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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牛鼻子老道?你又找他了……舒睍莼璩”无语,岳楚人连连摇头,她对那些胡言乱语她命数的人很反感。
“不管你信不信,他说的确实很准。”老太太反倒笑了,凡是岳楚人不喜的,她都喜欢。
“是,我知道他有本事,托着供品在长空栈道上疾走如飞,我佩服啊。但那本事和能给人算命是两回事儿,我讨厌别人给我算命。”最后一句话恶狠狠,说起这个就讨厌。
老太太更高兴了,“人家可是救过你的命,对待救命恩人客气点。何时有时间,去一趟华山吧,或许,他能给阎先生找到回去的路呢。”
“不要。”直接否定,岳楚人瞪着眼睛像牛一样。
“钻进死胡同不出来,知道答案心里不是会更有底?”老太太摇头,看她像个鸵鸟似的颇为失望。
“我不想心里有底,就这么浑浑噩噩也挺好。咱们研究研究这石头内脏吧,若是能摒弃阴邪保留这以石头充当内脏的方法,那就太好了。”戴上手套,岳楚人将手伸进桶里,抓着一块应当是肝脏的石头拿了出来。
老太太向后退了一步,视线却是停留在那石头上,“段数极高,你们能杀了他,实在凑巧。”
“是阎靳,他用枪。砰,很准的打在了他的心脏上,然后他心口就开始冒烟,皮肉掉了一地,最后就变成了这一滩。”托着那脏兮兮的石头,岳楚人手舞足蹈,语气神情全然都陷在阎靳的身上。
老太太摇摇头,看着她完全是恨铁不成钢,“行了,他有什么好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我这个老太太不感兴趣。这些东西该挑拣出来就挑拣出来,放在这儿会臭的。”
“嗯嗯,到时候臭了我会收拾的。现在主要的是大将军,他受伤了,很严重。心口那里一个乌黑乌黑的大手印,和武侠剧里的一个模样,当时看到的时候吓死我了。那一掌要是拍在我身上,老太太你可就见不到我了。”连连叹气的说着,对那个手印儿,她可是怕的很,真的被吓着了。她没那个能力躲过,试想一下若是她遭受的话,肯定很惨。
“你就不怕以后你们吵架,他会一掌把你拍出去?”老太太慢步走到懒人沙发上坐下,说道这个时明显在笑。
“他定力非凡,就是我一丝不挂他都不会动我一根手指头,你觉得和我吵架他会和我动手?你就别挑剔了,我都活了二十几年的人了,看人还是很准的。不如你操心操心自己?有没有合适的老头,你也找一个?”扬了扬下颌,她笑得眼睛弯弯。
老太太哼了一声,“行,我不管你们,不过,你们得悠着点,毕竟时日尚短,而且还没结婚。他这个古人得适应这里的生活,你要有一份详细的计划让他尽快适应。以后有什么事都有他帮你,这才是夫妻。”
转了转眼睛,岳楚人点点头,“是啊,是该有一份详细的计划让了,总做古人,可不行。”
“嗯,忙着吧,我走了。”老太太起身,潇洒优雅的离开,连头都没回。
岳楚人站在原地无语凝噎,这老太太,来这么一趟就是为了说那些废话?
