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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不舍得离开你的身边,可偏偏以塑那个死小子三分钟就是一通电话的急催,所以我先去公司了,你若醒了就先吃点东西,我会尽快赶回来的,等我!
苍劲有力的笔迹显示着主人的不羁,也勾出若亚打自心底发出的微笑,原来幸福也可以这么简单。
看完了字条,若亚颊畔的笑容久久不曾褪去,她微微伸展着慵懒的身子,然后下床换好衣服。
迎向窗外拂进的亮眼阳光,她脑海中亦同时闪现刑奕磷为她拂去过往阴霾的苦心与决心。
她一定会好好把握刑奕鳞带给她的幸福,然后勇敢的跟过去的自己说声再见,若亚在心中许诺着。
好在这几天新荷因为要带瀚瀚回外公、外婆家,否则被她看到自己的模样,她一定会取笑她。
若亚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房间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
她的心中掠过一阵不好的预感,没有迟疑的,她赶紧想要出去察看,可没有想到她的房门才打开,眼前却突然多出了一把枪。
“是你!”若亚看着衣着落魄,满脸胡须碴子的刑奕方,知晓他的来意不善,她的心立时往下一沉。
刑奕方脸上的冷冽,让一抹不好的预感笔直的窜人了她的心房。“你想干什么?”
“想不到我会来这儿吧!”刑奕方脸上布满了猥琐的笑容,让若亚看了忍不住的泛起寒颤。
心惊的若亚试图忽略眼前那把黑亮亮的枪枝,镇定心神,不让一丝畏惧流露。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犯法?哼!你以为我还会在乎吗?”以黑亮的枪管轻拍着她粉嫩的颊畔,刑奕方不在乎的说道。
“错待他的人是你们刑家,你现在有何资格说话!”即便生命遭受威胁,但若亚依然不能忍受刑奕磷被误解。
“错待他?!”刑奕方扬高了声调,一点儿也不觉得他们有错待过刑奕膦。“我们刑家给他饭吃,让他长大,而他竟然眼睁睁的见死不救,这到底是谁错待了谁?”
对于刑奕方的问题,若亚着实连答都懒得答一下,因为明知说得再多也只是浪费口水罢了。
“说话啊!你不是很能言善道,不是很喜欢为他说话吗?”刑奕方的脸上泛起恶意的微笑,几日来的流离失所让向来心高气傲的他思想全然的变了质。
“对你这种人,我是无话可说。”若亚瞥了他一眼,顾不得自己的话很可能会惹火他,她仍是不屑的道。
不料这样轻蔑的话语不但没让刑奕方发火,反而让他哈哈的笑了起来。
“好,真是有个性,即便枪杆子就在眼前,还能这么镇定,不愧是那个野杂种会喜欢的女人。”
“我不准你侮辱奕磷,他是这么努力的过生活,比起你,他强得太多了。”若亚气愤的瞪视着刑奕方,着实很难相信刑奕方这样的男人会是刑奕磷的血缘兄弟。
“很好,你继续说没有关系,反正等我的正事办完,我会好好的整治整治你。”盯着若亚的眸中突地泛起了令人厌恶的欲望,刑奕方形容猥琐的说着。
对于他的言语,若亚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小心翼翼的环顾着四周试图让自己脱离险境,而不要危害到刑奕磷。
先不说她之前欠他的,就说对他的爱,她也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再伤害他。
“怎么,想逃?”察觉到她环伺的目光,刑奕方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色的拿出一条绳子,将她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上。“你以为我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吗?你可是我的摇钱树,是我一吐这几天怨气的棋子。”
“你别想,你以为你这么做对你会有什么好处?”既然逃不了,若亚便试着对他说理。“你们刑家的人不是一向看不起奕磷吗?那么你又能从他的手中拿到什么?”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刑奕磷其实便是塑方集团的半个老板,要他拿出了一二十亿来赎人,其实并不困难。”
听到他的话,若亚的心一惊,原来这就是他甘冒风险闯进她家的原因。
当下若亚的心思一转,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就算真的有钱也不会给你这个人渣。”
“如果有你在我的手上他就会。”刑奕方肯定的说道,就他所知刑奕磷早已经疯狂的爱上了章若亚。
“你简直是无耻!”若亚咒骂着刑奕方,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安危担心。
“只要有钱,谁会管我究竟是不是无耻!”从小的教育就是钱是万能,所以刑奕方深信只要有钱,他就可以摆平任何的事情,包括旁人的眼光。
“你真是无葯可救了!”虽然明知道自己不该激怒刑奕方,但若亚就是忍不住。
就因为知道刑奕磷一定会来救她,她十分肯定的相信着。
可是看着那只黑亮亮的枪,若亚却突然希望他不要出现,她欠他的已经够多了,如果他又因为爱她而死的话,那么她该怎么办?
