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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你只需这样穿给我看(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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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上前一步,容澈走到了云清浅的面前,一个侧身便挡住了她看向那些大臣们的目光:

    “这辈子,你哪儿也去不了!还是安安心心地做你的摄政王妃吧。”

    至于那些阿猫阿狗,我会替你挡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蠹。

    见容澈又恢复了之前那一副雅痞的模样,云清浅也不甘示弱髹。

    她转身遥遥的指着观景台南向的座位,“认识那个人吗?”

    容澈抬眼,顺着云清浅歆长的手指,他远远的能看到凤九阙此刻正凝神朝这边望着。

    那一双褐眸里面多出了几分势在必得的得意。

    此刻,他俊朗的脸上挂着柔和的笑容。

    看见云清浅朝自己这边一指,亦是十分配合的笑眯眯地摆手算是打招呼。

    原本还怡然自若的容澈那璀璨的眸子瞬间就暗了下去,一股阴鸷的气息也猛的腾了上来。

    他抬手,一把将云清浅抬起右手给拉了下来。

    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几个字:

    “我可是出云摄政王,哪能什么阿猫阿狗都认识?

    倒是你,怎么,想跟他走么?”

    云清浅抬起眸子,理所当然的从容澈手中将手抽了出来。

    学着他一副散漫的样子:“要去哪不随便我。”

    “不许跟他走!”

    容澈见云清浅懒洋洋的样子,心中莫名一紧。

    他猛的上前,一把将云清浅抱在胸前。

    原本漂亮的凤目里面,闪烁着惊疑不定的光芒:

    “我了娶你,你不会无家可归的,有我的地方就有你家。”

    这突如其来的一抱,更是让云清浅当时就惊呆了。

    她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呆头葱。

    一张百年恬淡的脸上终于像是抹了上好的胭脂一般,“轰”的一声炸红了。

    这个容澈是呆头鹅吗?

    刚才自己摆明了就是开玩笑的啊!

    如果自己当真要跟凤九阙走,早一百年就走了,何必等到今日?

    自己的真实意思是让他不要随便要求自己,威胁自己。

    她云清浅想干什么从来都是由着自己的心意,任何人也别想左右她!

    可此刻,她那利落的身手还没有恢复。

    又被容澈这个妖孽死死的圈住,好像生怕自己跑了似。

    弄的她想推开他都推不动,气的一张俏脸差点就要从红褪到青色!

    “容澈你个妖孽,还不给我放手!”

    云清浅气的简直要吐血,此刻她已经能够听到周遭的人倒抽气的声音了。

    容澈才不管那些人已经惊恐到几乎要翻白眼的样子。

    一双波光流转的眼睛死死的定在怀里已经炸毛的小人儿脸上,“你真的不会跟他走么?”

    云清浅差点被气到吐血,她没好气的瞪了容澈一眼:

    “他是他,我是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他走了?”

    瞧着怀里的小人儿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脸。

    容澈眼底的紧张才缓缓褪去,原本死死圈住云清浅的双手才蓦然放开。

    漂亮的凤眸里面闪过一抹狡黠:

    “那,话可是你说的,说话可得算话!”

    “我云清浅说话从来都是……”

    云清浅一怔,抬眼才捕捉到容澈面上还来不及褪干净的那一抹狡黠。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回过神来:

    自己又被容澈这个腹黑的妖孽给耍了!

    “容澈,我要宰了你!”

    云清浅怒目望向容澈,正打算一掌劈了这个臭流氓的时候。

    却听见耳后传来了德王妃惊慌的声音,“十一,十一……”

    原本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观景台那一双男女身上

    摄政王的风姿自然不用多言,而见过云清浅的人也不得不承认:

    他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这两个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相拥而立。

    看在众人的眼底,非但没有丝毫淫猥之意,反而是极其赏心悦目。

    那一高一矮两个人,仿若神仙眷侣一般,仿佛他们彼此就是为对方而生。

    再说了,摄政王听说脾气也很是古怪,也从来没有什么规矩。

    而现在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般举动,连皇帝太后都没有责备。

    他们这些臣子们只管好好看着这赏心悦目的一景便罢了,哪里还有心思挑错?

