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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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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辆气派闪亮的黑头车缓缓开到一栋小洋房前,像受过训练一般,两车一前一后在大门口同时停下。

    庞烨、韦舒云和席凯茜从其中一辆车走出来,将军则由另一辆车下来。

    “三位请进。”将军走到他们面前微笑说道,态度虽然客气有礼,仍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我想介绍一位新朋友给大家认识。”

    新朋友?庞烨等三人互相交换了一个困惑的眼神。

    将军注意到他们的神情,解释道:“你们的研究,我们协会相当重视,所以我特地又为你们增加了一名保镖。”

    “将军,我们已经有老魏了,不需要其他保镖。”庞烨直觉地回绝,老魏是研究开始时由协会邀请来的保全专家,有他已经足够,将军此时再多派一个人来,到底有何居心?

    “站在协会的立场,ocp不是你们个人的事情,我们在ocp上投资了很多钱,现在研究成功在即,必须加强你们的保全,以免研究成果被人剽窃甚或抢夺。老魏的专长是设计保全系统,如果遇上贴身实战,他根本派不上用场,但是这一位不同,她受过专业的战技训练,若老魏的保全系统失灵,她至少能保护你们逃走。”将军停下脚步,回头盯著庞烨,虽然面带微笑,但语气中透露了不容拒绝的意味。

    庞烨末动声色,垂眼敛去眸中的怒意。

    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个人,将军给人的感觉太深沉,而且对他们的研究似乎比协会中的任何人都有兴趣。虽说他是协会的会长,本来就应该对ocp抱持很大期待,但他不经意流露的狂热,已经让人觉得有些威胁感。

    “烨,别那么紧张,我们的研究又不是阿猫阿狗都能看懂的,就算他弄个人进来,外人也搞不清楚我们在做什么。”将军身后,韦舒云靠近庞烨暗暗低语道。

    他和庞烨熟识多年,凭两人的默契,韦舒云明白他在担心什么。

    将军的用意确实可议,但他毕竟是出研究费的老板,何必跟他硬碰硬,顶多对那个新保镖多提防点就是了。再说,兵来将挡,水来上掩,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

    “烨,我们先进去再说吧!”席凯茜也说道。

    客厅内,秦梦棠听见将军等人已抵达,从沙发上站起来迎接他们。

    “梦棠,我跟你介绍一下,我身后这三位就是ocp的成员。”将军一进入客厅,看见等候他们的秦梦棠,马上换上热络的模样介绍道。

    秦梦棠转头朝三人望去,礼貌的微笑在看见韦舒云时凝结在脸上。

    竟然是他?

    一眼瞧见昨日在便利商店遇见的痞子,饶是镇定如她,也不禁错愕地瞪大美眸。

    这油腔滑调、爱招蜂引蝶的家伙,竟是ocp的成员?不可能吧,他或许是跟班的?

    可是,除了将军以外,就只有三个人啊!无论她相不相信,很显然那个痞子就是将军说的三位ocp成员之一。

    她手中的资料有稍微介绍ocp成员的背景,但没有附上照片,她还以为ocp的成员都是那种上了年纪,戴著一副眼镜,索然无味的科学家,没想到他们竟然都如此年轻。

    想到未来必须担任这种痞子的贴身保镖,秦梦棠不觉开始头疼。

    “没想到是你!”秦梦棠惊讶的同时,韦舒云也震惊地张大了嘴。

    怎么又遇上她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之前将军提起保镖时,他本以为是个高大威武的壮汉,怎知竟是这位冰山美人,看来老天真的要给他一个机会,施展他“令人难以抵挡的魅力”

    韦舒云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凭她脸上的寒意,也足以退敌了吧!

    “你们认识?”将军并未错过秦梦棠和韦舒云乍见对方时的惊讶表情。

    “昨天在一家商店里有一面之缘。不过,那时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是ocp的成员。”秦梦棠很快地收回惊讶的神色,冷静自持地回答,美丽的眼眸闪过一丝嘲弄。

    “我还一直在猜想那位美丽的小姐怎么老板著一张脸,原来是位美女保镖,难怪不苟言笑,失敬失敬。”韦舒云反唇相稽,笑得一脸无害,深邃的黑眸牢牢锁住她清冷的美目。

    话一出口,不但引来庞烨和席凯茜的讶异眼神,连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这还是他头一次对女生,而且还是漂亮的女生,如此针锋相对地说话。

    唉呀呀!看来他施展魅力的第一步,就出了一个大纰漏。

    “这位是秦梦棠小姐,特务界的顶尖好手,舒云,别瞧梦棠是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就小看她,许多人就是因为低估她而栽跟斗。”将军呵呵笑着,然后请大家各自就座。

    韦舒云当成没听见一般,坐到最靠近自己的一张沙发上。

    低估她?他才不敢呢!他在心中苦笑。她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一见面就让他碰一鼻子灰的美女。

