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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啥子啊?”翠花明知故问道。
“你晓得这是牛犁头嘛。”林乐浑身血脉快要爆炸,害怕不小心晕死过去。
“人身上咋个会长牛犁头,不会是用来犁人的吧?”以为她要继续动作,却像摸到烙铁一样抽回了手。
“就是用来犁人的。”明明是个老手了,还假装斯文,林乐暗自有些好笑。
“锄把子一样,哪个的沟沟有这么深?”
“恐怕是翠花大姐的。”
“莫要说些二不挂五的话,我过去睡了。”翠花说着,假意站起来,看他的反应。
“既然摸到了,还走啊。”不管她要走是真是假,林乐慌了,拉住她的手。
“半夜三更,有啥好耍的。”翠花撇着薄嘴唇,坐在床边,把他裤子往上拉了拉。
“好耍不过人耍人嘛。”既然拉起裤子,就以为没戏了。
“兄弟,你好放肆哦,反客为主,想耍大姐啊。”她伸出一根手指,朝帐篷顶端轻轻点了一点。
“哪里敢,兄弟我今晚上是心甘情愿让大姐耍一耍。”即使轻轻点了几下,那位二师兄已经在裤子里又弹又跳,按耐不住了。
“到底是你耍我,还是我耍你,哪个说得清。”她的手重新伸进他裤子里。
“唉,我的好大姐,兄弟受不了喽。”林乐腹部剧烈地起伏着,身子像着了火一样微微扭动。
“有啥受不了,刚才遭蚊子咬了,现在是热么。”脆花说着,慢慢把他的裤子往下剥,很快,一根擎天柱暴露无遗了,“哎呀,好吓人!”
“大姐莫装了,都说女人喜欢这种超级的。”
“说是牛犁头,真是牛犁头。”翠花说着,纤细的手指在它上面绕来绕去,就像在逗弄一只小狗狗。
“翠花大姐,莫逗了,我快疯了,”林乐一把就拖她上了床,迫不及待地脱她的裙子,“既然看了我的东西,也该看看你的,才不算吃亏嘛。”
“小气鬼,那好,大姐让你讨回点便宜。”她半蹲着,做出一副要方便的姿势,让他把裙子脱下来。
“哎呀,满以为你好稳得起,想不到下面早已经泛滥成灾了。”
“见了你的牛犁头,哪个女的稳得起。”她终于表示降服,毫不客气地骑在他身上······
遭逗得死去活来,没想到经她一阵疯狂的上下左右的扭动,三下五除二就垮掉了。
“兄弟难道这样不经用?”她翻下去,和他并排躺在一起,取笑道。
“等会儿再用我嘛,摆一摆龙门阵再说。”他有点愧疚。
“龙门阵有啥好摆的。”
“大姐是我见过的最能干的。”
“哦,你小子还见得多啊。”
“哪里会有好多,就两三个。”
“哪方面能干?会种地还是会挣钱?看我们家穷得舔灰,莫要取笑大姐了。”
“听村里男人说,有的女人别的都不行,就那一样行,过去不信,现在信了。”
“再乱说,大姐把你吃了。”
“我就是来给你吃的,吞下去更好。”
一面说笑着,翠花纤细的手指时不时地在他身上爬行,从上面爬到下面,又从下面爬到上面。
过了半小时左右,林乐终于重振雄风。
“说你不经用,原来是错怪了。”翠花满意地笑着,躺下来,分开狐狸一样的细腿,等他来攻。
“啥子都让你做主人的主动做了,也该让我这个客人表现表现嘛。”
第二回坚持了很久,直到双方都很尽兴,瘫在床上,林乐觉得身体的某部分遭她抽空了,因为是“偷”,不属于光明正大的,不敢久留,躺了一会,就说要走。
“俗话说良宵一刻值千金,兄弟难道是看不起老大姐哦?”
“哪里会,大姐人老心不老,身体也更不老,比城里的美女还要巴适,我早点回去,免得人家看到。”
“也好,让别人晓得就不好耍了,啥时候再来?”
“想来的时候就来。”
回到村里,第二天,小鸡公从外地偷了几只鸡回来,到镇上卖了,请他到村上的那家小馆子喝酒。
“既然跟翠花认识了,这几天去没去?”小鸡公撕吃着卤鸭子腿,问道。
“不瞒你说,昨晚去了。”
“呵呵,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还不是你大哥教的。”
“耍高兴了么?”
“当然高兴。”
“尝到滋味,有头回就有二回。”
俩人喝完一瓶泸州二曲,商议卖掉那只土陶罐后再去干点大事业,有了钱,村里村外的女人玩个够!
虽说翠花是玩美高手,可距离村子太远,不方便,晚上走夜路,地形又不熟,万一遭别人抓住当贼来打,就划不来了,于是以后几天,林乐始终没再去,而赖老师那边因为遭人追赶,更不敢去了。
夜里不敢去,白天可以光明正大地去,一个双休日,林乐到了赖老师家门外看看,一串玉米棒子,也不知挂在屋檐下好久了!有了新的,忘了旧的,实在有点过意不去,于是想再伺候伺候过去的班主任。
可惜,门是锁着的!有些失望地往回走,经过小学校时,突然发现校门开着,赖老师就在那间小卖部里!环顾四下无人,大摇大摆走进去。
“赖老师好。”
“林乐好,来学校干啥?”赖老师从窗口伸出头来,显得有些紧张。
“来陪我的班主任嘛。”
“青光白日的,胆子真不小,快回去!”赖老师板起脸骂道。
“师生之间又没干啥坏事,何必那么紧张啊。”
折回去关上校门,走进小卖部,虽说是白天,学校周围没有住家户,全是田野,于是毫无顾忌,眼睛死死盯住她的一对超级肉弹,下面一股热流腾腾疼地往上窜,直冲到脑壳里。
“小闹倌,你要干啥?”赖老师一脸惊慌,那样子真像个胆小的淑女。
“不干啥,来吃点糖,”顺手捡起五角钱一包的粉粉,一口吃了下去,“不太好吃,这样的东西,卖出去害学生么?”
“白吃啊,给钱!”赖老师坐在椅子上,时不时透过窗口望望校门。
“你买单嘛,哦,星期天咋个会在学校里?”小卖部只有一把椅子,斜靠在她身边,下面一柄异样的突起,向她传递一种明显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