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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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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受不了了!

    他发誓他再也受不了这个耍白痴耍得这么自然的男人了!

    秦业笙恨恨地瞪了西门端一眼,发痒的双手犹豫着该直接攻击他的肚子,还是那张正漾着傻笑的脸。

    当然,就算他手发痒,心发怒,这个念头依然只是想想而已。

    因为纵然他的身手称得上不凡,可却还是打不过有个武术冠军兄弟的西门端,所以真的只能想想。

    无奈的翻转着手表,秦业笙意识到要是这么继续蘑菇下去,那他答应家人今天回家吃晚饭的承诺势必又要作废了。

    为了自己美满的幸福婚姻着想,他忍不住清嗓子似的干咳了声。

    可是一声、两声、三声过去了,没反应的还是没反应,他终于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这个会你究竟还要不要开下去?”

    “啊!”愣然回神,西门端向来炯炯的目光有着片刻怔忡。

    “喂,不过短短二十分钟可以结束的会议,你已经发呆了三次,你现在是怎样,巴不得我和洁喜离婚吗?”秦业笙的语气很是气急败坏,但对于好友那种失神的表现却不无惊诧,毕竟做朋友十几年了,他从不曾见过他这般心不在焉。

    就连五年前那件事发生时,亦没有。

    “喂,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个会究竟还要不要开下去?”他没好气的问。

    “开,为什么不开?”西门端答得很理所当然,可是思绪却又不由自主的飘到方才接的那通电话之上

    “喂!等会儿我去你家等你,行吗?”依然是那种精气神十足的声调,但询问的口气却像命令一般。

    “为什么是我家?”以她早上那种几乎可以称做落荒而逃的模样,他还以为他家对她来说较之龙潭虎穴还要恐怖,非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再踏入一步。

    电话另一头因为他的问题有了些许的停顿,但随即意泠娇滴滴的声音又再次传来。

    “你只要回答要或不要就好了。”感觉上好像是在隐藏什么心思似的,她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娇气不改,可是总让人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好!”为了搞清楚她在搞什么鬼,西门端毫不考虑的应好。

    事实上,他可是好奇极了,他超想知道她又要耍什么把戏来逗他开心。

    “那就八点见了!对了,我只有你楼上住家的钥匙,记得交代你家楼下的管理员让我进门。”意泠急切的作出决定并且交代着,然后不等西门端反应,就啪一声地把电话挂断。

    西门端是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可他就是可以肯定这其中一定有鬼,那妮子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这个问题已经几乎困扰了他一天,所以开起会来也隔外的不专心。

    “大哥,回神了!”见西门端又发起了呆,秦业笙受不了的再次低喊,只不过这次他的双手已经认分的开始在收拾着摊在桌上的那堆文件夹。

    看样子今天这个会是不用想继续开下去了,否则浪费他的时间不说,到时延误回家可是要吃亲亲老婆的排头的。

    再次翻看手表,在确定自己还有一点时间后,他双手环胸,炯炯有神的双目笔直射向终于回过神来的西门端。

    “你是认真的?”

    “什么认真的?”西门端反问。

    “对那个差点成为破坏我婚姻的刽子手,骆意泠。”凭他们的交情,他还想闪避这个问题?那可是门都没有!

    他干脆开门见山的点出造成好友今日失神的罪魁祸首。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一向不习惯向人透露隐私,就算是他的换帖兄弟也不行,西门端打着太极拳说道。

    “你会不知道才怪!才不过接了她一通电话,就失神成这样,要是多来几次,那‘恍神王子’这个封号你就当之无愧了。”

    “别胡说八道,我才不是因为她失神。”

    “见鬼了!”秦业笙没好气的拒绝接受他的抗辩,存心叫他百口莫辩的说道:“若是对她没有意思,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她肚子里那个不存在的孩子是你的,你这不是摆明要制造既定的事实?”

    “那么说,纯粹是为了挽救你的婚姻,你忘了吗?”西门端少了往日的气定神闲,面对好友的逼问,他的言谈中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烦躁。

    “只有那个方法吗?不要告诉我那是你唯一想得出的办法,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东扬投资不会像今天这样叱咤商场。”

    “我只是想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惹怒我的后果。”西门端换一个理由,可是同样得来了好友不赞同的挑眉。

    “那两年前,苏珊娜用同样的方法企图勾起你的注意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大方的承认?”

