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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空无一人!
当他不舍地离开她,匆匆出门去办事之前,他明明警告过她,要乖乖待在家里等他的。
谁知道,在他匆匆赶回来时,面对的竟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该死的!”东流云愤怒地低咒着。
难道昨天的一夜对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吗?
愤怒让他的双拳紧握,他再次环视着空荡荡的屋子,然后猛地回身,大踏步地离开这间充满着他们之间缠绵记忆的屋子。
她以为,她真的能逃开他吗?
她不知道,在他昨夜拥有她时,他就立过誓了,这一辈子他将彻底地拥有她的身躯和灵魂,所以就算她逃到了天涯海角,他也会将她逮回来的。
“喔”跟着他回来的骆上峰看着东流云一脸铁青,再加上屋子里空无一人,精明的他很快就臆测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厚,他还以为今天他就可以变成大富翁了,谁知道左千藤那姑娘这么的不合作,竟然溜了。
害他即将到手的钱,转眼又长了翅膀飞回巢里去,而且看东流云此刻铁青的脸色,他不用膝盖想也知道接下来的日子绝对难过,除非好友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左千藤,否则
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看来他真的不能再继续看好戏下去了,得真的加把劲帮兄弟抱得美人归,他可不想冻死在他那吓人的目光中呵!
“刚刚讲的通通不算数,我要你婚礼照常筹备,并且得在三天内把流风给捉回来,还有散布消息给各大媒体的记者。”
“嗄?!”他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骆上峰一时完全反应不过来。
一向最讨厌和媒体打交道的流云,竟然主动要求他散布婚礼的消息给记者,可问题是哪儿来的婚礼啊?
难不成他这个好友是气疯了吗?真的决定要娶方菁灵为妻吗?
将骆上峰的惊讶看在眼里,东流云淡然却肯定地说:“你没听错。”
“可是这样好吗?”
他真的不懂流云是怎么想的,他现在不是该要努力去将左千藤给逮捕归案吗?
怎么却打算花时间在和方菁灵那场虚幻的婚礼中?
“没什么不好的,一切不过是按照原定计划进行罢了!”
“可是问题是,原定计划只有你知道。我知道,再说那个方菁灵最近总是要求要见你,我猜她九成九是为了阻止婚礼的进行,那你又要怎么去说服她?”
“很简单啊!直接告诉她婚礼的新郎不是我就行啦!”
依他看来,那个方菁灵虽然因为跟流风的爱恋受伤惨重,但他看得出来她眼底对流风的依恋。
这点从他每次只要一不经意提起流风小时候的事,她的眸子便会从黯然转成晶亮,甚至听得聚精会神就可以看得出来。
所以,他想她绝对会乐于新郎换人做做看的。
“你是说流风!”不愧是至交好友,只消东流云一提点,骆上峰马上就知道他指的是谁。
“对,我限你三天之内把他给我找出来,还有帮我约何离枝见面,我想千藤的离开,她一定知情。”
“所以你不打算去找她,你打算派个千藤亲近的人来做内应,然后再来个瓮中捉鳖?”
没有回答骆上峰的问题,他只是勾起了一抹带着算计的浅笑。
这一次,他一定要逼出她的心意,他的时间可宝贵的了,得去赚更多的钱来充实财库。没那么多美国时间去和她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戏。
所以这次为了她,他可是决定全力以赴了。
* * * * * * * *
缥缈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远处的山岚,那轻飘的岚美得让人心醉,可却映不进左千藤的眼瞳。
她只是这么直勾勾地瞧着,彷佛认真得紧,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什么也瞧不进心坎儿里。
这几日回荡在她心里眼里的,莫不是那张宛若刀雕斧凿,宛若恶魔般俊美的脸孔。
“千藤、千藤”连串的呼喊由远而近,但却怎么也窜不进心思百转千回的左千藤耳中。
终于,连串的呼喊停歇了,好不容易爬了一小段山路到来的何离枝,气喘吁吁地瞧着像是个木头人儿似的左千藤,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回魂了!”她没好气地扬高了声调,终于换来左千藤无精打彩的回眸。
“离枝姊,你来啦!”
“是啊,来了好久了,你现在才发现。”何离枝的声音听起来好似抱怨,可是其实有着更多的心疼。
但心疼以外,却也有不解。
她就是不懂,千藤到底在钻什么牛角尖?明明就是对东流云有情,人家也对她有意,可她偏生就要在一夜缠绵之后,躲到这鸡不拉蛋、鸟不生屎的地方。
“喔!”面对何离枝的抱怨,她只是低应了一声,然后就没了下文。
厚,她真的快受不了了,所以她决定--
她要听从东流云的意见,彻底地逼出千藤的心意。
从几次简单的接触中,她自东流云的眸中看到了浓烈的真情挚爱,她愿意相信这样的男人可以带给千藤幸福。
只要她幸福了,那么在天上的爸爸应该也能安心了吧!
