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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咏荷在上面看着,下面人实在太多人了,不过易天凌腾空落下去,顿时吸引了大片惊呼声,南宫咏荷看到他抓起地上受伤的一个少年询问什么。
那少年身边还有亲人,人家接手过去,对他千恩万谢,易天凌抬头看看上面,见南宫咏荷正看着她,对她笑了笑,又点地而起,直接飞跃上来,身姿俊美,白色长袍翻飞,真像是神仙般的存在。
下面赞扬声一片,易天凌忽然觉得有点飘飘然,落在三楼看着南宫咏荷道:“我听你的了,可有奖赏?”
“吃蕉吧!”南宫咏荷扁扁嘴坐下来,奴才已经端来了茶水和点心水果,她直接拿了一个扔给易天凌。
易天凌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拿过香蕉剥来吃,狠狠地咬了几口。
“我说你啊,做好事需要报酬的吗?你不觉得大家肯定你是件很高兴的事情吗?”南宫咏荷叹口气道。
“不觉得,我只要你肯定就好。”易天凌直接道。
南宫咏荷无语,转头不理他,直接看大戏,台上面已经换了个女子再唱戏曲,歌喉嘹亮,到是很好听,易天凌却不看,而是目光盯在她的脸上。
“不是说出来看戏吗?你看我干什么?”南宫咏荷被他看得不自在。
“我喜欢看你,她没你好看。”易天凌拿起一个柑橘剥好给她。
南宫咏荷不客气地接过来吃了,易天凌立刻眉开眼笑,让南宫咏荷胸口一闷,自己只是吃他一个橘子,他就能这么高兴,看来他要求也不是很高嘛。
“喂,现在有时间,你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吧?”南宫咏荷转头看向他。
“这里?这么吵?你不是要看戏吗?”易天凌惊讶道。
“我更想知道你的事,免得你下次说我不了解你。”南宫咏荷挑下眉。
易天凌拿了苹果啃起来,身体靠进太师椅子里道:“你是真心想听?”
“废话!”南宫咏荷嘴角抽搐了下。
易天凌沉默了一会,看着她认真想听讲的表情幽幽叹气道:“其实我是个孤儿。”
“啊,你,你不是江南易家的人吗?怎么会是孤儿?”南宫咏荷吃惊道。
“我是他们的义子,二年前才认的。”易天凌脑袋低下,眸子闪了闪,这慌不好讲。
“继续。”南宫咏荷皱眉道。
“我出生就有一种病,爹娘把我当成怪物看,所以抛弃了我,而且是把我扔进了没有人烟的山林里,希望我被野兽吃掉。”易天凌的眸子忽然露出恨意。
“什么病啊,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南宫咏荷的心立刻抽紧。
“我,我说不上来,反正和我一受风寒就骨头疼有关系,是我师傅救了我,但是他救我却不是善意,而是要利用我,因为我身上有个秘密,可以帮助他得到他想要的,而且我天生异骨,能得到他的真传,不过这些我小时候是不知道,直到我八岁那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投听到我师傅和他亲信的话,才知道他不是真心养我的,他是要利用我成大后帮他得到他要的东西。”易天凌冷笑起来。
“你师傅要得到什么?”南宫咏荷好奇。
“这个我暂时不能告诉你,反正他不停地用最残酷的办法来训练我,本来我以为他是想我成才才那么逼我,但其实不是,我要是完成不了他的任务,就很可能会死,他丝毫不会在意我,有一次我被丢进狮子窝里,他说要我杀了两头大狮子自己出来,他在外面等我三天,那一年我才六岁,我的腿被狮子咬断了,不过好在我爬了出来。”易天凌的声音越来越冷了。
“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南宫咏荷一颗心立刻被揪起来了。
