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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你怎么来了?”
简维圆高高兴兴的去开门,没想到门外站着的人不是严镇,竟然是简维忍!
“怎么?小亲亲,有规定我不能来看-吗?”
简维忍看到她一脸紧张,显得有点困惑,但还是用一贯潇洒优雅的笑容回她。
他们家的教育方式太过开明,所以尽管兄妹两人相差了四岁,彼此还是都以姓名称呼。“是没有,但”
她先是不高兴,这时间点太过凑巧了,哥哥怎么会在她跟严镇相约的时间出现。
可她随即又想到自己刷了哥哥的副卡二十万,所以,心虚的她连忙探头看向外回走廊,在确定没人看到后,连忙拉着他的手进门。
“算了,先进来再说吧!”
简维忍笑咪咪的任由她拉进门,随手阖上门,却没注意到门没关好。
“干么啊?-干了什么好事,怕人看见啊?”
他看她一脸像小偷,更像是做了亏心事被人抓到的模样,忍不住调侃。
“才没有咧!你要喝什么吗?”
“不用,-这里看起来,嗯不太像是-住的感觉。”
简维忍一进门,就被那些不是大黑就是大红,一片花俏又颓废的房间风格吓到了。
她心虚的脚步一顿“会、会吗?那是你不了解我,我也有颓废跟疯狂的一面啊!”没办法,这是秦于玲的房子,而她是免钱借住的,总不能嚣张到把人家的装演全都变过吧?
“我不了解-?哈!-全身上下哪一点我不了解,连-的五脏六腑我都清楚的不得了,再说,我只是提点意见而已。”
“你讨厌啦!到底来这里要干么?”
简维图紧张地看向时钟,已经到了她跟严镇约定的时间,她还没心理准备让严镇认识自己的家人,更怕那二十万的谎言被哥哥发现,所以,口气不自觉地有些不耐。
“拜托,我都给了-二十万耶!”
简维忍奇怪妹妹那种过去没见过的不耐跟紧张,不由得道:“光凭这一点,-就不该对我这么凶的,小亲亲!懊不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吧?”
“哪、哪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你?我才没有咧!”越是心虚她说话越是大声“我光明正大的搬出来住,爸爸妈妈都没说话了,好!就算你有给我钱,那又怎样?我又不是不会还那二十万给你”“送-也不要紧的,小亲亲,”简维忍笑得有几分邪恶“只要-老实招供。”
“招供什么?你要是敢招供出那些多得吓人的债务是为了什么欠下的,我什么也供给你听,现在,你看过我住的地方,可以了吧?没事赶快走人了啦!”
她跟在他身后,看他瞄过了卧室后,就想把他推到客厅,然后直接推到大门外,省得他看到秦于玲拿来放衣服的那间房间,那样的话,一切都会难以解释。
因为她穿衣服的风格一向都是固定的。
“-管我的事干么?我不需要-的关心,小亲亲,-这么急着赶我走,是怕躲在那间房里的情夫忍不住跑出来啊?”
简维忍被她推到客厅,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来嘲弄她。
“哪有什么情”
“她的情夫在这里!”
赫然,一个粗壮又愤怒的声音,从大门的方向传了过来。
兄妹俩讶然的看向杵在门前那个高大精壮的男人。
“他是”
简维忍一脸好奇这个长相恐怖、怒气骇人,体型高大跟妹妹的娇小呈现截然对比的家伙是谁?
“是我的朋友,朋友啦!”
简维圆紧张地挥着手,然后挡在两个男人中间,拚命对严镇眨眼睛,想暗示他不要多话。
因为,依他哥哥那种好管闲事的个性,一定不用几句话,就会问出关于那二十万的事情,到时候,连爸爸妈妈都知道她欺骗了他们的话,她就不好过了。
无奈,严镇不是没看到她眨着眼睛,而是不爽配合她。
“我是她,也就是你口中小、亲、亲、的、情、夫!”