    “将军,我们言归正传,你想要我们如何与秦小姐合作?”庞烨坐下后问道。

    “梦棠既然是你们的贴身保镖,当然就要贴身保护你们。她会跟你们一同起居,直到研究完成或确定失败为止。”将军说道。“另外,我想请各位把实验室搬到这里,如此一来,我们才能即时提供支援。”

    “不行。”这一回,庞烨等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将军和秦梦棠对望一眼,没料到他们会如此断然反对。

    “为什么?”将军问。

    “我们已经习惯研究室的环境,而且有些东西移动不便,搬来这儿反而会拖累进度。”庞烨很明白地拒绝。

    “对呀!我的电脑根本无法搬动,尤其是一些精密的仪器,一搬动很容易坏,那我之前的心血就白费了。”韦舒云也在一旁帮腔。他虽然是主张以柔克刚的和平主义者,不过将军的这个要求也太过分了点,很显然就是要就近监视他们嘛!

    真搞不懂,他们的研究成果最后一定会交回给基因复制协会,他到底在着急个什么劲儿?

    “我们已经在那边工作一年,随便挪动的话,很可能会让一切回到原点。”连一直没说话的席凯茜也开口了。

    这一句“回到原点”让将军无可奈何地退让。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说,我这门外汉也只能依著你们。不过基于安全考量,我还是要求你们留在这儿的时间都住在此处。”

    他在小洋房附近都设有监视器,以就近观察他们的动静,并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是没意见,看其他两位怎么说。”韦舒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看见坐在另一端的秦梦棠沉下俏脸,唇角稍稍扬起。

    搬来这儿?这可好玩了。

    反正闲著也是闲著,他倒要看看,得花多少时间才能融化她脸上的冰霜。

    他们要搬来这儿?秦梦棠乍听将军的要求,差点没站起来反对。

    要当那痞子的保镖就算了,还得跟他朝夕相处?她不禁开始后悔接下这个委托。

    看来,现在唯一的方式,就是对他视而不见。

    将军见三人都无异议,于是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那么请各位移步至楼上的会议室开始简报吧!大家都在上面等著,我们已经期待很久,想一窥你们的惊人研究。”

    晚间,将军设宴于某高级私人餐厅,替他们洗尘。

    迸色古香的建筑物内,分隔成数间豪华的大包厢,此处没有招牌、没有菜单,来客都是以电话预约,菜色则是等客人入座,由厨房师傅和客人沟通后当场调配。

    正因其具有极高的隐密性,以及绝佳的餐点菜色,使此处成为达宫显要的最爱。

    此刻,偌大的包厢内,就只他们一行五人围圆桌而坐。

    韦舒云的视线从桌前讲究的碗筷碟子,移至天花板上的巨大宫灯,然后又望向包厢另一端的中式沙发桌椅

    真是阔气!难怪那么多人挤破头想当官,当官不只是有钱,还有派头。

    想他以前的收入算是很高,可也从没见识过什么私人餐馆,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

    餐桌的另一端,秦梦棠若有所思地凝视著韦舒云。

    她真不明白,为何有人可以一会儿像个花丛老手和陌生女孩搭讪,一会儿变成天才无比的电脑专家,此刻却又一睑蠢相像个乡巴佬般东张西望?!

    两个小时之前,她还一直觉得他只是靠著要嘴皮子进入ocp的,毕竟他的言行太轻佻,举止太散漫,还有他的笑容,总是玩世不恭,让她看得极为不顺眼。

    方才作简报时,他解释如何设计植入脑中的晶片,黑眸中专注精明的异彩,还有举手投足问那种儒雅自信,即便她对他的第一印象极差,心里也不免稍稍折服。

    偏偏不到半个小时,韦舒云又有本事将她对他产生的一点点好印象抹消殆尽。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秦梦棠一直自认自己看人的功力不错,可是却无法窥见在嘻皮笑脸的外表下,他到底还藏有什么东西。

