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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这怎么回事?他不是在作梦吗?
傻眼的男人,像被点了穴一般僵在当场,脑子有瞬间的空白。
“好好痛”前一秒被撕裂的女人,痛得猛吸气。
倏地,男人惊愕万分的神情一震,言熇这会总算完全醒过来了。
“老天!你该死的为什么会在我床上?”他头一个反应是指控,而不是翻身离开她身上。
“我”呜呜~~现在根本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好不好?“你可不可不可以先离开?”他难道不知道她很痛的耶!
罢痛失贞操的小女人,一对小鹿斑比的双眸,泪珠狂飙而下,心里只想赶紧摆脱两人此刻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的一切,她挣扎着,双手拍打他的胸瞠。
“住手!”言熇气息一屏,瞪着她。
身下的女人被吼得一怔,瞧见了他那吃人的黑瞳里乍升的炽热。
霎时,盈盈了解到自己的举止竟变成了一种变相的挑逗和撩拨!
她颤巍巍地深吸口气,跟着伸出一指代替之前在钢铁般的胸膛上拍打的一双手,轻轻点了点他的肌肉。
“那可不可以请你先离开?”皱紧小鼻子,吸吸吸,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竟然胡里胡涂地被一头熊给吃了!呜~~而且都已经这么委屈了,她她竟然还得“这样求他”!
呜~~孙盈盈你真是没用啦!
言熇瞪着身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小女人,他眉微微一蹙,翻身离开了她。
“你想做什么?”锐眸扫向小女人迅速下床的举止。
“我我什么都没做做啊”刚放下的玉腿一颤。
“把你放到床底下的那只脚收回来。”
“哦”呜~~胆子小的人,真的没有说“不”的权利!
“坐过来。”
“哦!”蹭蹭蹭,她老牛拖车般地蹭了过去,没有抵抗的勇气在言熇的瞪视下。
“再过来。”对方不满意地一哼。
“哦!”再蹭蹭蹭。这样可以了吧?她的脸都可以感觉到他热呼呼的气息了呜~~她真恨自己的胆子哪!
正襟危坐,孙盈盈逼迫自己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乖乖地跪坐下来,而不是拔腿就跑。
不过,当她看见套在雄健双腿上的男性睡裤时,她柳眉微乎其微地一拧。“这真是不公平!”
“什么?”他听见了她的嘀咕。
“为什么你身上有睡裤,而我却只有条被单?”如此差别待遇,令她真的、实在是忍不住地激出心头一股小小勇气,给它小小抱怨一下。
“你希望我把裤子脱了,以示公平?”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甚至还作势将双手放到裤腰上。
“不不不别别你别冲动!不是的!”吓得花容失色的人儿,紧张万分地赶忙用双手去沮止。
这男人好过分喔!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好不好?盈盈含气带怨地瞄了可恶的男人一眼。
言熇暧昧的笑了。
“你你在笑什么?”她微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笑成那样子。
“你的被单掉了。”刻意的,言熇慢条斯理地说着,口气就跟表情一样暧昧,并且还故意在她柔馥的雪胸上多晃了两眼。
“啊!”一阵惊呼,登时划过室内。
孙盈盈七手八脚地拉回跌落在腰际的被单,两颊红透,几乎没有再抬头的勇气。
她在心中哀泣着,哀泣着自己悲惨的命运何时方能结束?哀泣自己何时才能从这像熊一样高壮的男人身旁解脱?哀泣自己为什么不能像美人鱼一样,在空气中化为包床?
“我想起来了。”言熇轻哼一声,勾起她写满沮丧的小脸。
孙盈盈跟不上他的话锋一转,沮丧的小脸上只有一片茫然。
“是我抱你过来的。”他记得自己被她翻来覆去的声音,吵得受不了!最后干脆将她一把抱上床来。
言熇剑眉一挑“嗯既然事情已发展成这样好吧!为了表示负责,你今后就是我言熇的女朋友。”
反正他的那个位子正好空缺,而这胆小的女人又这么有趣,留她在身旁铁定生活不会无聊嗯还有她抱起来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孙盈盈茫然的表情顿时像被雷给劈到了一般。“女女朋友?!”