严镇瞪着眼前这个高瘦英挺、气质优雅中带着一丝邪气,还有张看似长不大娃娃脸的男人。
他的存在简直就像是把大刀砍上了他的心头一样。
他竟然叫她小亲亲?
可恶!难道他就是孩子们口中说的那个医生叔叔吗?
他从没问过她有没有男朋友,也一直相信她没有,但现在现在这种情况要怎么说?
嫉妒在这一瞬间已经完全地淹没了他的理智,叫他无法去分辨简维圆眼睛抽筋似的在那眨啊眨的是什么意思。
“喔!真没想到,小亲亲-竟然真敢瞒着我有情夫啊?-的情夫叫啥名字?是怎么认识的啊?你们是约好了要一起出门约会去吗?”
简维忍边笑边问,对严镇凶恶的神情跟杀人目光一点都不以为意,反而好奇不已。
“情夫?不是啦!他真的是我的朋友,他是孩子的家长,所以我跟他才会认识。”
简维圆真的是紧张毙了!越是想避开跟那二十万相关的话题,越是自找死路。
“并不只是这样!”看着对方越是轻松的笑脸,严镇越生气,他想到刚才在门外听到的对话,便毫不犹豫的道:“她欠你的二十万,我一定会还你,只要你跟她切断关系。”
[啊?!”简维圆大叫一声,别说到那二十万啦!她快哭出来了。
“欠我二十万?为什么她欠我二十万,你要帮她还?”
“因为”
“别、别说啊!”她扑向严镇,想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但无奈,别提两人身材的天差地别,就算是力气、她也没那力量捂住他。
“让我说!因为她就是用那二十万买下我的。”
“买下你?!”
简维忍如严镇所料,惊愕地看着他。
“没错!就在pub中,她用慈善捐款二十万标下我。”
严镇得意的道,同时用眼光睨着那男人,意思是说——怎样,你在她心目中,就没这本事吧!
“好哇!简维图,-竟然骗我?!甚至”
简维忍瞬间就了解到事情的症结所在,包括这间跟她风格不合的租屋处,还有为什么房东收信用卡,并在半夜付押金的问题。
“我不我”
“-不用说了!我马上回去跟爸妈说,-竟然这样在外面乱搞男人!他们要-谈恋爱,但可不是这种谈法。”
“别这样啦!忍”
“忍-个头!不要叫我,妈的!没事给我取蚌忍字,我才不忍咧!笨蛋爸妈!而我更是笨,竟然还办副卡给。”简维忍越说越气,直接绕过严镇走向大门,同时不忘丢下话“-等着给我回家好好解释吧,”
“不”
简维图忍不住哀嚎了起来,她颓然地坐在地上,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怒气渐渐消退的严镇,看着坐在地上,沮丧的将脸埋在膝间的简维图,心底突然冒出了丝愧疚。
这明明不该的,因为他只是在捍卫两人的感情啊!他并不是他有什么好愧疚的呢?
但,他还是发现了事情有点不对劲,他蹲在她面前,问得有点迟疑,这个人-叫他忍他是”
“是我哥啦!”
面对着她的怒气跟沮丧,严镇感到不知如何是好,生平第一次有了这样手足无措的感觉,他试图为自己方才的行为辩解“是-干哥吧?”
毕竟哪有人叫自己哥哥单名,这么亲密的?
不料,他不说还好,一说,简维圆忍不住抬起头,瞬间爆发怒气。
“是我亲哥哥啦!”她对他怒吼。这个天下第一的大白痴!
“我的天啊!那现在怎么办?”秦于玲听完简维圆的叙述后,立刻关心的问。
星期一一大早,暑期班开班的幸真幼儿园,因为来上课的小朋友只有小猫两三只,所以老师们都闲到可以随便聊天。
“我哪知怎么办啊?”
简维圆的可爱苹果脸,这会儿像是放过期了,整个皱了起来,苦到不行。
“-爸妈还没打电话质问-?”
