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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冬天了,最难熬的是老人了,老人血气不足,冬天怕冷,沈嬗列了一份菜单,让他们平时吃些补气血的。
天气冷了,叶臻也不出去走动了,蒙在了家里,最近让陈曜廷给他买了台电脑,整天捣鼓着电脑,还玩起了网购。
沈嬗侧躺在沙发上,腿上盖着羊毛毯子,叶臻玩着他的笔记本,戴着个老花眼,鼠标点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辰辰啊,你看这个怎么样?诶,真的檀木啊,要不买一个吧。”说着又把鼠标往下移动,看起了买家评价。
啧啧地摇摇头,“有差评,不好,不好,有人说不是真的。”
沈嬗放下书,伸过头来看几眼,是一个檀木摆设,默默地看了一眼陈美琳。
陈美琳“啪的”一下放下书,拉着脸,“你看看家里,多少东西了,你还买,上次买回来什么玉石的,都是假的,曜廷都和你说了网上大部分不能相信。”
叶臻没骂的梗着脖子,透过眼镜上面看过去,眼白翻出,“你还说我,上次谁在网上买了条羊绒的大衣,买回来不是纯羊绒的。”
老人就像个小孩子,脾气也跟小孩子似的,谁也不肯让谁,沈嬗两方劝解了一下才消停,这老人就跟孩子一样也是要哄的。
“其实买回来差点没关系,关键你们高兴就好,但太贵的东西最好不要在网上买,没见过实物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沈嬗掀开毛毯,坐到叶臻身边,拿着鼠标和他讲网上购物的一些假象。
叶臻恍然,眼睛瞪着屏幕,像是要吃了它,咬牙切齿,“原来都是这么骗人的啊!害得我买了这么多假货,哼!”
说话间,陈曜廷开门进来了,纯黑色的西装上点缀着许多零星的小水珠,头发也湿了一点,外面下雨了。
“曜廷,怎么也不打一把伞,就从停车场走过来了。”陈美琳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给陈曜廷擦擦脸和头发。
陈曜廷先把外套脱了下来,露出身上的灰色的薄羊绒衫。
沈嬗一看,立即把空调打开了,靠在沙发上欣赏一下陈曜廷擦头发的样子,现在陈曜廷长了肉,不能说帅吧,但有一种独特的味道。
看着他就暮然想起一句话,有魅力的男人靠的不是帅气的外表,而是内在的修养与气质。陈曜廷出身不会差,他有自己的骄傲却不自负傲气,有超高的学历、财富与地位却不骄矜,这样的男人只要长得不是丑,足以让人忽视他的外表。
更何况,沈嬗想着就笑了,更何况如果陈曜廷进了中国百名富豪榜,他绝对会是最帅的。
陈曜廷擦完头发,靠在沙发上,对上她莫名其妙的笑容,看了一会儿,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就是看曜廷哥哥这么帅,应该有很多女生追吧?”沈嬗笑着弯起了眼睛,像只得到了食物的小仓鼠。
陈曜廷丹凤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叶臻对陈家的男人有一种哀怨,哼哼地瞥了一眼,继续上网,优哉游哉地说:“年轻着呢,找什么啊再过个十年都没事,反正你爷爷不急。”
陈美琳瞪了他一眼,死老头,都多久了,还拿出来说事。
沈嬗用门牙啃着苹果,眼珠子转来转去。
陈曜廷看她跟看戏似的,也忍不住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看着苹果上的啃的痕迹,呆愣了一会儿,复又咬了一口,安慰自己,估计和这个丫头呆久了,习惯都跟着她走了。
陈美琳眼睛周围的皮肤有些松弛,担忧的时候眼纹都会出来,就这样看着陈曜廷,“对啊,曜廷,你二十二周岁,这边算虚岁你也二十三了,有没有交女朋友啊?”
