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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飘过几朵红晕,欧阳宇直白的赞美让若盈不由有些羞涩。
周围的气压忽然一沉,冰冷的气息席卷而来。皇甫酃恼怒地瞪了欧阳宇一眼,粉白的唇微扬,欧阳宇回了个挑衅的眼神,金瞳愈发冷冽起来。
兰姨见气氛有些僵,连忙开口打圆场。“晚宴快开始了,两位先去换身衣衫可好?”
皇甫酃冷哼一声,甩袖离去。欧阳宇有礼地朝若盈和兰姨微微躬身,这才缓步离开。
兰姨暗自松了口气,笑道。“若盈,我们先去前厅罢。”
“好。”若盈瞥了眼院内的狼籍,无奈地吩咐随从收拾起来。晚宴陆陆续续来了人,确实如临王所说,只是些熟悉的人。
木风、水音、庄显、孙利,再加上兰姨和欧阳宇,数人不分尊卑地围坐在桌前。随从上了精致的菜肴后,悄然退下。众人开始还有些拘束,饭饱菜足,酒过三巡,越发活跃起来。若盈是寿星,理所当然地坐在主位,左手边的是皇甫酃,接下来是木风、水音和庄显,而右手边则是欧阳宇、孙利和兰姨。
众人一一向若盈说几句祝寿之词,而后对饮一番。一轮下来,若盈脸色潮红,笑得眉眼弯弯,脚步已是有些不稳。乘着醉意。唇边的笑意越发灿烂起来,更显美艳动人。如此风情,让一向淡然的木风也不自觉地撇开了视线。
皇甫酃终是重重地放下酒杯。一手揽住踉跄的若盈,轻声道。“若儿。你醉了。”
如水的明眸眨了眨,略微迷茫地看向他,而后又笑开了。“我没醉再来饮一杯”
软绵绵地倚在他地胸膛,若盈皱着眉,将手里的杯子往下摇了摇。小说网。嘟嚷道。“给我再倒满一杯我们不醉无归”
她眉眼一挑,刚好进来送酒的随从“刷”一下满脸通红,愣愣地看向若盈。
冷眸一扫,随从战战兢兢地放下酒壶,逃命似地飞奔而去。
也不顾他人,皇甫酃一把抱起瘫软的若盈,就要离开前厅。一道雪白地身影挡在他身前,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让开!”皇甫酃不悦地望着欧阳宇,金瞳闪着怒气。
“把醉倒的小若盈交在师兄手上。岂不是羊入虎口?师兄还是将若盈给兰姨照顾罢。”欧阳宇斜斜靠着门边,淡笑道。
金眸一眯“你这是在命令朕?”
“临国尊贵的王。欧阳岂敢命令,只是实事求是罢了。”听见皇甫酃的一个“朕”字。欧阳宇噙着一丝讥笑应道。
知他这是恼怒自己抬出临王的身份。皇甫酃淡淡扫向兰姨,道。“还不走?”
兰姨怔了怔。这才快步跟上。
水音见欧阳宇竟然让临王改变了主意,双眼立刻闪耀着崇拜地亮光,甜甜地唤了他一声“欧阳大哥”先巴结没有错,以后得罪了临王,就有救星了。
木风似是知道水音所想,淡然的眼眸睨了他一下,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意,也不点破,任由他缠着欧阳宇问东问西,使劲浑身解数亲近。
欧阳宇淡笑着回应着水音的疑问,琥珀色的美眸深沉得让人看不出思绪。偶尔朝门外一瞥,眸底泛着复杂的神色这厢,皇甫酃将若盈轻轻地放在床榻上,取过湿毛巾一一擦拭着她通红的脸颊,颈侧和手背。
白皙修长双手有些笨拙地轻拭着,动作轻柔,让一旁的兰姨不禁感慨万分。
轻手轻脚褪去若盈的外衫,掀开薄被,细细帮她掖好,皇甫酃这才站起身,冷漠地面容转向兰姨。
不怒而威的气势让兰姨僵直了一瞬,她才缓缓开口道。“皇上,可否借一步说话?”
金瞳微闪,回头瞥了若盈的睡颜一眼,点了点头。点孤星,一弯上弦月高挂在空。兰姨对着几丈外沉默地玄衣男子,思索了片刻,才出声问道。
“皇上真的喜欢若盈吗?”
剑眉微皱,瞥向她,金瞳眯起。
兰姨叹息了一声“毕竟若盈与一般人家地女子不同,如果皇上只是觉得好奇,或是喜欢征服她这样地女子,我希望皇上能趁早放手。”
“是欧阳宇派你来做说客?”皇甫酃冷笑道。
“不,”兰姨摇头“若盈就象是我的亲生女儿一般,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抬头仰望着夜空,她接着道。
“若盈奢望得并不多,仅仅想要一个深爱她地夫婿。这个人可以长相平凡,可以没有多余的钱财,可以憨厚得不懂如何讨好她。但是,这个人会与她相濡以沫,会与她一起慢慢变老。”
轻叹一声“可惜,若盈招惹了这世间最为不平凡的人。皇上,终有一日,冰冷的后宫会渐渐改变若盈,就如同袁莲一样。你会开始厌倦,厌倦若盈的坚持,厌倦她的执着,甚至厌倦她翻天覆地地改变所以,在若盈还没有陷得更深之前,请皇上您放手罢。”
低哼一声,皇甫酃面若冰霜,道。“说完了?”
兰姨点头,冰冷的目光让她不由退后一步。
“如果你不是若儿的乳娘,哼,以前这般与朕说话的人,可都不在这世上了!”
闻言,兰姨倒抽一口冷气,又退了一步。
“厌倦?朕爱的就是若儿的坚持和执着,犹豫退缩的女子又怎能站在朕的身边。朕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即使朕死了,亦要带着若儿一起下黄泉。即使她下地狱,朕亦会随她而去!”皇甫酃冷声说道,一双金瞳散发着坚定的光芒。
片刻的沉默,兰姨苦笑着摇了摇头。“冤孽啊真不知若盈遇到皇上,是幸还是不幸”
临王没有回应,默然地抬步离去。兰姨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直到一人走近,她才惊醒过来。
望着身后那人,她低声说道。“你都听见了?”
“嗯,”那人低低应了一句“朗有情,妾有意。如此看来,宇儿注定是得不到了,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抬起头,兰姨不解地问道。
“难得宇儿第一次动心,却失之交臂。在下这师叔抱他孩儿的事,怕是遥遥无期了。”萧威不无遗憾地叹道“以前常听师兄所说,这袁斐然是唯一一个能压制临王心魔的人,从未想到会是小若盈,白白便宜了皇甫酃那小子。可惜啊,可惜!”
夸张逗笑的语气,让兰姨方才沉重的心情一扫而空。
背对着她的萧威却眸色渐沉,临王要跟小若盈在一起,恐怕没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