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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斋是怎么得到长明灯的?它不是随着赵玉海入葬了吗?”钟翎抬头问道:
“你这记性真是太差了,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我不记得了。”
“具体的细节我不清楚,只是知道那是很久以前太老爷的太老爷从墓中带出来的。”
“赵玉海的墓?搀”
二少摇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了,当时在赏金界长明灯的出现是非常轰动的,大家都在找寻墓穴的位置,但是太老爷的太老爷毕竟是棋高一招,谁也没找到,后来太老爷的太老爷就创立了如今的长明斋。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细节,你最好还是问三叔吧,他比我知道的多。”
钟翎将书递给二少,“我现在没心思研究这个,你好好看看吧,应该对你有帮助。悦”
“你这么慷慨,那我就不客气了。”二少笑嘻嘻的收下了书。
“昨天梁伯过来给我送东西,说是三爷这两天要出门,你也一起去吗?”
“哦,是我们家一个远房亲戚,家里出了点事,老爷子打电话来让三叔亲自去一趟,我应该也会跟着去,否则我这耳朵就要被三婶给念叨聋了。”
“你们去哪?”
“去婺源。”
钟翎笑笑,道:“听说那油菜花很美,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
二少为难的看着钟翎,“你现在要跟着出去恐怕有点难,三叔对你这胎担心的不得了,成天挂在嘴边,让我一定要把你看好了。”
“我又不跟着你们去捉鬼,我纯属是当游玩的,这是胎教,书上说的,对宝宝好。”
二少摆摆手,“你别给我洗脑,我没办法答应你,你去跟三叔说吧。”
晚上钟翎真的打了电话给三爷,整整说了一个小时,终于把三爷给说通了,到底还是怕她蹩坏了让她出去走走,再说又是家里人,所以三爷就条应了,何况还有商六24小时跟着,不会出事的。
中午他们到达了婺源江岭。
江岭南临晓起,东接溪头,地处婺源县最东北,是婺源最值得去的地方。主要景点有:江岭风光,高山平湖,庆源古村。那里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呈梯田状,从山顶铺散到山谷下。站在山顶望去,脚下大片的山谷内,油菜花层层叠叠,一望无际,中间围拢着几个小小的村落,黑瓦白墙的徽派民居夹杂在一片金黄之间,在婺源再没有比这更壮观而令人惊喜的了。
这是钟翎在百度旅游上搜到的,之前来的时候做足了功课,但是……人生啊最怕但是两个字……
为什么她偏偏要挑秋天的时候来,别说油菜花了,连个影也没看到啊,虽然梯田状的山岭层层叠叠,远近交替,恍如仙境,美伦美焕,但没有看到传说中一片金黄的油菜花,却实也是一件憾事。
听说,三四月来的时候是最好的,不仅能看到金黄色的油菜花、还有村中雪白的梨花、溪边粉红的桃花,加上粉墙黛瓦徽式古民居,一刹那晃如隔世,让人不由惊叹,好一个世外桃源啊!
但是……
哎,她咋就没摊上这好福气呢?
他们今天要去的就是一家徽式民居,主人的名子叫黄玉林,就是二少口中所说的远房亲戚,老爷子亲自打电话来,说,都是一家人一定要尽心尽力,不能怠慢。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朝他们走来,钟翎首先看到的就是她那一串勒死人不偿命的金链子,看来这几年旅游业发达她们赚了不少啊。
虽然周身看起来财大气粗的,但是脸色看起来非常疲惫,一双眼睛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但这她不影响她待人的热情,一边招呼着人,一边就把二少肩膀上的背包扛到自己身上了,“快走快走,赶紧去家里歇歇,一路累坏了,家里都准备好饭菜了。”
来的路上二少就告诉钟翎她是开小饭店的,就是类似于农家乐的那种,所以好吃的肯定是少不了,钟翎肚子里的馋虫已经咕咕叫了,这一路上颠簸的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人家都说怀孕早期会有孕吐反应,但钟翎别说反应了,胃口好的不得了,每天听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饿了,成天都在找东西吃,白静几乎是每天都会从超市给她带一大包吃的,等到第二天就已经所剩无及了,所以黄玉林一招呼,她立马就跟着屁颠屁颠的走了。
刚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好香的味道,好不容易等三爷他们就坐,才能吃东西,也顾不上什么吃相了,先填饱肚子再说。这个黄玉林跟三爷同辈,所以就叫她一声黄姨,她看钟翎吃的这么想,脸上笑呵呵的,还一个劲的往她碗里夹菜,“多吃,多吃,会吃是福气,这姑娘有福气。”说的同时还在往我她里夹菜,“三爷是从哪寻得这么有福气的姑娘,我家那姑娘要是像她就好了,哎,吃什么吐什么,连水都不愿意喝一口”说着说着就叹口气,脸色异常沉重。
这次来的目的好像就是因为她媳妇,刚生完孩子还在月子里呢,不知怎的突然就跟失心疯似的,整天在家里胡言乱语,大吼大叫,孩子也不管,也不给喂奶,吓的家人把孩子都抱到别处去了。带她去医院检查,可查了好多医院又没查出什么问题,医生只叫家人带回来了好开导,安抚情绪。但情况越来越严重了,所以这才找老爷子帮忙。
“那她人现在在哪?”三爷问道:
“我让她住在山后一间小屋里了,我这人来人往的,都是吃饭的,她成天大喊大叫的会吓着人啊。现在阳阳每天啥事也不能做就只能陪着她,身边一刻都离不了人。”说着说着,黄姨眼睛就红了,“本来生孩子是开心的事,可现在弄成这样,可怜小娃娃没人带,还得送到她大姑家去,虽说是亲的,可哪有亲爹亲妈好呢?”
