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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嫂嫂那可怜相:脸趴在枕头上,一手扶着床支着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推着我的小腹,不让我一插到底。
我问她:哥哥这样插过你没有?“插过,年轻的时候这样从后面插过,但很少这样插,没你插的深,也没你插的快,现在早就没这样过了。”我这样插你,你舒服吗?舒服,刺激,感觉插的很深,有点疼我顺时针反时针的来回用yīn茎在她体内搅和着,她的屁股也随着不停地扭动:“小乖头,我的小乖头,你咋会那么多啊!”我知道她以前喊她女儿是就喊小乖头,现在这样喊我,我觉得怪不舒服呢。
但是想着她女儿平时跟我很亲近,有事没事都爱挨着我坐,拉我的手跟我问这问那的,我想着她妈妈的逼都没有多大的小阴唇,小妮妮的逼逼更是一条缝!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晕乎乎的想射精,我说我想尻静静(她女儿的名字)!
“让我尻静静!”她说“不要,不要,要你尻我,要你尻我!”我说“我射你嘴里好吗?”
“不要,就射逼里。”我拔出jī巴,jī巴上带出很多白乎乎的分泌物,我也不擦,让她重新躺下,一下子从上面插进她的逼逼里(我射精的时候还是最喜欢传教士体位),很顺畅,很光滑,我快速的抽chā着,我俩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听着身下的女人的哼叫声,想着在单位值班的男人还在跟同事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这边我已经替他把他的女人弄的阴水绵绵,浪声连连,我一股热精射进我哥哥女人的yīn道深处,我又抖了抖jī巴,把剩下的精液也都全部流进她的逼逼里。
她的逼逼也在跳动着、收缩着,强劲地吸握着我的yīn茎。由于这次是连续二次作战,时间用了40多分钟,我感觉胸前黏黏的,抓起枕巾垫在我们之间吸一吸胸前的臭汗。我伸手拿纸,说“咱们擦擦吧。”她说“再待里面一会吧!我想着不想让它出来。”
我也不再多言,静静的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激情已经过去,是非之地我也不愿久留。
这么一分神,jī巴立即软了下来,从她逼缝里滑落了,不擦也得擦,然后穿好衣服向她告别回家。
1997年6月16日,我在家刚吃完饭不久,凡嫂给我发信息让我在医院门口等她,我明白她的意思老公出差去外地了,想让我操她了!唉,真骚!
老公对她那么好,却老公前脚走,她后脚迈出就找我给她老婆做绿帽子,女人啊女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女人都不骚的话,怎么成全咱们这诸多的狼兄色弟呢?
我等到20:35分她才过来。她告诉我凡哥出差到洛阳了,她出来办点事,完了就想见我。
我拉上她转了几圈,找到一个湖边,在路边铺上准备的东西,在那里干了一个小时,射了两次。
我是不管她舒服不舒服,高潮不高潮了,我得劲就行了。毕竟环境不理想,做着事还得左顾右盼的注意着远处有无行人靠近,在那样的环境下,我在顾及她的感受,真的力不从心。
后来感觉她对我越来越粘,有一次我去市里,她和她外甥女趁车办事,她净能让她外甥女先下车,然后告诉外甥女说和我一起办点事,没办法,我拉着她把车停到市公司较为僻静的车库前,匆匆的在车上猛的一阵抽chā后把全部的精液射进她的逼里,她才肯下车找她的外甥女,我再去办我的事。
还有一次她听说我去郑州,就忙向老公请假说趁我的车去郑州她哥那里一趟。
到了郑州,我把房间安排在中州国际饭店,因为有同行的,所以不能单独相处,最后她让我送她到她哥家,在她哥楼下,又在后排座位上给我坐射了一次她才上楼,那天是97年9月26日。
98年3月31日,一直在下雨,凡哥和几个弟兄喊我说:“今天下雨,是喝酒的日子,咱们弟兄几个喝酒去。”我告诉他们几个同事央求我把他们送回家属院,凡哥几个说:那你赶快回来,我们在老地方等你。
我装着无奈的样子说“好,看情况吧。”把人送到家属院,并没有立即回来,而是告诉大家去一个同事青青家拿几个光盘,然后和几位同事一起下车,同事看着我进了青青家后,他们也都各自回家。
我挑了几盘光碟告辞,等青青关上了房门,我便跑到楼上凡哥家,门虚掩着的,我进去锁上门,看凡嫂在厨房里做饭呢,我兴致大起,掀起她的围裙,退掉她的裤子,从她的屁股沟沟里掰开她的逼缝,让我膨胀的yīn茎插入嫂子的体内。
嫂子的屄永远是柔软的,我捏着嫂子的屁股,享受着嫂子肉肉的逼,狂烈的捣进嫂子开始湿润的逼,不一会儿,一股股白浆射进嫂子yīn道深处。
我拔出jī巴,提起嫂子的内裤在我jī巴上擦了擦,嫂子喊道:快去拿纸我用她的内裤把我的jī巴擦干净后,提起我的内裤和外裤说:嫂子我先走了,你那家子俺凡哥还在张家食堂等我喝酒呢,我趁这个空档先给凡哥润滑润滑,晚上也让他帮我刷刷锅说完我整理好我的裤子一溜烟的跑了。
到了食堂,凡哥几个人责问我怎么那么慢啊?我说就这我还是抓紧时间呢,这不我掏出几张碟子说:在青青家选光盘呢,选了半天才选出这么几张怎么了?难道你们还怀疑我中途拐弯打炮了不成?