    可偏偏这个时候,德王妃突如其来的喊声却是将众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这场为德王而举行的宴会,已经是彻底被云清浅和容澈两个人抢去了所有的风头。

    这也是第二次,在旁人的提醒之下,众人才将庆功宴的主角德王给想了起来。

    容澈和云清浅这个时候对视了一眼,也是快步的朝着座撵那边走了过去。

    此时德王妃已经急得落下了两行清泪。

    她紧张的望着躺在一侧双目紧闭的凌十一。

    一双手在他苍白的脸上轻抚着,想要借此减轻自己儿子所承受的痛苦。

    而另一边,云清浅正在细细的查看他的伤口。

    容澈微微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德王妃焦急的看向云清浅。

    一开始她还对这个神医有几分怀疑。

    后来看到凌十一手上的伤口被处理的很妥帖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刚才儿子在昏迷中猛的一阵抽搐,看着似乎很痛苦。

    这场景,让德王妃免不得又对云清浅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他明明已经昏厥过去,怎么突然又抽搐了?是不是你刚才的处理有问题?”

    云清浅看着年轻,但是若是谁要质疑她的医术,那边是犯了她的禁忌了。

    原本还在检查的她,当下就打算一甩手,转身离开。

    可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抬头便瞧见了容澈那一双沉沉的眸子。

    靠,这个家伙又威胁自己!

    想到被人质疑还要委屈的替人治病,云清浅气的恨不得一脚踹到凌十一的伤口上,心疼死德王妃才好。

    不过,王爷可是自家相公呢,自己还等着他发月钱呢!

    用这个蹩脚的理由说服自己以后,云清浅才气呼呼的低头继续看。

    她这不情不愿的样子,倒是让担忧心切的德王妃对他多了几分不满:

    这个云清浅,年纪不大,架子倒是不小。

    只是如今在德王府,要请太医恐怕还需要一段路程。

    不然她还真真不放心把自己的宝贝儿子交给她。

    一番检查下来,云清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没事,是睡梦中感受到了痛感产生的反应。

    煎一些安神静气的汤药便好了!”

    德王妃皱眉:刚才自己的宝贝儿子抽搐的那么严重,明显的疼厉害了。

    这个小屁孩却是一句话便打发了,想来也觉着不靠谱。

    德王妃命人将德王用榻子抬回后院,心中腹诽:

    回头还是得从宫里请个太医过来好好瞧瞧才行。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翌日一早,宫里来了人,早早的便将容澈的传唤了过去。

    两个时辰之之后,一辆暗红色的八宝顶盖的豪华马车正停驻在摄政王府的门口。

    马车前头两只浑身雪白剔透的骏马停驻着。

    时不时轻甩马鬃,发出低低的嘶鸣。

    这个时候,坐在马车前面的黑衣男子便会轻抚两下马背,亲昵地安抚着两匹骏马。

    当那微凉的却又柔软的手触上马背的时候。

    那雪白的骏马又是低鸣了两声,终于安静了下来。

    吴庸微微蹙眉,倾身朝着马车里面的人儿说道:

    “爷,可要我再进去催催?”

    透过那虚掩着的车门,有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

    此刻,他依旧是一袭代表性的热情火红。

    墨黑的长发随意挽着,妖娆的披散在肩头。

    流散出来的却是不可抵挡的惑人魅力。

    薄唇微微一启,容澈嘴角上扬,“不着急。”

    “是!”吴庸轻轻点头,继续轻抚着身侧的马儿,也不再说话。

    若是平常,若是谁敢让自家主子等,恐怕爷早就将那人碎尸万段了。

    不过如果这个人是云清浅,那么一些都是有可能的了!

    自从上次那个宴会之后,自家爷可算是彻彻底底的栽在了云清浅的手里。

    他对这个女人不一般。

    不是简单的兴致,而是打从心底的宠溺和疼爱。

    自家爷是真的爱上云清浅了。

    吴庸知道:只要是自家爷喜欢的,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这些年,也并非像是外界传闻一样的冷血无情,而是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能够真正走进他的心里。

    如今,这个女人真的出现了!

