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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军官模样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他鼻子以上都被银色面具遮挡着,露出的那双眼睛带着慑人的光。怜儿抱紧了女儿缩在床角,看着那男人一步步走近也看清了他下巴和脖颈上火燎的伤痕。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男人声音沙哑却语调温和:“你,可是被他们从东陆抓走的?”怜儿轻轻点头。
“还记得是哪一年吗?你家曾在何处可还记得?”怜儿小声说了那个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年份和镇子,她扭曲的一生就是从那儿开始转折的。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里,怜儿搂着熙月,模糊了双眼。男人坐到了床边,耐心的开导,渐渐让怜儿放下的戒备。
熙月还不太听得懂东陆话,但是对这个叔叔很有好感,也不怕他,就这么偷偷地瞄着。直到扭着身子想要去如厕了,才拉扯着阿妈的衣袖,小声地说了出来。
怜儿本想亲自带女儿去,但是军官却为难的告诉她这样不行,他叫了一个清秀的姑娘来领了熙月出去,很快又领了她回来,还塞了很多小吃在衣兜里。
这个军官每日都来陪怜儿她们聊天,很快就取得了怜儿的信任,熙月也同这里的人熟悉起来,时常耐不住待在屋里的苦闷,会跟大姐姐们出去玩,留下阿妈和叔叔在屋里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在得知他联系上了那个小镇的人,需不需要帮忙打听她的家人时,怜儿突然发亮的眼睛又黯淡了下去。
她偏过脸看着床头的镜子,镜子里的女人依旧美丽柔弱,可是她的心她的身子都回不去了,美人的眼眉里染上了哀色,她轻声道:“妾身,这副样子哪里有脸再回去见人。家里人若是还在,得知,得知了妾身被人糟蹋多年,怕也不愿相认了。”
想到此处,怜儿哽咽不已,却是放不下夫君,哀求那军官道:“大人,您是个好人,妾身有一事想求求您帮忙只是希望您悄悄打听,莫要惊动了他人。”
那些话在脑海里百转千回,终于是说了出来,她说了顾景然的名字和官位,又细细描述了夫君的容貌,明明提起他眼里满是希望,最后却求着那军官若是夫君还活着千万不要惊扰他的生活,不要告诉他自己还活着。
那军官沉默良久后,答应了,便匆匆离开。这晚熙月觉得阿妈突然变得好伤感,会看着月亮流泪,她懂事的替阿妈擦着眼泪,安慰她:“阿妈是不是想家了,阿爸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他一定会来接我们回去的。月儿也想家,想阿爸和弟弟了”
怜儿抱着小女儿只是流泪却说不出话来。次日,小熙月又被带出去玩了,那军官进了屋子后,对她说:“我的部下已经打听到了你的夫君,夫人真的想听吗?”
这个军官待她很是尊重,哪怕知道她是军妓也坚持称为夫人。怜儿心里很是感激他,但是面对顾景然的消息,心里又喜又怕,踟蹰良久,还是下了决定要听。
那军官一面说,她便是一面哭,伤心的不能自己。原来,顾景然后来跟随着军队一直攻入北陆的地牢想要救她出去,可还是错过了。
在撤离时被流箭射中腿部,拖着半条命回到了东陆,右腿截肢抱住了性命,却已经心灰意冷,辞了官职,靠教孩童识字为生。
新娶的妻子,是他重病卧床时日日照料的一个寡妇,两人还没有孩子,这样过得虽拮据但也平静。哪怕早有想过千百回景然会过得怎么样,任然不及亲耳听见时更让她心碎。
怜儿趴在床上大哭一场,那军官始终默默守在一旁。她顾不上旁边的人,只是肆意哭着,直到累了睡去,依然满脸是泪。那军官见她熟睡了,才抬手轻轻抹掉那些泪水,他把手指放到嘴里舔了舔微热又微咸的泪,俯身轻轻吻了怜儿的额头才离开。
过了几日再来,却见那原本丰腴的美人明显消瘦下去了。怜儿见了他来,伸手摊开露出了一对金耳坠,一根金链子还有小孩子的长生锁,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大人,这是妾身身边如今唯一值钱的东西,是,是,哦,它们虽是别人赏的,但不脏的,求求您帮忙当了它们,把那些钱转交给我夫君吧。
妾身也不知道这点东西能值多少钱,希望它们多少能帮一帮我夫君,让他生活得好一点,哪怕多吃一顿肉也好”怜儿说着又红了眼,她伸手去拉那军官,将东西塞到他的大掌里,低头时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不等她抬手擦,男人已经轻轻替她摸去了。
“你夫君早已忘了你,有了新的生活,怕是早已忘了你这个人,夫人都尚且这般替他着想。我帮了夫人这么多的忙,可有能谢我的东西?”因为难得听到他说这样尖锐的话,怜儿惊讶地抬起头有些懵懂地看着这个军官。
而男人却将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只一用力,那宽松的衣裙便剥落下来,露出美少妇诱人的胴体来。怜儿的抗拒毫无用处,她很快被男人堵住了嘴,剥光了所有衣裙,按到了男人身下。
想要呼救的嘴里满是男人灵巧的舌,双乳被有力地揉搓着,奶头被男人反复吸允成了红艳的果子。接着,她的双腿被打开,小花瓣被粗鲁的分开,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小穴里,长而有力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小嫩逼。