然后我们一阵狂饮我有个习惯,那就是在外面把公粮交给别的女人以后,回家前都想法设法找人饮酒至酣,回家后不醉装醉,反正是一身酒气,以此来对付老婆的性要求。
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双方方便,我们就做ài。甚至在她月经期间也挡不住我俩做ài。
后来因为她对我很专横,有时候在单位开会的时候她也两眼直勾勾的瞪着我,这让我非常害怕。
毕竟和他两口子都是一个单位,弄出点事端来没法相处,我就有意的疏远她,想找我做ài的时候我也就找些理由搪塞一下。
有一次她有意无意地转悠到我的办公室,嗲声嗲气的她让我请她吃饭,我说我没时间,给你1000元钱,你想吃什么买什么,我一个男人没理由和你单独进餐的。
她用哀怨的目光凝视着我,我把钱塞到她口袋里,她也没有拒绝,扭着屁股离开了。
几年以后她买断工龄做生意去了,这期间我也又重温了以前同屋的女伙伴花儿、菲儿和雯雯(前文提及过,以后会详细介绍的)。
有一次哥哥再次值班,我给嫂子打电话问她过的好吗?她说还是老样子。
我说我去看看你去吧?她说算了,你不用过来了。但是我还坚持去她那里找到她,她跟她母亲撒了个谎,出来上了我的车,开到野外田间地头,在后排座掏出jī巴让她亲,她还是你也的只含着一点点yīn茎吸了吸,然后退掉半截裤子,掀起她的腿抗在肩上,匆匆的把精液射进她的yīn道完事,我擦了擦jī巴,车里面充满了她yīn道里散发出来的骚味,唉!一定是没准备,也没洗逼。
那是我们俩最后一次,算作是告别性爱吧!时间会冷却激情的,现在见了面也都正常了,仿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凡嫂的事情还是被我的手的另一个女人菲儿(以前文章里提到过)给点透了。
结束了和嫂嫂的这段性事,心里有一种解脱感、轻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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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得手的同事得到我同科室第一个女人花妍妍1991年,我调到我们单位的某业务检查室。
当时这个科室一共有两个女同事,一个年龄比我大几岁30多了,一个年龄比我小两岁,24岁。
大的姓高,小的姓花,叫花妍妍,按照我们单位的惯例,称比自己早干同样工作或者自己没干过的工种的同事的尊称,我分别喊她们俩为“高老师。”和“花老师。”高老师自己干一摊工作,我则和花老师配合,俩人干一份工作。
高老师家庭条件非常好,却不爱打扮,不讲究穿着,不涂脂抹粉,1米65的个子,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几岁,直脾气,大嗓门,但是心眼非常好,为人热情,不拘小节,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主儿。
她老公和我们同一个单位,跟老板关系十分了得,是老板的大红人,社会关系广,平时为人处事上也都很看得开,在同事朋友中口碑很好。
花妍妍呢,个子接近170,体重有100斤不到,体格较瘦,平平的胸脯,黑黄的皮肤,也不爱打扮,但是因为年轻,面色黑里透红,两只眼睛不是很大,却很有神,小小的嘴儿,薄薄的嘴唇,比较苗条,所以显得身材高挑,两条腿也很直(我的腿不直,所以我很羡慕腿直的人,更喜欢欣赏腿直的女人),走路时稍有外八字,我没事时就喜欢看她的腿,笔直笔直的;性格也比较直,脾气有点犟,说话不会温柔,谁要是惹了她,她非得机关炮似的跟你一论高低。
我一去,给那个小屋带来了活力。我们三个都是直脾气,说起话来也不会拐弯抹角,都是很直接的人。
和她俩相处了一年多时间,偶尔我和花老师两个年轻人会发生点口角,高老师比我们大几岁,就充当和事老,从中说和说和,劝劝我,再劝劝花老师。