    而蓉园里面,碧儿正细致的替云清浅装扮着。

    看着云清浅明显就有些抗拒的样子,碧儿连忙解释道:

    “小姐,刚才王爷派人过来传话了。

    这是去见皇帝,那可是一国之君。

    你若是太随意了,恐怕会有藐视圣上之罪。”

    从这些日子的观察看来,碧儿倒是瞧出了自家小姐的一些改变。

    原本冷情的她似乎多了一些表情。

    而从来就是软弱无用的她也是对人情世故这些方面多留了一个心眼。

    这样也好,至少这样代表小姐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了。

    碧儿总是记得自家小姐说过的一句话:

    “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过,那人生便会精彩很多。”

    小姐说的可真好呀!

    原本云清浅就最是喜欢简洁明了的装扮。

    也最是不喜如那些达官贵胄的小姐们一样打扮的花枝招展,满头都是金步摇。

    如今听了碧儿的话,却是微微阖上眼睛。

    罢了,自己哪里知道出云的民俗风情?

    衣着打扮这种事情,还是都交给碧儿吧。

    碧儿小心翼翼的替云清浅盘了一个飞云髻。

    “好了,小姐你看这样行不行?”

    碧儿细致的替云清浅簪上了最后一串珠花。

    将手上的铜镜置于她脑后。

    云清浅原本就不太会打扮,也是十分相信碧儿的手艺,根本就不用看。

    她缓缓的起了身子,朝着前院走了去:

    “叫上幽若,把我上次去青城山时候准备的原料带上一点,我们一起去皇宫。”

    在她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之前,云清浅走到哪里都是会将幽若带在身边。

    在这个出云京都,想要她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不得不防。

    而在摄政王府的门口,等了许久的吴庸耳朵微微一动,微蹙的双眉轻轻一松:

    总算是出来了!

    云清浅走到了马车边上,也不用开口。

    便瞧见吴庸飞快的跃了下来,替她准备了矮凳。

    矮凳刚刚放下,云清浅恰好走到马车的边上。

    云清浅却是见怪不怪了。

    她配合地踏上了马车前座,刚直起身子来,便瞧见面前的木门有内而外的被人推开了。

    当她抬起眸子的时候,却瞧见一只歆长且白皙的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

    一股熟悉的松竹香气也是迎面而来。

    云清浅像是没看到那只手似得,身子一轻便自己钻进了马车。

    这边才刚坐定,她便开口了:

    “原来尊贵的摄政王也会做接送别人这种差事?”

    原本还沉浸在别的事情里的容澈。

    在看到云清浅之后,心中的事情仿佛一个瞬间便自己长了翅膀一般飞到了爪哇国去了。

    他最是厌恶与朝廷那些趋炎附势的官员们打交道的他。

    可想到那个时候自己身边还有云清浅的时候,心中的不悦烦闷也瞬间消散了。

    此刻的容澈面上挂着散漫慵懒的笑容。

    也不在意云清浅的无视,更是将她的“冷嘲热讽”当做对自己亲近的方式。

    要知道,换做别人,云清浅恐怕连话也不愿意说呢!

    怎么一想,容澈面上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整个出云只有一个人有这种荣耀,被盛宠一时的摄政王如此看重。

    想必是小狐狸往日常去清心寺烧高香,否则哪里来的这么好的运气?”

    见这个妖孽厚脸皮的将自己夸一遍。

    云清浅鼻尖亦是溢出一声冷哼来:

    “要知道,我云清浅心眼可是小的很。

    若是谁招惹了我,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王爷您平素最是喜欢招惹我,你可要小心些。”

    说完这话,云清浅便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的脑袋,打算小憩一会儿。

    反正从这里到皇宫还有些距离,她可没打算跟这个妖孽一路就这么斗嘴过去。

    直到这个时候,容澈才有空将云清浅打量一遍:

    今个儿她面上是当下最时兴的泪妆。

    峨眉淡扫,胭脂轻点。

    让平日里的清冷褪去了一些,多了一些灵动和娇媚。

    而发间的那一串淡黄色的珠花簪在而边。

    更是将她衬得人比花娇。

    若往日的她是那不沾染半分俗气的仙子,那现在便是褪去了青涩和冷意的绝代妖姬。

    她身着一袭浅绿的长裙,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清新和蓬勃向上的气息。

    这,好像是自己送给她的云锦料。

    今日她果然穿的这个!

