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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给我可以不要让我那么烦的水晶!”
冲到影轩,冷煜劈头就是这么一句话。
姬奥赜对“老”板这个名称有点感冒,频频皱眉。
而店员们面面相觐,影轩什么时候变成葯房了,他们怎么不知道影轩卖的水晶可以降火消烦?
“冷煜,你今天好像脾气不太好,怕是心火上升,筱然,奉茶。”姬奥赜吩咐邵筱然去倒茶,再回过头来请冷煜上楼“冷姑娘,请上雅座一叙。”说完也不管她,迳自上楼。
冷煜跟着影轩主人上楼,她觉得影轩好像那种拍古装戏的地方,连楼梯都是木头做的,踩起来卡叽卡叽的,好不古趣。
来到了一间画室,里面都是一幅幅的国画,冷煜看着其中的一幅仕女,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画中人身着古装,冷煜只能看得出是古装,搞不清楚是什么朝代的,她一袭珠灰长袍,襟由右至左斜披,以藏青腰带系腰,袍内露出白裙曳地,右手持拂尘,左手以莲花指作远山,头发梳成臀,用银簪为饰,再以白绢为带,横额而过,由后往前垂胸,腰上佩有玉玲珑和粉荷包。
冷煜不禁看傻眼了,这幅画真的画得很好,她可以看得出画中人儿的美目银光流转,笑容可掬,好像在对着她笑。
“那是舍妹的画像,冷煜姑娘,你不觉得你跟她有些神似吗!”姬奥赜走到画室里唯一的一张圆桌坐下,对着冷煜说话。
还来不及回答,又被画边的题字给吸引住了。
天上地下,惟吾独尊。
姬筱嫣于小雪。
“她比我美多了,不过她的口气怎么这么狂妄,什么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姬彼嫣又是谁?”
“那是舍妹的名字。”
冷煜马上回头看着老板“你姓姬?”
“正是,姬奥赜,字子祺,你可以叫我奥赜或子祺,但请不要称呼我‘老’板,实在担当不起。”姬奥赜对老板这个字微微露出不满的神情。
要不是冷煜来过几次,已经能稍微控制自己的口水,不然影轩现在可能已经淹水了,他一定要这么帅吗?连皱眉都那么好看!冷煜痴痴的想。
“言归正传,你想要让你不要那么烦的水晶,不是没有,端看使用的.人和使用的方法而有所不同。”
“要怎么用?”冷煜看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紫水晶手链,这时她才发现那个柜子是一座有半人高的石洞所形成,远看像座灰蒙蒙的假山,近看才知道内藏玄机。
“这一条紫水晶手链拿回去,照我教你的清洗方式,先用海盐埋藏两天,再佐以月光照射,切记,要以满月当天的月光才有效,静置两个时辰,才佩带在右手。”
“不是要戴左手吗?”
“一般的常理是惯用右手的人,以左脑为主,故把水晶放在左手,以收近地之效,而以左手进,右手出,如果想吸收人缘,可佩带左手,而想让人知道心事则反其道。”
冷煜听得一脸茫然,什么左手进、右手出的,玩猜拳吗?
