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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我们!”凤倾狂仰脸,怒吼一声。
“呵呵,可笑,本王还要拿你们当王牌呢!”宇文承德轻蔑地瞥了她一眼,语气微肃。
“混蛋!”凤倾狂怒不可竭,提了一口气在丹田之上。
本来她打算以武力相搏,可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浑身无力,整个人都瘫倒在地。
“你……你……”她杏眸圆瞪,用手指着宇文承德良久说不出话来。
“太子妃,你的毒可不是我下的,而是她!”宇文承德眉头一挑,将视线转移到了同样虚弱的琳琅身上霰。
许是挨了一巴掌,琳琅半天没有缓过劲来,只是用毒蛇般的眼神瞪着宇文承德,恨不得将他千嚼万咬。
因为她发现就在他扇自己的同时,给她也下了毒。
“好了,带下去吧!”宇文承德并不理会两人的恶毒眼光,他一边给吩咐人对她们严加看管,一边持笔给东宫写了一封信。
旦日清晨,宇文长恭便受到了来信,气得咬牙切齿,忍不住在心中发誓一定要让那个抓走凤倾狂的人不得好死。
而后,他便按信上所说独自带着欧阳长霆去了城外一间废弃的驿馆。
“来了!”就在他四处张望之时,突然,一个浑厚且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天而降。
“二皇叔,果然是你!”毋庸置疑,他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哈哈!”下一秒,爽朗的笑声响起。
只一瞬,便有十几道身影闪落,而这些人的中间则是站着霸气十足的宇文承德。
“王爷,他们应该没有带着其他人!”适时,有一个身影闪落,在给宇文承德深鞠一躬后,明确地回答。
闻言,宇文承德略一颔首,嘴角噙笑:“不愧是本王的侄儿,说到做到啊!”
“废话少说,倾儿呢?”此刻,宇文长恭一心只想救人,哪管得了什么长幼之分?
“去,把她们都带出来!”宇文承德扭头,冲着身边的侍卫睇了个眼神。
“是!”侍卫恭敬点头,随后进了屋。
“你们猜还有谁在本王的手上?”宇文承德转脸,嘴角轻抽,阴险无比道。
顿时,宇文长恭和欧阳长霆一起露出了诧异的目光。
“哈哈,你们该不会真的以为本王傻得去绑凤倾狂吧?”宇文承德见他们都不说话,于是又加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宇文长恭起了兴致,疑惑不解地问道。
就在这时,侍卫押着琳琅和凤倾狂走了过来。
宇文承德转脸,用手指着琳琅,有些气急败坏道:“都怪这个女人自作主张,打草惊蛇!”
“琳琅,怎么会是你?”宇文长恭讶然,满脸的难以置信。
“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吧?”宇文承德眸色一变,加重了说话的语调。
不过,宇文长恭根本不理会他的话,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面色憔悴的凤倾狂身上。
“倾儿,你没事吧?”他心疼地问道,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关切。
“没事。”凤倾狂摇头,嘴角轻扬一笑。
“那就好。”闻言,宇文长恭悬着的心落了地,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将凤倾狂抱住。
然而,他的脚还未踏出,宇文承德脸上就阴霾一片:“好个宇文长恭,竟然敢无视本王!”
话音一落,凤倾狂着急起来,使劲全身力气大喊道:“长恭快走,这是个圈套!”
“是又如何?”宇文承德笑着接了话,眼中闪着阴谋得逞的光芒。
这一次,他就是要将宇文长恭和欧阳长霆都抓起来,看看自己那个做皇上的哥哥肯不肯交出皇位!
“人我已经带来了,你把倾儿放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宇文长恭冷着脸回答,瞳孔微缩,深如寒潭。
“你是在威胁我吗?”宇文承德觉得有点好笑,毕竟现在他要抓宇文长恭轻而易举。
“没错!”宇文长恭毫不犹豫地回答,若是救不出凤倾狂,他绝对会崩溃的。
“好吧!放了她可以,只是……”宇文承德皱眉想了一瞬,似乎做出了些许让步。
“说吧,什么条件?”宇文长恭打断他的话,一针见血道。
“你和欧阳长霆来做本王的人质。”宇文承德眼珠子转了一圈,缓然道。
“我不同意!”琳琅突然开口,大声抗议。
“哼!”宇文承德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倨傲道:“琳琅姑娘,哦,不,容妃娘娘,你现在就在本王的手上,怎么,还妄想救你的儿子吗?”
