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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微笑道:“你这么美貌,他可曾对你有心思?”玉贞脸红道:“孙仲予最是小心谨慎,既知奴家修炼采补术,怎肯近身”我笑道:“河豚虽然有毒,但鲜美万分。
玫瑰虽然有刺,可娇艳无比,孙仲予也算个人物,想不到却连这道理都不懂!”玉贞面颊滚烫,心里却喜滋滋的,小蝶儿媚笑道:“那些品鲜者、采花人中,有几个能象爷爷这样厉害呢?”
我望了她一眼,笑骂道:“死丫头!嘴可真甜!”小蝶儿笑的更灿烂,走上前跪在我腿旁,一副绕膝承欢的模样,只不过一对丰满的乳房却大方的压着我的大腿。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又搂着玉贞道:“你对孙仲予有什么印象?”玉贞道:“孙仲予精明、果敢,很有魄力,他一向仔细,每件事似乎都要经过反复推测,但一旦下了决定,就全力以赴。
他他精力也很充沛,据说每晚都要女人侍侯”我呵呵笑道:“是我充沛些,还是他充沛些?”玉贞掐了我一下,嗔道:“我怎么知道!”小蝶儿的酥胸不断挤压,吃吃浪笑道:“我猜定没人比爷爷更充沛!”
我的手偷偷滑到腿旁,轻轻抚摸小蝶儿的乳峰,小蝶儿顿时凑了上来,更用身子挡着玉贞的视线。
玉贞正用心斟酌,便没有注意,又道:“他这人很会统御下属,只是不轻易相信人,发号司令时干脆明确,手下都很敬佩,其实这人并不高大,但给人的感觉很沉稳浑厚”小蝶儿道:“这人长相如何?”
玉贞回忆道:“他身材不高,国字脸,五官很有气势,眼神凌厉,似乎可以把人看穿。始终都很整洁,留着修剪整齐的络腮胡”我点了点头,偷偷捻着蝶儿的乳珠,又问道:“据说孙仲予手下有两大明王,你可知道他们的底细?”
玉贞轻摇螓首,道:“奴家只知道这两人年纪都不大,但寻常人根本见不到他们,更别说知晓底细”我笑道:“那他身边的几个老家伙你总知道吧?”
玉贞脸红道:“女儿只知道翻天掌,勾漏老怪和北邙真人”我奇道:“北邙真人?就是专收女徒、以身学剑那个?”
玉贞点了点头,我见她情不自禁露出忸怩神色,哼道:“你和他有染?”玉贞忙在我身前跪了下去,冤枉道:“玉贞也不想的,他门下弟子众多,却仍要女儿侍侯,女儿也没有法子”
我怎会相信,却微笑道:“技不如人,怎能怪你,那他后来有没有传你绝学?”丁玉贞脸红摇了摇头,我笑道:“爹一定替你讨回公道!”玉贞捉摸不透我的真正意思,便不敢随便答话。
她跪在蝶儿身旁,自然就看到我在蝶儿胸前活动的大手,忍不住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摩挲着我的大腿昵声道:“爹已玩了咱们母女一早上,难道还不够吗?”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所谓好东西,就是怎么玩也玩不够,谁让你们母女俩都这么好呢!”
两女一起霞飞玉颊,蝶儿水汪汪的杏眼中更似罩上朦胧的轻纱,丰满酥胸轻轻起伏,眼神更是大胆,显然情欲已动。玉贞媚笑道:“女儿可承受不起您的恩宠了”我望着她笑道:“爹说你行,你就一定行”
玉贞芳心乱跳,娇软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我嘻嘻一笑,又道:“不过正事要紧,等爹办完这事,再好好疼你们母女!”玉贞顿时又嗔又羞,我一把将蝶儿抱到怀里,一边吻上樱桃小嘴,一面却抓住她柔软的下体。
蝶儿顿时抱着我哼了起来,我逗了她片刻,任她万般挑逗,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蝶儿失望至极,死死抱着我不肯松手。
我又向玉贞问了一些细节,才道:“我呆会先走一步,你们听安排也跟着上来,一路要小心仔细,若有空闲,就练练那太虚步。”两女吓了一跳。
想起钟无弦的功夫,仍是心中怵然。玉贞幽怨叹道:“老爷子,咱们知道你武功高强,但定要处处谨慎,你若有了什么闪失,让咱们靠谁去!”我好生安慰了一番,才走了出来,刚到门前。
突然冒出个主意,便想听听两女会说些什么。房中却静寂无声,过了片刻,才听到玉贞幽幽一叹,蝶儿立即笑道:“娘啊,你大事不妙了!”玉贞嗔道:“少乱嚼舌根子!”蝶儿笑道:“你心动了。
是不是?”玉贞啐了一口,脸红道:“什么心动不心动的!他本事很大,咱们如果能跟着他,也不用再终日惊惶”蝶儿嘻嘻笑道:“娘这话骗女儿还行。
不过如果教主她老人家在的话,有人可要吃大苦头了!”玉贞沉默下去,蝶儿却嗔道:“娘啊!
