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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黄黄被吃了!
还是被彻彻底底的从头到脚、从内而外全都吃干抹净了!
时间应该是破晓了吧,屋内光线有限,范黄黄张开眼睛,隐隐约约地看见屋内的简单摆设,这里该是石梵的房间吧,而她正睡在他的大床上,并且全身赤裸。
竖起耳却听不见楼下有半点声响,也不知底下的人是早已散尽或是都睡了。
呜呜呜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底的那种错愕、荒谬,甚至是想哭的感觉。
包不知道是该错愕多一点、荒谬多一点,还是想哭的感觉多一点?
真的很荒谬,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动指数了数,一、二、三?!
三是她认识他的天数,三是她见过他面的次数,三甚至好像也是昨天晚上他“吃”了她的次数。
第一次是在夹层屋里。
行事向来无所忌惮、狂放任性的石梵,一脚踹远了他的笔记型电脑和那盘还没解决完的食物,再扔了个抱枕将黛丝好奇的视线挡住,然后无视于楼下还在喧哗玩乐的人群,就在那略嫌冰凉的地板上将她给吃了。
过程里,他还得偶尔张口咬住她因为疼痛而发出小声痛呼及娇喘的小嘴。
至于第二次及第三次,就都是在这张大床上。
她被他弄得又疲又疼,压根无法动弹,只依稀感觉到他抱起赤裸的她,走上二楼,先抱她到浴室里帮她温柔的洗了身子,用大毛巾拭干身上的水珠,再将她抛到他的大床上,然后跳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我该回家了。”
她还记得当时她曾经发出小声恳求,却被他霸道的一口否决了。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她在他身下小声嘟囔,鼻里全是他浓烈阳刚、让她无法抗拒的男人气息,理智告诉她该赶紧逃跑,身体却不听话,迳自留恋着他的味道及温暖,别说是手脚抬不起来,她就连眼皮都累得张不开了。
“你都累成这个样子还怎么骑车?反正你没回去时家人就会当你回诊所了,她们不会担心的。”
“我不要!那是说谎,好女孩是不该说谎的。”她知道说谎的下场有多惨。
石梵笑得邪肆,热热的鼻息搔得她周身痒意再现。
“那还不简单?别当好女孩就是了,当个坏女孩吧”
即便意识已深陷于朦胧中,范黄黄还是感觉到他又在她身上干起“坏事”了,先是如羽毛般的轻舔,接着缓缓加重、加重,重到了她再也无法假装没事。
他笑语“我比较喜欢坏女孩。”
“别这样”她求饶声音听来虚弱无力“你自己刚刚也说我很累了,怎么还这样”
“因为累坏的人”他笑得很开怀“是你不是我。”
她应该要抗拒的,就算真是力气不如他,抗拒不了,她至少也该表示憎嫌,表示难过,表示生气,表示愤怒,表示羞愧,表示她是被迫的,但、是
她不想自欺欺人,虽有着浓浓罪恶感,虽说心情极度慌乱,但她真的一点也不讨厌他的亲吻、他的触碰,以及他那霸气凌人的强势入侵,占领她的身心。
她喜欢那种能在激颤中与他合而为一的感觉,那种能够强烈感觉到自己确实存在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抬起手捂住脸,并因忏侮而小声呻吟。
愈是防堵才愈是危险?
愈是禁止就愈觉刺激?
因为她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曾经历过,无知兼懵懂,好奇兼软弱,只要一被人卸除心防,就像被开启闸门的水坝,拦都拦不住了。
还是说本质里,她真的是个坏女孩?所以才会拒绝不了他的诱惑?
“干嘛一下子数数,一下子捂脸,一下子又呻吟?想让我起来陪你说一声就是了,何必用这么迂回的方法?”