爸爸年轻时来台湾邂逅了千藤的母亲,但他离开时并不知道千藤的母亲已经怀孕了。
后来千藤的母亲过世前,才写了封信告知父亲,但等父亲寻来,千藤已被社会局人员带走而失去音讯。
这个流落在外的妹妹呵!
这也是她为什么总是默默守在千藤身边全力支持她的原因,她不求千藤认祖归宗,也不求她明白所有的一切,她只要她幸福!
“我上山前刚接到菁灵的电话,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左千藤意兴阑珊地顺着她的话问。
“她说因为你的失踪,所以她就把一切的真相全都告诉了东流云,希望他不要再继续筹备婚礼,可是他却还是执意一切照旧。”
“喔!”听到这个消息,更加证实左千藤原先的揣测,她的心咚地往下一沉。看来,东流云真的是喜欢上了菁灵姊吧!否则他不会在明知道她的肚子里并没有东家的孩子时,还这般固执地要将菁灵姊娶进门。
“千藤,这就是你的反应,这件事怎么说你也要负上一些责任的,难道你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你姊姊被迫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
何离枝突然面色一整,厉声地指责语调懒洋洋的左千藤。
“菁灵姊可以不嫁啊!”“她的确可以不嫁,可问题是东流云威胁她”她故意语带保留。
他竟然威胁菁灵姊?!
听到这个消息,左千藤的眸子终于露出一丝生气。
她瞪大了眼瞧着何离枝,问道:“他是怎么威胁她的?”
“他说因为你们的谎言,让他花了钱筹备婚礼,而且还广发喜帖,现在婚礼若是少了新娘子,到时要教他面子往哪儿摆?”
哼,果然又是小家子气的心态在作祟。
他要广发喜帖能怪得了她们姊妹吗?明明是那个小气鬼自己想要大捞一票,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结果吧!
“他还说,若是婚礼少了新娘,那么菁灵就要赔偿他所有婚礼筹划时支出的费用。”
“那就赔他啊!”左千藤没啥大不了地答。
“是两百万耶!现在菁灵连一万块也拿不出来,更别说两百万了。”
“哇哩咧,那个该死的东流云是想抢人吗?他筹划的那个破烂婚礼,有花到五十万就不错了,他凭什么狮子大开口地要我们赔他两百万。”
“他说其它的算是精神损失。”
去他的精神损失啦!她都还没跟他要开苞费咧,他竟然还有脸来要什么精神损失,这个男人是爱钱爱疯了喔!
左千藤愈来愈不爽,怒气正快速闷烧,此刻的她完全一扫方才的懒散样。
“还有”何离枝故作迟疑样。
“还有什么?”左千藤的眼瞳瞪大。难道这些还不够?他还要求了别的?
“他甚至跟菁灵直言说,他不爱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所以你不付钱的话,她就准备守一辈子的活寡。”
“他不爱她,干么执意要娶菁灵姊啊?”胸臆中的怒气终于全数爆发,她蓦地低吼。“不知道,不过他有说,只要那个偷偷溜走的女人肯回来他的身边,他就可以一切都不计较,否则这笔帐他绝对要到底。”
偷偷溜走?!
他在说谁啊?难道是在说她吗?
如果是的话,那也未免太奇怪了,她走不走关他什么事啊?
她都没有计较他在即将迎娶别人的时候偷走她的清白了,他干么把她讲得好象是他偷偷溜走的“逃妻”一样。
他们有那层关系吗?还是或许
猛地,她的心因为这样的臆测漏跳了一拍,而她那原本略显苍白的脸也稍稍泛起了一抹桃红。
不过除了这个问题之外,整件事她真的得要好好想一想了,她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菁灵姊被迫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吧!
祸既然是她闯下的,她似乎更有责任去摆平他,虽然她真的很不想见到那个扰乱了她心扉的男人。
但能躲得过吗?
就算人真躲得过,但心呢?
经过几日的沉淀之后,她其实不得不对自己承认,自己只怕真的对那个小气鬼动了心。
所以唉
* * * * * * * *
庄严的圣音回绕,洁白的轻纱飘扬。
虽然没有铺张的满室玫瑰,但却透着一种简单的庄严感和浓浓的祝福。
随着结婚进行曲的响起,一对新人缓缓沿着红毯步入礼堂,在牧师的面前站定,聆听着圣喻。
在说完彼此的誓言之后,神父扬高声调朝着宾客问:“在场是否有人反对这场婚礼的进行,若有者请现在提出,若是没有现在提出,就请永远不要再提”
他的话声才落,教堂原本阖着的大门却突然发出砰的一声,被人急急地推了开来。
然后一记高亢的女音随即回荡在宽阔的教堂之中。
“我反对!”