不过红石、、、、那牛鼻子老道不是还说过那东西叫双生石么。现在只有一块还在亮,另一块完全成普通石头了,也算不上双生石了,独生石还差不多。
整理了一下返回楼上,阎靳不在,倒是从厨房里飘出了菜味儿。
走过去,在厨房门口探出脑袋,厨房里,阎靳正在煮面。
扬眉,看着他熟练的掌握火候,那副家庭煮夫的模样,她忍不住的唇角上扬。
“大将军,你现在可是一点都不像古人。”走进来,双臂环胸,拌面吃的卤子已经煮好了,还挺香,牛肉蘑菇呢。
扭头看着她,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柔和,“现在开始,给我制定一份计划吧。这个世界的男人应该具备的,都告诉我。”
“嗯?你听到我和老太太说话了?”很有可能,这人耳力极好。
“嗯,我也觉得老夫人说的对。以后凡是我能做的,都交给我。”点点头,他低沉的声音格外好听。
眨眨眼,岳楚人长舒口气,“很多啊,但最先做的应该是给你办身份证啊!之后呢,你得熟悉所有的高科技产品,哦,还有考驾照,以后咱们两个人,那摩托就不实用了。想要办的事儿还真是多,我好好想想,写一份出来。”
阎靳点头,凡是她说的,他都愿意做。
“对了,老夫人还说让你带我去见谁是不是?”好像是关于能否回去的事儿。
“这个你也听见了,告诉你也没什么,一个牛鼻子老道。老太太把我捡回来的时候差点死掉,就是那个老道弄了一块双生石救了我。双生石就是我床头的那块石头,你见过的吧,一半会发光的。以前那两块都会发光的,一个白天比较亮,一个晚上比较亮,虽然看起来是两块,但下面是连在一起的。三年前我无缘无故大病了一场,之后就有一半石头不亮了,老太太询问过那个老道,他说是没关系,往后我会一直很健康,甚至都不会生病。但我记不住梦境这事儿他却没给出解释,我觉得他就是在胡吹,道行肯定是有一点,但绝对仅仅是皮毛。”捏着手指头,以表示她对那牛鼻子老道有多不信任。
阎靳眸光一闪,握着筷子的手一紧,转过身去关火,随后将熟了的面条自锅里捞出来,动作娴熟。
回想岳楚人说的话,他大约有了一个设想,尽管很荒谬,但他却觉得很有可能。这世上神奇的事情太多,这一桩或许就是这样理解的。
双生石,代表的就是一个人有两个灵魂,那块石头或许是在镇压着她们,让她们一直共存着,保持一致。说她们是两个人,但其实应当也是一个人,一分为二?或许吧。
但有一天,消失了一个,那个便去了那个世界,而这个还依旧在继续生活。
在这边的,晚上会梦见那个世界,但醒过来却什么都不记得,可一直都有关联。
那块石头被他弄断了,那仅存的连接也就断了,从此后,她是她,她是她,各不相干。
虽然他的猜想不一定正确,但他却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想。他希望这个岳楚人是仅属于他的,不会和那个世界有一点关系,不会和丰家有一点关联。她这辈子有关系的,只有他,别无他人。
至于回去、、、他不想。二十几年,他一直为别人活着。为家族,为亲人,为国家,为责任。现在一切都远去了,就当做忠域元帅死了吧。
学习这个时代的各种科技产品真的不容易,从入手开始,阎靳整个人就是糊涂的。
两个人去了一趟市里,阎靳整个人也有所改变,但这些改变现在已不在他所在乎之列了,目前最棘手的便是,他手上的手机,面前的电脑。
利落的短发,将他最后那点古人的气息尽数剪去了,帅气的外形完全是这个时代的男人,剑眉星目,比起当代那些帅气的影视演员丝毫不差。再加上本身自带一层冷漠的防护罩,街上一走,完全吸引路人视线。
倚靠着沙发,长腿搭在茶几上,阎靳聚精会神的研究手里的手机,他一个头两个大了。
说明书?简直无用。越看越糊涂,他眼睛都花了。
浴室门打开,岳楚人从里面出来,身上裹着浴巾,肩膀小腿儿露在外,擦拭着头发,一边朝着坐在沙发上的人走过去。
一眼看见他的短发,唇角抿起,这个古人,开始还不同意剪,留着比她还长的头发是要和她比谁更像女人么?