“你别急,我们先去看看,不管什么事总有解决的办法。”
黄姨直点头,“是是,不急,不急,你们先吃。你来了我心里就踏实一半了。”说完又去厨房加菜。
钟翎实在是吃的有些撑了,便放下筷子,看他们三个仍旧慢条斯理的在吃着。
“今儿看你倒是挺安静啊,除了吃什话也不说。”二少笑道:
“我这次来只负责吃喝玩乐,别的什么也不管。”
二少赞道:“这觉悟就对了,等会吃完饭让黄姨找个人陪你出去走走,这风景好你多看看,有益胎教。”
吃饭饱了,脑供血不足就想睡觉了,钟翎趴在桌上耷拉个眼皮望着商六,阳光透过他身后的窗子刚好照到他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的更蓝了。商六一直很好奇六哥这一头蓝发到底是怎么来的,从来也看过他染发,天生就长蓝头发也实在太另类了点,若不是他有一个爆表的颜值,她是真心接受不了的。
“是染的。”商六冷不伶丁的冒一句。
“恩?”钟翎直起头,“你这个头发是染的,不是天生的啊?”
一听钟翎的话,二少就哈哈大笑起来,“谁天生长蓝头发啊,又不是妖怪。”
钟翎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好端端的把头发染成蓝色的干嘛?”
“他染的。”商六指了指二少。
“你怎么不染你自己的啊?”钟翎没好气的看着二少。
“你不觉得这颜色很配他吗?”
“配你个千秋万代,六哥又不是漫画人物。”
今儿钟翎才知道原来商六那一头蓝发是二少的杰作,这个人真的是有够无聊的,不过,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六哥染这一头蓝发确实挺帅的。刚开始二少给商六染发的时候不知道他对染发剂过敏,结果染完之后整张脸都变成蓝色的了,三爷给他吃了一个月的汤药罐子才把他这张脸给变回来,可是头发已经变不回来了,从此以后商六的头发长出来都是蓝色的了,二少还美名这是终身服务,被三爷一顿海骂。
吃完饭黄姨带着他们去了她说的那个后山小屋,确实够偏僻的,几百米内都没有人家。他们还未走至跟前就已经听到一个女人叫喊的声音,黄姨无奈的看了看他们,“每天都是这样,再这么下去,日子都没法过了。”
黄姨敲敲门,那个叫阳阳的男人开了门,原本挺帅气的脸现在被折磨的些扭曲了。
刚走进门的那一瞬间,产妇特有的那种血腥味迎面扑来,胃里一阵翻腾,钟翎连忙跑出去,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好不容易消停会了,才慢慢抬起身,在外面站了几分钟,调整下呼吸才重新又走了进去。
屋子不大也就十来平米左右,除了生活的必须品别的就没有了。唯一的窗户被厚厚的窗帘盖住了,整个屋子几乎没有光线,黄姨的媳妇正蹲在墙角,整个人缩成一团,看起来非常的憔悴,原来就是月子里,女人本身就虚,再这么折腾,身体早就不堪重负了。看到钟翎和商六进来,她又惊慌的叫了起来,她用惊恐的眼神望着钟翎。
阳阳在一旁不停的安慰着,但效果并不好,她仍旧十分紧张,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屋子里的人。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钟翎也能猜到八.九分,更别说三爷他们了,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三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让二少准备了一碗温水,然后就地画了一张符烧了化做符水强行喂给她喝了。不一会她竟昏昏的睡过去了,待黄姨将她安置好,三爷便开口道:“去个说话方便的地方,我有事问你。”
黄姨忙点头,带着他们离开那间屋子,黄姨带他们来到刚才吃饭的后堂,与前厅大概有十几米的距离,是他们自己休息地方。
店里的伙计为上了茶后,黄姨就打发他们出去了,“三爷有什么话就问吧。”她关上门说道:
“生了个大胖小子心里应该很高兴吧。”三爷喝着茶笑道:
“哎,原本是该高兴的事啊,可刚才您不也见着了吗?”黄姨叹气道:
“第几胎啊?”