这时邵筱然把茶端上来,看出她的疑惑,便替姬奥赜作补充。
“公子说的,彼然有意见。”见他没反对,筱然继续道。“简单的说,想要让人发现你的好,就戴左手,如果想对别人好,就带右手。”
这时冷煜才有点明白,对邵筱然感激的一笑。
“而为了感情烦恼,想去掉烦心,可以用白水晶祛邪,黄水晶振气、紫水晶清明,茶水晶壮志,可是粉色水晶就别戴了,免得徒增烦恼。”
姬奥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教冷煜恨不得自己有带录音机或纸笔什么的,可以把他说的话做成笔记。
“那我这种情况是要怎么办?”冷煜把她的烦恼对他倾诉。
姬奥赜听完,和邵彼然相一笑。
“原来又是为情所苦,从古至今,不变的道理。”姬奥赜若有所思的说。
“冷姑娘,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对哪一个比较喜欢吗?”邵筱然问。
看着不比自己大多少的邵彼然,冷煜点点头,她不敢对家人说的话,也不敢对朋友说,可是在这里,面对着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的影轩主人和筱然,冷煜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打电话去电台callin节目把自己心声说出来,因为旁观者清,而且不必担心他们会笑自己。
“那你想知道自己的真心吗?”姬奥赜问。
冷煜又点头,她觉得影轩主人好像是无所不能的,问他准没错。
“那你就不要靠水晶的力量,靠自己去想答案。”
“可是我就是想不出来呀!拜托啦!老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可怜可怜我吧!”冷煜又拿出她的看门法宝,装可怜、假不幸。
她又叫他“老”板了!姬奥赜不悦的想。
筱然知道他的心事,只好把头转向另一边,假装看画,忍着笑。
“筱然,你在笑什么?”姬奥赜赏给她一记白眼,邵筱然欣然接受。
“我在想‘老’板怎么今天这么没有同情心,对冷姑娘的要求不闻不问,这不大像平常‘老’板的作风。”邵筱然还给他两记闷,敲得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算了,算了!”投给邵筱然一记你给我记住的眼波后,姬奥赜这才对冷煜正颜道。“你认为水晶是什么东西?”
冷煜一时语塞,不知道他葫里买什么葯,不过看他问的那么认真,她只好乖乖回答。
“水晶是一种矿物。”冷煜想着这样回答应该没错吧?
“既然只是矿物,也就是俗称的石头,你怎么会相信水晶能带给你什么帮助呢?”
“可是真的有效呀!我对它许愿,结果真的成功了!”冷煜诚实的说。
“你不认为那是巧合?”
“不是!我真心诚意的相信,而且绝对不会是巧合。”
“人类的命运是一连串安排好的巧合,像推骨牌一样,你选择了这条路,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这句话对你而言是太远了一点。不过你说得对,只要你真心诚意的相信水晶不只是矿石,而是能带来好运的宝物。”
“那我要怎么做?”冷煜期待的看着影轩主人,看他会给她什么答案。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姬奥赜笑着,把紫水晶手链放到冷煜面前“这串紫水晶手链跟你有缘,就送给你当成纪念。”
冷煜还来不及道谢,他就像风一般的离开了画室,只听到他豪迈的笑声和一句自言自语飘散在空气中
“真心诚意,真心人几多?诚意人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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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得一头大汗的彭龄,好不容易有空能坐下来喝口茶,就看到冷煜来了。
今天跑堂的伙计跷班,会计又临时请假,只好由彭龄亲自下海客串端盘子小妹,忙的昏头转向,一直忙到吃饭时问过了才有空休息。可能彭龄今天心情不错,没把冷煜这个人的家伙给赶回去,还把她请到楼上包厢里奉茶,听到她还没吃饭,还特地去炒了—盘炒饭请冷煜吃。
冷煜一边吃饭,一边把刚才去影轩的事对彭龄讲,不过冷煜把她的爱情烦恼技巧性的带过不说。
“你是影轩主人请你上喝茶,还被你‘锵’了一条紫水晶手链?”彭龄不敢置信的大叫。
“别说的那么难听,这是人家送的,送的,我念一遍,不是你说的什么锵不锵的,真难听!”冷煜对彭龄的用词遣字不以为然。
“你怎么不找我跟你一起去?”彭龄嫉妒的看着冷煜手上那串紫水晶。
冷煜打死也不会找彭龄一起去,要是让彭龄知道真的有两个男人同时在追她,难保彭龄不会告诉另外两个人,到时候不把她当成解剖的青驮拼待才怪!这是冷煜跟她们三个人多年来的“友情”经验。
“我是顺路正巧经过,然后就这样了。”
冷煜说谎的技巧还是一样烂!彭龄心想。
“算了!不过你今天来做什么的,不会是又想来白吃白喝了吧?”