“不错,而且这件事你可没有说不的权利。”一切拍桌定案,不得再议。
“我”
孙盈盈没有胆量。
直接昏倒是她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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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时分,明媚阳光暖暖地打亮明净窗枱。
满是香气的餐厅里,此刻正是最轻松的时间。
于是,有人再也按捺不下心中的好奇,像贼似的躲在大型盆栽后,偷觑着吧枱的方向,开始议论纷纷。
“瞧!是不是很不对劲?”伙计乙用下巴努了努那一头。
“嗯看起来是真的很不对劲。”伙计丙应声颔首。
“拜托!什么是不是、真的假的!那家伙根本从出现的那一刻起,脸色就臭得跟茅房一样啊!等等!”伙计甲也就是小浩,连忙将正巧经过他们身边的孙盈盈给抓了过来。
“小小浩,你做什么?”人吓人,吓死人呢!孙盈盈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
“盈盈姐,你注意到了吧!”小浩一脸兴奋地贴了过去,好奇写在脸上。
看到小浩凑过来的脸,孙盈盈下意识地微微后仰了身子。“哦!你染了头发啦?”
“不是啦,盈盈姐!”拜托,那都已经是一个礼拜前的事了。
“那”孙盈盈明眸一眨,瞪着那张挤在眼前的脸。“啊!原来小浩你去穿了耳洞啦!”
“盈盈姐,小浩他说的不是这件事啦!”抗议声又起。
这会儿心不在焉的女人,终于学聪明了。“那可不可以请你们告诉我,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厚~~我们说的是哇!他往这边看过来了,快散!”
霎时,异口同声的三个人,默契十足地各自拔腿,呈鸟兽散。
孙盈盈有一剎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她纳闷的转身,意外的迎上一对阴沉的吃人目光咚!心被狠狠踹了一下。
呜~~原来他们说的是他啊!
心一颤地抱紧手中托盘,孙盈盈突然有股想逃的冲动。
怎么办?连小浩他们都看出来了,可见得言熇真的是非常、非常生气!
那她要不要现在告诉他她的答复?关于当他女朋友的事
但是他现在这么生气,说不定她还来不及开口,他就已经气得将她直接从吧枱里丢了出来。
“你挡到我的路了。”
一桶寒冰,忽地从她头顶浇下,孙盈盈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站到右边去。”
寒冰二度浇下,于是,很乖的,她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听话地乖乖退到一旁。
“没事就回去工作。”
“哦”傻呼呼地,孙盈盈轻应了一声,当真转身就要走。
“等等!”言熇拉住她。“你看起来像有话要对我说?”
“可可是我看你心情好好像不是很好”她小心觑他一眼,嗫嚅道。
“你应该清楚。”他轻哼一声,放开她,环胸抱臂。
“我我不是故意的嘛我我是”
“你是因为胆子小。”他眉一挑,像很明白她要说什么似的,替她接了口。
“对对呀!你也知道我的胆子向来芝麻绿豆小,禁不起吓的”
“你认为我的提议很吓人?”很好,这是他言熇生平第一次主动开口要求对方,而这笨女人一听到他提出当他女朋友的提议之后,马上昏倒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说他的提议很、吓、人?
“不是的!我”没想到自己越解释越糟糕,孙盈盈紧张地挥舞着一双小手,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孙盈盈,你是嫌我火气不够大,所以特别过来火上加油的吗?”真的那样,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惹火上身”!
