩磐元忿忿不平的吐回上次向陆务观a来的美食。
“m党最出名的调情圣手、花花公子,原来也只值两块没有生命的牛肉啊!”陆务观毫不客气的大声取笑。
“顶上排翅。”就算再怎么不甘心,韩磐元也只能咬牙忍住。
陆务观的眉毛挑得老高,但笑不语。
“啥!简直是遇上土匪了!”他不满的骂道,却又看到陆务观作势要拿手机。“好啦!好啦!再加一道鲍鱼漱口。这下你得意了吧?”
该死的家伙!这些可都是他欠他的那!早知道他就要求他早点兑现,免得连香味都还没闻到,就要把东西全吐回去。
“啐!下次应该要你白纸黑字的立下切结书。”韩磐元依旧不甘心的叨念着。“天知道你这没良心的律师,下一次会怎么坑我?”
陆务观回答他的仍是一阵阵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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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唐琬在父母的急电召唤之下,匆匆地赶回台中的老家。她心里非常清楚,她的父母一定是要她回家解释她和赵世琛的事。
她并没有告诉陆务观她要回台中的事,一来她认为没必要,二来她一早赶回台中,傍晚就会搭飞机回台北,所以应该不用特地向他报告。
唐父寒着一张脸,亲自开车到水浦机场接她。父女俩许久没见面,但车里的气氛却是一片尴尬的沉默,直到他们返抵家门为止。
“我不问你和世琛究竟发生什么事,但我们唐家无论如何都丢不起这个脸!”
唐父赶走碍事的仆人,唐母则坐在一旁,一脸担忧的望向女儿。
再怎么说,唐家易也算是报业耆老,虽说退休多年,但他在报业、新闻界也还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女儿被人退婚,他的颜面何在?
“爸,又不是我对不起世琛,是他背叛我们两人的承诺的。”唐琬大声抗议。
“我早就要你们快点把婚事办一办,你就偏不听。”唐母皱起眉头,不倪的说:“你们订婚一拖就拖了四年,这下可好,世琛和别的女人跑了,而且还是跟一个见不得光的酒家女,你要我们两老的颜面往哪里摆?”
“爸、妈,你们就为了这件事把我叫回台中?”虽然早就知道父母的用意,但唐琬还是忍不住表达她的不满。
“你这是什么话?”唐家易怒极的骂道:“如果你早点和世琛结婚,绑住他的心,而不是每天在外头抛头露面的跑新闻,世琛会上酒家吗?”
“爸,您不能这样说,我很喜欢我的工作。”唐琬不高兴的回道。“更何况,当初您还在新闻界时,手下不也有很多能力优秀的女记者吗?”
“就因为你是我女儿,所以我才不愿意你待在那种环境里啊!”唐家易皱眉。
“爸,您太不公平了。”唐琬霍然起身,她决定要尽快离开这里。“要是我是个男孩的话,我相信您会鼓励我走记者这条路的!”就为了父亲的不赞成,所以她才会一直待在明报当特约记者。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她在回台中前已经递出辞呈,理由是她想换个新环境重新开始。她相信明报的长官们会体谅她的决定,毕竟她和赵世琛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如果她继续留下来,往后她与赵世琛碰面将会十分尴尬,所以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你爸也是为了你好啊!”唐母在一旁附和。“你终究是要结婚的,记者的生活不正常又累,对婚姻生活总是不好。”
“妈,我累了。”她不想因为赵世琛而与父母吵架。“这几天我很忙也很累,请你们放过我吧!”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广唐家易斥责道:“这就是你当记者学到的吗?”
“爸,我回家是因为你们希望我回来,但我不想为了世琛的事而跟你们闹翻,请你们体谅我,好吗?”她揉揉疼痛的胃央求道。她的父母从不知道她有胃疾。
“反正你回台北后,好好地和世琛谈谈,别傻气的放弃这么好的男人。”唐家易命令道。
“爸爸,赵世琛都已经摆明不爱我了,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唐琬不满的叫道。她不懂,赵世琛到底给了她父母什么好处,为何他们总为他说诂、为他设想?
“哪个男人不花心?”唐母优雅的喝口茶,有意无意的斜睨丈夫一眼,说道:“只要他懂得回来就好。”
“妈,我不是您,我不能忍受赵世琛背叛我!”
一想到赵世琛可能用吻过别的女人的唇来吻她,用抚摸过别的女人的手来抚摸她,她就觉得很恶心,甚至恶心到想吐!”
“你说的是什么话?!”唐母气极地骂道。“世琛他哪里不好了?你要这么嫌弃他?”
“妈,我没有说他不好。”她不耐烦的低喊“我真的很累,想休息了。”
“算了。”对上她倔强的小脸,唐家易叹道:“我也不想管你太多,只是,我和你妈都认为世琛的条件不错,所以才不希望你因为一点小误会而放弃这段感情。”唐家易哪会不懂女儿的心?所以他聪明地以退为进。
听见父亲的话,唐琬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态度稍稍软化的点点头,算是有把他们刚刚的训话给听进去。
她缓缓的步上楼。心想,是该好好地和赵世琛谈谈的时候了,至少,他们若要退婚的话,得先安抚好双方的长辈,这样才不会亲家当不成,反倒成了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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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琬躺在久违的单人床上,呆滞的目光停留在墙上那幅为了应付家人,才勉为其难地和赵世琛拍下的婚纱照。
她伸手按下床头音响,本来是想转开收音机,纾解心头的压力,却不小心按到cdplay健,新粱祝的配乐立刻流泻在房里。
粱山伯祝英台,七世情缘到头来还是一场鸳鸯梦,而那个宣称爱了她千年的男人呢?
什么样的爱恋会让一个人如此痴迷?她不懂。但她知道,和他在一起,她有一种强烈的安全感以及被保护的感觉;那是她所欠缺的。凄美的音乐连带的也牵动了她的心,她情不自禁地想起出现在她梦中的男人,他那模糊不清的面容几乎要与陆务观重叠,再加上陆务观不断地强调他爱了她千年的话,让许多看似莫名难解的问题都有了答案。我会永远爱你,一如从前。
陆务观昨夜温柔的承诺萦绕耳际。唐琬闭上眼,甜蜜的笑了。千年前的我,没有勇气对抗反对我们的势力;千年后的我,绝不会再让外力阻止我们相恋、相守。
当阳明山的夜风扫过他们衣着单薄的身子时,他体贴地脱下唯一能保暖的风衣让她披上,一脸深情地说着。
唐琬抱着大抱枕,感觉身子暖呼呼的,一如昨夜他体贴地呵护她的温暖。我知道,我不能逼你现在就爱上我,但你无法阻止我爱你。
当他绅士的送她到门口,两人深深的吻别后,他轻轻地在她的耳畔如此说道。
唐琬知道自己喜欢他,或许在他们初次见面时,她的心就已经悄悄地陷落而不自知,而他越来越紧迫盯人的宣告,更让她的心不可自拔地越陷越深。
她突然好想见他,尤其在父母的疲劳轰炸后,她不禁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话,早知道她就留在台北了。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提早回台北的同时,她的手机乍然响起。
原来是前些天才面谈过的一家报社要求她尽速赶回台北,做更进一步的商谈。
挂掉电话后,唐琬立刻抓起包包,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下楼,告诉父母,公司有要紧的事要她立刻赶回台北,然后,她就像一阵疾风般的冲出了家们。
事实上,对唐琬而言,想早点投入陆务观的怀抱寻求安慰的渴望,要比得到一份新工作来得强烈。现在她就像只需要人安抚的小猫咪般,渴望有双大手能为她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