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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大喜,遂又抽耸起来,过不一会,就忍无可忍地变成了冲刺。沈瑶霎又美极,突然痴痴迷迷道:“你你今儿在柔水庄上说的那那句话可是真的?”
淫人此刻哪还想得了别的事,只一味感受玉人内里的绝顶美妙,迷糊道:“什么话?”沈瑶颤吟道:“你说便是天天底下的人都骂我,天底下的人都都要你骂我,你也决计不不骂的是是么?”
宝玉脱口道:“当然是真的,莫说不骂,就是天下人都恼你,天下人都要为难你,我都会护着你爱着你!”
沈瑶芳心甜透,整个如酥似醉,努力弓起上身,樱唇在他胸颈上不住蜜吻,娇喘道:“是你说的哦这话可可是你自己说的日后日后可不许赖哦!”宝玉粗喘应道:“嗯,我不赖,永远不赖。”
每及深处,火烫的前端仿佛把花心上的嫩肉都粘了起来。沈瑶猛觉内里的小东西不住地乱蹦乱跳,一股奇痒从内里直透出来,怕是又要象适才那样丢了,两只脚儿不住在水里乱蹬乱踏,划起一道道浪花,急急喘道:“玉玉你你想想来了吗?”
宝玉俊颜胀赤,昏昏地点了点头,突将女孩的两条美腿从水里捞起,朝上方大大压去,直至触到她自己的香肩,底下抽势如虹,雨点般密密地刺向幽深的嫩心。
沈瑶方才丢过,花房之内无不敏感万分,心里忽生出一种再这么下去定会死掉的感觉来,樱唇触着男儿哪里便是火辣辣一吻,哼哼颤道:“那你快快点我又又要又要”
爱郎教的那个“丢”字始终说不出口来。宝玉已是千钧一发,盯着她的绝丽俏容哆嗦道:“就来了就射了阿阿瑶我要要射你里边了”
沈瑶给他淫言撩惹,芳心大醉,尽把娇姿媚态展献在爱郎的眼中,娇娇嘤咛道:“好快啊快给我我要我要带走你我要带着你的快乐离开”
喘着吟着,美目中突然充满了晶莹闪闪的泪水。宝玉拚命点头,责无旁贷地发起最后冲刺,带得花唇翻飞不住,数十抽过,倏地顿住,俯身紧紧地抵住了玉人,guī头在那奇滑异脆的妙物上展开一轮粗暴的研磨与颤击。
沈瑶登时魂飞魄散,喉里发出声声迷离而慌乱的娇啼,粉臂死死抱住男儿的脑袋,似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里,融为一体。宝玉腰股不住加力,突地一下得势,力道角度皆达极致,竟揉得花心绽开,前端已戳着了花眼内的奇娇异嫩
沈瑶乍然悸啼,蛮腰惊心动魄地一拱,骤又丢了身子,喷涌之势更胜前次。宝玉闷哼一声,肉茎霎时通根美透,在阵阵收缩的花径中剧跳了数下,滚烫的浓精终于怒射而出,箭般注入玉人的嫩心里。
沈瑶受了他那玄阳至精,越发丢得死去活来,口中忘情地呼唤着爱郎的名字,而那柔若无骨的美丽娇躯,则忍抑不住地痉挛着抽搐着这一刻,生命是如此的美妙动人,良久之后,才听宝玉懒洋洋道:“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两情缱绻的恋人,此际肉体似已不再存在,只余一种心灵融合后的醉人感受。“不管他日如何,阿瑶都会永远记住今夜的。”女孩从男儿怀里仰起脸来,如烟如雾地望向一碧如洗的夜空,叹息似地呢喃道。
翌晨,兜兜醒来,发觉自个睡在床上,心忖定是小姐搬的,忽尔想起了宝玉:“昨晚竟给他哄了这么多杯不知他下山了没有?”怔怔地呆了一会,方爬起下床,穿了鞋袜,来到隔壁沈瑶房前,轻轻敲了几下门。
沈瑶开门出来,身上只披一条冰梅银绣纱子,鲜媚得宛如雨后娇花,面上却似有些忸怩之色。兜兜见状,即时明白了几分,指着屋内笑道:“在里边?”