“不不是啦!我我是来跟你说好的!”情急之下,孙盈盈豁出去了。
“好?什么意思?”言熇阴沉的轻哼一声,瞪住她忽然垂下的小脑袋。
“就是你说的那个那个女朋友的提议”一张脸红到不行的人儿,说到最后声音几乎细如蚊蚋。
“有吗?我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提议?”冷哼的口吻,摆明存心刁难。
咦?“有啊!你你今天早上才说过的”
怎么回事?他刚刚不是也记得?怎么会呜~~不行啦!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也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他怎能现在突然说忘了?
“你你是故意的吗?”仰着苍白小脸,孙盈盈两眼不禁泛红,一双手儿在胸前结成了数个玉结。
他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目光直直瞅了她好一会,这才指着自己的胸口道:“你早上的反应,让我这里受了严重打击。”
孙盈盈微微一征,目光落向他所指之处
“对对不起。”很自然地,道歉的话立即脱口而出。迷糊又单纯的她完全没注意到,其实她这只被吃了的小绵羊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哦!真是快忍不住了!呵~~
“你真的想表示自己的歉意?”言熇硬是拉平嘴角的笑意,神情甚是严肃,心中的不快其实早就从逗弄她的当中消失了大半。
“嗯!”孙盈盈红着眼,咬着下唇,轻轻颔首。
“那好吧!只要你说言熇,请你当我的男朋友,我就既往不咎,原谅你不小心伤了我的自尊的事情。”
“在在这里?!”对于他的要求,她为难得不知所措。
“就在这里。”
“可可不可以”她红着脸,想打个商量。
“没诚意,就算了。”他斩钉截铁地打断她。
“那可不可以请你把头低下来一点点?”没得商量,她万般委屈地,只好退而求其次。
“对不起,我脖子早上不小心扭到了。”言熇脸不红,气不喘,故意不甩她。
单纯的盈盈,闻言一愣,信以为真。“那那你再站靠近一点好了。”
咬着唇,迟疑片刻,孙盈盈低低开了口“言熇,请你当我的男朋友”
“对不起,我听不清楚。”言熇浓密眉毛一扬,坏坏刁难着。
“言熇,请你当我的男朋友”
“不清楚。”他道。
“言熇!请你当我的男、朋、友”
“这是不清楚”他又哼了一声。
就这样,来来回回了四、五次,最后,耳根发红,被欺负得彻底的人儿,终于再也忍不住地伸手扯住言熇的衣角,抬头抗议。
“言熇,你真的没听见吗?再这样下去,餐厅里的人全都会听见的”
“来不及了,我们全听见了啦!”
咦?孙盈盈错愕地回过头,就见吧枱前,趴着一排由小浩为首的雅舍伙计们。
他们什么时时候
“哇!盈盈姐,没想到你这么前卫,在店内大胆示爱喔!真令人崇拜!你是我们的偶哇!盈盈姐,你怎么晕过去了?盈盈姐”
没错,羞得无地自容的孙盈盈,在找不到地洞钻的情形下,干脆一晕二倒,直接晕人了事。
这样也能让她吓晕?看来他真的得好好训练、训练她的胆子了。高壮的男人凝望着恰巧倒进自己怀里的小女人,浓密剑眉微蹙了下。
接着,言熇的嘴角徐缓淡露出笑意。
哼哼不过他受损的男性尊严总算是获得了补偿;所以,嗯他决定原谅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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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玲,李伯伯的伤势真的不要紧吗?”