热源由后方紧紧抵上来,石梵用霸气的触碰,宣示着他的欲望苏醒以及企图再犯,他以呼吸轻搔她的耳后,那个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在经过彻夜的“互相了解”后,他对她的弱点可能还比她自己要更清楚了。
“我才没有”
范黄黄好不容易才能挤出声音反驳,却让他猛地往她胸口上收拢的长指,以及忽轻忽重的揉捏给化成了一摊烂泥,连该出口的抗议都变得无力,甚至像在讨宠求欢。
“天亮了我再不出现会有麻烦的我都会准时去吃吃早餐的”
“这么巧?”他将她胸前的浑圆握捉得更紧,下半身往前一个蛮横施劲,毫不留情地用力挺进她身体。“我也都是准时吃早餐的耶!”
只是不好意思,他目前唯一想享用的早餐是她,就只是她而已。
完蛋!范黄黄又想哭了,她跟他之间的关系,终于突破了三根手指头了。
很诡异!
暗巧羚边抹杯子,边眯眼审视前方那死垂着小脸的小女人,在心里如是想着。
“你知道现在是几月吗?”
“什么?”
慌慌张张抬起头的范黄黄不知该怎么接口才好,她一直以为傅巧羚会问的是为什么她会迟至九点半才来吃早餐,怎知她问的竟是别的问题。
“九月。”应该没错吧?
“yellow,你有问题吗?”
“没没没有有有”范黄黄急着撇清地赶紧摆手,并且用力摇头,还险些不小心挥掉眼前的餐具,她力持镇定的强调“当然没有了。”
“九月份就开始穿毛衣,还是高领的,说你没毛病谁会相信?”
呜那是因为她在诊所里唯一能找到的有高领的衣服,就是一件毛衣嘛!
“那是因为昨天晚上突然突然变冷了。”
她边说边拉高领子,打死也不能让人瞧见上头的证据。这该死的还留在口腔期的咯齿动物男人,她真的是快被他给害死了。
当个坏女孩果然比好女孩容易,从昨天晚上起她就一直在撒谎了。
“所以你冷到吃早餐时会迟到?”傅巧羚凉凉地问。
范黄黄快乐点头,感谢对方帮她找到了个这么好的理由。
暗巧羚先瞥了眼在另一头招呼客人的珍珍,然后压低嗓音“所以你冷到昨天晚上不回家睡觉?”
“我?!你?!”范黄黄瞪大眼睛“你怎么会知道我没”
“没回家去?”
暗巧羚没好气的将抹净了的杯子挂上钩去。
“昨天晚上十点钟,有人居然敢破坏我的美容觉时间打电话给我,我接了电话原想劈头痛骂,却碍于对方年长于我,我骂不出口”她凉凉视线上下扫射着开始打起哆嗦的女孩,rm正你家的老容妈。”
“容妈她”范黄黄吓得都快哭出来了“说了什么?”
“她问我为什么她家三小姐还不回家?而‘小黄窝’里又没人接电话。”
“你你怎么说?”她的哭音更重了点。
暗巧羚没好气。
“我不是猪,知道吓着她老人家不好,更知道若害得你被‘灰屋皇太后’知道你跷家,你就别再想在外头混了,只能回家去当被监禁的长发公主,于是我赶紧堆笑脸说不好意思,试菜试得太晚,再加上看了一部恐怖片不敢自己睡,硬是拉着你做伴,你刚好在洗澡不能接电话,明天一定会回家,又顺道和容妈聊了一会儿,叫她有空来吃个饭,最后她才放心的挂上电话。”
惊险万分!被吓出的泪水滚出范黄黄的眼眶“傅姐,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好爱你!”
