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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心里在想,空旷的感觉,回味无穷,令人焕起无限遐想与脍臆。
偶然一个机会,我搭上了到新疆的列车。列车经过那茫茫无际的沙漠与弋壁,俨然穿过浩瀚无垠的死亡时空。几回日落日出,几回风高月黑,这就是旅途的寂寞与内容,一种空虚的感觉。
列车艰难地驶过沼泽,沙丘带,进和入了一片杳无人烟的戈壁。偶尔几排坚挺的胡杨闪过,偶尔几笼猪蔓草在迎风摇摆。几只饥渴的狐狸瞅来瞅去,前方水草点几只白兔正疯狂地奔跑,它们准遇到了敌人或猎手。飞扬起一片尘土,惊窜几只瘦削的山鼠。对,瞧那空中呜呜的山鹰正虎视眈眈。随着地面撕心裂肺的尖叫,猎物的瞳孔正逐渐缩小,变得空洞木纳,幽灵般地扑向一个庞然大物。噢!怎的跳出一栋小砖房?正想瞧个究竟,倒退的小房窗中飞出几只小鸟,扑打着翅膀去觅食。这小房无人住,废弃已良久了吧。
已是暮时三分,残阳挂在一块巨石的斜面上,摇摇欲坠。微弱的光芒却衬托了天上最美丽的云霞,暖昧成茫然的视线;心中滋生起一股绝地他狼般的感慨。或许是那远古时英雄剑客在夕阳古道下道别,扎营,倒下的一丝重温与体会吧。蓦地想起那清茺的小房,空旷中遮着冥然。那山鹰现在还在屋顶盘旋搜捕吗?可恶的山鼠钻进了小屋的窝中。萧瑟的西北风随时吞没小屋中的生灵,那里面的小鸟们正等着父母觅回来的佳肴呢!然而贪梵的山鼠占据了他们的地盘,他们的命运又如何?夕阳残血,又一幕血和泪、暴力与弱小的抗争即将上演。凄凉的幕后,那铁钳铜齿的山鹰还在磨蹭什么?天上飞的会钻到地下吗?贪梵的小东西会踏上洁白的云朵吗?如果是这样,那就时空与故事都颠倒了。即然也好,空旷的茺凉,夕阳下的凄迷叹惋都将演绎成绝唱中的史话,雄伟的英华!
悚然又忆起这座小房,曾是谁的杰作?一个浪人流浪至此,靠狩猎为生而搭建的住所?曾经红军抗战露营时用的厨房、弹仓?噢!还是川疆铁路战士的驿站?我在回味这悲壮的历史。启示我生存的哲学,就如同小房不同寻演唱上的意义。有时候凄美让人感伤,但她更使人感动。凄美的视线里有无数美丽的故事,故事只讲给用心听故事的人;就如同旷野中的小屋那样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