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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天空下云淡风轻,凉凉的秋风席卷着片片金黄,我们一席人开始了寻找怪医的旅程。
按照那开膛手——“女杰克”的说法,出了城门马车径直向西一路呼啸而去,在车后留下两条清晰可见的车辙。
果不其然,在马车行驶一段时间后,一座名叫“十里亭”的亭子出现在了不远处。大家走下马车,不久便被这里的景色所吸引。
片片金黄的树叶悄然翩跹于风中,午后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留下片片斑驳的树影。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静谧如同天籁。头顶的蓝天偶尔有白云流过,这里的一切皆透着万物的灵动。
“真是个好地方!”豫看着眼前的美好光景,赞叹的说着。
“眼前这十里亭想必就是那女子所指的吧!”承德合上手中的折扇。
倓环顾着四周,神情依然如往日里一般的忧郁冷傲。
“再往前应该就是那怪医的住处,我们去前面吧!”承书说道。
“嗯!现在不是观赏这秀丽景色的时候”承德说着。
“嗯!”大家点了点头。
大家跳上马车,又继续向前驶去。不久,一座茅屋出现在马车的前方,大家都兴奋的跳下马车。
“应该是这里吧!”我指着那茅屋有些亢奋,
“如果那女子说得都是真话,就应该是这里”承德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茅屋。
“总之先进去看看吧!”承武显然也兴奋了起来,说完,便冲进了院子。
这茅屋有些简陋,原以为这怪医应该住在类似于电视剧里常演的什么山庄这样的地方,看着眼前的这座茅草和泥土搭建的房屋,我不禁有些失望。这院子是用篱笆围成的,东西破破烂烂的洒了一地。
承书捡起地上一块类似树皮一样的东西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是葯材!”承书回过头看着豫,
“嗯?没错,是葯材!”豫接过那块葯材,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那就是说这里应该就是”我有些不确定的问,
“嗯,那个怪医应该就住在这里”承书肯定的说着。
“嗯!”承武看着倓,点了点头。
“进去看看吧!”倓低垂下那双丹凤眼,径直走进茅屋。
“我们也进去看看吧!”我说着跟在了倓的身后。
大家也都跟在后面,走进了茅屋。茅屋像是荒废了很久的样子,到处是厚厚的灰尘,墙角结满了蛛网。大家看到此刻这屋内颓唐的景象,不免都有些失望,本来以为可以找到那怪医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不想却这样扑了个空。
“我说这怪医是不是知道我们要找他啊!这家搬得也忒快了!”我愤愤的说。
“估计是那怪医害人无数自知罪孽深重怕是有人上门来寻仇吧!”承德无奈的说道。
“总之现在又得重头在来过了,先回去吧!”承书淡淡的说。
“嗯!”豫点了点头。
马车在林荫小路上飞快的行驶着,众人撩起窗帘欣赏起窗外的景色。忽然前面一个少年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停车!”承德叫住阿志,
“是大人!”
马车停在少年的身边,少年回过头吃惊的看着跳下马车的承德。
“小哥,可知道这附近有一个自称怪医的人?”承德走上前去,彬彬有礼的问那少年,
“你们是?”少年一脸的惊愕,
眼前的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模样清秀,一身布衣,身后背着一个竹篓。
“我们想要找那怪医,如果小哥知道劳烦告诉我们”承德温和的说着。
“我我不知道什么怪医!没听说过!”少年说着,神色满是讶异。
“哦!那打搅了!”承德说完,转身跳上马车。
马车又继续向前驶去,留下身后的少年诧异的愣在原地。
“看来这怪医,也不是很有名嘛!”我不屑的说着,
“这里本来就是人烟稀少,想来知道那怪医的人肯定是寥寥无几”承书淡淡的说。
“哎!真是让人头大啊!”我无奈的摊开手。
“这下真是让人头大了啊!”承武也无奈的应和起来。
“不如叫官府展开地毯式的搜查怎样!我就不信找不到那变态!”我说着。
“哼!这样无疑是大海捞针,你傻了吗?”倓傲慢的看着我冷淡的说。
“你才傻了!不这样找!难道等着怪医从天上掉到你面前吗?你以为上帝是白痴吗?平白无故的把馅饼丢给你!愚蠢!”我不屑的看着倓,
“哼!”倓不屑的将目光移向窗外。
“总之先派些人在这一带好好的调查一下吧”豫看了一眼倓,
“你们看着办吧!”倓冷淡的说,
“看着你那欠扁的脸就让人不爽!”我喃喃的说,
“谁用你看!”倓傲慢的说,
“滚蛋!还想我用无影脚踹你啊!”我狠狠的瞪倓,
“你个恶魔!”倓也狠狠的回瞪我,
“你们感情还真是好啊!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忘斗嘴!”承德一脸的无奈,
“谁和他感情好!”我不屑的说,
“哼!就她那德行!”倓一脸的桀骜不驯。
“我保证下次一定把你踢飞!”我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那我试目以待了!”倓瞥了我一眼,
“好!你等着!”我回敬他一个诅咒的目光,
大家听到我的宣言,都笑了起来。
我和倓总是能这样自然的斗嘴,这样的斗嘴有时候更像是一种默契,偶尔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如果哪天这个人在我身边消失不见,我或许会很不适应,也或许会怀念。
清晨,我站在湖边,看着那安静的湖面,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可以一个人这样内心平静的独处,也许还会有些许心痛,但是却也开始慢慢对这疼痛释然。我很想放开手让自己释怀,可是放开曾经紧紧相拥的双手还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吧!至少此刻我还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我那残留在手中的温柔
“小姐,您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回去吧!”阿蒙走到我身后轻轻的说着,
“嗯!”我点了点头,
“小姐,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嗯,我知道了”
我打定主意要趁着承书,承书他们去御书房上课这段时间,自己去调查怪医的事情。可能是我太任性,我还是不习惯什么都去依靠别人,虽然身边的人都很靠得住,可是我却不想依赖任何人。我总是这样,害怕着依赖别人,怕太过于依赖,自己会受到伤害。
我和阿蒙悠闲的走在长安城的大街上,忽然街角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那小女孩,满身的泥土,胳膊上留着鲜血。
“啊!这孩子阿蒙过去看看!”我对阿蒙说着,
“是,公子!”