现在只剩下你我相依为命,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反正女儿是心动了!爷爷威名远扬,神通广大,您还犹豫什么!难得是他肯对你好,只要你悉心侍侯,日后的好处数不胜数,女儿跟着您,也能享点福
“玉贞呸了一声,蝶儿已搂着她的腰,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难道你没想着爷爷吗?女儿从未见你象今早那样快活过女儿和莺儿走后,他是不是又疼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玉贞顿时霞飞双靥,瞪了蝶儿一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算盘你还不是想要他的好处!”蝶儿居然倒入玉贞怀里,撒娇道:“娘啊!
人家替你打算,也就是替自己打算了,这也不对吗?”玉贞哼道:“那我问你,我和爷爷在一起时,顾畅是谁放进来的?”
蝶儿委屈道:“娘不是怀疑女儿吧!坏了您的事,对女儿有什么好处?爷爷摆明了更疼你,若他生起气来,女儿只会一起遭殃!女儿和莺儿离开后,就照爷爷吩咐回房打坐,后来龟叔告诉我有人鬼鬼祟祟,我才去看了一圈”
玉贞显然也不大肯定,没好气地道:“算了,不是你做的就好。”蝶儿笑道:“爷爷没生气吧?刚才说起北邙道长,他好象很不高兴,你太不小心了!”玉贞叹道:“我也没料到,他说起那牛鼻子,我心里就不痛快”蝶儿吃吃笑道:“还敢说不动心?我看哪,娘都想替爷爷死守了!”
玉贞脸红起来,瞪眼道:“顾畅那种人你爷爷根本没放在眼里,但那牛鼻子不一样,你若想让爷爷对娘生气,以后尽管在他面前提那牛鼻子!”
蝶儿陪笑道:“女儿怎会提起那人你说爷爷没把顾畅放在眼里,那他没有生气?”玉贞回想起当时情形,不由得晕生娇靥,眉目含春,又忍不住低头偷笑。
蝶儿见她这般神色,更加好奇,玉贞耐不住蝶儿不住追问,且芳心还有些得意,脸红细声道:“你爷爷非但没生气,他还还当着顾畅的面玩当时真把娘羞死了”蝶儿春情荡漾,吃吃媚笑,问道:“那顾畅有没有被气得吐血?”
玉贞摇了摇头,我听到此处,倒越来越舍不得走开,只不知两女还会说出多少撩人的言语,更不愿放过那浪荡风情,见土墙上有些缝隙,便无声无息地移了过去,将房里的情形尽收眼底。
偏偏两女笑了半晌,一时无语,过了片刻,玉贞却又叹了口气。蝶儿知道她心情矛盾,便扶她到木床坐下,道:“娘,女儿给您揉揉腿,您躺着养养神吧。”玉贞点了点头,脸向外侧躺下去。
蝶儿坐上床沿,居然伸手过去,替玉贞松开了腰带。我见玉贞并无异色,知道蝶儿如此侍侯并非首遭,只见她解开玉贞的裙褂,露出薄如蝉翼的蓬松绸裤,就开始在腿上轻轻拿捏起来,玉贞舒服得吁了口气,叹道:“蝶儿,你对娘的心意若能始终如此,倒不枉咱们母女一场”
蝶儿淡淡说道:“娘就是对女儿放心不下,若不是遇上爷爷,只怕您还不肯将这块心病道出
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偌大一个玄女教眨眼间就分崩离析,娘这两年再怎么担惊受怕,却始终没有丢弃女儿,蝶儿纵使不好,也决不会对娘做出无情无义之事!”玉贞叹道:“若果真如此,教里的功夫你想学什么娘就教什么。
不过老爷子说咱们的武功太绝了些,你不如专心练那太虚步,娘行走江湖多年,却从没见过如此精妙的武功,难得咱们有这种机缘,你定要好好把握”蝶儿应了一声,玉贞脸红红的又道:“还有就是,娘也把侍侯老爷子的功夫传授与你”蝶儿吃吃笑了起来,尖尖指甲隔着绸裤在玉贞光洁大腿上轻轻搔刮,玉贞顿时痒得蜷起腿来,脸红嗔道:“疯丫头!”
蝶儿翻上床躺在她身后,一只小手在玉贞的小腹摩挲,一面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娘,除了爷爷之外,你有没有对别的男人动过心?”玉贞叹了口气,道:“就算曾经有过,也能克制过去,但这次”
蝶儿笑道:“这次逃不掉了,是吗?”玉贞脸泛桃花,闭目道:“蝶儿,他那双眼睛望着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受?”蝶儿一下默然,半晌才痴痴地道:“我一看到那对眼睛,就会忘掉其他事情,心里慌得紧,他想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