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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驹抖了抖,完了完了,接下来他要看的那出戏,该不会是书中所记录的那样吧?
他是走呢还是不走呢?时间还剩十一分钟,现在就走,他岂不是要被他哥给笑话死?可是不走的话,他考完试后会不会立刻长针眼啊?
话说回来,木村信到底是招谁惹谁了,他殷驹决定了,以后遇见对方一定退避三舍,见到就绕道走。
不,绕道跑,绕道飞!
殷驹最后还是决定了要留下来。反正受不了了只要闭上眼睛就是了。可要是他现在跑了,他会被年长他那么几分钟的双胞胎哥哥殷浩给笑话一辈子!
想到从小到大自己被对方镇压的血泪史,殷驹就睁大了双眼,紧紧地盯着木村信所在地。
“别看了,省得脏了我们的眼。趁着竹狼们正在享受美食,我们现在悄悄地走,应该没有问题。”
殷驹别过脸去,“不行,要走你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竹狼。之前那人肯定是在空中不停地捶打竹狼最喜欢吃的痒痒竹叶子,不看白不看。”
殷浩气极而笑,“就你那脑子,看了也白看。够了,现在跟着我回去。”
“不要。你要想做老大就得一口唾沫一颗钉,要不然我不干。”
“我本来就是你老大,谁叫你出生的时候不努力一点,早先一步脱离母体?行了,别闹了,以后你要想看,我会去收集视频给你。”
“我有现场版看,干嘛还要去看视频?”
殷浩扫了一眼不远处,见竹狼头领仍旧在舔着木村信的大腿,便迅速地闪到殷驹所在的树上,揪过他的衣领,“你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场景,赖在这里不走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你要去找木村信叙叙旧谈谈情?”
“我呸。木村信就是个傻瓜蛋,我才不要去跟他叙旧谈情。靠近他一步脑子都会笨上几年。”
殷浩抽了抽嘴角,“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看着木村信怎么被吸光血迹变成人|干?”
“我又不是变|态,干嘛将我想的那么恶心?要是我有这样的心理,你肯定心里也想过了。我说你真不够兄弟,居然……咦,怎么会这样……我没……”
殷浩慌忙捂住弟弟的嘴巴,“小声点。你想让木村信知道我们两个还没走,一直在旁边看着他落难的好戏吗?被他记恨上,考完试我们就有麻烦了。”
殷驹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开捂着自己嘴巴的右手。
“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你就不能学的稳重一点,让我好少操一点心?”
殷驹却放佛没有听见兄长的抱怨,双眼直直地望着不远处,嘴巴无声地张了张。
殷浩皱眉,抬眼跟着望了过去,只见视线所及之处,竹狼头领舔地越来越快,只是位子却越来越往上而去。
更加诡异地是,它居然还在兴奋地不停动着自己的下半身,抬起,压低向前,往后抬起,又压低向前。
随着它的动作,木村信直翻白眼,软弱无力的身躯,被冲撞地一直往后移动。他的嗓子早已沙哑,不能发出任何叫骂威胁。
可惜身上的血尚未流干,他的耻辱感让他的意识倍感清醒。要不然,相信他会很乐意自己晕死过去,即使这次考试没有成绩,也心甘情愿感激涕零。
殷浩这一回也失态喊了出声,“它们,它们,还有这个习性?”
“小声点!”
殷驹回头瞪了兄长一眼,便摇了摇头,“没有,我很确定。书上记载着的竹狼,只是以速度见长,另外就是吃的东西比较独特。痒痒竹这种东西,顾名思义,任何动物吃了都会痒地想要抓肝挠肺,恨不得立刻死去。可是唯独竹狼以此为生,还非痒痒竹不食。”
“你确定?竹狼头领现在看起来像是疯了。”殷浩怜悯地看了木村信一眼,“他怎么那么倒霉?”
殷驹点了点头,“你忘了?老爹拿回来的那一束痒痒竹叶子,全都让我给吃了。当时痒得我全身都抓烂了,要不是被你及时发现,我恐怕都死翘翘了。后来我有专门去搜索这种叶子的相关信息,以它为生的竹狼信息,我当然也不会放过。”
“难道那人还加了另外的东西,和着痒痒竹叶子一起刺入了木村信的身体?”