虽然多么渴望他此刻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虽然心中还留有未曾亲口对他说爱的遗憾,但若亚仍是闭上了眼,不断地在心中呐喊着不要来千万不要来
不理会顿时沉默的若亚,刑奕方径自拿起电话,洋溢在他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得意,仿佛两亿元的现金已然摆放在他的眼前,等着他去享乐花用。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当若亚睁开眼睛盯着出现在门口的刑奕磷时,她第一次怨恨起他的情深,虽然明知道他一定会来,可仍忍不住的怨起了他。
总是为了她啊!
他这辈子所有的不幸仿佛都是因为她而存在,为了她去坐牢,为了她流落异乡,为了她受制于他那败类的兄长。
她又何德何脑粕以得到他这般情深义重的爱呵!
“你不该来的。”若亚幽幽的说道,她几乎已经可以从刑奕方脸上看到不怀好意的微笑。
“你该知道我不可能让你面对这一切。”仿佛完全不将刑奕方和他手上的枪看在眼底,刑奕磷满心满眼里只有她的存在。
“傻子,为什么不为你自己多想想。”刑奕磷的话逼出了若亚的泪水,也让她忍不住的骂着。
看她笑中带泪的脸庞,知道她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惊吓,刑奕磷自方才便狂乱不安的心终是归了位。
他将视线转到了刑奕方的身上,眼中的浓情在转瞬间化成狠戾。
他将手中的提袋往地上一扔,仿佛那里面装的不是两亿,而是两块钱般的不当一回事。
“只要你将人放了,钱你可以拿走,但我希望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再发生。”终究是兄弟一场,纵使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兄弟情,但刑奕磷还是由衷的希望他不要得寸进尺,不要逼他将事情给做绝了。
可是钱来得容易,怎能不教人得寸进尺。“你以为你是在施舍叫化子吗?我要你双手奉上那袋钱,还要你跪在地上向我磕头,求我放了你们。”
受了这几天的鸟气,尤其又见到刑奕磷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刑奕方嚣张的命令着刑奕磷。
从小他就受不了刑奕磷那总是一副高傲的模样,现在有机会可以恶整他,他得意得几乎忘了形。
怎么可能看着心爱的人受到这样的屈辱,若亚在刑奕磷还没有反应前,先一步的说道:“别听他的。”
“啪”的一巴掌打上了若亚的颊,让她细白的肌肤顿时染上了一片红肿。“你这个*女人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你敢动她!”怒火一扬,刑奕磷的手紧握成拳,自牙缝中迸出来的话语显得狠戾。
“我有什么不敢的,若是你再不跪,我不但敢动她,我还敢上她。”污秽的话语自刑奕方的口中流泄上点儿也不将刑奕磷的怒气放在眼中。
反正他的手里有王牌,既然刑奕磷肯为她付出两亿,那么只要紧抓着这棵摇钱树,怕还不能得到十亿、二十亿吗?
“你”刑奕磷知道时间还没有到,为了若亚安全,他还不能冲动行事,于是他缓缓的屈了身子。
“别这样,你这样是存心让我难过的吗?”若亚看着一向傲然的他竟然肯为了她下跪,心中漾着满满的酸楚。
原来这就是爱呵!他的表现让她的内心再无一丝的疑虑,因为他是这般的爱她呵!
刑奕磷深情的看了若亚一眼,然后真心的说道:“我要你记得,这一辈子我都会爱着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也爱你啊!”泪水迷蒙了若亚的跟,让她再也无法隐忍的大声喊出自己的爱意。“所以别让我觉得自己不配让你爱,别跪好吗?”