“这是头一个。”黄姨道:
三爷笑笑没说话,因放下茶杯,“出来的时候老爷子特第嘱咐,一家人一定要尽心尽力,但你既然不配合,那也就恕我无能了。”
黄姨一听三爷这么说立马急了,忙道:“别别别,三爷您别这么说,我,我,我我说的是实话,是头一个娃娃,只是之前有怀过但都没保住。”
三爷冷眼看着黄姨,“是没保住还是不想留?”
三爷一说完,黄姨脸色就变了,半天才吱吱唔唔道:“我就只是想要一个孙子而已。”
“到底第几胎?”三爷的声音越发严厉了起来。
“第四胎。”黄姨小声道:
“什么??”钟翎一听立即跳了起来,“你们杀了三个孩子?”
二少一把扶住钟翎,“你别这么激动,你先坐下。”
钟翎喝口茶平复一下心情,她真是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这么惨忍,活生生的剐了自己的亲骨肉,怪不得她要疯,简直天理难容,佛都不会原谅她。
钟翎一时被气的不知所措,如果不是二少一把将她拦下来,恐怕她崩不住就要骂黄姨了,这个时候她可顾不上尊老了,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女,如果这一胎不是男孩,那岂不是又要枉送了性命?她自己造孽就算了,还害的那可怜的女人要遭这份罪,钟翎相信任何一个母亲对于孩子的性别都是无所谓的,毕竟那都是自己身下掉下的一块肉,肯定是黄姨这个老顽固逼的。
黄姨一时也很惊慌,她无助的看着三爷,“我承认这事我是错了,那现在有什么办法能补救吗?”
三爷摇摇头,“孩子,尤其是还未出生的孩子那是最麻烦的一种,因为它什么都不知道,你做什么说什么它也不明白。它们只是一些被遗弃的无辜生命,之所以不肯离开,一直围绕在她身边,就是因为它们渴望得到爱,并不是想要伤害她。”
“那她怎么一直疯疯颠颠的尖叫呢?”黄姨不解。
“再无辜它也毕竟是亡灵,留在人间还是会伤害到人的。”
“那三爷,有除去它的法子吗?”
钟翎看着黄姨,心里愤愤不平,原来她还觉得这个黄姨人挺不错的,客客气气又很豪爽,可没想到是这种迂腐的人,孩子已经被你们无辜的弄死了,现在还要想法的除掉它们,实在太可恨。
“婴灵是无法沟通的,我只能试试。”
钟翎看着三爷,“它们那么无辜你想做什么?”
“再无辜也是亡灵不能留在人间,如放任其自由将来就会变恶灵,到时受害的人就会更多,那时可就不只是疯疯颠颠了。“今天晚上把孩子抱到她母亲那去,另外准备三件小衣服,三双小鞋,三个干净的玻璃瓶。”三爷吩咐完,黄姨就忙不跌的去准备。
知道钟翎心里不好受三爷便道,“让小六陪着你,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等我把事情解决了,明天我陪你出去玩一天。”
钟翎闷不作声轻轻点头,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如今她已经身为人母,知道母子连心的感觉,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会忍心不要自己的孩子,那个可怜的女人心里必然也是十分痛苦的。
吃过晚饭黄姨就把孙子抱了来,小家伙长的可爱极了,就是不怎么活泼,一双眼睛没有什么神气,看起来一点也不水灵,呆呆的躺在黄姨的怀里,睁大个眼睛就像是发懵。当他们一靠近那屋子那孩子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声音异常刺耳,加之这周围也没什么人,婴儿的哭声就更显的惨的慌了。三爷用一根细银针在宝宝的手指上刺了一下,然后将血滴在事先准备好的衣服和鞋子上。
“你就抱着他站在这别动,闭上眼睛,不管听到什么,感受到了什么都别睁开眼睛也别动。”
黄姨点点头,紧紧抱着宝宝站在那,紧张的额头上都是汗水,一张脸连点血色都没有。
三爷从黄姨媳妇的手上也刺了一针,同样把血滴在了衣服上,三爷将衣服平铺开来放在黄姨的周围,接着三爷他们躲在角落里藏了起来,黄姨深呼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抱紧怀中的孩子,孩子仍旧撕心裂肺的哭着。
黄姨就这样站着好像过了很久,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黄姨忍不住睁开眼睛,就看到对面柜子下二少在朝她做着手势,接着耳边就传来‘擦擦擦’的声音,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拖着地板,黄姨吓的立马又闭上眼睛。那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空气中好像有了血的味道,并且隐约的听到了轻轻的呜咽声,黄姨下意识的紧紧的抱着孩子,生怕一个紧张把孩子摔了。