“师傅有很好的伤药,接回了我的腿,还表扬我厉害,那时我很高兴,以为师傅是真得为我好,但后来知道不是,原来一切都是他要训练我成为强者的计划,十岁那年,他开始教我杀人,第一个杀得就是一直跟随我、照顾我的一位奶娘,我不愿意,被吊起来打了三天,全身没有一处是好的,但就算这样,他还是逼着我杀了奶娘,因为我若不杀奶娘,他就把我扔进万蛇窟,我知道我要是被扔下去完全没有活的希望,所以那一晚,我只能痛苦地在奶娘的饭里下了药,奶娘一死,师傅又奖励我,让我学更高的武功,他说将来等我长大,就能像他一样厉害,到时候谁都要听我的。”易天凌冷笑。
“十多年来,他不停地用各种方法让我杀人,让我冷血无情,但他对他的儿子却是宠爱关怀,从他儿子出生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他根本就是真心爱我,因为我从来没有玩具,没有新衣服,而他儿子却什么都有,呵,你说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什么都听他的,他却什么都不给我,他儿子那么笨,那么蠢,为什么什么都有,我真得很想杀了他儿子!”易天凌情绪激动道。
“你怕你师傅杀你,所以你没杀他儿子吗?”南宫咏荷觉得可能是这样原因,因为他在那样的环境长大,一定心狠手辣,不可能会放过的。
“是,我是想杀他儿子,但他儿子却特别喜欢我,总是哥哥、哥哥地跟在我后面,看到师傅不让他跟着我,他依旧喜欢和我一起,我心里就平衡很多,我开始虐待他儿子,师傅打我,我就打他,慢慢的,师傅知道了,所以罚我的次数也少了,对我似乎也好了很多,说来我还是感激那小子,让师傅开始信任我,重用我,不过,总有一天我要让他知道,他错了,他不该那么对我!”易天凌全身散发出杀意。
“你想杀了你师傅?”南宫咏荷感觉到了。
“还不到时候,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杀他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我会让他试试万蛇窟的滋味!”易天凌抬头,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像两个无边的黑洞,有点恐怖吓人。
“你师傅知道你恨他吗?”南宫咏荷内心纠结。
“他怎么会知道,我可是很听话的徒弟,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他还等着我完成任务回去受他表扬呢。”易天凌笑得无比阴沉。
“这次是什么任务?”南宫咏荷又好奇道。
易天凌看了她一眼道:“你要知道来干什么,反正什么任务都被你这个女人打乱了。”
“这关我屁事!”南宫咏荷扁了扁嘴,“再者你的病确实要治啊,他可知道你只能活三十岁?”
“当然知道,所以更要我多做事,免得培养了这么多年,死了他亏本,哈哈哈。”易天凌大笑起来,笑里面有着苦涩和仇恨。
“他都能接好你的断腿,应该也能治你的病吧?”南宫咏荷感觉心酸。
“哼,谁知道,也许我强大了,他就不想我存在了,也许我的病就是他弄出来的!”易天凌冷笑一声。
南宫咏荷震惊,看着他的眼睛里露出同情之色道:“那你为何不逃走?”
“逃?他在我身上动了手脚,我能走哪里去,除非他死!”易天凌再次冷笑。
南宫咏荷没声音了,她可以想象他八岁后知道知道最爱的师傅居然从捡回他的第一天就是因为算计他和利用他,他的内心是多么痛苦,最痛苦的是他不能让师傅知道他知道,不然很有可能有危险,一个八岁的小孩子他要多辛苦才能平安长大,还要让自己强大,所以他内心的压抑和愤怒让他思想扭曲,他也许觉得整个天下没有一个人是对他好的,所以他恨!
“怎么了,想教训我什么?”易天凌见她不说话询问道。
“我没想教训你什么,只是你不要把每个人都看成你父母、你师父,这世上好人还是比坏人多的。”南宫咏荷面色凝重道。
“是吗?我怎么就没看到好人?”易天凌好笑道。
“至少江南的易家不是对你很好吗?不然你怎么能成为易家少爷?对了,那你应该不姓易吧?”南宫咏荷忽然想道。
“我是孤儿哪来的真名,我师傅叫我木木,木木,呵!木头的木知道吗?因为他希望我像愚蠢的木头一样只听他的命令行事。”易天凌黑眸里闪着厉光。
“木木?”南宫咏荷心里很难受,看来他的性格偏激确实是我道理的,可自己怎么让他改变呢?