这句话一出,所有的宾客全都有志一同地回过头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反对婚礼的进行。
没有想到,映入他们眼帘的竟是一个双手还置在膝盖上,气喘吁吁的女人。
这女人身着简单的牛仔裤、t恤,那简单干净的气息就像是个高中小女生似的。
她为什么反对啊?
众人面面相觑,因为参加婚礼的宾客全都没有遇过这样的状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终于,神父好不容易从怔楞中回过神来,连忙问道:“你有什么理由反对?”
迎着神父质疑的眼神,左千藤挺直腰,深吸了口气,然后用所有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道:“因为我怀了新郎的孩子。”
此语一出,现场鸦雀无声,甚至还有人倒抽起气。
成了众人目光焦点的左千藤,完全不在意周遭人瞧她的眼光,反而笔直地走向站在圣坛前的那一对男女。
“东流云,我要你负责,你不准硬要娶菁灵姊为妻。”左千藤再次大声地说,存心用众口铄金的力量逼迫东流云放弃这场婚礼。
就在这个时候,身着白色燕尾服的新郎缓缓转过身来,当他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之际,她倏地傻了眼。
怔楞楞地瞧着他,又瞧了瞧新郎身边笑得灿美如花的新娘子,虽然化着新娘的浓妆,可是左千藤还是可以一眼就认出她的确是菁灵姊没错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左千藤的脑袋当机似地嗡嗡作响着,完全弄不清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新郎不是东流云吗?怎么换了个人?离枝姊明明不是这样跟她说的啊!
天啊!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什么状况啊?
就在左千藤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她的手臂突然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拉扯,然后纤细的身躯就这么硬生生地撞进一堵宽厚的胸膛之中。
她在惊吓之中抬首,眸光却倏地与两道含着浓情的眸光交缠着。
“你”本该站在神坛前的男人竟当众将她扯进怀中,本来就已经呈现当机状态的左千藤更是惊愕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直到东流云朗声问:“除了怀孕之外,你还能不能想出一个更好的理由来当借口啊?我虽然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可是应该不至于这么神准吧!”
“我你”她现在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除了傻眼,还是傻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你以为今天婚礼的新郎是我,对不对?”紧凝着她的东流云开口问。
左千藤点了点头。她是真的这样以为,却不知哪里出了差错?
“你想赶来阻止婚礼,对不对?”他又问。
她又点了点头,好不容易因为惊愕而张大的嘴儿终于稍稍阖上。
“为什么?”这个为什么问得有些急切,显然他非常地在意这个答案。
“因为你说你不爱菁灵姊。”这是她目前唯一想得到的答案。
可是却不是他要的答案,于是他又问:“还有呢?”
“还应该有别的吗?”左千藤回避着他的目光。方才那股打断婚礼的勇气,不知何时早已自她的身躯之中消失殆尽。
“你该死的还敢问我,你这么冲动地来阻止婚礼,难道不该有个更光明正大的理由吗?”东流云咬牙切齿地说。
他发誓今天她若再和他打马虎眼,他绝对不会再善罢甘休,他非逼得她说实话不可。
否则他这么大费周章地安排一切,不但花了一大堆钱,好不容易将流风从老鼠洞里挖了出来,为了鼓励他重新振作,他甚至花钱开了一间适合流风专长的公司让他学习打理。
再让他了解方菁灵是多么用心地爱他,要他必须懂得珍惜,还为此设计了一场戏,让他了解其实方菁灵对他是很重要的。
更别说,他是花了多少的口水,说服原本已经心死的方菁灵,让她诚实地面对自己心里那未曾熄灭的感情。
他甚至替流风挂保证,只要方菁灵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懂得好好珍惜。
好不容易,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眼前这个麻烦的女人也如他所预期地出现,可是他却依然没有得到令他满意的答复,这岂不是亏大了吗?
所以,他当下决定不再让她打哈哈,非得听到他要的答案不可。
“没呃”左千藤本来直觉要摇头否认,可是一瞥见他那想要杀人似的目光,又旋即顿住。
其实当然还有,那个原因就是因为她不想再继续欺骗自己了。
真相是她对他动了心!
可是,难不成他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句话来吗?这种丢脸的事打死她都做不到。
“没有了是吗?”紧抿的唇角噙着一抹冷笑,东流云突然放开她,然后步向圣坛。
“如果没有了,那婚礼就继续进行吧!”只不过这次原本站在新郎位置的那个新郎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伴郎的位置,而向前踏去的东流风则递补了新郎的位置。
“神父,再来一次吧!替我和方菁灵证婚。”一在新郎的位置站定,东流云就抬头对神父说。
“嗄?!”脸上原本应该一片庄严的神父,因为惊讶而让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字型。
现在是庄严神圣的婚礼耶,怎么新郎还可以变变变的吗?