    “我”接二连三的被人给堵了回来,西门端的脸色自然不像方才那样轻松,只见他稍稍沉默,好半晌之后才用半是指控的口吻说:“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但你该知道这辈子我是不可能再爱人了。”

    “呵!”秦业笙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一声,跟着一针见血地说:“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过我,五年前你并没有被苏珊娜伤得那么重,你只不过是用这个藉口来强化自己去厌恶让人软弱的感情罢了。”

    “你这么以为?”他挑眉问道,明显不赞同好友的说法。

    “不是我这么以为,而是事实就是这样,当你和苏珊娜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来不曾疯狂,更不曾像今天这般的失神,这就是你不曾爱上她的证明,我想”话语明显的一顿,待他再次启口之际,神情变得谨慎而严肃。“有时我会想,或许当初苏珊娜的决绝也正是因为她发现你并不是爱她,你只是习惯她的不麻烦罢了。”

    “是这样的吗?”伤口被人硬生生的掀了开,但西门端并没有秦业笙预期中的愤怒,只是一脸深思的表情,显然他从来不曾以这个角度去思索自己的情感。

    “我认为是这样,可是我不是你,不能替你决定你要什么样的答案。”秦业笙严肃的道:“可是如果我是你,我想是应该好好想想的时候了。”

    傍了西门端一个言尽于此的表情,他起身挥了挥手,便不再多发一语的将空间和时间留给了他。

    ***

    缓缓褪去了衣衫,只不过是在西门端房里进行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意泠的俏脸蛋就已经飘上一朵淡淡的红云。

    当瞄到被放置在床上那件极度性感的内衣时,她的脸更是红得像是一颗熟透的番茄。

    她必须花上全部的力气,才能制止自己落荒而逃的冲动。

    为难的瞪着那件以黑色蕾丝裁制,除了在重点部位有掺杂些许不透光的丝绸之外,其他几乎可以说是一览无遗的内衣。

    事实上,之所以会订下八点之约,并为难的站在这犹豫自己该不该穿上这件足以叫全天下男人流鼻血的内衣,全都只有一个目的。

    就是她要勾引西门端上床。至于理由呢?

    那全是因为在经过风流云一番的“晓以大义”之后,她才知道在和西门端谈条件时,自己犯下了多么愚蠢的错误。

    竟然呆傻的以次数来和狡猾成性的他定约,她满心以为三十次不过一眨眼就过,可却压根就忘了其可能是一个礼拜,但也可能是一年,甚至是十年时间的长短全端赖西门端的态度而定,如果他存心绑着她,那么只要他什么都不做,也不突破最后的防线,那么她就得以他的女人的身分生活一辈子。

    天啊,这怎么可以?!

    意泠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浑身的鸡皮疙瘩就全都起立敬礼了,毕竟那么狡猞的男人还是少碰为妙。

    所以她急急向风流云求救,没想到他只是凉凉的回了她一句

    “那就勾引他啊!只要勾引得他对你不能自拔,成了个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那么这三十次不就一眨眼就过去了?!”

    就是因为这番话,她遮遮掩掩的走进了情趣商店,买了a片及性感内衣,又和他定下了八点之约,最终目的就是要让他快速三十次犯满毕业。

    终于在瞪着那件内衣将近三分钟后,意泠银牙一咬,穿上它并一溜烟的爬上床,钻进柔软的棉被之中。

    时间在她全神贯注,紧张万分的等待中流逝,渐渐的,温暖柔软的床及被子为她招来了睡神的降临,就在稳重脚步声响起的前一秒,她终于不支的陷入睡眠状态之中。

    棒绝里外空间的厚重门扉被缓缓地推了开。在装潢豪华的屋内其他地方,遍寻不着那个应该已经待在这儿的女人,西门端抱着最后希望,往这几乎是最不可能有着她存在的主卧房找来。

    就在木门敞开的那一刻,他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不可思议的直瞪着陷在柔软床被之间,睡得香甜的人儿。

    她究竟在搞什么?。

    和他约八点谈事情,可是人却躲进了他的房间里呼呼大睡,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西门端在心里咕哝着,脚步跟着迈上前去,正准备唤醒意泠时,却被她露在棉被外那截光裸的肩膀给定住了动作。

    这天真的丫头该不会

    两道剑眉微微拢起,心念一转,他小心翼翼的驱近她,并悄悄的抓起棉被一角

    果然!西门端的利眸一瞪,虽然对眼前所见感到不可置信,一抹鄙夷亦迅速染上他的阐眸。

    原来他自以为独特的女人也不过尔尔!