“木木。”易天凌低喃一声,一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你师傅在江南?”南宫咏荷皱眉询问道。
易天凌摇摇头道:“反正我一年内没有完成任务就得回去,我出来半年多了。”
“那你的任务完成多少了?”南宫咏荷担心起来。
“没有,对手太厉害,我失败一次了,毫无进展。”易天凌叹口气,目光深幽地看着她。
“那我能帮你吗?”南宫咏荷想帮他一下,作为朋友,她也不想他出事,何况他或许真得活不过三十岁,这是个可怜的男人,哎,为什么出色的男人都是有这让人深刻的过往。
“你帮我?”易天凌感觉很好笑。
“怎么?不行吗?或许你不需要人帮忙?”南宫咏荷挑眉,“看在你也算是朋友的份上,我是真心想帮你的。”
易天凌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外面忽然响起锣鼓声,南宫咏荷转头去看,易天凌目光看向她皎洁的侧脸,内心一阵疼痛,要是自己告诉他自己是红魅是端木魅影,她还会帮他吗?
满天的烟花在天空开放,爆竹再次响起,南宫咏荷转过头来道:“你看,这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不是吗?”
“美好?”易天凌冷笑一声,“美好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这话是不错,但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你想想,你这么痛苦了,难道也希望别人也和你一样痛苦吗?”南宫咏荷声音轻柔。
“当然,我希望别人更痛苦,我所受的要让大家也受受!凭什么我这么痛苦,别人就能幸福?难道他们是人,我就不是人?”易天凌声音冰冷。
“哎,易少,你不能这么想问题,也许这世上有比你更苦的人呢,这都是命啊,可能下辈子你会比别人过得好呢?”南宫咏荷露出无奈之色。
“我就是我,我只想要这辈子!”易天凌很坚决地道。
“算了,我也不劝你了,每个人的世界观不同,不过我只想说,别把你的痛苦建立在无辜的人身上,一个人只有一条命,都是父母给的,希望你不要轻贱生命,好了,我们走吧,我必须去买东西了。”南宫咏荷站起身来。
“如果我说我可以为了你改变,你愿意和我好吗?”易天凌双目充满希望地看着她。
“这个,我可以试试,不过我不能肯定。”南宫咏荷想给他点希望,因为这个男人似乎对自己一点希望都没有,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易天凌忽然笑了,但立刻又敛起笑很严肃道:“不管我之前做错任何事,你都愿意给我机会吗?”
南宫咏荷想了想道:“可以,因为我相信浪子回头金不换!走吧!”
“谢谢你。”易天凌内心忽然升起一种感动,虽然他不知道她在知道自己就是红魅的时候会怎么样,但就她这句话,他也感觉窝心了。
南宫咏荷亲和地笑了笑,两人离开了红梅苑,南宫咏荷直接去买了一些东西,易天凌主动为她拿东西,和平地回到了客栈。
房门口,南宫咏荷接过东西笑道:“谢谢你带我看戏,早点睡吧,晚安。”
易天凌拉住她的手,眸光盈动道:“也谢谢你听我说出我讨厌的事情,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你早点睡,别折腾鬼御了,他都瘦得像个鬼了,晚安。”易天凌说完推开门进入自己的门,看着南宫咏荷错愕的样子有种喜悦之情。
南宫咏荷嘴角抽了抽回到鬼御房间,鬼御立刻从床上起来道:“回来了,怎么这么慢?”
“今晚外面烟花大会还有演大戏,所以看了会才回来,我帮你买了人参,等下叫小二煲了,明早能吃,还有亵衣这些,该换换了。”南宫咏荷放下东西,“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鬼御一愣后道:“咏儿,我还没这么脆弱。”说完笑着摇摇头。
“可是你瘦了,我会心疼,都是我不好,不知道节制。”南宫咏荷苦闷道。
“傻瓜,我也喜欢的。”鬼御下床来。
“可我不希望你越来越瘦,我希望你健健康康。”南宫咏荷心酸道。
“好吧,那我明天开始多吃点,把肉吃回来!”鬼御也知道自己瘦了,因为又要赶路,晚晚都恩爱,虽然他也喜欢,但毕竟人的精力有限,但令他惊讶的是南宫咏荷到是圆润了些,看来这火焰果对她还真的是有好处,要是花玉容他们都在,估计娘子都不会求饶了。
“嗯,你自己说得哦,还有五天就能到扬州了,真好。”南宫咏荷其实很想念花玉容他们,也想早点处理好事情能回去,就是不知道他们打仗什么时候能回来,不过能见到文亭也好。
“嗯,咏儿,今晚你去彦靖那里吧,我看他都忍了那么多天了,你去吧。”鬼御想了想道。
“大叔。”南宫咏荷皱眉,“你是不是怕我今晚又要?”