“咳!”他清了清嗓音,正准备开口证婚。
而一旁的左千藤心急之余,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问题,扬声吼道:“还有我突然发现自己好象爱上了你这个小气鬼,这个理由可以阻止你和菁灵姊结婚吗?”
不顾一切地喊完了这段话,左千藤蓦地红了眼眶,心里那股不安和害怕让她的眼泪也跟着啪啦啪啦地往下掉。
她甚至低下头,然后用手你上耳朵,就怕听到神父继续婚礼,更怕听到“以上帝为名,我宣布你们成为夫妻”这段话。
突然间,透过迷蒙的泪眼,她瞧见一双男人的皮鞋在她眼中出现,然后一只手突地将她旋进了怀中。
“哭什么,该哭的人是我好不好,得这么大费周章的才能逼出你的真实心意,你知不知道,为了找回流风和筹备这桩婚事,还有赎回你的婚姻权,我花了多少钱啊?”
东流云没好气地数落着,可是他抱着左千藤的双手却愈收愈紧。
虽然哭得淅沥哗啦的,可是她还是将他的话全听入了耳中,惊愕地抬头。
“你的意思是,你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打算跟菁灵姊结婚?”
呃,这是什么状况啊,难道全是她误会了吗?那她的脸岂不是丢大了!
“当然!你以为我会愿意去做这种花钱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将来还得养她一辈子的笨事吗?”
这种亏本的生意拿来做,他的智商又不是负的。
“这婚礼”
“这场婚礼本来就是为了流风和菁灵办的,谁做的错事,本来就该由谁来负责啊,虽然没有孩子,可是流风还是该有他的担当。”
“那你跟我上床是因为?”心里悄悄地升起一丝希冀,虽然说,她也知道这个场面实在很不适合,尤其是又有一个被她打断的婚礼在等着。
但她就是忍不住想知道啊!
“你以为我若不爱你,干么跟你上床?你知不知道跟女人上床的后遗症很多,有可能要花很多很多的钱耶!”
听到他说爱她,她的心像是要飞上天际一般,可是问题是他一定要那么杀风景地提钱这档子事吗?
“还有,我郑重警告你,你这次害我花了一大笔钱才摆平你和上峰的婚约,又害我花了一大笔钱,筹备了这次的婚事,所以”
望着他脸上那锱铢必较的神情,左千藤的脸忍不住浮现不悦。他干么那么计较啊,还说爱她咧?会不会是骗人的啊?
“所以我罚你得成为我的老婆,替我烧饭洗衣一辈子。”
“嗄?!”她的嘴又成了个圆型。
这个惩罚会不会会不会太过于夸张啦?
才不过几千万的事嘛,也要赔上她的一生喔!
可是,不答应好象不行?龋?扑?翘?嗟牧成你桓辈淮鹩?鸵?宜?彰?哪q你撬?故谴鹩?昧恕?br />
反正这个惩罚也挺正中她下怀的嘛!
毕竟都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那么赖他来养她一辈子也不赖喽!
只是犹豫这么一下子,左千藤便郑重地点下了头。
“好吧,就让你养一辈子好了。”
听到这句话,东流云狂喜,却又忍不住想要否认她的表述。“什么我要养你一辈子,是你要一辈子替我洗衣烧饭好吗?”
这句话低吼完,他才发现在一片看戏的鸦雀无声中,站在神坛前的神父已经吹胡子瞪眼地在怒视他。
呃,现在好象还在进行婚礼耶,看来他们得等以后再来讨论是她洗衣烧饭一辈子,还是他养她一辈子。
紧紧地握着左千藤的手,东流云将她牵至一旁,终于让婚礼得以进行下去。
可是不一会儿,左千藤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问:“你是因为本来就打定主意这是你弟弟的婚礼,所以才这么小气的吗?”
虽然眼前的这个婚礼挺庄严的,可是怎么说都有点寒酸,所以她有些担心自己的婚礼不能美得像梦想中的一样。
低头斜睨了她一眼,东流云没好气地对她说:“当然不是,我是因为这是我弟的婚礼,所以才这么大方的。要是我的话,公证结婚就算了,既简单又省钱。”
此话一出,左千藤的眼儿倏地瞪大。
他他他不会真的小气成这样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真的要重新考虑要不要给他养一辈子了。
彷佛看出了她的神情代表什么意思,东流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又忍不住宠溺地说:“你休想反悔,顶多我让你有个梦想中的婚礼,这样总行了吧!”
幸福的笑容缓缓地爬上了左千藤的脸,也让她的嘴角弯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他是小气鬼没关系,但就凭着他也爱她,她应该很简单就可以从他的身上挖出钱来吧!
呵呵呵呵!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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