    云锦腰封将她的细腰掐的不盈一握。

    胸前也是被这腰封给勒出了绝美的线条。

    这微微仰首的动作将胸前的衣襟微微扯开了一些。

    下巴那柔和的线条顺着脖颈一路延伸,那一截白嫩细致的肌肤最后隐在了一片翠绿之中。

    胸前微微带出来的阴影更是妖冶动人。

    从没食过肉味的容澈目光在那一团白嫩上顿了一瞬。

    下一秒,只觉得有一股诡异的火热从胸口“砰”的一声炸开。

    那急切的,膨胀的,又有些悸动的热意突然扩散开去,让他口干舌燥。

    他飞快的将目光挪开,绝美的脸上已经飞起了两抹红霞,更是妖冶迷人。

    不过片刻之后,他一张俊脸上又是瞬间暗了下来。

    云清浅这边正眯的舒服呢。

    冷不丁兜头一件外袍将她从头罩到了脚。

    她没好气地一把将该在脸上的外衫扯了下来,冷着俏脸质问:

    “你又要干嘛?”

    容澈这个时候才将目光重新挪回到云清浅身上。

    还染着红晕的脸上带着不自然:

    “衣服丑死了,挡起来省的碍眼!”

    这话差点没让云清浅气结。

    她身量高挑,就算现在不过十五六岁,但整个身子已经是发育的很好。

    只怪这里是民风保守的古代。

    若换做二十一世纪的华夏。

    她往外面一站,那绝对是真经的模特胚子。

    再丑的衣服往她身上一套,那也能穿出几分风韵来。

    这可是碧儿说的!

    “我偏就喜欢穿这丑的!”

    云清浅冷冷的瞪着容澈,作势就要去扯那外袍。

    可她的手还没触上衣襟便被容澈稳稳的给握住了。

    他眼神别扭的看向窗外,支支吾吾的道:

    “就这样吧,我是你未来夫君。

    在我面前你反正丑惯了,出门在外被人嘲笑就不好了。”

    这话差点没气的云清浅劈手就要给这妖孽一掌。

    倒是手脚并用的想要爬上马车的碧儿大声的嚷嚷道:

    “小姐,这可是王爷送给你的云锦料做的衣裳。

    整个出云就再也没有别人穿的比你好看了!

    我看王爷根本就是怕你这么好看的样子被别人看去了……”

    这话还没落音,碧儿的右脚就已经迈进了这温暖的马车厢里。

    只是那脚还没有落地,她便感受到头顶有一道极其冷冽的眼刀射了过来。

    碧儿抬头,果不其然的撞上了容澈那冷到骇人的目光。

    那目光冷的如同极寒之地的冰川,光是一眼便能让人血液凝结。

    碧儿只觉得几滴冷汗从脑门上滑落,那迈出去的右腿也是缓缓的缩了回来。

    她挠挠头,有些尴尬的道:

    “我、我就是来看看小姐还缺了点什么。

    我这就下去,跟幽若坐后面的马车。”

    说完这话,碧儿几乎是屁滚尿流地从马车上滚了下来。

    末了,还不忘伸长了脖子朝着马车里面拍容澈的马屁:

    “我就说刚才缺了点什么。

    小姐的这一身云锦,配着王爷准备的外袍,那才是绝配!

    小姐,你就这么穿着吧,挺好的。”

    说完这话,她才拽着幽若,飞快地钻进了后面的马车里面。

    倒是一边的幽若一头雾水:

    “碧儿,我觉得小姐那套云锦裙挺好看的,你为啥要说假话?”