“姑奶奶,我哪里有空。”陈曜廷哭笑不得,他姑奶奶居然还真听了她的。
陈美琳又唠叨了起来,大抵就是陈曜廷都二十多岁了,以前不该找的时候找了,现在该找的时候呢却又不找……
沈嬗乐不可支,陈曜廷居然还会早恋,哎,从原来一开始的禁*欲系高冷男神形象逐渐走下神坛,看着还是满亲近可爱的。
沈嬗煽动鼻子,这味道……“奶奶,你的红烧肉!”
陈美琳立即跳起来,慌乱地穿上拖鞋就往厨房跑。
客厅里的几个人看着她穿反了的鞋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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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曜廷处理事情的同时还不忘关照一下沈嬗,发现她又在咬笔头了,敲了敲她的脑袋,“不要咬笔头,说了多少次了,多脏啊。”
沈嬗松开笔头,笔头上面已经沾上了她的口水,抽了张餐巾纸,边擦边说:“我也没办法,这是很早就养成的,我也就咬几秒钟。”
老早养成的坏毛病是最不容易改的,沈嬗每次遇到难题目都会咬一下笔头,索性她性子不是很纠结,做不出来就做下一题,咬笔头的时间也不久。
陈曜廷抽过她的试卷,找到她驻足的那道题目,想要拿她的笔,想想又是她咬过的,从她的笔袋里重新拿了一支。
沈嬗好心地提醒:“这些笔我都咬过。”
陈曜廷拿着的手顿了顿,“至少我没看到过。”看来下次自己要备一支笔了。
“这是英语中的固定句式,固定句式在我看来是最简单的,但是你们不讲英语,都不知道,所以觉得英语很难。”陈曜廷后半句是用英语说的,他的发音很标准,但有种像舌头肿了似的。
沈嬗学不来这样发音,舌头就跟打了结似的,说话都不流畅了。
陈曜廷好笑地听着她的中国式英语,用中文说道:“好了好了,你舌头别翘了,你不用学我,我这是英式英语。”
“你不是在美国读的大学吗?”沈嬗鼓着腮帮子,耳朵有点微红,为自己的英语感到羞愧。
“你忘了香港也是说英语,而且那一百年都是在英国统治下的,而且,我的母亲……”陈曜廷眼睛深邃,落在英语试卷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完,“是个英国华裔。”
沈嬗不欲窥探别人的*,气氛有点低沉,她随便指了一处,“还有这里,我也不会。”
陈曜廷扫了一眼,然后丹凤眼望着沈嬗,“反意疑问句,确定不会?”
沈嬗望回去,大眼睛透着讨好的笑意,“会了会了,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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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很快就到十二月底了,元旦文艺汇演的通知也下来了,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但选不选的上就不一定了。
文艺部是文艺汇演的主办部门,一切事情都有文艺汇演负责,并且在节目的预选上具有五个裁判席位,这也是文艺部成为学生会最火热的部门的原因。
沈嬗即是班委又是文艺部部员,文艺部一直在开会商讨这次汇演的流程,开了三次会议才出来总安排。
她分到了一个统计各班节目的任务。
班级里首先决定的节目就是话剧,班里的女生都不喜欢唱歌跳舞,话剧能够让全班都参与进来。
班主任却说话剧排练比较麻烦,还要服装和道具。
新任班长梁亮拍着胸脯说不怕麻烦。
班里的女生都喜欢演白雪公主、睡美人这样的童话故事,但是如果按照原版原模原样地演,就是少了点心意。
沈嬗就想到了后来网上的恶搞剧,增加了搞笑的元素也许更适合文艺汇演,毕竟单单按照原版大家都知道剧情的走向,就失了兴趣。
沈嬗把想法和班委说了一下,男生都很赞同,学习委员李晓萱不怎么喜欢恶搞,女生比较向往浪漫的故事,如果恶搞了,就感觉毁了心目中的童话。
宣传委员高仪却很赞同,“要是按着大家知道的演,那多没新意的,何必看我们的话剧呢?直接放动画得了,我们演的说不定还不好呢,所以只能从新意取胜。”
多数赞成,那就演恶搞版的,在白雪公主和睡美人之间徘徊,最终决定串联,把里面的剧情串起来。
从网上把白雪公主和睡美人都打印下来,然后开始改编,从前有个美丽的王后,生了一个美丽的公主,她的皮肤想雪一样白,嘴唇鲜红,头发乌黑,国王给她取名为白雪。在白雪公主满月的时候,国王设宴欢庆,请了七个仙女,让七个仙女给公主祝福。
当第六个仙女给公主祝福之后,巫婆来了,她下了一个诅咒,公主十六岁的时候会被一个毒苹果毒死。然后第七个仙女就说:“公主不会被毒死,只会卡在喉咙里。”
在公主五岁的时候,王后死了,国王娶了一个新王后,新王后很漂亮也很在意自己的美貌,她有一块魔镜,总是问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公主一天天长大,也越来越漂亮,终于有一天魔镜说:白雪公主和您一样漂亮的时候。王后嫉妒了,她嫉妒地将魔镜给扔了,然后开始想办法。
…….