“当然不是,只是很快到扬州,离梦庄就不远了,难道你不想去他家提亲了?你这几天再不好好安慰他,等下他不同意了。”鬼御笑道。
“可是他不让我过去。”南宫咏荷嘟嘴道。
“你真想去能进不去吗?”鬼御鄙视她。
南宫咏荷一头黑线,红了脸看他道:“大叔,我想把他弄过来,我们三个一起睡就好了,我又可以陪你又可以陪他。”
“总有机会的,把他正式娶进门就行了,他毕竟怕难为情。”鬼御心里叹气,要他和别的男人一起侍候娘子也会不习惯啊,真不知道花玉容、苏文亭和北溟浚星那三个家伙怎么能和平相处的呢?
“好吧,那我今晚不过来了,你早点睡,多休息,我明早就过来。”南宫咏荷道。
“嗯,我今晚要调息一下,不用担心我。”鬼御笑着把她推出门。
南宫咏荷出门,担忧地看他一眼,鬼御笑着关上门,笑容消失露出苦笑,自己何尝希望她去对面的,可这样下去对云彦靖不公平,自己好歹也是大哥,不能让他太委屈了。
云彦靖听到敲门声,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心跳加快地开门,就看到南宫咏荷小脸红扑扑地站在门口。
“夫人。”云彦靖看她手里捧着衣物。
南宫咏荷直接入内,这一次云彦靖没有拦住她,而是关上了房门。
“彦靖,这是给你买的衣服,还有些水果,你吃点吧。”南宫咏荷说道。
“谢谢夫人。”云彦靖看看亵衣大小很适合他,内心有点温暖,她都记得自己穿得大小。
“你怎么又对我客气,还有,别叫我夫人了,我是你娘子,要不叫娘子,要不叫咏儿,随便你。”南宫咏荷走到洗手的地方梳洗起来。
“我觉得夫人挺好的。”云彦靖内心想着就像叫自己的夫人一样,挺温馨的感觉。
“那好吧,随便你了,我今晚睡你这,大叔赶我出来,我没地方睡了。”南宫咏荷嘟嘴道。
“夫人,这,这不太好吧。”云彦靖其实内心很渴望她了,就是难为情,而且想到隔壁是易天凌的房间,要是被听到声音可就难为情死了。
“那我睡哪里?大马路吗?彦靖,你就这么狠心啊。”南宫咏荷洗完手过来抱住他的腰肢撒娇起来。
云彦靖面红耳赤,但目光却闪亮闪亮的,脸红道:“好吧,你住下。”
“嘻嘻,就知道彦靖不舍得,么~”南宫咏荷顿时在他俊脸上大亲一口后开始脱衣服,“彦靖,你想洗澡吗?要不我们泡澡吧?”
“你想泡?我去叫小二打水。”云彦靖连忙道。
“嗯,泡泡舒服。”南宫咏荷点头,云彦靖立刻行动。
半刻钟后,房间里一个大木桶,雾气氤氲,还洒满了梅花瓣,看得南宫咏荷兴奋不已。
“夫人,你洗吧。”云彦靖脸红道。
“我跟你一起洗,快,顺便帮我擦背啦。”南宫咏荷顿时脱光光地跨进去,整个身体沉入木桶,发出满足的声音。
云彦靖身体滚烫,一直看着她入水桶,房间里四个暖炉本来就温度高,这下让他更热了。
“看什么看,还不来,难道你对我还害羞啊。”南宫咏荷翻白眼,“我可不想太晚睡觉哦,一早就要出发的,你再磨蹭就天亮了。”
“好,好吧。”云彦靖终于动摇了,开始脱衣服,南宫咏荷大眼睛亮闪闪地直盯着他看,云彦靖难为情背转身脱光。
“彦靖,你的pp真翘,哈哈。”南宫咏荷大笑起来。
云彦靖一头黑线,快速地跨入桶,一张脸红成番茄色,而隔壁的易天凌刚迷迷糊糊想睡着,听到南宫咏荷的大笑声愣了愣,心里一紧,这女人怎么会在云彦靖房间里?难道她又色心犯了?这样一想顿时睡意全没,竖起耳朵听隔壁的声音。
本来他回想着今晚的一切,内心是开心的,特别想着自己能亲到她两口更是甜蜜,虽然肿了一边脸,但是擦着她买的药他都很开心,但现在他的心又开始提了起来。
隔壁两人鸳鸯戏水,南宫咏荷伸手帮云彦靖擦洗,不习惯的云彦靖立刻吓得大叫起来,让南宫咏荷更是笑得开心,一双小手就是捉弄他,直到被他双手抓住,整个人都红得像煮熟的虾米。