殷驹翻了个白眼,“哥,你真该去补一补这方面的功课。我刚刚才说了,竹狼非痒痒竹不食。它们对食物挑剔地很,只要有一点不纯,它们就绝对不会去吃。何况刚才的那个样子你也看见了,狼群对木村信简直不要太热情。”
“你说的话不对。它舔地是木村信身体里的血,那里可不单只是痒痒竹叶子的汁液。”
“所以说没文化真可怕。竹狼毕竟是动物,人杀动物,动物当然也会吃人。尤其是竹狼,痒痒竹都能够忍受,人血对于它们来说,也就是跟白开水一样的东西,根本就算不上是食物。不过人肉之类的,恐怕如非必要,它们也不愿意脏了自己的嘴。”
而且,血这种东西,在某种时候还是必要的药|引。譬如在这里,人血跟痒痒竹叶子混合之后,会使叶子的痒发挥地更为充分。也所以,人吃了痒痒竹叶子之后,较之除了竹狼以外的动物,更加痒地难受,不良反应会更加严重。
“他的皮肤开始皱起来了。”
“头领餍足,其他的竹狼就没有那么顾忌了。他很快就会被送下线的。”
“要是被联盟第一军校的导师看见这里的情况,他们肯定不会同意对同学耍这种手段的人入学。”
殷驹撇了撇嘴,“你这话说得可是有失偏颇。他只是加了痒痒竹叶子而已,木村信如果忍得住的话,二十四小时之后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谁叫他运气这么差,遇上了一头发|情的竹狼头领?纯粹是人品问题,反正木村信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他早就开|荤了,还总是拿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去到处炫耀,男生当中就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大少爷的风|流|事|迹。
从继承人的位子上退下来之后,他干的好事可不仅仅只是一箩筐,还自以为没有人知道。哼,别人只是给木村世家面子而已,要不然,一千一万个木村信都不够死的。”
殷浩皱了皱眉,“你很讨厌他?就算再讨厌,也不该在背后说人坏话,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殷驹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知道了,不会给家里添麻烦的。我还没有笨到到处乱说话。这件事,再退一万步说,就算是那个人真的另外加了什么东西,引得竹狼狂性大发,可是既然设计这次考试的出题官,允许了痒痒竹叶子跟竹狼的存在,那就证明了考生有使用这两种东西的合法性。”
殷浩黑线,对此不置一词,反倒是批评上他的用语,“不许学人这样说话,出口成‘脏’你还得意上了?”
“干嘛?我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又没有别的意思。斯文的言语有的时候根本就不能够表达内心的感受,偶尔为了身心健康,还是要骂一骂的好嘛。谁说粗话就不能够用了?你没听说过‘存在即合理’吗?”
“合理你个头。我只知道半个钟已经过去了。现在,立刻,马上跟我走。”
“走就走,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估计再多一分钟,他就要被*掉结束这次考试了。”
殷氏兄弟低声交谈了一会,然后便依靠着树木的掩映,向着远方而去。
在他们消失没有多久,木村信一直紧闭着的双眼,却突兀地睁开,眼底的阴鸷与屈辱一闪而逝。
殷浩,殷驹,他木村信记住了!
终有一日,终有一日,他木村信要将今日所受到的屈辱,加倍还到贺甜甜的身上。还有殷氏兄弟,他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阿嚏,阿嚏。”
“你怎么了?”
殷驹摸了摸鼻子,一边跟上兄长的速度,一边呵呵地笑了出来,“说不定是木村信知道我们离开了,埋怨我们没有观看到他主演的戏落幕。”
殷浩皱眉,“别乱说话。”
“你说,会不会真的是贺甜甜搞的鬼?毕竟她跟木村信的仇结的可真多。之前特训的那一次,就听说她差点被木村信的手下给得手了。妈蛋,要是这次是她下的手,我以后一定要跟她多拉拉感情。”
殷浩猛的拍了他一下,“做梦呢你?要是真的是贺甜甜下的手,你就该离得远远的,巴不得见到她就绕道走。”
殷驹耸了耸肩,“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要是下手的人换做是贺甜甜,你不觉得更好玩吗?”
“哪里好玩了?一点都不好玩。她就是个危险人物,每一次特训几乎都要弄出问题来,还不是普通的小毛病小矛盾,而是上升到全级全校的层面。你给我记住了,就算这事跟她无关,你以后见到她也要退避三舍。”
殷驹不耐烦,每次说到这个问题,殷浩就要长篇大论一番,“你还有完没完?我们云老大都时不时地跑过去蹭吃蹭喝还蹭打的,干嘛轮到我你就说不行?”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