看到剧本之后,几个女生都笑成了一团,“这个好,太搞笑了,魔镜也用人来演,这个公主也好笑。”
“接下来怎么写下去,大家一起想想吧,我想了一段就是公主捡到的魔镜,魔镜张口就是公主公主,吓到了公主,公主踢了她,然后不管她了。”
“然后王后就可以雇猎人把公主带到森林里,猎人看到美丽的公主,于心不忍,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七个儿子家里,然后告诉王后公主死了。”
……
群众的脑洞是无限大的,用了一个班会课,大家就把这个故事给想完了,整个故事以搞笑为主,故事的整理最后交给了语文课代表。
选角的事情也是大家自己决定的,班里比较放得开的女生就提议,七个仙女由男生担任,七个小矮人女生当,男生们避之不及,但不及女生们的威武,最后拍板了。
“公主的话,沈嬗,就你吧,你可是我们班班花,公主不漂亮,这舞台剧也拿不出手。”班长说道。
“但是我文艺部那边可能还有节目。”沈嬗为难地看着全班。
陈江心也是文艺部的,撺掇着说:“没关系的,文艺部的节目在最后呢,而且部长不是说了吗,这次一个节目是大合唱,一个还没确定,但可能不会很麻烦,大合唱部长都说了,主要由唱的好的那几个人唱,其他人就做做样子。”
“对啊,沈嬗这可是班级的节目。”
沈嬗同意了,王子的角色男生们一个个就开始奋勇了,一个个都相当,女生们唾弃地看着他们,都毫不留情地损他们。
话剧有一幕是王子吻公主,沈嬗默默地在班级的男生中转了一圈,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算了吧,目光落在方颜身上,“不如,王子就女生扮演吧,方颜人高,正好啊。”
梁亮想想也是,亲吻那一幕要是男生演多尴尬,“你们觉得怎么样?方颜呢?”