“才不是!”义正辞严的冷煜又作了补充“不过今天又忘记把钱包带出来了。”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影轩到这里可不是短距离,而且凭冷煜这个超级大路痴,怎么可能不迷路?彭龄不解。
彭龄的疑惑很快就得到解答,一名伙计带了个男人进来。
原来是冷煜从影轩出来,才发觉自己忘了带钱包,只好回去影轩借电话,请人来接她,当然是找好说话的陈世杰了。
“不好意思,找停车位耽误了一点时间。”陈世皆拼到另一个女人,礼貌的拿出名片。“你好,我是陈世杰,这是我的名片,你就是小煜常挂在嘴边的彭龄小姐吧!幸会,幸会!”
“你好。”彭龄看着名片,再看看陈世杰,为什么天下帅哥都不会出现在她彭龄的身边呢?彭龄暗自懊悔自己为什么要窝在家里。
趁着陈世杰去洗手间的空档,彭龄揪着冷煜的衣领,一字一句的说着“你竟敢交男朋友不跟我们报备一下,你把我们多年来的友情看成什么?”
“听我解释!”冷煜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深怕彭龄一不小心拍死她。
“你跟向晚、沈远解释好了。”彭龄丢下狠话,把冷煜放开。
“龄龄,你不要这么狠心,我会被她们虐待死掉的啦!算我求求你。”
“哼!”彭龄的回答。
“龄龄,不然我介绍一个男人给你认识,就算赔罪好了!”冷煜在心里搜寻着不幸的替死鬼名单,头一个想到的亩是于仁豪的秘书周清平。
“说真的?”彭龄有点心动。
“君子一言。”“什么马都难追!”彭龄跟冷煜击掌为盟。
就这样,可怜的周清平糊里糊涂的被冷煜卖掉了。
“你们在谈什么,这么高兴?”陈世杰回来看到两个女人笑成一团,彭龄是笑得花枝乱颤,而冷煜则是笑得勉强。
“没有!”这是二重唱给陈世杰的回答。
从岑英那里得知夏潆回家的事实,于承恩放下所有的公事,飞也似的来到皇城,希望夏潆能告诉他否定的答案。
“你真的回家去了?”于承恩不敢相信的问。
夏潆没精打彩的点头,她正拿着抹布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桌面。
这几天以来,皇城咖啡馆常听到响亮的玻璃破碎声,不要怀疑,就是夏潆打破的。而皇城的另一位老板岑英,为了不要让成本增加,只好让夏潆远离那些易碎品,因为就算要淘汰一些旧器具,也不必用打的方法处理吧!
“那老头用什么卑鄙的手段逼你回去的?”于承恩不死心的问。
“你怎么不去问他?”夏潆指指于承恩的背后,冷矶正站在那。
“老朋友,我们该谈谈了。”冷矶皮笑肉不笑的对于承恩说。
“谁跟你是老朋友!”于承恩突然有种大势已去的感觉。
冷矶看着夏潆,她低下头去不看他,但冷矶仍然很有自信,要不是她还爱他,她就不会这么沮丧,这给他强大的力量去逼退他的情敌于承恩。
“你可以选择,一是看着我带回夏潆,全盘皆输。另一个则是给你扳回一城的机会,端看你要不要。”冷矶大声说着,让于承恩听见,也让夏潆知道。
丙不其然,夏潆抬起头来看着冷矶,眼中充满着好奇和怒气,好奇冷矶怎么可以这么自信,怒气则是对自己,为什么还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
于承恩也看见夏潆眼中如火般的爱意,但是不是对他而发,而是对冷矶。
在这一刹那,于承恩知道自己输了,不是输给冷矶,他自信自己对夏潆的爱意不会比冷矶少,而是输给了夏潆,她爱冷矶比爱自己多。
“你怎么肯留一条退路给我?”于承恩也不跟冷矶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跟我来就知道了。”冷矶看着夏潆,为了她,他宁愿牺牲一切来换取她的爱,她能不能明白。
于承恩跟着冷矶走了,明知打不赢的仗,他是要放弃还是坚持?要看冷矶给他什么路走。不过于承恩明白,这辈子他是得不到夏潆的爱了。----
会议室里,于仁豪主持着例行性的会报。