终于等到了她亲口说出的爱语,刑奕磷晦涩的表情像是在转瞬间被洗去了一般。
“若亚”刑奕磷的视线悄悄的移向了门外,眼见身处房外的方以塑还未向他打着暗号,知道时间仍是没到。
看着刑奕方的枪口在他犹豫的瞬间再次移向了若亚,事关若亚的安危,刑奕磷丝毫不敢大意,于是他的心一横,就此跪了下去。
“不要,你这个样子,要我怎么偿还得了我欠你的。”若亚仍然试图阻止,不想他为了她而折损了骄傲。
但这回刑奕磷并没有将眼神投向若亚,只是径自对着刑奕方咬牙切的问:“这样你满意了吗?可以放了若亚了。”
“啧啧啧!这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刑奕方着实不敢相信刑奕磷真会为了一个女人跪在他的面前。
得意万分的他心里仍不断思忖着,该怎么样再让刑奕磷更加卑微的求他。
看着刑奕方迟迟不肯放手,刑奕磷的耐性已然到了极限,忍不住的,他在心里低咒了起来。
懊死的,门外方以塑要是再不快点,等会他若出去,肯定将他打得十天半个月上不了老婆的床。
仿佛感受到了刑奕磷的怒气,门外的方以塑再也不敢耽搁,反正硬要跟着来的水月也已经看到了好戏,出了一口闷在心里的鸟气,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打着暗号,要刑奕磷放心大胆的去做。
得到了暗号,刑奕磷的心一安,决定再给刑奕方最后一个机会。“你究竟放不放人?”
“不放!留着她就等于留着一座金山银山,我何必放了她。”犹然不知危机将至,刑奕方不知死活的说道。
“你太过分了!”她真的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刑奕磷为她受辱,就着这么一股子的气,她趁着刑奕方不注意的时候,连同绑在身后的椅子一起背起,就要冲向刑奕方。
而拿着枪的刑奕方受此惊吓,原本对着刑奕磷的枪口就这么硬生生的转向了若亚。
意识到若亚的危险,刑奕磷倏地由地上一跃而起,但人的速度怎么比得上枪的速度,眼看着刑奕方的扳机就要扣下,突然间另一个方向射出了一颗子弹,就这么硬生生的打掉了他手中的枪。
“你该死的!”眼见危机消失,刑奕磷立时抢上前去,不由分说的便左右开弓数拳。
刑奕方那哀哀求饶的声音唤不回刑奕磷的理智,只要一想起方才那千钧万险的一刻,刑奕磷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多打几拳。
“磷,好了!”终于自死亡的阴影中回过神来的若亚,看着眼前血腥暴力的一幕,终是不忍的出口喝止。“为了这种人沾血,并不值得啊!”听到了若亚的声音,刑奕磷立时停止了不断挥动的拳,三步并作两步的抢上前去,慌乱的解开了若亚的绳索之后,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感受着她的体温。
他差点儿就失去她了!当这个念头窜人脑海,刑奕磷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靶受到刑奕磷的不安,若亚反手将他拥人怀中,并且柔声的许下承诺。“这一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了。”
不安的心因为她的怀抱而安定,刑奕磷突地褪去了脸上的激动,正色的警告着“下次不许你再做这样危险的事了,你的安危是我的责任,知道吗?”
“嗯嗯”几声咕哝似的声响替代了若亚的回答,她不会许下她做不到的承诺。
因为她爱他,所以她要做个能够站在他身旁的女人,她不会坐视他的受辱而不管。
“章若亚,认真的回答我。”刑奕磷警告的说道,没有忽略若亚眼中的不驯。
“除非你也答应我,下次不准再为了我而折辱你的骄傲。”
“傻瓜!”知道若亚的心意,刑奕磷心中的爱怜日深,他轻抚着若亚红肿的颊畔,温柔的低语“你怎么还不明白,其实我的骄傲就是你,只要你永远待在我的身边,我的骄傲便没人能折损得了。”
“你真是个大傻瓜!”她这个骄傲的爱人呵!
眼眶中噙着感动的泪水,千言万语哽在喉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然后发誓再也不会松手
然而就在若亚感动万分的时刻,刑奕磷温柔的眼神越过了若亚身后随即变得冷冽。
那眼神仿佛是在发出无言的警告,连若亚的安全也敢拿来玩,等我安抚好若亚之后,看我怎么整治你们。
而仍待在门外看戏的一对夫妻,接收到刑奕磷的愤怒之后,忙不迭的脚底抹油,急匆匆的直奔机场,溜之大吉是也。
一本书完一
欲知龙峻涛和洛宁宁的动人恋曲,请看心仪劣妻.想知道方以塑和冷水月的情事,请看一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