女生们都赞同,将心比心,都理解沈嬗的想法。
沈嬗一个劲地看着方颜,朝她讨好地笑笑,方颜傲娇地不看她,“我啊……有点不想呢……”话语又一转,“既然公主这么美,我可以亲吗?”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随便亲。”沈嬗朝她做了个妖娆的眼神。
“哇哦~”“公主,不对,王子是七个小矮人的!”“哈哈哈。”
国王由班里一个胖胖的男生表演,前王后由高仪演,陈江心自荐要演毒皇后,因为可以虐公主,她就表示很高兴。
七仙女是班里的女生选出的几个男生,她们选的都是那几个高大的男生,想象他们穿着仙女服的样子就很搞笑了,这种反差萌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那几个男生不想演也不行,捏着鼻子认了。
沈嬗凭着文艺部的关系,火速借到了一个空教室,然后安排人马排练。
文艺部的一个节目是大合唱,还有一个还没决定,有点争论不休的感觉,有人提议是跳舞,但部长想把伴舞加入大合唱里。
文艺部有才艺的人很多,而且文艺部成员很多,高一高二加起来有五六十个人。
有好多个都是会跳舞的,乐器会的也是五花八门。
“我们可以来个乐器演奏啊,有些人会古典乐器,有些人会西式乐器,就分为西方大合奏和东方和鸣曲,然后会跳拉丁的,分入西方大合唱那边,会跳古典舞或者民族舞的加入东方这边。”
“这个主意好,大合唱那边的伴舞就不会跳舞的人上吧,去网上学一个比较简单的舞蹈。人数应该够的,每个人两个节目中选一个,自己考虑。”部长下最后的通牒。
沈嬗考虑了一下还是参加第二个,正好她会古筝。陈江心学过一段时间吉他,但不是很好,所以还是去大合唱那边跳舞。
古典这边有古筝、笛子、二胡、琵琶,会古筝的有了三个,有个姑娘会跳舞,部长把她调到跳舞那边去。
西式那边也比较难弄,一般学西式乐器的都学钢琴和小提琴或者吉他,没有打架子鼓和吹号的,有点单调,部长还是请了外援才搞定的。
她就开始了两边跑的日子,但只有中午和活动课有时间,时间太紧了。文艺部那边的古筝要先练曲子,把曲子弹熟了再说,她就和部长说,平时体育课和音乐课的时候来练,等曲子练熟了再一起练。
部长看她实在分不出身,也可怜,就同意了。
她晚上还跑进了空间去连,白天课间的时候还要被台词,有一次语文老师让她起来回答问题,她脱口而出一句小矮人……全班都笑喷了。
沈嬗捂住红透了的脸,这是走火入魔了。
方颜勾着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邪笑地说:“公主对小矮人这么念念不忘,亲一下,本王子可以考虑放弃小矮人。”
演小矮人的前桌色迷迷地说:“何必求她呢,公主,你直接来勾引我啊,我来给你暖床。”
沈嬗推开她们,一本正经地拿出剧本,说:“不了,本公主要专心研究台词了,咱们到舞台上再续前缘。”
班里的同学相当恶搞,还提出了树也由人来扮演,然后演戏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白雪公主:啊,你要带我去哪里?这是哪里?你快带本宫出去啊,本宫要出去!
猎人:公主,公主你不要怕,我是好人啊!
大树走位,绊住猎人,然后默默走开。
大树:公举、公举,他是森林里小矮人的父亲。
白雪公主脸色惨白,靠着树,觉得很可怕,手摸着脸。
公主:小矮人又是谁?你们倒是快放本宫出去啊,本宫家里还熬着美容汤。”
大树提醒:小矮人不是谁,是一群,他们有七个。
猎人摊着双手,说:公主,小矮人正是犬子们,我是想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
公主:你的孩子是狗啊?怪不得叫小矮人。/一脸震惊。
猎人无可奈何:……公主,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到时候你自会知道的。现在王后要杀了你,你还是赶快走吧,我,我不忍心啊!
猎人掩面。
大树像乌鸦一样嘎嘎嘎笑。
…….
边上看着排练的人都揉着肚子,沈嬗自己也崩不住了,笑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她这个公主也是自毁形象的,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一个星期后回家,沈嬗嘴里都上火了,长了两个泡泡。沈妈知道了就骂她多事,揽了那么多事情,本来读书就累了,还弄了神劳子文艺汇演。
晚上还是给她做了清热解火汤。
一家人一起看电视,沈妈在给小孩子织毛衣,手机一直在响,沈妈也不接,就任她响着。
沈嬗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怎么不接?”
