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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为你而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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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生从不曾有过的心跳,仅仅是因为看一眼,他出生高贵,一生阅女无数,可这样的容貌却是世间罕见。

    他想,如果她是出生在京城,既使是出身下贱,也会因为容貌被人豢养,幸得她生活在如此封闭的乡村,才让她活得如此自由自在。

    少女的诱人芳香又萦上他的鼻息之间,接着,带着微凉的手抚上他的前额,肌肤相亲之间,他忍不住睁开了双眸。

    宁常安正感受着手心传来的体温,正想移开手之际,一双墨黑如画的凤眸就这样对上了她的双瞳,眼前的男子先是一阵恍惚,凤眸微眯,嘴角略向上挑,双唇薄韧含风,神情中透着一股宁静的温柔,在她缩回手之际,伸出了白皙修长的手腕飞快地按在了她的手背之上。

    这是兰御谡平生第181章上,指腹里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直达心脏。刹那的感觉就如有人舀着一要细细的绒毛有一下没一下地触划着她的心,瞬时,燥热升腾,骚痒难当。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象个初偿情事般的少年,如此冲动,他心中无一丝想狎玩之心,他仅仅是很想看到她含羞带涩的神态。

    但,没有!

    宁常安微倾了身,神情带了丝紧张,“你醒了,哪里还有不舒服?”

    那双美丽得能吸尽世间魂魄的琉璃眸,此时,全然漾满焦急,是一个医者对患者的关怀!

    他心中一烫,渀佛亵渎了神灵般收回了手,哑着声线,“对不起!”说完后,兰御谡便失笑,他这一生,第181章都显得有些僵硬,宁常安侍候过金怡兰,看他迟迟没有迈开腿,便低下身,轻轻揉着他的膝盖骨,直到感觉到他的肌肉不会崩得太紧时,才仰起小脸,“好些了么?”

    兰御谡呆呆俯视着她,他说不清感觉,愣了许久,方轻轻道,“谢谢!”

    对别人无时无刻看着她发呆,宁常安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她站起身,扶了他的手肘,带他走了出去。

    “宁常安,怎么还没做早膳?”秦之遥昨晚胃口不好,吃得少,今晨是饿醒的,到厨房后却见炊烟不举,一下子火就蹭上来了,冲到宁常安的小居前,适巧宁常安扶着兰御谡跨了出来,仅一眼,秦之遥突然感到她的心突然就空了——

    也不知是什么心情,秦之遥竟转身跑开,脚步很乱,她闪回自已的竹屋,坐到了妆台前,果然,她的头发很乱,眼角还粘着一块眼屎,身上的衣裳更是皱皱巴巴地。

    她有些手忙脚乱地整理好后,方走出屋子,却见宁常安背对着她,正在庭院中的竹蒌中分选着药材。

    而他,静静地坐在不远不近处,眸光似水落在宁常安的身上,繁密的竹枝将秋日的暖阳低低地挡开,斑驳光影在他的的脸侧投下淡淡的朦胧。他很宁静地坐着,他的唇微微上挑,勾起浅浅的弧线,似笑非笑——

    那样的画面完美得竟让她心生自卑,迈开的脚步再也闯不进去,她神情落泊地坐回妆台,看着境中容貌平常的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泪就这样关不住地掉了下来!

    连着两日,除非是宁常安出诊,否则,无论宁常安忙着还是闲着,兰御谡总喜欢在她不远不近之处静静看着,他觉得这种生活很舒适,他心里没有一连窜的算计,耳边也没有妻妾们含沙射影争宠的言辞,就这样单纯地看着一个少女,忙着洗衣做饭,忙着给上门看病的人诊脉、包扎伤口、抓药!

    第三日时,诸支山并没有按约定来接他回京城,他想,一定有变故,很可能是诸支山被人盯上了,所以不敢轻易来这里,担心把太子少保引到竹门镇,泄露了兰御谡的行迹。

    兰御谡非但没有焦急,反而偷偷松了一口气。

    这一日,他开始帮她做些粗重的活,比如,他学会了劈柴、生火。

    又过了几日,他开始帮着她洗衣服,甚至淘米、洗菜。

    最后,她出诊时,他开始厚着脸皮跟着,帮她提着药箱。

    这样简单古朴的日子,竟是兰御谡一生从未有过的幸福,他突然希望,永远留在这个小山村,既使为她劈一辈子的柴,洗一辈子的衣裳也愿意!

