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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宗派争先率众探秘,你争我夺,进入哪处遗址,虽争夺了不少资源,却陨落了不少强者,人们以为可以无休止的掠夺里面的资源,却没想遗址开启是有时间限制的。
那就是这座武皇的遗址,每五年才能开启一会,开放时间仅为七日,七日一到,遗址将会自动关闭。
因此凡进入这遗址者,若是在七日之后,没出境,那将被这道秘境内部的一道虚无的道则所吞噬,哪怕是一名强者也跳不过,除非那是超出武皇级别的存在。
因此五年之期快临近时,大云宗便会成为各方势力的焦点,因为圣藏就在大云宗的后山。
而为何其他宗派都不敢对大云宗出手,那也忌惮这样一个说法,那就是说,哪名武皇级别的强者便是大云宗最初的开创人,若是为争夺资源而灭了大云宗,那便会遭到一个武皇级所留下的东西来报复。
试想一下,武皇强者灭一国、一州都是轻易而举的事,因此一时间谁也不敢去打大云宗的注意,也有人传整个大云宗早有武皇设置的一道结印,一旦启动将诛杀一切来犯者。
因此种种原因下,这样的传闻便成了大云宗最强有力的庇佑,谁也不敢抱着去试一下的态度。
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圣藏每一次的开启,便成为了各大门派和宗门前往历练和夺宝的惯例,每一次的遗址开放,便会有各大总门的长老级带领各自的优秀弟子前往探寻。
而年来年往,随着对这圣藏的探寻,人们发现这处遗址的最深处,远不在这里,仿似他们探寻多年的秘境,只是这处遗址的一个分支而已。
因此多少人便猜测,这处遗址的中心,应该也在大云宗后山的某处,这样才造成有许多暗藏在大云宗周边的实力。
他们如幽灵般的出没在大云宗附近,为的也是想寻到这圣藏的中心,因此一旦圣藏开之日开启,外来实力出没在宗门附近,便多有滋事发生,而这样就无比对大云宗造成了相当大的压力。
林芝收回心神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口中念道:“这事要不要他知道。”
说着她没多作停留,一个闪身便快速离去。
…
逊都皇城深宫中,金袍老者眼中满含愁色,将手中的奏折朝案桌上一扔,已无心再看。
他起身来回踱步,口中愤愤自语:“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这时大监疾步而来,急忙道:“陛下,国师求见。”
金袍老者,立马挥手道:“快请进来。”
大监回应后,又急步而去。
片刻后,季国师来到殿前,恭敬施礼。
“国师不必拘礼,这里没外人,”
随后他又拾起刚才那奏折,朝季国师道:“你也看看吧。”
季国师虽不明其意,但心中也大概猜到了什么,他匆忙上前接过奏折一看,眼眉瞬间一沉。
随后,看向金袍老者道:“陛下,这康宁国突然犯我边境而来,并出动修者参与,这中间无不是有人在操纵。”
“十有八九是针对这次的圣藏开启,借此之际,乱我大逊,”季国师直明道。
原来刚才那奏折是来自边境界的加急奏折,内容只是简明写到了,康宁国在两国边境正集结人马,准备攻打大逊边境,并集结了大批死奴隶为前阵。
康宁国地处大逊之北,长年来两国摩擦也是时有发生,但两国也从来没有撕破脸,正面对抗,没想到这时康宁国会大局进攻大逊国而来,这让人无不怀疑。
而两国论实力来讲,康宁的确要强过大逊很多,没想到这次还以死奴为头阵,那就更为可怕了,死奴完全被人掌控了心智,不可谓是一股恐怖的实力。
“这些我也猜到了。”
“不知国师,可有应对之策?”
金袍老者平静道。
季国师沉吟了下,缓缓道:“如今他康宁国只是集结,并且着急进攻,这分明是在等一个契机而已。”
“国师说的契机是指圣藏开启之日,就是他大局进攻之日,是吗?”金袍老者疑问道。
“不错,陛下,”
“而圣藏开启之期,还有十日不到,便已集结两国边境,这无非是两个目的,”季国师分析道。
“两个目的?”