“没说过,也别跟我来这一套。”傅巧羚摆摆手,伪装的凶恶面具卸下,脸上出现了忧心“你只要乖乖地、如实地将所有经过都告诉我,别怪我鸡婆,你该知道我只是想保护你。”
不知道该从何说,更不知道该怎么说,范黄黄垂下脸又落了泪,安静而无措。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傅巧羚眸中慧芒波动。“你会不回家,又撒了谎,肯定是跟男人有关,虽然全镇上下最‘哈’你的人是曾英俊,但如果他能够把你带坏,这事也不会迟至两年后的现在,而最近你身边唯一出现过,又最有本事的男人”
说到这里,她微眯起眸子“是奥斯卡的主人?是那个由城里搬来寻找灵感的电影编剧?但是yellow”就连见多识广,算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博巧羚也有点结巴了“这这会不会太快了一点?你们两个”
就连傅巧羚也开始数手指头。
“三、三、三?你们才只认识三天就就”她边压低嗓边伸手过去,不顾范黄黄的阻止,硬是扯低她的领口,然后看傻了眼。“老天!战况如此激烈,你们究竟是进展到哪一步了?”
眼见坐在高脚椅上的小女人将头垂得更低,低到都快黏到地板,博巧羚不禁掩唇惊呼。“你你你头一个晚上就让他给吃干抹净?一根骨头也没留下?”
见她没否认也不反驳,心里有了底的傅巧羚心疼的叨念。
“你这个傻丫头,不开窍便罢,一开窍便是想要吓死人吗?你知不知道男人是一种最贱的动物?十个男人里有九个一辈子最记得的是那个他苦追不到的女人,剩下的则是惦记着与他青梅竹马,却没能够开花结果的初恋情人,愈是得不到的愈是当宝”
范黄黄摇头。
“你就算真要让他吃,也不能一次就被吃光光,要慢慢吊他胃口,这样他才会懂得珍惜呀,你这个傻丫头,傻到了叫人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发愁!”
没错,她就是那个傻到叫人不知该生气还是发愁的傻丫头。
明明傅姐已耳提面命一再警告了,她也坚决的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受石梵影响,被他诱惑,甚至还想以剁手指的激烈方法来证明自己有多么坚决的时候,他的电话就打来了。
“小猫,我好寂寞,过来陪我。”石梵毫不迂回啰唆的直接提出要求。
听见他对她的妮称,她忍不住红了脸。叫她小猫是因为他说她在“那个”的时候叫的声音像猫,像那种在向主人撒娇讨宠的小猫。
她真的有吗?
红透脸的她连回想都不敢,认识至今,他从没正正经经喊过她一次,先是兽医小姐,再来是小猫,在他眼里,他究竟当她是什么?
她不敢问,也不想知道。
“不行,诊所里还有事情。”
范黄黄逼自己冷下嗓音,就像之前还没跟他上床之前的冷漠,但她做得很糟,她真觉得此时的她才真的像猫,一只缩蹲在老虎面前簌簌发抖的小猫。
“成!”就在她无法相信他居然会这么好商量时,却听见他又说:“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现在是两点半,三点钟前我要见到你。”
“石梵!”小猫紧张的深吸口气“我今天一定要回家,我妈妈她”
“只要你能在三点之前过来,我就会准时在六点钟放你回去。”
他当然知道她那可怕的母亲,也知道她“灰屋小鲍主”的封号来源,在谢庞昨晚啰啰唆唆的和他说了一大串之后。
当时谢庞的表情认真得不得了
“石梵,我跟你说正经的,范家的女孩不是你之前在城里碰惯了的女孩,玩不起你的游戏,她们思想古板,有的厌男人,有的恨男人,这位三小姐则是打小怕男人怕得要死,再加上有个霸道专制的母亲,我真是觉得她怪可怜的,所以才会这样劝你,若只是想玩,麻烦眼睛睁大点,这party里头的所有女人你都能玩,就是别去碰那个可怜的女孩吧。”
所以他已经很清楚范黄黄是他不能碰,也不该碰的人了,但他还是吃下了她。
原因无他,就只是一个兴起。
他向来凭直觉率性做事,懒得费神去思考什么更深一层的潜意识狗屁,反正在那个时间点上,他就是非她不行,要不他会疯掉,与其让自己疯掉,那干嘛不让别人疯掉?
