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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们今天要去哪里?”我拍着豫的肩膀,
“嗯!呵!你想去哪里?”豫总是很温柔,像是羽毛一般的轻柔。
“堂堂翰林院大学士的女儿居然四处跟市井流氓打架,不觉得难为情吗?”倓冷淡的说,
“哼!这叫为民除害!你这样思想觉悟低,娇生惯养,没有革命使命感的家伙怎么明白呢!懒得跟你讲!”我白了倓一眼,
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和倓的斗嘴方式,慢慢的只是斗嘴而不会再生气,可能已经把他当成了朋友与伙伴,但是还是会很讨厌那副嘴脸。
“呵呵,最近我们也总是被乐儿牵着鼻子,跟着她到处打架,总感觉生活似乎在慢慢的改变着”承德说着,
“这样的生活确实比以前更为生动更为鲜活啊!”豫说着,
“看!你们感激我吧!我把你们从地域拉回了天堂,来吧!我可怜的迷途羔羊们,我会给予你们更多的快乐与刺激!”我站在椅子上,有些自恋。
“呵呵!”大家笑了起来,只有笨蛋倓铁青着一张死人脸。
“哼!虚度青春!”倓冷漠的说着,
“青春本来就是要拿来挥霍的,因为人总是害怕孤独的,为了不让自己再孤独,所以尽情的挥霍着青春,等挥霍尽了就已经对孤独麻木了吧!”我淡淡的说着,
“孤独!”倓看着我,眼神忧郁。
“看你姑奶奶我干嘛!怎么了?又想说什么?切!”我白了他一眼,他没有说话不再看我。
“这家伙吃错葯了?”我指着倓向众人问道,
“呵呵”承武摊开双手,
“乐儿,你今天想去哪里?”豫的嘴角永远挂着那温柔的笑容,
“我想去妓院!”我淡淡的说着,
“扑!”承德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
“喂!这上好的碧螺春你就这么糟蹋!”我看了一眼承德,再看看大家,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你真是越来越过分,青楼岂是你个姑娘家去的地方!”倓狠狠的瞪我,
“这么说那是你去的地方喽!哟!倓原来也是个好色之徒啊!也对毕竟倓也是个正常人嘛!”我回瞪!
“当真想去!”豫问我,
“当真!”我说着,
“嗯,那走吧!”豫笑着,
“等等!我得去换我的行头,本帅去去就回!哦!yes!”我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真是疯了!”倓冷漠的说,
“跟着这样的小姐在一起,不跟她一起疯也是没有办法的”豫淡淡的说着,
“倓也一起去吧!”承武说着,
“我倒是无所谓!”倓垂着眼睛继续品茶。
站在春香楼的门外,已经能听到里面的莺莺燕语,这就是古代的性产业的基地啊!我感叹,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到。但那也只是后人对于古代青楼的一种遐想,但是当真实的一切呈现在我眼前的时候,这是何其的壮观,这是何其的奢华,这是何其的华丽踏进门口,老媬笑盈盈的迎上来,
“呀!好几位英俊的少爷啊!欢迎!快里边请!姑娘们!”老媬说着,几个穿着鲜艳衣裙的妙龄少女,迎面走来,那婀娜的身段,仿佛是春风中的拂柳。
“谢谢,少爷!楼上请!”承武掏出银票塞进老媬的手中,老媬高兴的像是一朵已经过季的残花,
“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看着大厅里左搂右抱满身酒气的痴迷男人们,
“呃!那你还来!”倓看着我,
“我只想看看人性的丑陋!看看为金钱迷失的脆弱灵魂”我淡淡的说着,我继续上楼,没有看到倓的注视,
“公子,以前没来过于吧?”一个女孩坐到了我身边,一席粉红衣裙,配上那姣好的面容,宛若一朵过早开放的娇艳的蓓蕾。
“小姐,请问芳龄?”我看着女孩,
“奴家,今年14岁啊!”女孩娇羞的作答,
“只有14岁啊!还只是上初中的年纪啊”我感叹,