    这样的想法让他倏地转身,但下一瞬,脑海里顿时涌出另一种可能。

    回过身子,目光再次对上意泠那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的同时,精明的脑袋瓜子已经快速溜转了一圈,脸上的鄙夷之色顿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她的天真想法的不敢置信。

    啧,敢情这丫头不笨,已经参透了他三十次之约的背后用意,所以专程穿成这样来诱惑他的?

    想要早日结束“苦难”是吗?

    呵!没想到她看起来天真归天真,但脑袋瓜还转得挺快的嘛!

    颐长的身躯在赞叹声中缓缓落坐,柔软的床跟着塌了一角,很自然的,已经熟睡了的意泠便往他这边滚了过来。

    西门端修长的手指攀上了她光裸的肩头,不料那白皙滑润的肌肤简直像是吗啡似的,让人爱不释手。

    她的确有诱惑人的本钱!他得承认自己血液里已然奔腾起深沉的欲望“小兄弟”更是早在他的手指触及那温润肌肤的同时,便立正站好,呐喊着要求解放。

    吃了她,在这种时刻似乎已经是毫无选择的了,毕竟人家都已经把佳肴端到他的面前,没有道理不吃进口。

    心里有数的西门端,没有丝毫犹豫地缓缓的俯身,将温热的唇印上了意泠赛雪的肌肤。

    炽热唇舌宛若翩翩彩蝶,恣意地在她身上烙下一簇簇的火苗,当然他的举动也换来了她一声声茫然而无措的呻吟。

    但像他这般骄傲的男人,怎么有可能会让对手在沉睡中接受他的挑战呢?

    轻轻掀开她身上的薄被,并毫不迟疑的褪去了松垮垮挂在她肩上的内衣细带后,西门瑞的唇畔扬起了一抹笑。

    看不出这个丫头麻雀虽小,但是身材却积纤合度且傲人,套一句人家说的话,倒也算得上是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的身材了。

    泛着笑意的唇准确地找着了目标,他轻柔的将她胸前的红梅给含入,双手更是不放过的在诱人的身躯上抚弄着。

    终于,面对体内那一波波被逐渐唤起的陌生情欲,意泠再也不能说服自己那全是出自于梦中。

    应有的警觉一点一滴的回归原位,她缓缓的睁眼,透着犹兀自迷蒙的目光,就见一头浓密的黑发。

    有人正在侵犯她?!当这样的警钟在脑海里响起,略微清醒的神智马上催促着她扬声尖叫。

    “啊!”她的惊叫很快的被纳入一张温润的口中。

    “虽然我知道自己很厉害,可是也没有必要嚷得人尽皆知吧?”西门端取笑的说,浓眉幽眸全漾着满满的笑意。

    “你你在于什么?”一阵冷风拂过让意泠意识到自己的赤裸,她吞吞吐吐的质问道。

    “我在做你想要我做的事。”他从善如流的回答。

    “谁要你做这种”她本欲反驳,可是旋即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顿时噤声。

    “怎地,舌头被猫给叼走了吗?”食指轻刮过她胸前的硕大,他取笑着。

    “你要做就快做,别那么多废话!”真个是标准的恼羞成怒,意泠狠瞪了他一眼,旋即紧闭着眼,那模样活像是下一刻就要上断头台似的。

    “啧,别这般慷慨就义的模样,我的技巧真的有那么让人难以忍受吗?”西门端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进她那紧实的幽谷,细细抚弄,不一会,如他所愿的,她的娇喘已然响起。