    夜幕深沉,秋风习习,除了一片的月光,没有任何的灯火照亮。夜景出奇地静,雾色弥漫水上,听得见轻缓的波纹温柔地拍打石岸,吞吐之间方显露出一些动静。

    宁常安一动不动地抱着膝她坐在一块巨石上,偶尔用袖襟拭了拭眼角划下的泪,接着又饮了一杯米酒。这酒本来是来祭拜娘亲的,可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很想偿一偿,感受师父口中喝了酒后,就会忘记一切忧愁的滋味。

    今天是她娘亲的周年祭,上个月时,兄长就寄来了家书,问她是否要去金怡兰的坟前上柱香,她拒绝了。

    她想,死既然对她的娘亲而言是一种解脱,那她就不要去她的坟前哭,让她娘亲的往生之路都走得不踏实。

    兰御谡是一路偷偷地跟随在她的脚步来的,这半个月以来,他发现,她并不拒人的接近,她对谁都一样,有问必答。她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女,但她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的天真,她的笑仅仅是在她的病人被治愈时,她才会露出一丝的笑意。

    她甚至不会生气,既使他看得出,秦之遥处处暗地里为难她,而她也不是傻瓜,她只是不愿意去计较而已。

    这不应该是个十三岁少女的心境,苍老得万事皆空。

    终于,今晚给他发现,平静如厮的她还是会落泪,看到她足边的元宝蜡烛,他隐隐猜测到今天于她是什么日子。

    看她连连饮了六杯了,兰御谡失笑,这小傻瓜,再喝下去恐怕就要醉到在这里了。

    兰御谡轻轻地咳了一声,宁常安听到身后动静,转首看到一身青布宽袍的兰御谡,眸光带着微微的游移看了一眼,傻里傻气地抱怨一句,“好久没下雨,这里的水都快干了!”

    “你喜欢水?那你听过应龙的故事么?”这个秋天竟是一滴雨水也不曾下过,这个湖的水面也低出很多。

    宁常安摇摇首,双手撑着地摇摇显显地站起身,将所有的东西收好后,用白麻布盖在了竹篮上面,她不喜欢与别人分享她的秘密。

    因为喝了酒,脚步有些踉跄,宁常安下岩石时,一脚落空,兰御谡身形一晃,便将她抱个满怀。

    “对不想,我我的头有些晕了……”宁常安用力摇摇首,本能地用力一推,却被他更紧地箍住,

    宁常安有些神思恍惚,除了父亲和兄长外,宁常安从不曾如此靠近过一个成年的男子,尽管这些日子来,她衣不解带地照顾过他,可那时他正昏迷不醒,而现在——

    兰御谡见她醉眼迷茫,喉咙一紧,收紧臂膀,极力控制着自已紧张的情绪,让自已的呼吸显得均匀。

    在她无力的推拒中,他悄然地抬起手,轻轻挑起她发鬓的几缕青丝,穿行在指尖上轻轻地摩挲着,感受着她发质的温柔。而后微微俯身而闻那淡淡的发香,闭上双眸无法自拨沉醉其中。

    这是他第一次能如此与她贴近。他俯首看着怀中的她,月色下,她如扇尾的睫毛微翘地排在那如玉般的凝水肌肤上,投下一丝丝暗影。他轻柔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轻轻托起她的下颌,端着她脸缓缓地抬起,他想好好的,静静地看看她。

    “你……放开!”她感到双腿发软,他炙热的快要化成两簇焰火般的瞳眸几乎要灼烧了她的脸,她猛地侧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时,唇瓣一烫,男子陌生的气息瞬时钻进了她的肺腑之内。

    她蓦地瞪大双眼,一张放大的脸就对着她的眼。那狭长的凤眸紧紧地钳住了她,他的唇没有停下掠夺着她的吻,在她吃惊地张开了口时,他更满意地趁机而侵袭入她的口腔。

    他从不在**上取悦一个女子,但并不代表他不懂,尤其是对宁常安这种毫无经验的少女,他的手紧紧地揉捏着她纤细的腰身,既使隔着衣裳,他还是能嫌熟地挑起她身上从不曾开发过的陌生触感,他的热吻带着蛊惑很快就让有了醉意的她完全迷失。

    他看到她有些意乱情迷地琉璃眸微微眯着,他心中暗暗惊叹,如此美丽,亮如七彩宝石般的眼眸,平生未曾见。他的心如被蛊惑般,唇已强力地附在她的唇上。最后,他没有耐性去吻她,舌头直接探入她的唇,勾舔着她的唇内的每一处芬芳。一手固定住她的双手,一手流利地探入她的衣襟,毫无怜香惜玉般地揉捏着。

    手心处触到的竟象是一块凝脂般的玉肌。那饱满温润的软玉,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象带着引诱般的致命吸附力一般,吞噬着他的掌心,带着魔力地驱使他一寸寸,一点点地摸索着,探究着。