抱着有半个人高的玩具熊,孙盈盈窝在好友床上,小鹿斑比似的一双水亮亮的大眼睛,不确定地跟着一旁忙着整理行李的李曼玲打转。
“嗯医生说一个月后石膏一拆,老头就能又跑又蹦了。”打包行李的人,头也不回地道。
哇!要躺一个月啊?盈盈微瞠双眸,想象着李伯伯乖乖躺在床上的模样想象着好动的李伯伯被迫绑在床上
“曼玲,如果要躺一个月,李伯伯铁定会受不了的!”她蹙眉,下了结论。
“所以我才决定回家亲自押人。”
“嗯嗯当牢头你最行,李伯母太温柔了,确实应付不了李伯伯的拗脾气。”盈盈马上同意地点首表一不。
“拿着,这是花店的钥匙,暂时就放在你那边。”李曼玲转过身将钥匙塞进孙盈盈的手里。
“呃曼玲,其实花店的事,我我其实可以帮你继续”
“你可以吗?”李曼玲怀疑地高高挑起眉。
“我我想我可以的”面对好友一对仿佛能透视自己的目光,盈盈不觉心虚地抱紧熊熊,连口气都弱了几分。
“哦!你想”早就深受其害的曼玲,轻哼道:“不,盈盈,我宁愿让花店闲置在那里养蚊子,也不要一个月后,回来替你擦屁股!”
“人家不是每次都那么胡涂的!”虽然心虚,她仍忍不住想为自己辩护。
“是啊!就冲着这一点,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感谢老天爷!”
“曼玲你讨厌,你好过分喔!我们是好朋友耶!”盈盈气弱地发出不平,粉白的娇颜透着尴尬。
“对了,说到这个好朋友嘛~~”曼玲被提醒,忽地微瞇双眸“盈盈,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这个好朋友?”
被点名的人,心马上漏跳了一拍。“我我哪有什么事瞒瞒着你!”
“真的没有?”狐疑的视线在粉白的脸上梭巡着。
“当当然没有!”孙盈盈结结巴巴的急忙想撇清。
“是吗?”尖细的眉毛一扬“那为什么最近我打电话回家,都没有人接?”
“可可能我刚好在洗澡嗯或者上厕所或者睡熟了或者出去买东西”
“有没有可能是你刚刚好和男人约会去了?”曼玲抬手打断她,审视地盯着好友瞧。
啊?!孙盈盈一怔,耳根一阵热辣。
不会吧~~他们也只不过去看过一场晚场电影、吃过一次消夜不会那么巧都被曼玲撞见了吧?
“听好了,盈盈!”审视的眼忽地逼近。“孙伯伯和孙伯母上大陆旅游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我千万、千万一定要好好照顾好他们的宝贝女儿,所以有事你最好别瞒我!”冷哼的口吻,饱含威胁。
“好好嘛那个我现在是是他的女朋友”盈盈在曼玲凌厉的逼视下,不由得结结巴巴,小声招了。
“女朋友?!和谁?”这会儿换曼玲愕然得瞪大了眼睛。
“就”孙盈盈怯怯地瞄了她一眼。“就言熇嘛!”脸红红地全部招出。
“他?他不是已经有女友了?”当下,很直接的反应道。
“曼玲,你忘记啦?我不是跟你说过,他女朋友已经在众人面前和他切八段,分了。”
是吗?曼玲一怔。当时她也只不过随便听听,毕竟男人有的是一大堆借口
“等等!你真的确定他被甩了,盈盈?”李曼玲怀疑地瞇起双眼“该不会只是气话吧?”
“我”孙盈盈原本羞红的粉颜一怔。
她张蠕着红菱小嘴,被这么一问,从来不曾怀疑过的事,突然在此刻,连她也不确定了。
然后,不知为什么,她鼻一酸,眼泪不觉涌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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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这件事你可绝对要问清楚!说不定,被甩只是那男人想脚踏两条船的藉口
想起好友临行前耳提面命的一番话,一脸无精打采呆呆盯着窗外的孙盈盈,马上又红了眼眶。
怎么办?如果曼玲说的是真的,那那她该怎么办?好烦喔!胸口好闷鼻子好酸
“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啊,盈盈姐?我看你都瞧呆了。”
忽地,小浩老是不正经的笑脸突然出现在一旁。
“是不是出了车祸?还是街头在上演什么父砍子、子砍母的家庭伦理大悲剧?还是有人发神经想不开又跳楼咦?什么都没有嘛!”