“国师就不要打哑谜了,直接说来,”金袍老者催促道。
“一是集结实力,营造恐慌,让我大逊毫无招架之力,二是在暗示两国所有门派,要想动手的,大可随意动手,两者目的都是要我大逊国陷入混乱之中。”
金袍老者双眼微眯,点了点头道:“不错,的确是这样子,他们若要大局进攻,恐怕早已动手了。”
“而现在迟迟未动手,恐怕也是早在等这次的圣藏开启之日,或者是所有宗门大乱之时。”
“正是这样,陛下,”季国师忙道。
“那依国师所见,该如何应对,”金袍老者有立即问道。
季国师沉思了片刻,缓缓道:“陛下,咋门只需做好两件事,一是迅速派兵增援边境,做好防守,以防他康宁国突发袭击。”
金袍老者点了点头:“嗯,可眼下派何人前往更为妥当?”
季国事慢慢道:“陛下,驸马曾九禾,可担此大任。”
“有他剑阵在手,迎战中可抵千军万马。”
“?嗯,嗯,这点国师已和我想到了一块儿,”金袍老者连连点头道。
随后又道:“不瞒国师,我早已派人前往了天袁门,召回驸马来。”
接着他又问道:“这第一步棋这样走了,那国师口中的第二件事也说来听听。
季国师没有犹豫,直接道:“向各宗派发榜,以爱国为扬,组建一批修者,为到时候大战作准备。”
“我想,眼下作直接的也就是这两样了,不知陛下感觉还有什么不妥的?”
想了想,金袍老者回道:“国师所说的这两样应对之策,并没有什么不妥。”
最后又忧虑道:“只是我担心的还是在他天袁门那边,若他天袁门不肯让驸马出征,这便是我大逊国最致命的一击。”
“这个还请陛下放心,关于这发榜各宗派筹建修者的事,就交给为臣去办便是。”
“只要其他宗门都响应,他天袁门也不可不出手,再加上驸马的身份在此,天袁门是不可能不答应的。”
“嗯,不错,还是国师知我心啊,”金袍老者刚才还忧色的脸,顿时便轻松了不少。
而就在这时,大监急忙的声音传来:“陛下,驸马求见。”
金袍老者脸上顿时一喜:“快快请进来,”
随后又叹道:“来的还真是时候。”
只是季国师这时脸色有丝莫名,他作为国师,与这驸马一直是处于明争暗斗的境地,像这次这样,共聚于朝堂之上还是少之又少的事,因此心中再怎么也有丝不自然来。
没过一会儿,一中年男子缓缓行至大殿,此人正是驸马曾九禾。
行至大殿前,曾九禾一脸威仪,不过见到季国师在旁时,目光闪烁,让他深感意外。
没多想什么,曾九禾收回目光,朝金袍老者施身道:“参见陛下。”
金袍老者:“驸马一路幸苦,不必拘礼,这里都是自家人。”
“今日召驸马入宫,便是有要事商量。”
曾九禾脸上仿似有些不悦道:“既然是自家人商量,陛下为何还将外人召来。”
见曾九禾话语中傲慢针对,季国师回道:“朝堂之上,不管何事皆为国事,我季某身为大逊国师,在你驸马怎就成了外人?”
这一反问,曾九禾并未在意,而是还道:“国师还真是来的巧啊,恐怕陛下这次召我来,也是出自国师之口吧?”
见二人争锋相对,金袍老者登时拍桌而起,呵道:“好了,两位都是国之重臣,大殿之上何必伤了和气,”
“今日召两位前来,都是本皇的意思,与双方无关,让二位来是解我大逊之危,不是在朝堂上相互敌见。”
见金袍老者动怒,两人便作罢,大殿内一时陷入了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