“他们去环岛了,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我哥应该是不会在他们出去玩的时候告诉他们这件事。”
哥哥虽然气她,却没气到会做出那种影响父母玩兴的不孝举动。
“那-的野兽我是说严先生咧?他没帮-想办法啊?”
“想办法?他能想什么办法?事情是他惹出来的,气都气死我啦!我才不要靠他咧!”
一提到他,简维圆又气嘟了昨天已经嘟了一整天的嘴“那个死家伙!竟然在发生这种事情后,还要我跟他出去玩!还说什么事情发生就算了,连帮我跟我哥解释一下、说谎一下都不肯!我气得不想出去,他就在我家对我毛手毛脚,还辩说是想讨好我?最后还是我万分坚持,他才肯回家去。”
“毛手毛脚?呵呵”一想到那个看了就让人望而生畏的严镇,竟然也有这种像哈巴狗的时候,秦于玲不禁想笑。
“笑什么啦?”
她都快气死了,于玲还在笑!
“笑他啊!真不愧是野兽,呵男人都是野兽啦!又愚蠢的可以,只知道用床上那一套来跟女人道歉,天知道,女人在发脾气时最好不要惹她,没想到-的严镇也是一样笨男人一个。”
“嗯?”
简维圆有些讶然地看着她“你是说,他对我毛手毛脚真的是想道歉?”
“我猜的啦,因为我家那口子也是每次做错事,就会特别想讨好我,但是要他说句对不起或是我错了,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啊!包何况-是要严镇去跟你哥哥就是他本来以为的情敌抱歉跟解释这些。”
“嗯”她沉思着。
“-标下他是事实啊!他会这么冲动的说出来,也是因为他怕-哥哥是他的情敌吧!”
“-是说”简维圆的气逐渐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约、莫名的喜悦。
“嗯!”秦于玲看得出她眼中绽放的喜悦光芒,又道:“我是说,他一定是因为太在乎-,才会这么冲动的在-哥面前说出那些话,说出来后,他一定也是希望-跟他交往的事情可以公开化,所以才坚决不去解释啦!”
“公开化?”
“是啊?-没介绍自己的家人给他认识,不是吗?”
秦于玲的话一针见血!说的简维圆心神一晃。
“我”
“这样是不行的!我看他这么在乎-,当然也希望-在乎他,再说,他那边的人都知道-的存在了,而-的家人却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这对他来说,不是很不公平吗?”
“唔”简维圆蹙起了眉头,回想过去这一个多月来,她的确都没跟自己的家人提过他,甚至,还很本能的想要隐瞒,一方面是因为不想那二十万的事情被发现,另一方面,她则是觉得,有对这么急于把女儿推出去,如此过度开明、与众不同的老爸老妈,实在是有点羞于见人啊!
“小笨蛋!有时候啊,男女之间的相处,的确是不需要讲道理,可是认识家人,就等于是承认了彼此身分的一大步,也是一种肯定,呵!瞧我跟你说这些大道理。唉”秦于玲叹了口气,想到自己的坎坷情路“其实啊,我家那口子也不让我认识他的家人啊!就算住在一起,也都交往几年了,我还是没被他正式的承认。”
“于玲”
看着好友说到自己的伤心事,一向爽朗的美艳脸蛋上出现了几分心伤,简维圆顿时忘了自己的问题,反过头来想安慰她。
“别想这么多啦!他对-真的是超好的,不是吗?帮-煮饭、洗衣,还会帮-按摩、剪指甲,反正他的家人远在花莲山区,要认识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啊!-就别想太多了嘛,做人啊,跟教小朋友一样,”她忍不住拿出园长常常在家长面前,故意念他们这些老师的话“要看人家的好处,而不是只挑人家的坏处,-、-笑什么啊?”