发现根本没什么看头,小浩一脸无趣地敛回目光;不过,回头这么一瞧,他可真看呆了!
“哇、哇!盈盈盈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盈眶的泪水,被小浩一问,马上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咚咚咚地掉得更凶了。
“你你别哭哇哇!怎么越掉越厉害?”
“厚~~小浩,你怎么把盈盈姐弄哭了?”一窝蜂的,同事们纷纷被小浩喳呼的叫声给引来。
“我我没有!”拜托,天地良心啊!
“你没有?那盈盈姐为什么哭得这么惨?”
“对啊!我记得盈盈姐刚刚还好好的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拜托!你们别再发神经了好不好?我发誓,我真的没对盈盈姐做什么,我只是瞧盈盈姐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所以关心的过来瞧瞧,怎么知道她突然莫名其妙就哭了起来!不信,你们自己问盈盈姐!”
“真的吗,盈盈姐?”
“盈盈姐,你老实说,没关系的!”
“不管那个人是谁,我们绝对替你讨回公道,你说!”
大伙你一言、我一句,各个表情义愤填膺,一副准备与敌人厮杀的样子。
“不不关小浩的事。”孙盈盈泪眼婆娑地看了众人一眼,然后深深吸口气,硬是止住了泪,觉得自己好丢脸喔!
“看吧!就说和我无关!”蒙受不白之冤的人冷哼一声。
既然不是小浩,那么就是
霎时,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跟着一致暧昧地叫出声“是老板!”
“我怎么了?”低沉浑厚的男声,凉凉地插了进来。
言熇眼一瞇,冷冷扫了众人惊愕的表情一眼“一分钟后开店,谁不在自己的岗位上,谁就准备回家吃自己。”
他的视线最后落在正低垂着头,偷偷拭着眼角的女人身上。
老大一声令下,大伙马上呈鸟兽散,只除了一个人。
“抬起头来!”双手环胸,高大有如神祇的言熇命令道。
霎时,纤细的娇躯很明显的一僵,然后,很轻、很轻地,孙盈盈反射性地摇了摇头。
不要!她她的眼睛肿肿的,哭得丑丑的,她才不要被他看见自己丢脸的样子!不呜~~不要啦~~
盈盈心头一酸,眼泪很不争气地又挤出眼眶。
这头,神色阴沉的男人,脸色更是难看到极点了。
很好!有胆子摇头,却没胆子抬头?
阴森一哼,言熇徐缓淡道:“刚才我接到一通类似警告的电话,是一个叫李曼玲的女人打的。”
曼玲?!孙盈盈猝然抬头,两管鼻水还来不及擦干净,就惊愕地瞪着言熇。
梨花带雨吗?不,眼前这张哭得两眼红肿,上头还有两管鼻水流着的泪容,说实在的,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好丑!
但不知怎么搞的,看到这样的一张小脸,言熇却只觉得心口被揪疼了一下。
“孙盈盈,你听好了,因为我只说一次!”他森冷冷地道,并在心中咒骂起那位在这胆小女人耳际乱嚼舌根的李曼玲。“我没有脚踏两条船。”
哼!想也知道她为了什么在哭!
丢下这么一句话,言熇懒得去理会她有什么反应,脚一转,头也不回地离开。
怎么会这样?言熇,你不是打算不要理会那通电话的吗?怎么一瞧见她在这头掉泪,就管不住双腿的走来向她解释?
哎呀呀!这怎么行?
只是想欺负人的你,现在竟然会对那胆小的女人心生不舍?哇!这你该不会真对人家动了心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令已经走到吧枱前的男人吓得停下脚步。
言熇剑眉蹙起,转身看了背后一眼。
后方,他瞧见前一刻还自怨自艾哭得好不伤心的傻女人,这会正破涕为笑,非常欣喜地望着他
这一瞬间,言熇觉得揪疼的心口一角被抚平了。
为什么?就只为了她的笑容吗?
言熇,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