沈妈看到这个号码脸色就淡了,拿起来直接拒绝,然后把手机关了,“是陈慧,上次闹成这样还能够舔着脸回来,说什么要请我们吃饭,我直接拒绝了,还一直打过来,不想接。”
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陈慧是谁,沈嬗不再多问,沈爸的手机又响了,沈爸看了看,“是爸妈。”
然后再接起来,“爸妈。”
“强国啊,你们现在手里宽松吗?能不能借点钱给你弟弟啊?”沈爷爷年老沙哑的声音传过来。
沈妈打毛衣的手顿了顿,斜了一眼,又继续织。
“爸,富民又怎么了?”沈爸话语里有点不耐烦,对这个弟弟他也是没有法子了。
沈爷爷被儿子的语气弄的有点尴尬,但一想到大儿子家里现在有了公司还有厂,小儿子什么都没有还欠了这么多债,心里就跟火烧一样,“你弟弟想自己做生意了,没有本钱,你们现在手头不是宽裕嘛,借给你弟弟点。”
沈爸爸问道:“富民怎么不自己和我来说?他要做生意,怎么要你来和我说?”
要说他最看不起这弟弟哪一点,就是总扯着爸妈给他当借口,自己躲在背后不管事。
沈爷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爸,我们家刚买了两辆车,也没有多少闲钱,本来年前还打算把新房子装修起来的。富民怎么又要做生意了,前几年那件事情教训还不够?他最好就是安分一点上上班,赶快把债还了。”沈爸皱紧眉头。
沈妈放下毛衣,看着他的电话,他那个弟弟根本就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料,还喜欢赌,钱拿出去了就有去无回了,以前借给他的借条还在,他们没说,那边就好像没有这件事情一样。
沈奶奶抢过电话,“强国啊,你现在日子是好了,做了大老板,你也要帮帮你弟弟啊,你弟弟现在年纪也大了,稳重了,他说这次做生意和别人合作,双方承担一半,不会亏的。”
沈妈朝沈爸伸了伸手,沈爸把电话给她,“妈,是我,富民要多少钱?”
沈奶奶一听是儿媳妇就有些放不开了,大抵是心里清楚儿子是亲生的要求点什么也没关系,但儿媳妇就没那么好讲话。“你叫强国听好了。”
“我听就好了,现在家里的钱都在我这里,强国就拿点死工资,家里的用度现在都靠我。”沈妈硬气地说,你儿子那点死工资早就花光了,你要借还不是得借我的。
沈奶奶一噎,看了看老头子,沈爷爷比划了一下,“就,就十万吧。”
“十万啊,我们刚买车用掉了二百多万,厂里的钱还要周转的,我们现在身边就只有五万。”沈妈眼睛看了萌宝,摸了摸萌宝的软毛。
沈奶奶对这个数字显然不是很满意,嗓门也大了,“你们有钱花个两百多万买车,怎么就不能借个十万给你弟弟呢!才十万!”
说得轻巧,沈妈鼻子哼出一口气,这两百多万花在自己身上怎样都高兴,这十万块是打水漂的怎么都不乐意。“妈,我们这身边真的是周转不开,现在强国都是领导了,没车子怎么走得出去,二三十万的车太低档了。”
沈奶说:“那你们买一辆就好了啊,怎么买了两辆?”
“强国买车花的都是我的钱,我自己给自己买了一辆车怎么了?富民他们以前还借了我们十二三万,这又十万的,安安稳稳的上上班最好。”沈妈眼睛瞪着沈爸。
沈爸当作没看到,逗着萌宝。
那边没声音了,沈爷爷接话筒了,“小莉啊,富民空了那么多债所以要想办法啊,最好就是这厂办起来了,赚了钱大家都好。”
沈妈咬着五万不松口,沈爷爷沈奶奶也只能妥协,最后问他们什么时候来办酒,按照习俗,买了新车也要请身边的亲戚喝酒。
沈妈说了过年的时候,然后挂了。盯着沈爸看了几眼,然后拿着毛衣进房间了。
沈嬗踢了踢沈爸,“爸,你还不去哄哄你妈。”
沈爸各个没事人一样,说:“你妈没事,就是心闷,过一会儿我再去说就好了。”
估计这样的事情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