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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guī头,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宝玉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
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guī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阴户上戏弄,旁有题跋:法曲献仙音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
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情无限,毕竟是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馋渴恋?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
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guī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guī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的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宝玉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
凤姐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着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么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你么?”
宝玉摇摇头,在那里动弹不得,别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臜,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
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姐姐,弟弟好爱你哩。”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娇嫩舌尖直点到那眼里去了,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美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俏娇娘。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尽系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
但是天资聪慧,若是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西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淫情炽燃。凤姐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
宝玉丢开手中的春宫,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凤姐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凤姐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凤姐粉臂抱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chā,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宝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她天性淫荡,却从不肯完全放开,便是与那贾蓉、贾蔷偷欢时也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对着这个宝弟弟,不知怎么就恣情放肆了。宝玉点点头,销魂道:“姐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我快活极了。”
凤姐儿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嗳,你快瞧哩!”她自己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的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凤姐儿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样宝贝,便挣扎着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条火红红色泽鲜艳的大罗巾来,不正是贾蔷不久前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胡乱塞于玉股下。
宝玉以为她怕淫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会,忽觉凤姐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yīn茎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guī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凤姐却觉股下那条罗巾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宝玉的每一次抽chā,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guī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上次被贾蓉贾蔷兄弟俩用这宝贝玩还爽利得多,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原来这“欲焰红罗”乃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
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凤姐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宝玉的大guī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凤姐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娇呼道:“宝玉,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
宝玉已跟凤姐有过两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guī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凤姐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guī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
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身子也动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宝玉肩膀压着凤姐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guī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guī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凤姐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携手出了小木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各自踏着皎洁的月色离去。
凤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进了屋,见平儿床前摆着贾琏的靴子,床上下了罗帐,心里才松了口气,也不敢惊动丫鬟,胡乱洗漱了,爬到自己床上刚要躺下,却见平儿从那边罗帐里出来,下了床,去几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己跟前,小声道:“怎么这样晚才回来?”
凤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从太太那边出来,头就晕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平儿皱眉道:“晚上这么凉,亭子里四通八达的,不怕弄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