“公子好风趣,说的话奴家都不是很明白,”女孩将头轻轻的倚在我的肩头,
“嗯!”我揽起女孩柔软的腰肢,嘴角泛起优雅而又坏坏的笑容,喝着女孩杯中的美酒,众人被我这一举动看得是目瞪口地,定是惊讶这小女子竟会是像个情场浪子,在这个风花雪月的地方竟会比真正的男儿更来的从容。
切!我是谁啊!我可是一个痞子,想来曾经在高中的时候,一席短发的我,总是会被女同学当作是假男朋友来拒绝外校男生的追求。这点逢场作戏小事,对于一直以来总是伪装的我是多么轻松的啊!骗别人也骗自己,有时又是多么的可悲
“看看人家乐儿,可比咱们要强得多啊!我到现在还是有点不适应啊!”豫说着。
“乐儿?”身边的女孩有点不惑的看着我,
“是我的乳名,让小姐见笑了吧?如果能博小姐一笑,那我以后的名字就叫乐儿”我深情的看着身边的女孩,
“啊!讨厌!公子羞煞奴家了啊!”女孩红着脸说道,
“啊呀!真是甘拜下风!”承德说着,
“唉!真不该让她来!”倓淡淡的说着,忧郁的眼睛看着别处,
“倓兄此言差异,今日如若不来,怎会与这么可爱的小姐结缘,如果错过这缘分怕是会遗憾终生的吧!”语毕大家都纷纷投来惊愕的目光,看着此刻优雅的摇着扇子,口中文邹邹的语句,和之前判若两人的我。
“这这这人怕是鬼上身了吧?”承武说着,
“呃!”倓的忧郁的眼睛里满是困惑,
“呵呵,总要入乡随俗的嘛!不要大呼小叫的!别吓坏了这些可爱的小姐啊!”我露出坏坏的笑容,
“唉!果真是一个痞子啊!若是乐儿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我自是都不会感到惊讶,”承德摇着扇子怡然自得地说着,
“嗯嗯,同感!”承书应和着说道,
“如若平时也如这般的优雅,想必应该还配得上自己的身份”倓垂着眼睛冷漠的说道,
“哼!真是让您老人家失望了呢!估计这个你还得等,别想瞎了你的心!”我狠狠的投去诅咒的目光,
“哼!就知道骨子里就是这副德行!”倓不看我,
“哼!要你管!我是什么德行是我的事情,谁要你来说,你德行好,跟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似的,一张死人脸!既然那么喜欢装死人,那你就去死好了!”我白了他一眼,
“我说你们难道在这样的地方还要吵架吗?”豫微笑着说道,
“呵呵,是啊!可不能吓坏了这可爱的小姐啊!”我合上扇子,轻轻的抬起女孩的下巴,女孩羞红了脸,
“公子,真是的!”女孩娇嗔着,
“呃!难道我惹小姐不高兴了!”我装着很难过的样子,
“公子,没有的事”女孩忙说,身旁的公子们也怡然的喝酒,与女孩们聊天,只有倓铁青着一张死人脸,默不作声。
“当!”一声锣响,
“嗯?”众人闻声,都起身来到楼梯栏杆处,向楼下望去,女孩身着一席白裙坐在高台上,怀中一把琵琶。
“这是长安城的花魁,白牡丹。”身旁的女孩说着,
“真是漂亮啊!”我看着女孩清雅脱俗的姣好面容感叹着,
“不及某人”豫淡淡的说,
“嗯?”我回过头遇到了豫温柔的目光,
“是啊!不及某人”承德也随即附和,
“嗯,同感”承书摇着手中的扇子说道,
“嗯”承武应着。
“一帮怪人!看我干嘛!”无意中撞到倓的目光,真相把他踢出春香楼。
“今晚,那位公子大爷出的价钱最高,白牡丹姑娘便会为他独自弹奏一曲!”老媬喊着,
“我出100两”随即便有人喊着,
“我出200两”之后变有人追加,
“嗯,我也想听!”我说着,
眨眼的功夫,只见豫的贴身侍卫阿志拿着一定金子送到了老媬的面前,老媬忙接过金子。
“你?”我看着豫,豫依然温柔,默不作声的微笑。
“你不是想听她弹曲嘛?”承德坐了下来,
“话是没错啦!”我说着,
“白牡丹来啦!”老媬将白牡丹带了上来,之前的女孩,们便退了下去。
“白牡丹见过各位公子”女孩说着,
“那劳烦姑娘为我们弹奏了!”豫说着,
“那牡丹就献丑了”女孩轻轻的弹奏起来,一阵阵琵琶哀怨的弦音穿过耳朵,
“嗯?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我淡淡的说着,