随着话音的落地,空气静止了片刻。
宇文长恭抬眸,仔细地打量了琳琅一番,仍然是一头雾水:“你到底是谁?”
“太子爷稍安毋躁!”宇文承德浅笑,说话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戏谑:“这容妃娘娘可不是您的母亲,她的儿子另有其人
!”
言罢,他伸手指了指站在一旁满脸木讷的欧阳长霆,嘴唇微动,继续说道:“长霆啊,这些年来,义父一直抚养你,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用你威胁你的父皇。”
一瞬间,欧阳长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字来:“你说什么!”
“不要这么凶嘛!义父慢慢解释给你听哦。”宇文承德镇定自若,不等欧阳长霆开口,便又指着琳琅,露出温煦的笑容:“这位琳琅姑娘便是你的亲娘,也就是当初皇兄最宠爱的容妃娘娘。”
“不可能……”得知真相后,欧阳长霆不停地摇头,眼中更是不自觉地噙满泪水。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是个孤儿,从小被宇文承德收养并训练成杀人的武器。
可现在,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长霆,是娘亲对不起你……”琳琅见不得欧阳长霆这副近乎崩溃的模样,一边轻声地唤着他,一边也是泪流满面。
“好了,你们都母子团聚了有什么好哭的!”宇文承德看不下去这种哭哭啼啼的场面,忍不住大吼一声。
站在一旁的宇文长恭愣了许久,终归是开了口:“二皇叔,你真是好阴险,既然想用这种方法获得皇位!”
“那又如何?有了你们两兄弟当把柄,本王还怕得不到这大好江山吗?”宇文承德龇牙咧嘴地笑着,这一刻他真是等的太久了。
“那可未必,你比忘了我五弟!”宇文长恭夷然不畏地说着,脸上露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
不过,他在此之前,他必须救出凤倾狂。
“哦,当然没有忘,一会儿,我就送你们一家人团聚!”宇文承德沉思一阵,不紧不慢道。
“长恭,你们快走!”凤倾狂大喊,以她对宇文长恭的了解,知道他自己绝对可以全身而退。
“对,长霆,你快走吧,不要管娘亲了!”琳琅也跟着大喊起来,现在对她而言,没有什么比欧阳长霆的安危更重要的了。
“不行!”宇文长恭和欧阳长霆异口同声道。
毕竟,现在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处于危难之中,叫他们怎么可以一走了只?
“哼,你们以为现在还能走的了吗?”宇文承德见他们那般纠结,有点好笑。
随即,只见他手一挥,便又二十多个人将宇文长恭和欧阳长霆二人团团围住。
“卑鄙!”凤倾狂见状,禁不住冲着宇文承德吐了口口水,而她眼中的目光犀利如剑,仿佛能够杀人。
“你!”宇文承德第一次被吐口水,自然是愤怒不已,手掌起落,便给了凤倾狂一耳光。
“啊!”凤倾狂痛得尖叫一声,可是脸上却依然写着倔强。
“哼哼,有意思!”宇文承德冷笑,抬手拂去了口水,眼中目光诡异一变。
“倾儿!”这一幕,宇文长恭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身子轻闪,一下子掠到了凤倾狂的身旁。
“你过来干嘛!”凤倾狂忍痛冲着他大吼一声,身子微侧,挡住了宇文承德那只想要偷袭的手。
顿时,一口殷红的血雾从她嘴中喷了出来。
她好痛,痛得好像快要死去,眼前更是一片鲜红。
“自不量力!”宇文承德偷袭未果,自然很是生气。
然而,在看到凤倾狂的身体猛然跌倒在宇文长恭的怀中时,他的心竟突兀地一阵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