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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旁人，她肯定会以为是挑dou的，可顾明城一副问出来天经地义的模样，好像这个问题他本来就应该知道。
姜淑桐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这种聊天的套路，她实在没有一丁点儿的估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像顾明城很满意姜淑桐的表情，转过脸去又问了一句，“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姜淑桐的心“咚”“咚”地跳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明目张胆地问一个已婚妇女她的老公床上功夫厉害，还是他厉害？
“我不知道。”姜淑桐的脸转向了窗外。
她本来也不知道，她从未尝试过陆之谦的床上功夫。
顾明城没再说话，就这样静默地到了饭店，吃饭，一句话没说，顾明城倒是打量姜淑桐的脸色来着，不过，她一直低头吃饭，没理他。
吃完饭，顾明城说，有一个人要过生日，他不会挑生日礼物，让姜淑桐陪他去买。
姜淑桐抬腕看了一下表，他们中午吃饭时间是一个半小时，现在已经十二点五十了，虽然中午的时间管的不是那么严，可她现在还在试用期，迟到总是不好的，而且，挑礼品很费功夫的，没有四十分钟一个小时的肯定挑不好。
“我要迟到了。”站在饭店门口，姜淑桐皱眉说道。
“我替你请假。”顾明城竟然当真拿起了手机，要给姜淑桐请假。
姜淑桐却特别着慌，“顾总，您别呀，您给我请假算怎么回事啊？我自己请。”
总裁替她请假，大家会联想到各种暧昧。
顾明城是因为自己地位高高在上，所以是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么？还是他故意这样说？
姜淑桐什么都没说，和设计部主任说了今天下午有点儿事，要晚点去公司，设计部主任同意了。
两个人在商场里逛着，既然顾明城让姜淑桐来替他挑礼物了，那姜淑桐自然要问要送的是什么人，这和送什么息息相关。
“关系近吗？”姜淑桐边歪头看着商场里的东西，边问了顾明城一句。
“不近，生意伙伴而已。五十多岁。”顾明城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跟着姜淑桐走着。
正好，他们走到了“罗丹”玻璃瓷器的展柜前，姜淑桐的步子定住。
她向来很喜欢这种玻璃瓷器，晶莹剔透，而且，“罗丹”的玻璃饰品向来手工和美感都是一流的，对顾明城来说，价格也合适，姜淑桐曾经看过很多次“罗丹”的玻璃制品，不过因为价格昂贵，所以从未自己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