沈瑶面泛桃花,咬着唇儿点了点头,羞嗔道:“我有叫他去别的房里睡啊,可这人就是赖皮,被他缠磨死了。”
兜兜吃吃笑道:“他若肯啊,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那我们今儿还走不走?”沈瑶正色道:“当然要走,迟一日回圣山则多一分变数,大将军的安排也可能被打乱。”兜兜道:“好吧,我这就去做饭。”
沈瑶回到屋内,掀帐坐在床沿,见宝玉仍在酣然大睡,便轻轻推了推他,柔声唤道:“懒猪猪,起来了,我们还要赶路,你也该回去了。”
宝玉昨晚喝了不少酒,接着又闹了个梅开二度,回房后还在被窝里跟佳人卿卿我我直到深更,是以颇为困倦,只含糊应道:“再睡一会就一会”
沈瑶见状,便舍不得硬拉他起来,坐在旁边静静看着,瞧着瞧着不觉痴了,想起今次一别,便是万水千山重逢渺渺,心里顿一阵酸楚黯然,忽听心上人梦呓道:“阿瑶你定定要快快回来啊我可是天天想着你的”
沈瑶心中颤悸,俯下身去在爱郎耳边低低道:“我会的我会的,事情一了,我就会立刻飞回你身边来的”贴脸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坐直起来瞧了瞧,忍不住又俯下去在他唇上轻轻地沾了一下。
宝玉心舒神畅地听着窗外的清脆鸟鸣,迷迷糊糊摸了下旁边,整个人忽尔清醒过来,猛从被窝里坐起,大声唤道:“阿瑶!阿瑶!”
却半晌不闻回音。他心头一缩,胡乱披了件中衣便跳下床来,推门急奔而出,边寻边唤:“阿瑶!阿瑶!你在哪里?”
待到后来又喊兜兜,只是俱无人应。宝玉寻遍几间屋子,终明两个女孩已经离去,心中有如刀绞,不禁揪发懊悔:“都是我贪睡!都怪我贪睡!竟连为她们送别都没赶上!”
他在院子里呆了许久,方长吁短叹地回屋穿衣,忽瞥见枕畔放着张纸条,用半瓣隐约透明的白石压着,正是从丁翊秘库找到的绝世奇宝“映花琳琅”急忙拿起纸条来看,入眼两行秀气飘逸的字儿,写着:“玉:我们不能耽搁,就不等你了,厨房里有早点,记得去吃。
倘在都中遇见什么难处,可去找崔朝阳帮忙。分君心半瓣,寄妾思满怀。你的阿瑶“内容虽简,但宝玉却从字里行间感受到一种脉脉的温馨与情意,特别是最后的署名。他两眼发潮,把字条和那半瓣白石捧在胸口,坐于床沿伤感了良久,轻抚锦被,鼻中似乎还能闻到那“瑶池娇”的淡淡香气,反复念着那句“分君心半瓣,寄妾思满怀。”
突然喃喃傻笑:“你的阿瑶你的阿瑶你是谁啊?”宝玉失魂落魄地回到都中,方记起此次出城。
原本是要到紫檀堡看望白湘芳的,正打算次日再去,却听王夫人说明天便是贾敬的寿辰,阖府皆要过去热闹,心中立念起可卿来,怕又见不着她,一时愁肠千结,忽尔想起凤姐来,忙跑去悄悄央求。
凤姐儿只是闲闲坐着,待痴人把好话软话吐尽,方横了他一眼,笑道:“用得着这样牵肠挂肚么!好啦好啦,我虽与她辈份不同,却是情同姐妹,明儿自然要去看她的,到时你就跟着我吧。”
宝玉大喜,如非屋里的丫鬟婆子进进出出,差点就要猴到她身上去。到了第二天,除了贾母,王夫人、凤姐、宝玉一众都过宁国府来,贾珍并尤氏接了进去。
尤氏之母先已到了,大家见过,彼此让了坐,自免不了一阵说笑。几杯茶过,王夫人问起可卿:“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身上有些不大好,如今到底怎么样了?”
尤氏道:“她这个病说来也奇,上月中秋还跟着老太太、太太们玩到半夜,回家来还好好的,到了二十后,便一日比一日不好了,也懒得吃东西,经期又有一阵子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