安慰到一半,突然看到秦于玲笑了出来,她一头雾水。
“笑-啊!还敢说我咧!-之前老爱说严镇多好多好,现在还不是为了这件事就气他气成这样。”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
简维圆了解她的意思,其实,自己一直这样瞒着家人,也不是办法。
她该去跟严镇好好谈谈的,只是
虽然她爸妈思想开明,但是会接受这个她用二十万标下的情人吗?
但不管怎么说,关于她始终没让家人认识他的这件事,她的确是欠他一个道歉的。
她得先去找他!
严镇超级沮丧的!
不懂为什么自己精心安排的约会,会遭遇到这种下场。
他不过是实话实说,难道对简维圆来说,让她的家人知道他的存在,是件这么可怕的事情吗?
好吧!他得承认,那时候他是真的有点气昏头了,竟然以为她脚踏两条船,所以才会这么可笑的像个争风吃醋的青少年一样,冲出去跟那家伙简维圆的哥哥呛声。
对着镜子里那张看了三十多年的脸孔,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这种看似严厉又锐利逼人的气质很可增。
“舅舅,我要用厕所啦!”
在外面等了老半天,等不到厕所的秋商淇忍不住叫唤着,他们老师说她已经是淑女了,上厕所的时候要关门,不可以有爸爸以外的男生在厕所里面。
“喔,好”才走出门,他又忍不住拉住秋商淇“淇淇。”
“嗯?”
“舅舅看起来是不是很可怕?”
“唔我是不怕啦!可是我们班很吵的时候,老师都会说,要是不乖的话,就叫你出来,她每次一说完,我们班都会变得很乖耶,所以我觉得你很棒啊!”秋商淇笑咪咪的说完自认为是鼓励他的话后,就径自关上门上厕所了,一点也没注意到,因为她的话,舅舅的脸垮得更严重,心情更沮丧了。
他垂头丧气的走到二楼,正要进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欧姨唤住“老板!”
“什么事?”
“什么时候要娶个老板娘啊?”
她好想找人来分担做菜的工作喔!那些大男人,这也挑剔、那也嫌弃的,听说那个可爱的幼儿园老师,烧得一手好菜不是吗?
“啊?唉”
对于欧姨的问话,他已经不想回答,也不愿回答了。
他是很想娶她啊!可他是如此的见不得人,她怎么可能答应嫁给他呢?
光是看她昨天气嘟嘟的样子,他就知道了,要她介绍他给家人知道,简直不可能,昨天她哥哥就已经率先把他当成隐形人了。
甚至在她气呼呼的同时,更是毫不考虑的就叫他去对她的家人说谎,都没想过,他其实是非常期望她家人认可的。
而且,看她气成那样,恐怕他会有好一阵子都没办法看到她那张可爱又漂亮的苹果脸了。
“怎么啦?舅舅。”
在他办公室玩计算机的秋商禾抬头,一入眼就是他那少见的超级苦瓜脸。
害得一向不在乎秋商淇以外人情绪的他,也不得不出声关怀一句。
“我唉!”他走到外甥旁边,在颇有年岁却舒适的皮沙发上坐了下来“-觉得,如果惹怒了女人,该用什么方法跟她道歉呢?””想到昨天,会用的招数他都用完了,她却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他更是沮丧万分啊!
“女人?!”秋商禾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同时在键盘上打了一连串的字,然后又用鼠标点了好几个指令后,才又道:“我才五岁,问我关于女人的事情,会不会嫌太早啊?”
“对喔!算我问错人好了。”
严镇责怪自己的迷糊,禾禾非常的聪明没错,但不代表他在感情上也成熟,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不过你可以问蓝阿姨啊!”“蓝阿姨?你说冬罂那个没事又跑去德国喝啤酒的怪女人?”
“嗯!她在线上,你可以自己问她。”
秋商禾转开了喇叭,然后就听到蓝冬罂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什么叫怪女人啊?你这个怪男人!”