我们俩呢也都是麦秸火脾气,吵罢了闹够了还是好伙计,毕竟我们俩是两个办公桌挨着,合作干同一件工作,即便是不说话的时候,也必须是工作做好才能下班。
我们的工作相对封闭,整天关着门边干活边说笑,彼此之间工作上相互照应,基本上是相安无事。
我来到这里不到一年,又调过来一个叫菲菲的女同事。从那以后就改变了我们以前相处的格局:菲菲长的白白的胖胖的,身高165,体重估计有140—150斤,一双明眉大眼,眼露寒光,长的不丑,肤色也很白嫩,一头短发,像个假小子,也真有点男人的性格,比较有心计,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她比我大两岁,非常的口强,处处争强好胜,能说会道,得理不饶人,没理赖三分,是我们单位出了名的女恶人;她老公是一名公务员,哥哥是省里的一个高官。
我们四人一起干活,一起说笑,讲东家长西家短,议论这个女人跟那个男的好了,这个男的跟那个女的好了,绘声绘色的,然后哈哈大笑一阵子,再干手中的活。
有时候我发表个意见,无论正确与否,菲都会站在她们女的一边,以我为“敌。”处处与我作对,我遇到这样的女人也是没辙。
那时候我已经是20好几的爷们了,她们三个也都也已经结婚生子,所以她们说啥话也不避讳我,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说她们的黄话,我听我的,偶尔给她们的话题添加点佐料,引得她们对我发狠当然了,我一接她们的话茬,会比她们说的更直白、更露骨、更黄。
就这样我们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有一两年,我被调到另一个科室,才结束与这几个娘们天天神侃的日子。
但是几年后,我先后把她们三个中的66%的女人尽收囊中。我在另一个科室干了一年,先前一起在检查室工作的那个叫花的女孩接替了我的工作,我则被调到另外一个地方,一干就是十几年,也就是在这十几年里,我在婚外情方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先后把她们先前一个检查室的三个女人中的花和菲拿下,66。66%的比率还不错吧?只有高老师德高望重,又比我大了好几岁,况且她和她的丈夫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于心不忍啊各位狼友!
花儿接替了我的出纳之后,我是她的常客,有事没事的爱去她那里闲侃,一去就是半个上午或者半个下午。
有一次我给她开玩笑说起她的孩子不仿她“有点转窝儿。”(就是不像她老公的后代)的时候,她突然发火,当着别人的面把我弄了个下不来台,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于是我半躺在沙发上随便拿本杂志,翻来覆去的看,都把内容看的会背了,也没有挪动一步自从那次以后,我不再去她那里了,免得自找没趣。
这样僵持了大半年,一次我喝了很多酒以后,走过她办公室门前斜眼一瞅,屋里就她自己,我就晃晃悠悠的走进她的办公室套间(她在套间里工作),往沙发上一坐,就滔滔不绝地讲我和她在一起工作时的喜怒哀乐,一起同甘苦共患难的情景,讲到动情处,我还使劲地挤出几滴眼泪。
这眼泪真是个好东西,很有感染力,她听着我的讲述,看到我落泪,她的眼睛也红了,一会儿也用纸巾擦着泪滴。
我说:老师,你还记得咱俩在检查室有一天因为一件票根对不着数,咱们一直查到晚上8点多,那时候是冬天,晚上8点多单位几乎没人了,当咱们平衡住数字以后,你我兴奋得大声欢呼,把隔壁的局长都惊动的探头瞅咱们俩在干什么?
“我记得!咱们费了好大的劲一点一点的从头查起,等找到后时间已经是很晚了。”我告诉她:那个时候我高兴地真的想把老师抱起来转上三圈!她听我这么说,小脸红扑扑的笑而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