    此时,韦舒云注意到秦梦棠正在盯著自己。

    他明亮的黑眸与她的双眸相对半晌,然后突然暧昧地眨眨眼,放送一个秋波。

    “秦小姐,我这个人脸皮薄,你这样盯著我,我会不好意思的。”韦舒云故作羞涩状,火上加油地笑道。

    秦梦棠面色一沉,给他一个足以杀人的森冷瞪视。

    算她刚才想太多,这个人根本就是无可救葯、不知羞耻、令人难以忍受的小白脸。

    “无聊。”她淡漠地调开视线,努力抑制住想街上前扯下他脸上可恶笑容的冲动。

    席上的庞烨和席凯茜看着韦舒云和秦梦棠的一来一往,分别露出不同的表情。

    庞烨总是淡漠的黑眸中难得闪过一丝有趣,席凯茜更是直接露出玩味的微笑。他们和韦舒云相识多年,可从没看见他这样逗弄过哪个女孩。

    韦舒云自讨没趣,转过头刚好看见席凯茜的笑容,朝她露出一个极为无辜的表情。

    唉!还是凯茜好,温柔又聦明,不像对面那个冷冰冰又凶巴巴的女人,美则美矣,那态度却教人实在不敢领教。

    不一会儿,主厨精心烹调的菜肴一道道端上桌,不但道道色香味俱全,所使用的食材更是昂贵得令人咋舌。

    鱼翅,乌参、鲍鱼、龙虾吃那么好,会不会中风啊?韦舒云看着菜肴,忍不住想道。

    他向来是轻食主义者,就怕吃太多,让他完美的身材走样。

    “来,来,我先在此预祝各位计划进行顺利。”将军拿起桌前的酒杯,以主人的身分敬酒。

    镑人纷纷举杯,不过气氛不甚热络。

    一顿饭下来,尽是稀稀落落的客套交谈,将军不著痕迹地探听ocp的进一步资讯,庞烨则巧妙地一一回避。

    偶尔,当庞烨感到不耐时,席凯茜会适时带著她一贯的温婉笑容,四两拨千斤地接下将军的询问。

    至于韦舒云,乐得把应付将军的任务交给两位同伴,自己则坐在位子上,自得其乐地以各种表情逗弄对面的秦梦棠,不时猛盯著她瞧,想引起她的注意,活像个大顽童。

    另一厢,秦梦棠非常地沈静。

    无论韦舒云在对面如何地挤眉弄眼,她宁可盯著桌面发呆,也绝不抬头看他一眼。即使有几次将军跟她说话,她也会刻意痹篇韦舒云的方向。

    这个人,难道连一点男人的自觉都没有?堂堂七尺之躯,尽做一些幼稚可笑的动作,不然就是到超商跟女店员勾勾搭搭,实在是唉!她懒得说了。

    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必须每天见到这无赖,她就不禁后悔接下这个任务。

    韦舒云看似无害又异常可恶的笑脸突然极度清晰地浮现脑中,秦梦棠赶紧将他的影像摇散,心中忍不住叹一口气。

    怕就怕,他们的研究还没完成,她就已经被那家伙气死了。

    丙不其然,当庞烨等人搬人小洋房的第二天,秦梦棠就有一枪毙了韦舒云的冲动。

    小洋房的客厅内,弥漫著一股杀气。

    韦舒云和秦梦棠站在客厅的中央,大眼瞪小眼地僵持著。

    “我说不行!”秦梦棠身穿一件宽松的休闲服,如女战士般双手插腰,挡在通往玄关的方向,瞪著一身精心打扮的韦舒云。“你不准一个人随便乱跑,既然我接下了保护你们的任务,我就得对你们的安危负责。”

    他有病吗?现在才清晨六点半,天色都还没大亮,就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准备出门。害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得跑出房间阻止他。

    “小姐,我只是出门逛个街,又不是去干么,没必要那么紧张吧?”韦舒云双手一摊,说话的语气,仿佛在安抚一个不讲理的小孩一般。

    闻声下楼的庞烨和席凯茜在楼梯口见状也停下脚步,对于争执中的两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他们干脆走到客厅分坐沙发的两旁,有趣地看着对峙中的两人,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

    打从认识韦舒云以来,他们两人还是头一次见到有女人那么讨厌韦舒云。

    一直以来,韦舒云都是女孩心中的白马王子,尤其在大学的时候,因为他是跳级生,年纪比其他人都小,女孩们对他除了仰慕之外,还多添了一些宠爱,说他是一台强力发电机,一点也不为过。

    但这次,他这台发电机好像短路了。

    秦梦棠美丽的水眸危险地眯起。

    “韦舒云,我劝你最好不要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她威胁地往前一步。“你说我紧张?凭你爱招蜂引蝶勾引女孩的个性,我怎么知道你这一出门,会不会被哪个嫉妒的丈夫或男朋友砍死在路旁?你死了不打紧,我要怎么跟将军交代?”

    “唉呦呦我说姑奶奶,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你成天摆个晚娘睑给我看就算了,干么还没事咒我?”韦舒云唇角一垮,摆出个受虐小媳妇儿的样子。

    庞烨和席凯茜很识相地忍住笑意,他们几乎可以听见秦梦棠磨牙的声音。

    冷静冷静秦梦棠强迫自己深呼吸一口气。你是专业的特务,千万别被这油嘴滑舌的家伙激怒。

    即使秦梦棠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可是一看见韦舒云那可恶的受虐表情,一阵怒火还是忍不住往脑门冲。