“呃”“舅舅!你在画面上可以看到蓝阿姨,在这里。”秋商禾面无表情的把视讯系统的摄影机调向严镇的位置,然后就往外走“我先出去了。”
“死小子!”
严镇忍不住骂,竟然这样陷害他?
“干么?追不到你的小学生啊?”屏幕上的蓝冬罂影像阴暗,但是话里的取笑却清晰不已。
“什么追不到?小吵架而已。”
“吵架?没见过你跟任何人吵架会有这种表情出现的。”
“废话少说!-干么没事在这种时间跟我外甥联机啊?对他有兴趣?”他故意转移话题。
“当然!他是少见的天才,又聪明又太灵巧。”蓝冬罂的声音里有丝激赏“只可惜他太牵挂淇淇了,不然他要是能来德国受训的话,以后一定会是个超级特务。”
“他才五岁!傍他一点童年好吗?”严镇回道,他满受不了蓝冬罂老想提携后进,连个五岁小孩都不放过的职业热忱。
“当然好!不过,他的思想已经来不及过所谓的童年了,你如果要给他过童年的话,可要再多费点心思了。”
“我知道,谢谢-的劝告,没事的话,我可以关掉联机了吗?”
“再说一件事就好,是跟你切身相关的事情。”
“什么事?”听到她声音里有着难得的严肃,他不禁好奇的问。
“我收到线报,安妮昨天抵达台湾了,我想她可能会去找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严镇闻言深深一震。“安妮”
“嗯!我有派人去盯着她,可是我们现在仍无法逮捕她,所以万一她去你那里闹事的话,你得靠自己的力量解决了。”
“黑龙帮会死灰复燃吗?”严镇问,深邃的眼里,出现了一丝担忧。
过去在黑帮纠纠缠缠十多年的恶梦,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尤其上次他身旁还有两个外甥,跟一个心爱的女人。
“并不会!但是那些死忠于黑老的人,对于安妮一直倾心于你很不谅解,都认为是你拐走了黑老的情妇,所以你还是小心点吧!安妮如果去找你的话,这次你最好让她彻底死心。”
蓝冬罂知道,他是碍于过去黑老对他有恩,所以始终狠不下心来对付安妮那个嚣张的花痴。
“但是我”他曾经发过誓,不再踏足黑道的。
“我知道,但是要让那个偏执的女人不再有妄想,你利用在黑道曾有的身分,去解决是最快的方式。”
蓝冬罂的话让他陷入沉思,半晌后,他才开口“我知道了,我会斟酌怎么做的。”
“那就好!对了,关于你之前的那个问题”
她的声音突然多了几分轻快。
“什么问题?”
脑海里已经被即将来临的麻烦占据的严镇,一时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只见屏幕里的蓝冬罂微微一笑“女人跟男人一样,最怕对方的眼泪,你去对她哭两声她就会原谅-了。”
“啊?!”
严镇大叫一声,脸也跟着红了,而蓝冬罂则是赶在被他破口大骂之前,关掉了联机。
害得他只能怒瞪着计算机屏幕,在那里咬牙切齿。
“你跟谁在网络上聊天啊?啊的这么大声?”
突然,旁边传来一声好轻柔,却又略带着别扭的声音。
他愕然转头,看向办公室门口。
作梦都没想到,昨天还气呼呼的她,此刻竟然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呃?-”
在错愕中,他猛然想起了刚才蓝冬罂所说的话,可是,哭这档子事要怎么做啊?
“怎么?不高兴我来?”
简维圆还是很别扭的道,一张小脸上说高兴也不是,说生气也不是,充满着矛盾的情绪。
“不,我呜呜-肯原谅我了吗?”
他实在是哭不出来,只好努力的发出像是秋商淇常常发出的注音。
“啊?”他的怪模怪样搞混了简维圆,也让她忘记自己别扭的情绪,瞪着他问:“你鼻子不舒服啊?”
昏倒!
严镇这下可以百分百确定,蓝冬罂那个死女人,绝对是故意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