“彦靖,你真是太可爱了,怎么就这么害羞啊,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两夫妻总有闺房之乐的嘛。”南宫咏荷邪恶道。
“夫人,我,我怕痒啊,不如我帮你擦背好了。”云彦靖连忙要她背过身去。
南宫咏荷到是听话,舒服地开始享受他擦背,一双光滑的手在她背上走来走去,偶尔有出轨的冲动,但很快又回正道,让南宫咏荷很是无语。
双手猛然抓住他在她身边两侧游移的双手,直接一拉,道:“彦靖,我前面也要擦的啊。”。
云彦靖不敢说话,只是手里的感觉是那么舒服和满足,慢慢地就掌握了主动,南宫咏荷靠进他怀里,和他贴在一起,感受到他水下的浴望,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
侧过脑袋,一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香吻,云彦靖自然控制不住,立刻深深地吻了下去,口水交缠,水波荡漾,洗澡的意义开始变质了。
易天凌在隔壁听不到声音了,心安了一些,闭上眼睛,想睡觉,忽然南宫咏荷的娇叫声溢了出来,让他顿时胸口被深深重击,心里又酸又疼,身体都僵硬了,好你个云彦靖,看你斯文,原来也是衣冠禽兽,还以为他上次被强是迫不得己,没想到也最终沉迷在这个女人的魅力之中。
这边交缠的两人爱意缠绵,动作也更加得自然开放,从坐在水中到站立在水里,激情不停滴燃烧蔓延,秀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偶尔还有云彦靖的低吼沉闷声,让易天凌咬牙切齿,用被子盖住脑袋,到最后再无可奈何之下,他心死一般躺着听声音,越听身体越热,然后他发现自己身体反应了,不禁为自己可耻起来,轮不到自己也不能这么没出息,光听这个女人的声音就让他浴望抬头了,老天爷,你到底要玩我到什么时候?
云彦靖因为太久没有,所以第一次很快,南宫咏荷心疼他,两人出了浴桶擦干身体滚入床中,南宫咏荷怕他累也没再要求,但云彦靖却觉得自己没能满足她,所以这一次他主动起来,慢慢压上她的身,主动亲吻她的小嘴,让南宫咏荷有点激动,这家伙也开始开窍了。
第二轮自然比第一轮更加放得开,时间也持续久,南宫咏荷的声音也更加缠棉绣惑,带着十足的吸引力,让隔壁的易天凌最后靠在墙壁上气喘吁吁,望着地上自己可耻的白色产物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南宫咏荷,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啊。
南宫咏荷看着云彦靖那带着笑容的睡颜心里终于安心下来了,她知道他对她绝对是爱的,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幸福地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想着自己去他家提亲的远景,希望一切顺利。
第二天,南宫咏荷看到易天凌的时候吓一跳,脸是不肿了,黑眼圈却大得吓人。
“怎么没睡好吗?”南宫咏荷皱眉道。
“哼!”易天凌冷冷地看了看她,更是目带杀气地看看云彦靖,云彦靖顿时意识到昨晚的不节制,一张俊脸尴尬得红了。
“少爷,你别气了,为有些人生气不值得的,别气坏身体。”杨元出现,安慰易天凌。
“老八呢!”易天凌询问道。
“他去喂马儿了。”杨元道。
易天凌转头对南宫咏荷道:“吃完就出发吧!别磨磨蹭蹭的!”