    “睁开眼。”翻身覆上她的纤躯,他轻声诱哄着。

    但沉溺在陌生欲望之中的意泠仿佛没听见似的,

    只是努力的想要去抗拒那一波跟着一波涌起的空虚与莫名的索求感。

    “泠,睁眼!”没有达到自己所要的目的,西门端将唇舌手指顿时全数抽离,残忍的任由空虚将她淹没。

    “你”她难受的扭着身子,紧闭的眼皮微掀,迷蒙的目光透着不知名的渴望,无声的哀求着。

    “乖女孩。”满意地在她的眸中瞧着自己的脸庞,他赞许的低喃。

    “我好难受”她不知所措的望着他的脸庞。

    “很快就不会难受了,来,喊我的名字。”他挺起身,鼓励的低语。

    早巳被欲望折磨得六神无主,他的命令仿佛是她唯一的救赎,她别无选择的低喊“西门端。”

    “错,是端!”西门端温声的纠正着,终于当耳中再次窜入意泠难受的呜咽的同时,他劲腰一挺,将自己嵌入了她的。

    “天啊”一阵蚀骨彻心的痛传人四肢百骸,此时此刻意泠唯一的念头就是早知道这么痛,她当初干么为了要摆脱他而答应下这个别具心机的条件呢?

    问题当然没有答案,因为没有时间让她思索,西门端的热力很快地迷乱了她的神智,让她只能既娇弱又无助的去探索着那陌生的情欲世界。

    ***

    “一次,两次,三次。”扳着手指头,意泠认真的算着,浑然不觉身旁那原本因为疲累而陷入睡眠状态的男人,早已睁开了他的炯炯瞳眸。

    眸中漾着一抹兴味,直勾勾地瞧着她数数儿。

    不习惯又被忽视得这般彻底,西门端忍不住探手挑弄她嫣红的桃腮,而这个举动当然惹得意泠一惊。

    “你干什么?!”

    “瞧你数得这么认真,但却数错了呢!”他挑眉道,俊美的脸庞布满魔魅的笑容,让意泠忍不住看得痴了。

    是因为肌肤之亲吗?否则为什么今天的他在她眼中看来,仿佛多了一点点的魅力,也少了一点点的惹人厌。

    像是第一次瞧见他似的,她好认真好认真的看着,看着他浓淡合宜的剑眉、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还有脸上那抹诱人的笑容。

    这些仿佛突然出现眼前的迷人特点,在在都令她的心冷不防的加速跳着。

    懊死的!她怎么可以觉得这个奸诈的小人好看,她不是应该要唾弃他才对吗?

    “怎么了?”凝视着像个呆蠢娃娃似,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摇头晃脑的意泠,西门端关心的探问。

    “我我没事!”倏地抽回了自己的视线,她逃避着他眸中明显的关心。“我该回去了,咖啡屋过几天就要重新开张,还有很多事要做。”

    望着她再次的落荒而逃,西门端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勾起,因为他很满意的发现到

    原来平时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也会害羞呢!

    ***

    慌慌张张的逃离西门端那炽人的眼光,意泠并没有回家,一个人躲进了平泠咖啡屋里,这儿擦擦,那儿洗洗的。

    突然店门被打开了,她抬头却见原本应该还在国外的骆盛平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

    “爹地,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我?我可以去接你啊!”笑容如花般的绽开,意泠一蹦一跳的奔向父亲的怀中,但他的双手却没有一如往常的敞开,让她原本愉悦的步伐只能硬生生的停住。

    仰头望着父亲一脸铁青瞪视着她的模样,一抹担忧倏地爬上意泠的脸庞。

    伸出白皙的小手,她想也没想的往他额际探去,并且关心的问:“爹地,你生病了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紧抿的唇还是没有开合,只是瞪着她看,那种气愤掺杂着心痛的目光是意泠从来不曾看过的。

    “意羚,我问你,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呵,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闻言,意泠原本高悬的一颗心稍稍放下,带着甜甜的笑,她正准备解释自己和西门端之间的纠葛,骆盛平却再一次严肃地开口问

    “告诉爹地,你是不是怀孕了?还有在我出国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成天和西门端厮混在一起?”

    “我是和他在一起啦!可是那只不过是”暂时的。

    意泠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记强而有力的巴掌已经破空而来,啪!地一声响起进了耳膜,也同时震慑了父女俩的心。

    颊上有着火辣辣的疼痛,可是意泠的心却更痛,她探手抚着红肿的脸,眸中闪烁着不可置信。

    爹地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人?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打过她的!