这样剪了多好,帅的不得了。长得好看,身材有型,尤其那大长腿,啧啧,她都羡慕了。
“头疼了?”走到他身边,瞧着他颇为纠结的脸,岳楚人轻笑。
抬头,视线掠过她露在外的腿和胸口,最后固定在她的脸上,“是很头疼。”说完,手里的手机忽然唱起了歌,阎靳眉峰一蹙,赶紧翻找那个说明书。
笑,岳楚人一屁股坐在他身边,长发湿哒哒,沐浴过后的气味儿将身边的人整个罩住。
“这个,就是退出。凡是不小心按到了什么,按退出就可以了。”指点,这东西对他这个古人确实挺难的。
“唉,别的我不懂就不懂了,我只要懂得怎么打电话接电话就行了。”反正他也不联系别人,用这个东西,也只是为了和岳楚人互相联系罢了。再说,他们每天都在一起,用到的时候不多。
“也行,不过电脑你一定要学哦。这个时代人人都会玩电脑,你平时无事了,也可以用它消磨时间。”指了指电脑,这个若是不会的话,那岂不是成了文盲?这么帅这么年轻的文盲,可惜了。点点头,阎靳同意,“行,这个我学。”
“学会了咱们去考驾照,现在无论做什么,几乎都离不开电脑,你要认真学哦。”撩了一把肩头潮湿的头发,岳楚人微微眯着眼睛,风情无限。
抬手搂着她的脖子将她勾到自己怀里,“我会努力的,日后你所指定的,我都认真去学。”
“咳咳,你轻点,勒死我了。”拍打他的胳膊,硬邦邦的像石头。他就是没用力,她都喘不上气了。
“抱歉。”赶紧放松些,阎靳看着她娇弱无力的模样满目柔色,力量悬殊,但他喜欢这种悬殊。
“学着吧,我去穿衣服。”拿开他的手臂,顺便的摸摸他的手,岳楚人起身离开。
阎靳坐在原位长叹口气,最后视死如归般的拿起电脑,开始艰难的学习。
回到卧室,岳楚人解开浴巾随意的扔开,没注意浴巾的一角搭在了床头柜上。
转身去穿衣服,又在镜子前整理了好一阵,踮着脚尖转了一圈将自己整个人摔在床上,伸到头顶的手臂正好压住了那浴巾。
收回手的时候顺带着把湿着的浴巾拽起来打算扔到椅子上去,结果浴巾抓起来了,同时也听到砰的一声,吓得岳楚人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怎么了?”门被从外打开,阎靳在岳楚人跳起来的同时闯了进来。
“完了,我的石头断了。”地上,两块石头分裂开来的躺着,彻底的分了家。
阎靳欲言又止,看着那两块石头,他心里的石头倒是落了地。
“断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说法?切,管那个呢,反正我也不信那个牛鼻子老道。”捡起来,一只手一个,发红光的沉甸甸的,变成普通石头的那块却轻了很多。
“断了真不会有什么意外么?”坐在床上,阎靳看着她,虽她嘴上那么说,但看起来还是有点在乎的。
“不会的。断了就断了,跟了我二十几年,能一直这么完好无损的已经是个奇迹了。”摇摇头,岳楚人蹲下,将两块石头拼在一起又摆在了那儿。
“这东西真有那么神奇?”面色无波,其实他心里也没什么波澜,只要岳楚人不会不安就好。
“镇魂,你懂么?”咻的扭过头睁大眼睛瞧着他,语气略显神秘。
“说说。”拍拍自己身边,阎靳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还真信了?都是那牛鼻子老道胡扯的。当年老太太可是花了不少钱呢,至今想想我就觉得心疼。那么多钱换回来这块破石头。这最多算得上成色三分的玉石,还镇魂,镇个鬼啊。”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身子一歪,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搂住她,略显粗糙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手臂,“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说吧。”
转了转眼睛,岳楚人直勾勾的瞅着他,“你不会是想向他打听回去的法子吧?”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当然不是,我是担心你。”摇摇头,看着她忍俊不禁。
“那你总是问他干嘛?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神神叨叨的骗老太太。他说我魂轻,撞了邪了很容易被挤出去变成孤魂野鬼,然后就弄了个这石头镇压,就这么简单。”摊手,反正她不觉得是真的。
阎靳几不可微的点头,似乎他的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