就像现在这样,虽然屋里已让andy找人打扫干净,人也早已散尽,看似一切恢复如常了,但他就是心浮气躁的无法静心下,他要见她。
当他想要见她的时候,她就一定得出现,就是如此简单!
他唯一能退让的只是将她的顾虑列入考虑,让她早点回家,陪她瞒着家人,明白事情若是闹到连她母亲都知道后,他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或是得被迫为此事负起责任,因为她不是他能玩的女孩,但是目前这两项,他都不想要。
“你死心吧,我不会去的。”电话那头的范黄黄努力装出坚强的声音,只是骗不了人的微颤语气,却还是传进他耳里。
“是吗?”石梵没有气恼她的反抗,声音低沉诱人的笑了“你不来就算了,真可惜,我本来是想让你听一卷昨晚我录下的猫叫声带子的,如果你没兴趣,那我只好拿到镇上的育乐中心去放给大家听了。”
猫叫?!
他指的不会是一定不会是
范黄黄乍觉手脚冰冷,就连身子也摇摇欲坠。
“你骗人的你不可能真这么做的你一定是骗人的”
“亲爱的小猫”
在她脑海里,此时的他肯定正在电话那头邪肆坏笑,十足十就是一只头上生着尖角、手上捉着三角叉戟的恶魔。
“我发觉你好像还不太了解我,记好喔!我说的是三点钟,只要晚了一分钟,后果自己扛!”
话一说完他就挂上电话,留下那头的范黄黄手里握紧着话筒,整个人抖瑟得如待宰的羔羊。
而石梵则是在电话这头大笑,清楚她一定会中计,也肯定会来,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她是一头笨笨小猫。
就像他知道只要用借酱油、借葱的古怪婆媳,就能够勾住喜欢看恐怖片的她的注意力一样。
哼!她是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因为她是他的笨蛋小猫!
范黄黄屈服了,对于他。
从那天开始“小黄窝”门口经常会挂上“有事外出”的牌子,因为她无法利用晚上的时间多陪石梵,只好抽出白天的时间。
那是一个霸道任性,呼风唤雨惯了的大男人,或者更像是一头恣意妄为惯了的野兽,经常一通电话打来就是限时要见到她,迟了一分钟就会爆发。
弄到最后她几乎不太敢开门做生意了,因为怕客人临时涌进来,事情多了以后,无暇应付他大爷的召唤。
在那只野兽大爷的面前,其它小动物的事情都放不进他眼里,不值得被注意,更不许拿来与陪他这举世最要紧的事情相提并论。
幸好有个知道内情,又在对街开店的傅巧羚不时为她遮遮掩掩,或是打电话到石梵那里叫她回来,否则恐怕早已东窗事发。
只是傅巧羚现在每回见了她就要摇头叹气,欲言又止,满脸挂愁,但又自知阻止不了她,就像阻止不了飞蛾扑火一般。
此时,这只飞蛾正安静的坐在蔡家老屋的客厅沙发里。
旁边躺着黛丝,眼睛看着dvd,怀里则是捧着一大包刚由微波炉现爆出的奶油爆米花。
因为她看的是恐怖片,适才已将窗帘全部拉上,好制造点恐怖气氛。
但许是看多吧了,再加上石梵老爱在她看片时做讲解分析,将那些编剧惯用的手法解释得清清楚楚,害她现在几乎一看就能猜出下一步,也就愈来愈不觉得恐怖了。
有点无趣,她抓了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早在女主角打开门尖叫前就已经猜出在门后站着的,是举高斧头的变态杀人魔了。
片子无趣,人也是的,她真不懂那位野兽大爷,叫她来却只是为了要她待在他的客厅里,好让他有灵感写他的剧本?