黄姨站在那,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她不敢睁开眼睛,突然她浑身打了个激灵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她明显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从她的脚边爬过,而且湿漉漉的,但三爷叮嘱过,不能动也不能睁眼睛。她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就这么站着,脸上全是汗了。她感觉到那小东西就在她脚边突然不动了。
紧接着黄姨就听到三爷的一声呵斥,“赶紧跪下。”
黄姨和阳阳哆哆嗦嗦下跪的声音,只听到阳阳在哭求,“孩子啊,是我错了,你就安心去吧,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偿还你,你就不要再吓我们了,求求你们了。”
阳阳的声音哭了很久,黄姨也能感觉到脚下的那个东西还在,空气中血的味道更浓了,阳阳就这样哀求着,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孩子突然不哭了,二少从黄姨的手上接过宝宝,黄姨这才慢慢睁开眼睛,一看面前的景象她吓的腿都软了,站不起来,只见她周围一片血糊连天的,事先准备的小衣服也都烧成了灰,地上的血迹触目惊心。
三爷将灰烬放在玻璃瓶中,又贴上了符将它交给了黄姨,“找个好地方埋了吧,每年清明记得祭拜,好歹是三条生命,以后不要再造孽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黄姨接过瓶子不注的点头,脸上的汗全都滴到了手上。
虽然亡灵不能存活在阳间,可是说到底它们终究还是无辜的,被冰冷的器械强行的剥出母亲温暖的身体,从此变成孤魂,天地万物受不到任何疼爱,它们只是想离自己的妈妈近一点,感受一点温度而已,却遭到了魂飞魄散的下场,在这个世上究竟是鬼可怕还是,人可怕?
等他们回到大堂的时候钟翎正站在院子里等他们,“结束了?”
三爷点点头。
“其实它们挺可怜的。”钟翎感叹道:
“人鬼殊途,既然已成鬼魂,就不能留在人间,你的同情只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钟翎知道他们做这行做久了,可能已经麻木了,对于生死早就看开了,但对于她来说,感觉却是不一样,她总觉得那些死去的鬼魂还有生命一样,至少小白是啊,她一直都觉得小白就像是活着的一样。
但,说句不中听的话,鬼再怎么可怕它也永远是鬼;可有时候人可怕起来就变的不是人了。
“那它们还能再转世为人吗?”
不知为何听完我的话三爷的眼神突然冷俊起来,“婴灵在世最多不过四十九天,今晚出现的那些不是。”
“什么?”钟翎疑惑,她没有去所以不知道是什么样。
“寄生灵,吸收母体精元来强壮自己,待精尽人亡,它们便会另谋宿主。”
原来今天晚上的那些不是被流产的孩子,而是附近一些小鬼,因为产妇阴气较重容易吸引它们,但是由于她身体虚弱它们不能附着在她体内,所以只好在好周围徘徊来吸食一些阳气,三爷一早就知道了,之所以还有今天晚上的这一系举动,纯粹是为了给黄姨一个教训,让她引以为戒,以后不要再干这些缺德的事了。
第二天黄姨的媳妇醒来后一切就正常了,宝宝也接回来了,黄姨感激的不得了硬是要留三爷在这住些日子,原本三爷是想拒绝的,可是钟翎似乎很是喜欢这个地方,于是便留住几日,让她玩玩,难得她心情好,虽然看不到油菜花田,可是山里空气好,景色优美,适合散心。
只是有件事打破了钟翎散心的心情,她发现了,有人在跟踪她,她没有让商六打草惊蛇,这个人从她来婺源的第一天就跟着她了,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在暗中跟着她,不知道是敌是友。
三爷派人暗中查了下,竟然是百里堂的人,他们胆子倒大敢这么公然的跟踪,三爷派人给百里堂下了贴子,让冷月下个月过来见他,上一次的事情虽然没有查到冷月,但是也不能保证她就毫无关系,三爷想亲自和冷月见上一面,有些事情当面把话说开了,反而会比较好处理,如果百里堂真的跟这件事没有关系,三爷也想借着她的势力去查查一个神秘的组织。
这么一来钟翎也没了心情,原想小住几日的,现在就撤消了,另一方面冷月也回了话,三日后就会来北京拜访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