南宫咏荷一头黑线,招呼下鬼御吃早膳,一大窝的人参鸡汤端了上来。
“易少,过来喝点鸡汤吧。”南宫咏荷到是不忘记他。
易天凌刚吃过早膳,听到这话,从门口转了回来,不管怎么样,她愿意叫自己补身体,他还是觉得是有进步的。
鬼御和云彦靖对看一眼坐下来喝汤,南宫咏荷特别给易天凌装了一大碗道:“别老是火气大,做人要多宽容,自己也开心点。”
“是啊,就你最开心。”易天凌没好气道。
“易少,出什么事了吗?”鬼御皱眉询问道。
南宫咏荷摇摇头道:“没事,没事,快到扬州了,他是怕毒医治不了他的病啦。”
“应该能治的,不然就不会是神医了,易少,你放心吧。”鬼御还好心安慰他,因为鬼御觉得最近这段时间易天凌还是算很正常的。
易天凌牙齿磨了磨,拿起碗就喝,结果汤很烫,烫得他一个转身喷了一地。
“哎呀,你小心烫啊,真是的,快擦擦。”南宫咏荷连忙把方巾递过去给他擦嘴。
“咳咳咳!”易天凌苦逼不已,有气又不能发,只能狠狠地用她的方巾死命擦嘴。
南宫咏荷心疼死了,这丝帕可是苏文亭送给她的,呜呜,早知道不给他擦了。
易天凌见她目光里有心疼,不禁内心开心起来,更是用力擦了擦嘴,不满道:“你怎么都没说是烫的!”易天凌看看那鸡汤上面浮着一层油,热气被封住了,所以他也没看清,哭。
南宫咏荷伸手拿回他的方巾没好气道:“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尽做小孩子的事情!”说完就站起来去里面洗方巾去了,心想自己必须多买几块,不能把苏文亭的礼物糟蹋了。
“谁小孩了!”易天凌见她匆忙进去,有点迷糊,不过当南宫咏荷拿着烘干的丝帕出来,用心地叠好放进怀里时,给他看到了丝帕上的两个字,顿时一张俊脸又多云转阴了,一扔汤碗,直接朝大门走去。
“这家伙怎么回事?脾气越来越怪了?”南宫咏荷郁闷地摇摇头。
云彦靖目光闪烁道:“他确实越来越奇怪了。夫人,他是不是?”
“是什么?”鬼御接话。
“是!哎,我怎么就这么作孽啊。”南宫咏荷坐下来喝汤,垂头丧气。
云彦靖面色一变,看看鬼御道:“易少是爱上夫人了。”
“嗯,这么明显。”鬼御点点头,“不过我不会同意的!彦靖,你也不能心软知道吗?这家伙的脾气要是进了这个家,只怕一天到晚家无宁日。”
“大叔,你说什么呢,不会的。”南宫咏荷苦笑道。
云彦靖面色一红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其实他自然也不愿意易天凌的加入,实在这男人很难捉摸,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嘿嘿,彦靖,那你是同意了?”南宫咏荷惊喜道。
鬼御斜睨她一眼道:“你不是很自信吗?”
“自信归自信,那好歹也要他正式点头,我才放心的。”南宫咏荷笑得猥琐。
云彦靖低下头喝汤不理会他,鬼御好笑道:“彦靖,你就给他吃颗定心丸吧,不然她心里会纠结,随时怕你跑了。”
“答应了我也能跑。”云彦靖忽然道。
“啊,你,你还逃哪里去?我的人不能逃,逃了也抓回来,十天不给你下床,看你逃哪里去!”南宫咏荷大眼睛一愣威胁道。
“哈哈哈,娘子,你真是越来越猛了。”鬼御看着云彦靖那抽搐又苍白的俊脸大笑起来,这家伙是怕了她的粗鲁了。
“呃,咳咳咳,这火焰果真不是好东西。”南宫咏荷感觉自己怎么就老往哪方面想呢?看向云彦靖道,“彦靖,我会对你好的啦,你别跑,不然我会伤心死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等你回来,我就成僵尸了。”
“你,你别胡说八道。”云彦靖没好气地白她一眼,这女人的嘴还真是油腔滑调。
“好了,好了,彦靖也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回头我把家规跟你说说,这是花玉容定的。”鬼御道。
云彦靖面色通红,最后看看南宫咏荷期待的小脸,微微点了点头。
“哇,太好了,大叔,我太幸福了!”南宫咏荷跳起来大叫地抱住鬼御,让鬼御笑着摇头,这女人,开心就是如此简单的,哎。
吃完早膳,南宫咏荷太过开心,一手挽住一人的手臂出大门,易天凌站在马儿的边上,和杨元说着话,看到这一场景,手掌紧紧地握住,对老八使了个眼色。
