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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嚯嚯嚯，没想到啊，原来你们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姜敏笑得老高兴了，“前几次我过来还纳闷，怎么每次都能看见你们在一起，对了，那一次在动物园，你还抱着卫东哭呢！”
秦初雪脸色微红：“是的呢，那次动物园可把我吓坏了，害得我连续做了好几天噩梦……”
林卫东咳嗽了一声，十分无奈。
虽然他不排斥秦初雪，心里还觉得她有些可爱。
但“恋人关系”不仅直接让幼儿园的老师看在眼里，还对姜敏说了出来。
着实有些适应不了。
“那啥，咱聊了这么久，该吃饭了，不然都菜凉了。”
林卫东趁机往旁边挪动了一点板凳，拾起筷子夹了一片牛肉放在秦初雪碗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秦老师，吃牛肉，今天你话真多。”
“哼，大涩狼。”
秦初雪坐直身体，整理了一下刚才弄皱的衣裙。
拾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
看了看笑眯眯的姜敏，又看了看正在扒饭的林卫东。
然后轻轻一笑，对旁边的男人说道：“光吃白饭怎么行，张嘴。”
似曾相识的话前几天从果果嘴里才说了出来。
葡萄酸溜溜的滋味儿让他现在也记忆尤深。
林卫东抬起头，眼前一块硕大的鸡肉正往下滴着红油。
“咕嘟”一声吞下饭，嘴巴都没张开地哼哼道：“秦老师……我不喜欢吃鸡肉。”
秦初雪动作没变，戳破谎言：“前天不是才给你做了口水鸡，记得你还说‘好吃得很’？”
“我……”郁闷了。
“张嘴。”
“……”
正在僵持时，一阵熟悉的刺痛感从左边腰间传来。
林卫东大呼不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疼痛加剧。
林卫东喊道：“秦老——”
与此同时，鸡肉入嘴，麻麻辣辣，好吃得很。
“真是的，明明喜欢吃，还装模作样。”
秦初雪放下筷子，拍了拍手，脸上是胜利的笑容。
两人的狗粮让一旁观看的姜敏嘴角都咧到耳根子了。
深深叹了口气。
现在的小年轻谈恋爱真是腻死人。
这种动作，当年她跟老伴儿怎么敢做啊。
充其量，就是在街上偷偷摸摸牵个手，脸还红得不得了。
这时。
一口气把嘴里的四块排骨吃完的林果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爸爸，什么叫恋人关系哟？”
把鸡肉吞下肚，林卫东瞪了秦初雪一眼，朝果果笑道：“两个人关系很好，就，就可以叫做恋人关系。”
“喔——”
林果眨着大眼睛想了一会儿，一把揽住旁边苏苏的肩膀说道：“那我不做果果的姐姐啦，我们是恋人关系！”
众人：“……”
林卫东抽着眼角笑道：“但是只能是男生和女生之间，女生和女生之间不可以。”
这话似乎不对劲儿。
有变相承认他跟秦初雪是恋人关系的歧义。
“那也简单呀。”
林果转头对苏苏笑道：“苏苏，你当女生，我当男生，以后我们就是恋人了哟！”
苏苏伸出小舌头把嘴角的糖醋汁舔进嘴里。
狠狠点头：“好！”
众人已经无语得凌乱了。
——
从9月1日开始，各幼儿园开始上课，果果儿童摄影关于《临川最美小可爱》造星计划的拍摄也紧锣密鼓地进行。
临川超过300人的幼儿园只有向阳花，林卫东在此坐镇。
超过200人的有三家，分别让尹洪波、冯倩和另外一个从汪梦时代就在海棠婚纱摄影的摄影师坐镇。
其他小一点的幼儿园，只得派驻其他人。
林卫东拍摄速度快，经验老道，抓拍纯熟，所以一个上午就能拍摄50个，一天下来能拍摄90-100个。
但其他人就拉胯了，所有摄影师中，就尹洪波好一点，一天能拍摄70-80个，其他基本在50个左右。
但电视台那边的时间和流程摆在那儿，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
林卫东重新调整，把一周拍摄完的时间改到9天，后期修片师加班，每天拍摄完的照片都要加班加点修调。
另外，由于幼儿园和家长对这一次活动极为看重，绝大部分孩子在放学之后都留下来，等拍摄完成才回家。
所以规定时间内拍摄完应该没有问题。
9月4日一早，林卫东提着一口袋快乐水把秦初雪和果果送到向阳花幼儿园之后，就直接来到活动室。
查看拍摄人数，已经有接近290个孩子结束拍摄，除开极个别没有参与活动的，只剩下30多个孩子。
看来今天上午就可以拍摄完毕并分成两批转移到两个幼儿园继续拍摄了。
抬头看向正在准备的员工，林卫东提起口袋喊道：“今天辛苦了，待会儿喝点快乐水，补充能量。”
众人拍着胳膊和大腿走了过来，看来运动量确实大，众人都腰酸背痛。
等接过饮料后，林卫东说道：“等这一次幼儿园拍摄完毕后，我请所有人吃饭，去临川大酒店吃海鲜自助餐！”
一听这个，众人立马欢呼雀跃。
“谢谢林总。”
“我一定不吃早饭和午饭，晚上吃到站不起来为止！”
“还没去吃过，我现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林卫东笑笑，呼了口气。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喂。”
“啊？”
林卫东浓眉紧皱：“慢点儿说。”
“知不知道是谁？”
“好，我现在回来。”
“对了，立即报警！”
收起电话，林卫东跟大家打了声招呼便掉头跑出了活动室。
——
用了20分钟，林卫东回到了步行街果果儿童摄影店门口。
门外围着很多人，有扫大街的大叔大妈，有附近公司店铺的员工，还有穿着黑色制服的，自己影楼的门市销售。
人群中间，站着两个警察，正小声议论着什么。
“林总，你回来了！”
一个门市销售看到他，喊了一声，众人均跑了过来。
“嗯，有什么结果没？”林卫东垫着脚看了看，卷帘门被拉到一半，玻璃大门被砸碎，里面的台式电脑、打印机、塑封机全部倒在地上，或缺缺角角，或被五马分尸。
从外面看来，就像遭到了洗劫似的，十分辣眼睛。
“不知道，他们也刚来，还在调查取证，但据说昨晚有住附近的人听到异响，然后有几个年轻男人在从街上跑到公路边消失了。”
林卫东又朝四周看了看，心底一沉。
现在这个年代，装监控的地方少之又少，估计也没拍到那些人的长相。
“好，我来处理。”
咬了咬牙，林卫东挤开人群，朝警察走了过去：“同志，我是影楼的老板林卫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