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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打开门,看到站在眼前的人是姜律爵时,惊讶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少爷,您回来了?我我怎么没事先接到您回来的消息,好派司机去机场接您。”
姜律爵看也不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走入屋子里,冷飕飕地问了一句。“夏川羽衣呢?”
“喔,夏川小姐在房间里。”管家尽职地报告著。“少爷,我刚刚在您的书房收到一封传真,是德商吉泰公司传来的,他们表示对这次的合作很有兴趣。王嫂,去书房把那张传真拿过来。”
他知道少爷很看重这个合作案,出国之前还一再叮嘱他,若一收到吉泰公司的任何消息就要马上通知他。
想不到,姜律爵听了还是毫无反应,甚至连那份关系著上亿交易的传真文件看都懒得看一眼,仅是把手上的公事包交给管家后,丢下一句:“别来吵我!”
“是是”管家傻眼了,少爷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很重视这个合作案吗?咦,他怎么往夏川小姐的房间走去?
夏川羽衣坐在床上,双眼直盯著电视,这个旅游节目介绍的正是她的故乡──日本鹿儿岛。
“羽衣小姐,那里真的好漂亮啊!”陪在一旁的周嫂发出阵阵惊叹。“那里的海水好清澈,建筑物也很特别,不论春夏秋冬都有不同的美景,你从小就是在那里长大的吗?”
“是的,我从小就住在那里。”羽衣轻声回答著,神色复杂地望着电视上的画面。“其实他们没有拍出鹿儿岛真正的美,那里是个很安静、很纯朴的地方。那里的人都很善良单纯,没有任何的欲望,只要能捕到当天要吃的鱼就很高兴了。”
除了继父之外,她对故乡的回忆是最美好的。
周嫂同情地望着羽衣,小心地道:“羽衣小姐,你你很想家吧?”
羽衣淡淡一笑。“我当然想家,想回到鹿儿岛,那里是我生长的地方,我想念那里的每一个人”
一道讥诮的声音也冷冷地响起。“你最想念的应该是姜律擎吧。”
闻言,周嫂和羽衣同时惊讶地转过头看着门口,只不过,后者的眼底迅速地闪过一抹惊喜!
但很可惜,盛怒中的姜律爵没有注意到那缕一闪即逝的情愫。
他的神情冷冽,双眼蒙上犀利的寒芒,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刻意提前赶回台湾,看到的竟是正在思念别的男人的夏川羽衣!
周嫂慌张地站起来。“少爷,您回来了?”
“下去!”
“是”感受到肃杀的气息,周嫂虽然有些一担心羽衣,但碍于身份只好马上退下。
房里只剩他们两人。
“怎么不说话,是在怪我打断你的遐思绮梦吗?”姜律爵的神情更加阴沈,锐利地盯著羽衣的脸蛋该死!一定是夜色的关系,为何她看起来更加清丽、更楚楚可人?
她穿著一袭纯白丝质的睡衣,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泻在胸前,衬得那双水灵灿动的黑眸更加晶亮。因惊讶而微?的红唇闪著诱人的光泽,似乎正诱惑著他姜律爵冷冷地提醒自己,不管她的外表如何柔弱,她都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她竟敢在下了他的床后还思念起别的男人?
乍见他的喜悦全被他这一句话狠狠地浇熄了!羽衣无言地重重叹息,转过头不愿看着他她不想再解释什么了,好可悲,不管他们的身体如何亲密过,在他心中始终不曾信任过她啊!
她的沉默抗议却引起姜律爵更大的怒火。
“看着我!你连看也不想看到我吗?”他一个箭步奔向前,蛮横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妒火使得他口不择言。
“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想你的老情人姜律擎对不对?
你想念他的身体吗?想念他的温柔、想念他的调情技巧?你遗憾没有跟他上过床?还是你很后悔第一次是给了我而不是给他?”
“住口!”羽衣忍无可忍地吼著。“姜律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放开我!”
他为何总是要一再地伤害她呢,难道他还不明白如果不是早就偷偷地喜欢上他,她绝对不会那样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更残酷地冷笑着。“不敢听了?因为我的每一句话都直直说中你的痛处?姜律擎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对他如此念念不忘?他早就死了,你应该取悦的男人是我而不是他,你懂不懂?”
只要一想起她的心底竟有其他的男人,他就发狂地想毁灭全世界!
“你胡说,律擎大哥没有死,他绝不会死!”羽衣像是捍卫亲人般吼著。“你是个疯子,我不准你诅咒律擎大哥,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放我回日本去,我要回去等他!”
“等他?”姜律爵佞笑。“船难发生这样久,那笨蛋的尸体早就被鲨鱼啃得一干二净了,你以为你会等到什么?你又凭什么去等他?”
他更恶意地逼近她柔软的身子。“别忘了,你早已经是我的人,你的身体已不再清白,你以为姜律擎还会珍惜你?”
“你无耻!”他的残酷言词让羽衣又羞愤又心痛。“你这个魔鬼、永远不会明白我跟律擎大哥之间究竟是什么感情,他会接纳我的,我相信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定还是会毫无保留地接纳我!”
她跟律擎大哥之间根本就不是男女之间的情愫,而是兄妹之情啊!为何他就不肯相信?
更猛烈的怒火逼上姜律爵的厉眸!他愤怒、他嫉妒,但他却不愿承认这一点──他无比地嫉妒她跟另一个男人之间,竟有他无法介入的坚贞感情!
他更加不屑地嗤笑。“好感人的情操啊,那么,我真该好好地玩弄你才对,我倒要看看──姜律擎对一具被人蹂躏殆尽的身体还有没有什么兴趣?”
看到他骤变的神情,羽衣恐惧地大叫:“不!你要做什么?”
来不及了!姜律爵连连逼近,一直到她的背抵住落地窗,小嘴也被强横封住羽衣张嘴想喊叫,却只是让他趁隙将热舌窜入她的檀口
中一触及她淡淡的馨香,他浑身的血液更加勃发冲撞,以双掌固定她的脸蛋,吻得无比疯狂。
“你不准再碰我”羽衣低吼著,既想努力地推开他,还得奋力地抗拒体内慢慢被他挑起的火焰。
“闭嘴,你早已是我的人了,还装什么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