就在范黄黄在心底大喊无聊的时候,一双猝不及防钳握住她颈项的大手,害得她惊声尖叫。
是石梵!
“对嘛,小猫,就该这样叫的嘛!这样才像是在看恐怖片。”石梵边说边贼兮兮的笑,跳过沙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无视被她吓得扔了满地的爆米花。
她被他吓得又是落泪又是发抖,好半天挤不出话来,只能抡拳打他。
“哇,好痛!好强的猫掌喔!”他搓揉着胸口,装出了一脸被打疼的模样。
她才不信他会痛呢,这头厚脸皮的野兽!
“怕痛就别过来讨打。”
“可如果不来我会想你耶,想得心痛,和心痛相较起来,我还宁可讨皮痛。”他笑得很是赖皮。
神经病!
范黄黄心里骂人,脸上却浮起一抹红云,没办法,她就是被他给吃得死死的。
“别闹了,你不是说要赶进度吗?”她小小声问道。
“嗯,已经超过我想要的进度了,不盖你,每回你一来我就有如神肋,咻咻咻的,下笔如飞。”
“你有神助我却惨了”她小声咕哝“‘小黄窝’都快倒了。”
“倒了最好,你来我这里应征助理兼女佣,我付你十倍薪水。”
她斜睨他一眼“我辛辛苦苦读来的大学文凭,不是为了当人家的女佣。”
石梵笑得更赖皮了点“职业不分贵贱,小女佣也会有春天。”
“不跟你胡扯了,我的片子还没看完呢”
她话还没完却见他一把抓起遥控器,关掉她正在看的那部片子。
“你想干什么?”
他先叫黛丝回夹层窝里去睡觉,再懒洋洋的转过视线看着她。
“在帮你筛选片子,这种烂片你直接问我结局就行了,要看就得看经典艺术片,喏!这部丹麦来的‘矿工的女儿’才是适合你的。”
画面一点开并快转后,范黄黄登时红透了脸,伸出双手捂住眼睛。
她会生针眼的,一定会!看见了这种羞死人的画面。
老天!这叫什么艺术电影?男生女生没穿衣服就已经够恶心的了,还在青天白日下的户外做做那种超激烈的运动?
“我不要看!”
她连耳朵都捂上了,可石梵那坏蛋却边坏笑边将音量调大,硬是让那些淫声秽语,暧昧呻吟一丝不漏全钻进她耳里,害得她浑身上下都莫名其妙的发热了。
“乖小猫听话!张开眼睛好好的看,别浪费了好片。”他在她耳边诱惑的低五l。
“我不要!”她几乎想求他了。
“不看也行的”他敛起笑容,语气一本正经的说:“那就由我来描述给你听吧,这可是我的强项喔,还能够随时加油添醋。现在那个女生正在试图把男生的那个哇靠!这会不会太难了一点?不过看他们的表情,怎么好像还挺享受的呢嗳,小猫,我们也学他们那样吧”
“不要,”她尖叫着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许说!我不想听!”
“不想看也不想听?那也行。”
他决定从善如流。
“那就直接用‘做’的对吧?喔,对了,小猫”在说话的同时,石梵的大掌早已不知在何时爬进她衣底。
“你是学医的,有关那方面的事情应该懂得要做防备吧?”他可不想扫兴停住,更不想在事后让个包袱给绑住。
哪方面的事情?又该防备什么?
他难道不知道在他面前她就像个废物,一个无力抗拒、更无力防备的废物?
范黄黄无法再出声,更无法再思考了,在他先以长指邪佞的弄湿了她羞涩的花瓣,再将她捧高至身前,撕去了她的最后防护,一举贯穿了她,再以又沉又猛的强势进出,将她带至巅峰的时候。
她被上下颠晃得迷迷糊糊,耳畔仿佛听见求饶般的猫咪呜咽,也仿佛听见了粗喘及荡吟,却已无法辨清那些声浪,究竟是来自于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