    碧儿满头黑线地伸手戳了一把幽若的额头:

    “这你就不懂了,那云锦裙的款式可是当下最时髦的,只能穿给自己的男人看!”

    碧儿悄悄的抹了一把冷汗:

    那款式好看是好看。

    不过取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衣襟那儿开的有些低。

    而且那中衣的款式更是特意为闺房之乐而准备的。

    还有那腰封一掐,将胸前的风光衬的越发打眼了……

    她怎么就忘了自家姑爷是个醋坛子呢?

    这要是被别的男人看了去,未来姑爷非宰了自己不可!

    “你丫鬟都说你这样穿着最得体!”

    容澈将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倒是云清浅一头雾水。

    原本要将外袍扯下来的动作也是顺其自然的改成了整理:

    碧儿这个丫头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成了容澈这个妖孽的狗腿了?

    “王爷倒是会收买人心,就连我最亲近的丫鬟也向着你了。”

    云清浅将外袍理清楚之后,才端端坐了起来。

    容澈望着在这方面有些迟钝的云清浅。

    一肚子的话便在胸口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去,当下便是后悔当初送云锦这个举动了。

    不过,他面上依旧是怡然自得的缓慢:

    “我可是她姑爷,不向着我还能向着谁?”

    “哼!”云清浅鼻尖溢出冷哼。

    对于容澈这种自恋过了头的男人不置可否。

    见一切都准备就绪,吴庸也是将马缰轻轻一拉,两辆马车便朝着皇宫而去。

    恢弘大气的宫殿林立,大红色的挖墙根上,连绵不绝的是那翻滚着的祥云。

    金色的琉璃瓦一层层的蔓延开去。

    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更将那金銮殿衬得雄伟异常。

    只是马车穿越在高高的红墙里,却带出了一股压抑和谨慎的气息,让人莫名的有些窒息。

    马车穿过林立的高墙,终于是停在的庆延门外。

    所有人,不管是皇孙贵胄。

    还是后宫妃子,到了庆延门就必须要下来步行。

    云清浅和容澈自然也是不能例外的。

    他们从善如流的在太监的引导之下,朝着那传说中的金銮殿走了去。

    碧儿和幽若的身份过低。

    即便是她们也十分想去金銮殿开开眼界。

    可却还是被拦在了庆延门外,只能是与吴庸一同在马车上等着他们的消息。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装潢亦是十分威严耀目

    宽敞的前厅几乎能同时容纳下上千人。

    “摄政王,王妃觐见!”

    一道清脆尖锐的高唱之后,文武百官的目光瞬间朝着大门这边聚拢了过来。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背着阳光并肩而立。

    不卑不亢地从金銮殿的大门而来。

    那耀目的阳光将那两人笼罩着。

    让人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他们的容貌。

    却越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绝美孤傲的气质。

    “臣参见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

    容澈和云清浅异口同声,缓缓的跪下见礼。

    “免礼平身!”

    小皇帝的声音很稚嫩。

    不过总归是经过了几年的沉淀。

    多少还是有些气势。

    容澈和云清浅两个人缓缓起身,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算是看清楚了他们的容貌。

    经过德王府府那一夜,云清浅的名号不说是传遍了整个出云。

    在京都城恐怕无论老少都听过她的名字吧。

    在场的文武百官中,除了那日在德王府府见过云清浅的,其余的人对她都是抱着极大的好奇心。

    如今一见,这个云清浅容貌不凡,天生便带着几分高贵淡雅的气质。

    她美则美矣,但是那夜一手掌控五条火龙神;

    将有草原雄鹰之称的胡将军整的好像是丧家犬一样的人。

    真的是面前这个清冷却又稍嫌单薄的少女吗?

    心中浮起狐疑,众人忍不住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说的无非就是那些,这个女人当真有这般厉害吗?