    韦舒云瞧见秦梦棠气到泛红的俏脸,非但不懂得闭嘴,还不怕死地继续捋虎须。

    “别气、别气!如果你气到中风,谁来保护我们?我告诉你,生气对女人最不好了,很容易变老、出现小细纹,难得你爸妈替你生了好脸蛋,不要随便糟蹋”

    坐在一旁的席凯茜心中不禁替韦舒云捏一把冷汗。虽说舒云是个大男人,也三不五时地上健身房,但毕竟和受过特别训练的秦梦棠不同,如果秦梦棠想痛殴舒云一顿,他大概也只有挨打的分儿。

    “咳秦小姐,不然你就陪舒云一起出门好了,我们两人留在这儿等你们,这里的保全系统足以保护我们的安全,倒是舒云,他是ocp不可或缺的成员,如果他发生什么事,ocp就完了。”眼见秦梦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庞烨很有义气地出面救老友一命。

    此话一出,秦梦棠和韦舒云同时转向他。

    “不要!”

    “不要!”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秦梦棠冷哼一声,再次用轻蔑的眼神上下打量韦舒云一番。她才不要陪这家伙出门把妹!

    gucci的太阳眼镜、整套白色滚蓝边的boss运动衫、nike球鞋他每次出门都一定要全身名牌这么招摇吗?大清早给谁看啊!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他今天竟然在左边的耳垂上挂了一颗闪亮亮的水晶耳环。她生平最不喜欢男人戴耳环,而这家伙更騒包到只戴一边。

    看他打扮成这副模样,不是去把妹,是去做什么?

    韦舒云毫不退让地迎向她的眼神,然后突然挤出个大大的鬼脸。

    他才不要这恰北北跟他一起上街!他要去吃一顿他睽违许久的丰盛早餐,然后在城市里四处晃晃,好好享受一下难得的悠闲时光。

    如果带著这位冰山美人出门,先别提行动不自由,光是女孩儿们看见她那张臭脸,谁还敢跟他说话?

    他突如其来的鬼脸,令秦梦棠愣了一下。

    哼哼!吓到了吧?

    韦舒云见到秦梦棠的反应,露出得意的神情。

    “我要出门了。”他对著玄关的镜子整理发型、拉拉上衣,确认自己外表完美之后,往门口走去。“你们不用担心,我晚餐前一定回来。”

    一股哭笑不得外加无可奈何的感觉从秦梦棠心底涌上。

    她见过的人不少,可就从没遇上这么无厘头、莫名其妙、不知死活的男人。他到底是吃定她不会对他动手,还是真以为他可以打赢她?

    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去形容他了。

    “慢著!”秦梦棠转过身,对著韦舒云的背影喊道。

    “又怎么啦?”韦舒云无奈地转过身,垮著一张俊脸,只差没跺脚。“我就跟你说只出去一会儿,好不容易回到城市里,想出去走走也不成?我已经被关了一年”

    “我跟你去。”秦梦棠打断他的牢騒。

    如果不是将军要求她盯好他们,她才懒得管这家伙要去哪里。既然庞烨和席凯茜不出门,她只要跟好这个家伙就行了。

    “你什么?”韦舒云惊讶地瞪著她,恍若她刚才讲了什么天方夜谭。

    “我说我跟你去,你们的安危现在是我的责任,我接下的任务从来没有失败过,也不打算这次破例。”秦梦棠走到客厅角落的柜子前,从里头的夹层拿出一把巴掌大的短枪,放入短夹克内袋中,走到韦舒云旁边。“我们走吧!”

    “可是我又没说要带你一起走。”韦舒云做了个夸张的哭脸,可是唇角却有隐藏不住的笑意。

    斑兴什么?他自己也不晓得。

    即使明知有秦梦棠在身边,他这趟别想跟什么女孩子搭讪了,可是他却没有任何不愉快的感觉,反而还有些期待和她一起出门逛街。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秦梦棠双手环胸,偏著头说道。“快点,不然等我改变心意,我就干脆把你绑在你房间里,到时你哪里也去不了。”

    既然她揽下将军交代的任务,就不会让ocp出差错,即使保护的对象是这个家伙也一样。

    “把我绑在房里?想不到你有这种嗜好。”韦舒云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自得其乐地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秦梦棠耳力极好,将他方才的低语一字不漏地听进去,敛眉冷冷地问。

    “没事!没事!我什么也没说。”韦舒云嘻皮笑脸地回答,吹起口哨,往门口走去。

    既然不能跟别的女生聊天,那他就把精神集中在秦梦棠这个女生身上好啦!

    在客厅的席凯茜和庞烨看着这针锋相对的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彼此交换一个玩味的眼神。

    “舒云对秦小姐,似乎很不一样。”席凯茜浅笑道。在她的印象里,舒云对任何女性都是温柔体贴、彬彬有礼,可是现在,他似乎以激怒秦梦棠为乐。

    庞烨看一眼已经关上的大门,也露出微笑。“我们就拭目以待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