我和阿蒙朝那小女孩走去,这时一个少年出现在那小女孩的身旁。
“小妹妹,你的胳膊流血了,让哥哥看看!”少年说着,放下身后的竹篓,挽起小女孩的袖子。
“嗯?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过”我喃喃的说着,
“这女孩怎么样?”我走了过去,问那少年,
“啊!”少年看了看我,有些惊讶。
“她没事吧?”我继续问,
“嗯!只是擦伤,但是有些感染了,但是还不算太严重!”少年说道,
“哦!现在要怎么办?”我看着眼前这小女孩伤的不轻,
“公子!您认识这孩子?”少年看着我,
“不认识!”我回答,
“小妹妹,你妈妈呢?”男孩温柔的问小女孩,
“那里!”小女孩指了指不远处那个正在乞讨的女人,女人蓬头垢面,一样是衣衫褴褛。
“这小妹妹得赶紧清理伤口才行,现在伤口周围已经有些溃烂了”少年说着,
“嗯!到哪里去清理伤口呢!这附近也没有医院”我说道,
“嗯,我知道离着不远的城外有条很清澈的小溪,带她去那里先清洗一下吧!”少年微笑着,很灿烂也很温柔。
“嗯,阿蒙,我们也跟着去看看吧!”我对阿蒙说着,
“是,公子!”
男孩很温柔的拉起小女孩,微笑着。像是一道很温暖的阳光,让人感到很亲切很明朗。
没走多远,在城外的树林里果然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少年领着小女孩来到小溪旁,拿出白色的手帕为这女孩清洗着伤口。少年的动作很轻,他一定是怕弄疼了这小女孩吧,他一面为女孩清洗还一面鼓励着女孩忍住这暂时的疼痛。少年为女孩清理好伤口后,从竹篓里拿出葯和纱布,为女孩包扎起来。
“你是大夫?”我惊讶的看着少年,
“我不是,可是我师父是”少年说着,
“你师父?”我有些惊讶,
“啊!不是我师父他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少年忙说,
“你不住在城里吗?”我看着男孩,
“嗯?公子怎么知道?”少年惊讶的看着我,
“呵呵,估计知道这条小溪的人肯定是对这一带地理环境很熟悉,所以我就猜你是住在这城外咯!”我得意的扬起头,
“嗯!公子好聪明,我经常在这一带采葯的”少年说着,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的”我指着少年恍然大悟一般的说,
“那天?”少年疑惑的看着我,
“嗯,那天我老哥向你打听怪医的事情”我漫不经心的说,
“啊!”少年有些吃惊,眼中还闪过一丝惊恐,
“我。。不知道什么怪医啊!”少年有些紧张的说着,
“嗯!我们送她回去吧,一会她娘亲不见她该担心了”我看着小女孩说,
“哦!嗯”少年迟疑的点了点头。
我们回到城里的时候,小女孩的母亲正在焦急的寻找着小女孩。那女孩的母亲看到小女孩,忙跑过来抱住小女孩,有些激动的流下泪来。
“娘,是这三位大哥哥帮我把胳膊伤的上治好了”小女孩稚气的说,
“谢谢几位公子!”女子感激的道谢,
“你们母女怎么会这么狼狈?”我看着眼前的这位可怜的母女,
“我们本来是来这长安城来找她爹的,谁知不但没有找到人,银两也被偷了去,我们娘俩现在只能靠乞讨为生”女子不禁潸然泪下,
“嗯!阿蒙,拿些银两来”我对阿蒙说,
“公子,给!”阿蒙拿出一定银子放在我手上,
“拿去吧,当你们母女回家的路费,我劝你还是别找了,这人海茫茫的要找到一个人不容易,还是带着她回家吧!”我看着眼前的这对母女,内心一阵疼痛。
“谢谢公子,公子的大恩大德,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女子跪在我的脚下,哭着。
“快起来吧!别这样!”我忙扶起这位可怜的母亲。
看着载着这对母女的马车慢慢淡出我的视线,我的心好像也变得不那么疼痛。
“公子!您真善良!”少年说着,脸上浮现出阳光般的微笑。
“呵呵!可是我却觉得你更善良,而且还很温柔”听我说着,少年忽然红了脸颊。
“啊!我能知道公子的名字吗?”少年羞怯的说着,
“我叫端木承乐,你呢?”我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啊!我叫小乐”少年笑得很灿烂也很无邪,
“这样说来我们的名字里都有个乐字啊!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啊!”我高兴的说,
“嗯!我真的很开心能认识承乐公子”少年单纯的笑着像个纯洁的天使,
“嗯,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咯!”我拍着少年的肩膀,
“嗯!”少年灿烂的笑着。
“少爷,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如果不是阿蒙提醒,我差点忘了已经夕阳西下。再不回去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呐!小乐!我们明天城门前见咯!”我微笑着,
“嗯!明天见!”小乐开心的笑着。
夕阳下小乐想我挥着手,这是我在这个不可思议的年代除了豫他们交的第一个贫民朋友,真的很珍惜这份友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