    面对旁人的质疑目光,云清浅从来就不甚在意。

    自己有什么能耐,自己清楚便行了。

    倒是容澈一张俊颜却是完全的沉了下去。

    他性格乖张,脾性诡异。

    当着皇帝的面,甚至连德王府府的门都敢拆,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原本就对这个摄政王抱着几分畏惧之心。

    这个时候抬眼偏又接受他那淡淡的目光。

    那一眼看似漫不经心,可扫过之处却无不凝结成冰。

    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的人像是瞬间被人点了哑穴一般。

    慌忙低下头去,哪里还敢非议摄政王身旁的那位?

    楚太后此刻坐在主位后面的垂帘之外,目光沉沉的落在云清浅的身上。

    这个云清浅不但聪慧过人,就连胆识也是过人的。

    今日自己故意将她喊到金銮殿之上。

    就是瞧瞧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之下,这个云清浅到底有几分本事。

    “哀家还记得当日在德王府府的庆功宴上,我曾经说过要派人去调查本月初八云清浅的行踪——”

    说到这里,楚太后将尾音拖长了一些。

    同时一双犀利的眸子也是瞬也不瞬的落在云清浅的身上。

    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不过很可惜,云清浅双目恭谦的微垂。

    在听到自己这话的时候,依旧是清雅淡然。

    仿佛压根儿就不是在说与自己有关的事情一般!

    沉得住气,不错!

    楚太后在心中又给云清浅添上了一笔,这才继续说道:

    “不过很可惜,昨天夜里,卷宗库突起一把手机大火。

    将这个月出入城记载的卷宗全部都烧毁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楚太后的脸上似乎微微松了松。

    她抬起眸子扫了一眼依旧一脸散漫的容澈。眼中似乎有什么耀目的东西一闪而过。

    不过容澈此刻却不是这么一番思量:

    庆功宴上,德王开口说要查初八的卷宗时,曾经意味深长的看过他一眼。

    他容澈不蠢,甚至可以说是极其聪慧的。

    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他当然明白。

    不过,这一次他会让吴庸去放那一把火。

    并不是为了成全太后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念想,而仅仅是想要云清浅身边再少一些麻烦而已。

    因为,他要云清浅心无旁骛,没有任何负累。

    轻轻松松、一心一意的当自己的摄政王妃。

    “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云清浅就一定是那个少女之前,朕不会妄下定论。

    这件事朕会一直派人去核实,那个少女朕也会全力寻找,直到事情水落石出为止。”

    楚太后威严的开口,目光扫过众人。

    瞬间带出一股让人只觉得万分压迫的窒息感。

    太后的话就是皇帝的话,就是圣旨。

    列位臣子一听太后都已经表态,自己若还是纠结那便是忤逆了。

    既然太后的意思是要将这件事抹过去,那么做臣子的只需要配合便好了。

    摸透了这其中的门道,那些大臣们更是集体划一躬身,“皇上圣明。”

    倒是立在金銮殿正中央的云清浅嘴角划过一抹冷笑:

    什么真相,什么证据,不过就是皇帝的一句话。

    强者为尊,皇权为上。

    在出云,只有拥有绝对权力和实力的人,才有拥有真相的权力。

    满意的看着一众臣子俯首称臣,诚惶诚恐的高呼“太后圣明”的样子。

    楚太后接着说道:

    “皇上今日召你们二位前来就是今日要与众卿家商议的事情——”

    众臣子听着楚太后这话,眼底露出一丝诧异来。

    能够让太后说出“商议”二字来,到底是什么事情?

    楚太后看了小皇帝一眼,小皇帝点点头,开口说道:

    “庆功宴上云清浅立下奇功,挽救出云免失国体。

    其聪慧才智不输于男子,朕打算册封她为二品诰命。

    不知道众爱卿意下如何?”

    小皇帝一席话不但将文武百官给惊着了,同样也是让云清浅眉心微微一蹙。

    若是换做平常女子,在听到如此殊荣落于自己身上的时候,恐怕喜的找不到北了。

    不过云清浅脑子里此刻却是转的飞快:

    太后打算给自己封个县主。

    而且不是颁布圣旨,而是要与文武百官商议。

    这不是明摆着要非逼着他们都心甘情愿的点头吗?

    到时候就算还有人有意见,那也是他们自己当初点头应下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