    “爹地”她气愤得想要抗议,可此时突然出现一道人影在她眼前飞掠而过,接着响起一阵气急败坏的责备。

    “不是说好要好好的说吗?干么这样打女儿!”

    “我没有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儿!还没结婚就和人上床有了孩子也就罢了,偏偏找了一个个性那样深沉的男人,她的幸福全毁在他手里了!”骆盛平气得口不择言,他没想到不过才出国一前,人才刚回国,就见女儿的丑事上了报。

    她甚至还在众多记者面前承认自己怀了西门端的孩子?!

    本来未婚怀孕在这个开放的时代中不算什么,他就算生气,也不会气到出手打自己从小捧在手心呵护的女儿,可这丫头什么人不好挑,竟然挑上那个像是狼一般的男人?!

    西门端那家伙他见过,人虽然长得还算正派,可是在商场上的行事作风太过狠戾,早年甚至以不择手段闻名,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带给意泠幸福?

    “讲没几句话就打人,你好歹得先问问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侯彩风有些没好气的数落着。“更何况爱情这种事本就不由人嘛,搞不好他们两人之间有爱,那么为了爱人怀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可是”骆盛平还是很气,张嘴像是要说些什么,可是被侯彩风一瞪,话又全吞了回去。

    顿时忘了自己颊上的痛,意泠有些疑惑地望着父亲和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他们之间的互动让她忍不住地眯了眼。

    “爹地,她是谁?”

    “呃,这她是你阿姨,我们两个人前些日子已经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了。”虽然没有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介绍自己的新婚妻子,但既然女儿问了,骆盛平还是如实回答。

    本来他还盘算着找个好一点的时机再介绍,可惜那一篇篇的绯闻报导打乱了他的情绪,也让整件事情提早曝光。

    “爹地,你怎么会结婚了?”这是一个玩笑吗?不然怎么会来的这么突然?

    “呃,就是前阵子爹地不是常常很晚回家?其实就是因为认识了彩凤,我和她聊得很投契,所以这次她陪我出国前我就决定娶她了,以后你可以喊她阿姨。”

    这么长串的话,意泠只能捉住这个重点,她瞠大眼怔然的望着父亲,有些不能接受地问:“那阵子,你每天晚归不是因为公司出了问题?”

    乱了,这一切全都乱了套了!

    “唉!我就和你说过不是了,要你别多心的。”脸上浮上一抹尴尬,因为这段意外的插曲,骆盛平的怒气消了不少。

    “所以你只是去结婚,不是出国为了挽救公司而努力?”意泠不敢相信的再一次确认。

    “对啊!公司好端端的,并没有什么问题。”有些不懂她为什么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公司上头,但骆盛—平还是回答了她。

    “呵,你只是去结婚了,公司没问题!”意泠的语气有些重,显然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她这阵子以来的努力和牺牲算什么?!这种超具震撼性的答案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意泠,我知道你不能接受”看着女儿深受打击的表情,骆盛平原本愤然的心一软,趋上前去想要解释,但手才触及她肩头,就被一把挥开。

    “你什么都不知道!”她气愤的抬头,愤愤的目光同时扫过他和“新妈咪”

    虽是在盛怒之中,但她也不想对爹地“口不择言”所以在双拳紧握地低吼一句后,既气愤又心烦意乱的她便头也投回的冲了出去。

    “唉唷,你还不快去追?就叫你别生气,我们的事情缓点说,结果”侯彩风慌张的伸手推了推骆盛平。

    “别急,她一定是去找流云的,过一会我再打电话给他,交代他好好安抚就行了!不过这丫头也太不懂事了,谁不好惹竟然惹上了那匹狼”

    “别这么担心,或许她会幸福呢!”

    “会吗?”天真的天使,和狡猞的孤狼,这样的组合能幸福吗?

    “怎地不会?”侯彩凤信心十足的反问,甚至不以为意的提起了从前“你以前还不是总说除了前妻之外,你不可能再爱上别的女人,那现在呢?”

    “呃”被妻子这般反驳,骆盛平微微一愣,但旋即笑开。“说的也是。”

    “所以下次你得向女儿道歉,虽然你是她的父亲,可也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知道吗?”侯彩凤严肃的交代道。

    “是,老婆大人!”其实女儿是他的,他怎会不心疼,他只是担心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