于仁豪看着文件,但脑海中浮现的是冷煜的一颦一笑,让他无心于公事,致使连续几次会议都频频出状况,还好有江莲在旁边补充说明,让他不至于下不了台。
冷煜已经连续三天没来上班了,不知道她怎么了,请江莲打电话去问也只得到佣人冷淡的回答,并没有表示冷煜的情况,冷矶又找不到人,这种不确定的感觉让他很不安,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特助!你认为这个方案可行吗?”业务部的黄襄理开口询问,他一直对于仁豪的“高升”颇有微词,在前几次的会议上常常对于仁豪出言不逊,这次他可逮到机会了。
“还是特助对这种例行性的会报不看在眼里?也难怪,毕竟特助可不比我们这人微言轻的,可是大老板眼中的红人,怎么会把我们看在眼里?”黄襄理话口气之酸,活像喝了一瓶高纯酿的醋。
“黄襄理不用自卑,不要把自己的缺点一一暴露出来,我们会谅解的。”李佛笑笑说,但眼神却射出你找死的目光,逼得黄襄理只好噤声。
有总经理的支持,于仁豪可不是没有后台的,这是在场所有管理阶层所共有的体认。
“对于这个方案的实施,我有几点要建议,江莲,请你把企划分发下去”于仁豪连忙改变话题,他的确没有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所以对于李佛的偏爱他感到有点压力。该振作起来,不要再想冷煜了!于仁豪下了决心。
散会时,于仁豪故意不理会黄襄理投射而来的怨恨目光,对于这种人,他反而不在意,明刀明枪的还算光明磊落,要担心的反而是那些表面和善但心底不知道把他剁了几百次的人。
于仁豪向李佛走去“总经理,董事长什么时候考察完毕?”
厂仁豪和李沸交换—个心照不宜的眼神,他们都知道冷矶是到皇城去追妻去了,但是名义上可是要这么讲。
“你有事吗?”李佛还是一脸笑意。
“我想要调回原职,特助的工作我不能胜任,请总经理另觅贤才,像足黄襄理或是林经理都是不错的人选。”于仁豪不想再看到冷煜。
可是他们都没有你帅!李佛在心中尖叫道。
“我会转告董事长,小伙子!别太早打退堂鼓,有道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还有机会。”说完还拍拍于仁豪的肩膀,用的力道之大,差点让于仁豪撞壁。于仁豪看着李佛,不明白他话中的禅意。
“总之,谁才是真命天子,还有待时间的考验。”李佛笑着离开了。
江莲走过来,叫醒了仍被李佛的话点穴的于仁豪。
“于大哥,你要不要我再去打通电话给冷小姐?”江莲完还笑了起来,于仁豪竟然脸红了,真是天下奇观。
难道他真的表现的这么明显?于仁豪自问。
“江莲,你这和天心情不错嘛!”
想起前几天江莲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于仁豪看到笑如花的江莲,不禁有点看呆了,要不是他的心已经被冷煜那个小女给偷走,或许他会为了江莲心动,可是现在他只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看待。
江莲知道自己是回光返照的愉快,这几天陈世杰对她特别好,这也表示他对她做了什么亏心事想要作补偿才会这样,所以她很快乐,就像蝴蝶知道自己的寿命短暂,只能美丽一个夏天一样。
“加油哦!”江莲对于仁豪一笑,随即翩然走开。
于仁豪没发觉江莲的异常愉快,只觉得她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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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煜家的门口,于仁豪想着是否要按电铃。
“喂!找哪位?”终究是按了,对讲机传来冷煜的声音。
“我是于仁豪。”
静默了一会,冷煜的声音才从对讲机里传出“你来干什么?”