忽然想起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过的一个节目,介绍得就是这首曲,当时就被这曲子吸引了,没想到在这里竟能听到古代的人来弹奏这首曲。这首曲子是古代十大名曲之一叫做虞美人,而我念得这首词正是李煜的虞美人。
“啊!”女孩有些吃惊的看着我,旁边的人也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注视着我,想必大家一定是在疑惑,一个几千年以后来的人,居然能念出宋代的词。
“呵呵,课本里有学这首词”我笑着解释,
“原来乐儿那里的人也会学习我们的诗词歌赋啊!”承书说着,承书真的是人如其名,只要是跟这类有关的事物他总会显得很积极。
“嗯!”我点了点头。
一曲作罢,女孩轻轻走到我身边,裙角飘逸。
“公子!可是第一回来?”女孩问道,
“嗯,小姐请坐!”我用扇子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谢谢公子!”女孩坐了下来,
“小姐能在这种地方弹出这样的曲子,可见小姐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啊!”豫说着,
“公子过奖了!”女孩谦卑的说,
“嗯?”我拄着下巴看着女孩,
“公子何以这样的看着牡丹呢?”女孩忽然羞红了脸,
“我只是在想,人的一生总是出于种种的无奈而无法选择,即便是疼痛着,还是要忍耐着,即便是辛苦的,还是要忍耐着啊!”我淡淡的说着,不知道说的是身边人,还是自己。
“公子对于人生的认识真是深刻”女孩说着,眼神中有些温情。
“哪里!我只是一时感慨而已!”我有些不好意思,
“一曲已经弹罢,那牡丹就不打搅各位的雅兴了”女孩说完便起身,
“那就不耽误牡丹姑娘的时间了”承德说着,
“几位请玩的尽兴!”女孩微笑的说到,
“嗯”承德礼貌的回礼,
“啊!”忽然女孩踩到臂弯里及地的缎带,眼看女孩马上就要倒地,我下意识的揽过女孩,转眼间女孩轻柔的细腰已在我臂弯里,女孩已经在我怀中,女孩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们离得是这样的近,可以感受到她那急促而紧张的呼吸,女孩没有挣脱我的怀抱而是羞红着脸闪动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身边的人张着嘴巴,都被眼前的景象看得傻了眼。
“小姐,已经没事了哟!”我说着,
“呃嗯!”女孩被我放开,向后退了几步,
“以后要小心哦!”我微笑着,
“谢谢公子!”女孩看着我,眼中有些痴迷。
“没关系,举手之劳!”我优雅的摇起扇子,
“啊!失礼了,还请各位公子见谅!那牡丹就先告退了”女孩转身离去,
“小姐慢走!”我礼貌的说着,
“嗯!公子明天可否还来?”女孩回过头红着脸看着我,
“呃嗯!”我点了点头,
“呵那牡丹等着公子!”女孩高兴的说着,
“嗯!”我有些迟疑,女孩愉悦的走下楼,
“啊呀,真是造孽啊!”承德调侃着,
“是啊!看来这牡丹姑娘的芳心已被乐儿捕获了”承武也随着承德一起调侃,
“嗯,看来我们几个大男人还抵不过一个小女子,真是惭愧啊!”豫说着,
“咦!”我忽然预感到好像有了麻烦,
“哼!这就是堂堂翰林院大学士家千金的德行!”倓傲慢的讽刺道,
“要你管!总要比你好!”我瞪他。
(眼前这个桀骜不羁又有些单纯的翩翩少年到底是谁?这个时而博学时而耍痞的小女子是谁?这个时而跟流氓打架时而悲伤的千金小姐又是谁?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端木乐儿,还是每一个都是真正的端木乐儿?这样的一个特别的女孩竟然会牵动着所有人心甘情愿的陪着她胡闹,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倓想着,眼神变得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