很快,一行人出发,八匹马而快速前进,离扬州还有五日路程,这让大家都很有激情,一路上除了必要的休息外,几乎没停过,好在八匹马儿都是上品,让他们省了不少事。
第二天的下午,到达一个小镇,说小也不小,比彭兰镇大些,因为这边近海,所以比较富裕些,连百姓的服饰都漂亮了很多。
易天凌他们在前,到达一间看上去不错的街道上,找到一家干净的客栈停下来。
“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易天凌下马,把缰绳扔给老八走进门去。
南宫咏荷他们纷纷下马,跟了进去。
“少爷,我和景荣想去买点东西。”景田对云彦靖说道。
“好,你们小心点,可有银子?”云彦靖伸手入怀。
“有的,少爷不用给的。”景田连忙和景荣出去街上。
二楼,鬼御和南宫咏荷的房间是最后一间,易天凌在他们的对面房,而云彦靖的房间在楼梯口,对面是杨元和老八的房间。
云彦靖因为跟掌柜说了些话,所以最后一个上来,刚上楼梯三个台阶,鼻尖一阵香风飘来。
“哎呀!”一声娇叫,云彦靖抬头,就看到一个粉色裙子的女子一脚踩空,整个人已经从楼梯上摔下来。
“姑娘!”云彦靖大惊,连忙上跃两步,拉住那女人,但女子摔得不轻,额头鲜血飙出,整个人脑袋一歪就晕死过去。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云彦靖吓得惊慌失措。
这时,上面一个男人面色慌张地跑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怒道:“大胆小子,居然敢轻薄我妹妹!”说完就抡起拳头冲了下来。
“壮士,你别误会!不是我,是她自己摔下来的!”云彦靖急忙解释。
“哼,坏人都不会说自己坏!你跟我去见官,掌柜,掌柜!”男人身影矮小,而且一只脚似乎是拐脚,下楼梯不快。
“出什么事了?”易天凌出现在楼梯口,看到云彦靖抱着一个额头见血的女子愣了愣。
“少爷,出什么事了?”杨元跟在他后面。
云彦靖苦笑道:“这女人下楼梯踩空摔下来,我好心扶了她,结果被说成是我轻薄她。”
“不是你是谁,我妹妹一向小心,不可能自己摔下楼梯的!”那男子大怒道。
“你妹妹都见血了,你这做哥哥的还不带她去看大夫!”易天凌声音冷冽道。
“你们是一伙的?”那男子顿时更加愤怒,“老子脚不方便,你这个死小子,还不抱我妹妹去看大夫,要是我妹妹有三长两短,老子就跟你拼了!”
“壮士,真不关我事!”云彦靖有点气恼。
“谁证明不关你事?现在只有救醒我妹妹,才知道到底是不是关不关你事!”男子愤怒无比。
“好,我带她去看大夫就是!”云彦靖自认倒霉,这年头做好人也做不得。
易天凌一惊道:“我去通知夫人。”
“易少,不用了,小事情,别打扰他们休息,我去去就回来。”云彦靖抱着女人就往外走,下面的掌柜看到这个就询问经过,那男子自然把一切都推在云彦靖身上,云彦靖知道多说无益,这女子一醒,自然知道谁是谁非。
云彦靖抱着人走,易天凌叫杨元跟去,那个拐脚男子一拐一拐地跟在他们后面,那张难看的脸上都是气愤。
不远处就有医馆,云彦靖把人抱进去,大夫一检查,发现额头破了,一只脚肿了,其他到是看不出什么来,就是这女人一直没醒过来,急得云彦靖不知道怎么办好。
那男人一直骂骂咧咧,云彦靖本来想花点钱省事,结果这男人还不愿意,说是一定得等他妹妹醒过来,还叫人报了官,两名衙役就一直跟着云彦靖,气得云彦靖是一肚子火。
终于南宫咏荷知道了事情,和鬼御一起赶到医馆,易天凌也跟了来,南宫咏荷听云彦靖一说,她是非常相信的,但对于这种事情,还真不好处理,除非那女子醒来,不然他们也说不清楚,何况要是动手,官府必定要管,就算他们能跑,他们也不想被如此冤枉,只能说云彦靖黑运当头。
易天凌见大家都没办法,一气之下,约那哥哥出去说话,结果等南宫咏荷追出去时,那哥哥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睁大一双惊恐的眼睛,是死不瞑目。
------题外话------
坑爹的潇湘啊,月票啊月票,老香只能泪奔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