“让人站在门口讲话是待客之道吗?”于仁豪对冷煜的冷言冷语感到不高兴。
又沉默了,过了三分钟大门旁边的小门才打开,露出冷煜小小的脸蛋,看起来不是很愉快的样子。
穿着运动服的冷煜看起来更小了,于仁豪忍住要拍拍她的头的欲望。
“不请我进去吗厂于仁豪开口。
“请进!”冷煜不高兴的说。
以前来载冷煜上班,都是在家里打电话,在车里打电话叫她起床,到了她家,才看到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在大门口等着。
从来投有进来冷煜家里过,于仁豪对冷宅感到好奇,就算以前冷矶招待他们这些高级干部或是公司开舞会,地点也不曾在冷宅,所以冷矶在公司里是个神秘人物,从来没有人看过他私下的样子。
冷宅以三栋建筑物所组成,都是两层楼高的洋房,以中间那栋红瓦象牙白的洋房做主轴,而另外两栋则是像是斜飞的羽翼,一高一低的往旁边延伸,不过都是白色的。
从来没看过这么畸型的房屋架构,于仁豪不禁呆愣了一会。
“你如果看够了,可以进来了吗?外面太阳很大的,我可不想陪你当木炭!”冷煜的话声从较矮的那栋建筑物传来。
“这是谁设计的?”于仁豪好奇的问。
“别告诉我你喜欢这种设计。”冷煜坐在沙发里,瞪着于仁豪。
“只是好奇。”
“你来干什么?”冷煜又回到她原先的主题。
于仁豪看着陷在意大利造型沙发里的冷煜,像是被红唇给吻住的小精灵,可爱得让人不由得想拥抱她。
“我来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冷煜生气的说,死猩猩!要来也不先打通电话,害她穿着运动服出来,觉得自己穿的不好看,好像有点没面子。
“你为什么不来?”于仁豪故意把话说得很暧昧,冷煜是没有来上班啊!
“我?”冷煜看着于仁豪,他正蹲在她面前,以一种深情款款的眼光望着她。
“我等你等好久。”
“我什么时候约你了?”冷煜对于仁豪突如其来的温柔不能招架,猛地站起来,结果撞到于仁豪,两人同时躺在雪白的长毛地毯上。
冷煜像只狗熊一样趴在于仁豪身上,她的眼对上他的,她的长发垂落在他脸上,还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还有一点淡淡的香水味从他身上传来。
“你变重了。”于仁豪的话打破了魔咒,冷煜以光速离开于仁豪身上。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淑女,竟然说我很重!”冷煜指责他。
于仁豪一个滑步,把冷煜带进他的怀里,像乱世佳人的海报那样,于仁豪坐进红唇沙发里,怀里抱着冷煜。
“那是爱情的重量,我的心好沉重。”于仁豪对着冷煜笑着。
冷煜觉得好恶心、好难过,好好听哦!
“你知道我为了你,有几百次想把世上所有的玫瑰给摘下,只为了你。可是我又觉得俗气的玫瑰配不上你的美好,所以我总是望花兴叹
“我喜欢百合花。”冷煜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原来你喜欢洁白幽香的百合,那更配合你的气质,稚气的、任性的,答应我,你只能为我而美丽。”
冷煜只能痴呆的点头。“让我吻上你如同初绽花朵的唇瓣,这里,还有这里。”
冷煜只觉得天旋地转,啊!她要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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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冷煜好梦正酣,内线电话响起来了。
“小姐,你有访客。”
冷煜不情愿的接起电话,打着哈欠问是谁来了。
“他说他叫于仁豪。”
原本还有点睡意的冷煜马上醒了,什么,刚才不是作梦,他真的来了?!