    这种感觉是激活了他从未曾有过的**,竟象是一种野兽的本能,他撕开了她的衣襟,在她倒吸冷气中,他看到了令他几乎血脉喷涨的美丽。

    “你不要这样!我让我感到害怕!”身体骤然一凉,她的神智被拉回了几分。气息停滞在胸腔之内,琉璃眸圆睁,她的身体被一个男子这样亲吻着,他掌心热得吓人,一寸寸地燃烧着她的肌肤。

    她并不懂得男人的**,她被迫感受着兰御谡毫不放松的无礼侵犯,她向来不善言辞,不懂用语言的武器去悍卫自已的尊严,她甚至不懂这时说些什么话来表达自已的绝望也伤心,泪水终于盈眶而出。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只是情不自禁!”看到她的泪,他一下就感到慌了神,一把收回探进她衣襟之内的手,原来不是所有的女人的泪都如此让人生厌,他原想伸出手帮她拭泪,但想了想又缩回了手。

    那是一种爱极生畏的情绪,于他,也很陌生!

    “宁儿,你不要哭,我只是喜欢你,我不会伤害你,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不会再强迫你!”看到她残破的衣裳,那一瞬他几乎想一巴掌打死自已,他怎么能如此冲动去伤害她。

    他忙脱下自已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一把将她搂进怀中,让她的脸靠在他的胸口之上,轻抚着她的后背,“别哭,别哭了!”

    她没理会他的话,因为喝了酒,她现在连站都站不住,只能任由他抱着。

    她就是想哭,他安慰她,她反而哭得更历害,眼泪象关不住泉眼一直往外冒。她越想越气,一会咬了他一口,一会儿朝他的脸上打去,他避开,她哭得更凶,他只好由着她,让她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她越发泄却越难受,她明明救了他,他却知恩不图报,还撕了她的衣裳,她伸出软绵无力的手,也学着他方才的动作,想撕他的衣裳,却发现根本行不通,使不上力,她哭得更凶了,感觉连一件衣裳都在欺负她——

    他看着她孩子气般地抽蓄,哭笑不得!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女子,美丽却不自信,可以安静地象尘埃,可喝了酒后,竟显出了这样的真性情。

    这时候,他觉得不适合带她回竹居,他将她抱起,坐在了岩石之上,他搂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我给你说故事好不好?”

    宁常安也闹得精疲力尽了,除了偶尔的一下一下抽蓄外,就不吭声了。她感到头昏沉沉地,只能有气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兰御谡一边帮她拭着眼泪,用最温和的声音诱导着她转移注意力,“你一定不知道干旱从何而来,你听过旱魃的故事么?”

    兰御谡的声音带着安抚情绪的柔合,宁常安不知不觉地象个孩子般的摇摇头。

    这孩子,真让人疼惜!兰御谡心中谓叹一声,用袖襟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迹,又拧了一下她的鼻滴,柔声说,“旱魃是黄帝的义女,神性为火,她爱上了天上的水神应龙,可自古水火不相融,所以,注定了他们两个无法相互依靠。所以,旱魃只能用最美歌声来表达她的爱。在一次圣战中,应龙和旱魃两个都沾染了人间的污浊之气,以至都无法再回天庭,旱魃为了相助,将应龙的浊气全吸到自已身上,毫不知情的应龙回到天庭,将爱意给了那次圣战中不断肋助他的那个女仙。而旱魃因为浊气加深,神力尽失,受邪气支配而开始祸乱人间,春夏秋冬,四季失调。黄帝下旨让应龙去讨伐旱魃,在最后一战中,旱魃恢复了神智,抬眼见到对战之人,竟是她心上人,她低下首,不想让他看到自已如此丑陋,并且扔下武器,接受应龙最后一击。在死亡前,旱魃留下一句:来吧!能死在你的手中,对我来说,也算是幸福……,应龙认出了声音,原来,面目丑恶的旱魃竟然是他一直找寻,一直深爱的女子,那美丽歌喉的主人,可惜一切都迟了……”

    兰御谡感到怀中的人呼吸轻了下来,低首一看,果然,睡着了!

    ------题外话------

    亲们,月在构思新文了,也是重生的,但不是回放式的。书名还木有想!改天稍完善时,月会传简介和文案。

    她在苍月国御书房女扮男装伴驾八年,他,一代明君,风华无限,却渐渐爱上“他”。四年压抑的禁忌之情,始终于法勘破,一次次沉沦中致身体过早地破败,终于在“死”前才发现,原来“他”是“她”

    四年来深抑的禁忌,午夜时分,总是在最寂静之时,无时提醒着自已迷恋一个男子的深浓的罪恶。为了摆脱那种厮缠的禁忌迷恋,他招纳了三千的男宠,无一不骨格秀丽,雌雄难辩!但他们都不是他心底的那个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