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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采花的贼娃子真会捉弄人哦,”易春香正舒爽的不行,快要哼哼了,作为另一个群的老成员,对他这种玩了不知多少遍的小把戏,如何会不心知肚明呢,却愁着巢穴里空空,丢了魂似的,仿佛他收回去的,是心头的一块啥肉肉一般,身子微微的一颤,倒抽一口凉气,脚丫在瓷砖上一滑,就要栽倒喽。
“啥东东也没丢啊,易妹子咋啦。”毕竟是好姐妹嘛,怕她摔坏,荣琼及时拉了一把,而背后收回了一柄爱爱,火气也顿时消了,高兴之余,竟扭摆水桶腰,晃荡肥臀,自主的运行起来,又怕他三番五次,再次的调转矛头,拿了他的小手手,搂着自家那有些粗糙的啥山峰,给点甜头,随便他揉啊搓的,就是把水水挤出来,也是心甘情愿了。
对方是一名顶尖高手,疏忽不得的,林乐又遭受反草,想到几天前的百般苦楚,哪敢大意,一柄爱爱,变的更加的炽热,更加的豪壮,而身在张婶的那个群,还敢以乐子大爷自居,在这群里,也不知咋啦,从来就低声下气的,一时的气不过,暴露出一个小小土豪的本相来,村长仁贵强本人一般,沉声念着:“本大爷历练江湖,无往而不胜,莫非叫你一位寻常的妇人造了反么?”言罢,凭借雄浑的采花神功,忽然的变招,招式犀利,气势威猛,就不到十秒的时间,大张旗鼓、大吹大擂、大鸣大放的草了三四十杆子以上,一招接着一招,环环相扣,招招杀着,不露半点儿破绽,招式不停,嘿嘿的笑着,“草尼啊,大爷要草的就是尼呀,这下可服了大爷喽?”
“哎呀呀,这娃莫不是发了癫了?大爷,球的个屁大爷哦,”身为村长夫人,屁娃娃言语不敬,如何受的了哦,更受不了的是,对方居然以高手自居,狂妄的收回了操控权,不收拾收拾,杀一杀他的嚣张气焰,解不了心头恨嘛,于是也忽然的变招,维持着要命的链接,胖大的身子,倒车的悍马一般,猛的朝后一座,啪的一声,将他死死的抵在贴了瓷砖的墙上,动弹不得,很快凭借妇人强盛的怀柔阴功,旋动不停,来上一番重型车的碾压,同样的一招接一招,招招杀着,不露破绽,一面邪恶的笑着,“尼玛的皮皮,草呀,草呀,看看老娘如何的草你屁大爷呀。”
“咿呀呀,荣琼奶奶饶命喽,”如此强力的反草,在抽水房,在桃花山,也没见识过哦,一柄视为珍宝的爱爱,在她的碾压下,就要变的血肉模糊了,低估了对手的功力,林乐有点追悔莫及了,心里却造孽兮兮的阿q着,既然俩人的公斤级,不属于同一个段的,何必去在乎胜败呢,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她骂的起劲儿,草的舒坦,挣脱链接,身子顺着墙根,朝下一滑,从她胯下来了个漂亮的鲤鱼钻草,在瓷砖上一滑,张开双臂飞啊飞的,飞到了易春香脚下,看荣琼还没抹掉眼眶里的洗澡水,顺手拿起架子上的一瓶洗发水,朝她面上喷了一股,嘻嘻笑着,“琼姐先洗一洗头发,弟再陪你玩嘛。”
“害人精,弄的老娘的眼睁不开喽。”荣琼就要飞升了,屁娃娃再次逃脱,仿佛抽走的,是身子骨里的一根筋一般,还喷了洗发水害人呢,其间的千种愁怨,万般苦楚,无法用言语述说喽,却苦于睁不开眼,只好仰面淋着散开的热水,骂骂咧咧的,朝四面胡乱的伸着手,那瞎子摸象的架势,仿佛捉住了林乐,就得把他拧几个乌黑的疙瘩似的。
“唉唉,春香姐,我们先乐上一乐,随她用名牌的洗发水去洗眼睫毛嘛。”林乐爬起身来,用了不到半秒的功夫,再次吱溜一声,顺畅的突入了易春香的巢穴,交换了一个柔嫩的大美人,一柄滚烫的爱爱,极其温柔的运行着,那种怜香惜玉的架势,仿佛她整个儿的身子,都像春天柔嫩的花瓣一般,好不体贴人哦。
“嘻嘻,把眼弄瞎了咋办哦。”易春香嘴上关心着琼姐,先前却看了太久,等了太久,巢穴里刚刚扫荡开去的那些个虫虫的脚脚爪爪,又开始在里面抓狂着,顾影自怜的想到,一个妇人家,咋这么的造孽兮兮哦,难怪听说某些姐妹,熬不住了,红苕茄子什么的也得应付应付,于是收回了一柄爱爱之后,愈加珍惜着来之不易的机会,用心、专心、尽心的晃荡着美臀,使得它的运行路线、运行节奏、运行效果,都显的无比的流畅完美喽。
“尼玛的,害了老娘,原来是另有企图啊,”淋了一阵子洗澡水,荣琼终于看的清了,噫,这贼不溜秋的娃,刚揉了揉眼,咋又贴在春香的背后去呢,这回再也顾不得姐妹间的情面,咬牙切齿的走过去,恶狠狠将俩人的链接,硬生生的分开了,拖拽着那一柄无比水滑的爱爱,毫不客气的送入自家巢穴之中,自主的运行着,嘿嘿一笑,“屁娃娃再要逃脱,非得再尝尝老娘的厉害喽。”
“哎呀呀,琼姐咋这么的不讲理哦,”想到平日的俩姐妹,有糖呀,瓜子呀什么的,都热情大方的要她分享,甚至豪华牌子的啥卫生巾,也合着一齐试用过呢,易春香顿时就来了气,却惧怕琼姐身形胖大,力道沉厚,哪敢动手讨回公道哦,只得可怜巴巴的站在一边,淋着热水,巢穴里的春水涌动,虫虫横行,遍身火烧火燎的,就要穿越了,却只有看她和林乐耍的开心,玩的热闹喽,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难免忍不住的囔囔着,“琼姐啊,穷劳饿瞎的样,八辈子没见过那东东一般,有啥好稀罕的嘛。”
“嘻嘻,琼姐的胃口大一点,确实穷劳饿瞎的,春香妹说的好啊。”荣琼言罢,忽然喉咙里咕嘟咕嘟,再也说不出话来,身子一紧,泉流喷涌,也要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