“请他等一等,我过十分钟下去。”
一边换衣服,冷煜一边想着,该不会她刚才作的梦是在预示着什么吧?心念至此,冷煜想起那火辣辣的镜头,脸颊不禁烧起来,于仁豪会说出像她梦里的那些话来吗?什么只为他美丽,爱情的重量
看着镜中人儿,冷煜换上雪纺洋装,纱裙显得她轻盈飘逸,彷佛画中仙子,觉得满意了,冷煜才下楼见客。
于仁豪站在客厅里,对着窗景发呆,对于冷煜的家具敬谢不敏。
室内的布置像是纽约跟巴黎打架,有着超现代的家具,不知道是椅子还是桌子的家具,一张沙发是张红唇,还有一些黑压压不知道是什么的雕塑。地上却铺着一块块上好的波斯地毯,壁上挂着美丽的锦织,还有一些名家的画作,不过整体看来像是垃圾堆就是了。
“你怎么来了?”冷煜看着于仁豪的背影,想着他刚才在她梦里的激情演出,不禁脸酣耳热。
“我来看你。”于仁豪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她。
“我有什么好看的?”冷煜的脸愈来愈红,不会梦境成真吧?
“你不舒服吗?”于仁豪看着冷煜,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脸红起来,用手探探她的额,好热i她发烧了“你发烧了!”
“我才没发騒!”冷煜想踢于仁豪一脚,怎么跟梦里的他不一样?
结果冷煜没踢成,反而踩到她自己的长裙,向后一倒,结果把于仁豪一起拉倒,两人还是如同冷煜梦里一样的跌成一团,不过,这次是于仁豪在上,冷煜在下。
“你没事吧?于仁豪把冷煜拉起来,察看她有没有哪里摔伤。
“没事!”冷煜有点生气,不知道是为了于仁豪没有像她梦里一样?还是气自己自作多情,结果人家还不领情?
“你没事就好。我只是来看看你,如果你没生病,明天我再来载你去上班。”
于仁豪说完就要走,冷煜还得小跑步才追得上他的步伐。
“等一等,你不是专程来这里跟我说这些没营养的话吧。”
冷煜的话让于仁豪脚步一停,来不及煞车的冷煜硬生生的撞上于仁豪的厚背,幸好她及时抱住他的腰,才没有跌得四脚朝天。
“干么突然停下来?害人家差点跌倒!”冷煜惊魂刚定,马上开始数落于仁豪。
于仁豪回过身来,看着她,冷煜差点又要跌倒一次,都靠于仁豪撑着她有当场出丑。
“你想听什么?”于仁豪把冷煜拥在怀里,冷冷的说。
望着于仁豪,冷煜觉得自己的气喘又要发作了,为什么一见到他,她就心跳加快,还会口不择言?
“我我我”
“你无非是想看我为你着急,为你难过,为你发狂,对不对?”
冷煜唯唯诺诺,这么凶的于仁豪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像是负伤的野?兽,狂风暴雨像是席卷而来的海浪,活生生的要把她吞没,使她沉没在他的爱情里。
“我给你太多时间了,所以你可以有空去玩提迷藏的游戏,任性的为所欲为,现在我要收紧我的绳索,不会再让你拥有逃脱的机会。”
冷煜吓坏了,这跟她的梦境天差地别,这样子的于仁豪令她恐惧,让她害怕,可是又拥有绝对的吸引力,她离不开放在他身上的视线。
“你只有现在可以享受自由,这是我容忍的底线,明天开始,你就得认成为我的,明白了吗?”于仁豪的语气放缓,但眼底的坚持让冷煜屈服的点头。
于仁豪见状才放开冷煜,她差点脚软的站不起来。
“记住我的话。”于仁豪又把冷煜搂回来,抬起她的脸,定定的看着她“你是我的。”
冷煜的初吻就这样被于仁豪半强迫的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