很快怜儿饱经调教的身子达到了最佳状态,湿乎乎的等待着男人阳巨的进入。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明明还沉浸在被夫君抛弃遗忘的悲伤里,身子却不争气地回应着男人的呼唤。
当粗长火热的阳巨填满身体时,怜儿有了一时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初嫁顾家的时候,夫君填满自己的感觉从未这般清晰而记忆深刻过。一面憎恨着自己如今的银荡,一面却渴望着激烈的欢爱,矛盾中的怜儿难得反抗着,不小心打落了军官的银面具。
那半个面具后面露出的容貌,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模样,怜儿呆呆地凝望着那张熟悉的脸,男人也好不畏惧地与她对视着,只是下身紧紧相连,没有忘记耸动。
怜儿便是被那一记又一记用力的菗餸捅的回了神来。她捂着嘴,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发出来:“景然景嗯啊景然”
男人覆身含住了她的小嘴,用尽全力的和她交合欢好,把他的怒,他的怨还有这些年的思念和懊悔都统统让她感受着。这一晚的欢爱从激烈到缠绵,又哭又笑,却是无声地解开了两人的心结。
顾景然只是被火燎伤了皮肤,熏坏了嗓子,并没有残疾。他辞了官职却是投身军营,一直想着再有一天攻入北陆,夺回自己的妻子。
他从后面搂着怜儿,反复亲她的脖子和肩胛,揉着那格外大的美乳,安慰她:“不要怕,我不会在乎你成为军妓的。你跟别的男人的事,我也都知道了。”
他揉着娇妻突然僵住的身子,舔着她的耳朵道:“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回来,我们还在一切就够了。”
就在这一对苦命鸳鸯似乎要破镜重圆时,失了皇后和公主的阿尔斯勒如愤怒的雄狮一般,率领了重军横渡海峡,一路攻到了城下。怜儿趴在枕头上修长的十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张着小嘴儿娇喘吁吁,汗水沾湿了她的碎发贴在额边。
男人同她脸贴着脸,湿濡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允着她的耳垂,偶尔吻住她的小嘴,渡过几口气来。
男人高大的体魄将身下娇弱的女体完全遮挡住了,两只大掌都蹂躏着那两团美乳,将那大奶儿拢到一处揉捏拍打着,拉扯着乳尖,甚至恶意地捏扁那奶头儿,听着身下的美人被揉捏地不住娇泣。
怜儿的长腿被男人勾着往两边分开,挣扎不得,小腹下又垫了软垫,便是这般撅着小屁股让男人使劲操着。
粗长的阳巨沾满了霪水,将她的花径撑的胀胀的,顾景然有时故意慢慢的插,小人儿明明哭着求饶的,却会忍不住扭了腰臀盼着他再快些。
“啊景然恩啊莫要停了夫君,夫君给我啊”怜儿被撩起了情欲,娇声唤着,却不想她叫了夫君后,男人却拔出了那大家伙,俯身压在她了背上,喘了口粗气后低声道。
“日后不许叫我夫君。”怜儿惊慌起来,她想扭头去看景然,却是没有半分力气,只能伸手反握着男人的大掌,唤他:“景然,景然,你怎么了?生我的气了吗?”自上回听男人说她和别的男人的事他都知道了时,怜儿便心慌得不行。
如今他这般说着,怜儿便是又惊又怕,大颗的眼泪滚落了下来。男人抬手给她擦眼泪,她便捧了那大掌把小脸埋了进去,一声声轻唤着:“景然,景然,要怎么样你才可以原谅怜儿。”
顾景然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哪些男人搞过你,统统都告诉我,一个都不许漏。少了一个,我便休了你。”那“休了你”的三个字,让怜儿不由得浑身一僵,美目含泪地望着男人,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她本就是有错在先,失贞偷情,哪里还有什么辩解的余地。顾景然见她那一副哀戚的样子,知她心里惶恐,心里默叹了口气,只是搂紧了她,道:“还不从实说来,那头一个姘夫是何人,你俩如何勾搭上的?”
怜儿不敢再看顾景然,小声道:“怜儿头一次失身,是被人奸污的,是,是陈大哥在屋后面的巷子里奸污了怜儿”
“啊”怜儿才说出了男人的名字,小穴里便立刻捅入了一大根阳物,狠狠抽动了几回,男人咬着她细嫩的脖颈怒道:“当时为何不告诉我,反而让他一再奸污你。
你是真的被他奸污了还是私下里勾引了他?”“景然,怜儿真的是被陈大哥糟蹋过的。那日眼见落日了,我着急回家走了近道,被一个男人蒙住了眼拖进废宅里奸淫了几回后才放开。
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又,又因为村里的人都私下说我是要偷汉子的骚货,怕传出去了更被人耻笑,也怕,怕你不要我,所以没有敢说过。”
“他那些精水都灌在你肚子里了?”“啊?是是的,恩啊”怜儿才羞应了,便是又让景然狠狠操了几下。
“后来呢?知道是陈大哥,你还是让他得手了对不对?他还有脸来请了你去照顾大丫,实际上是要你送上门去让他操是不是?你就这么在我眼皮下让野男人搞你小泶,嗯?”
“呜,轻些”怜儿边哭吟边挨着操,断断续续咽呜道:“陈大哥拿走了我的亵裤,说我要是不让他玩几回,就要把那拿给你看,说我勾引他。他说全村的人都会相信我是个欠操的骚货,我会被你休掉的。我怕了,就,就让他弄上了。呜”
“被他搞过多少次,嗯?”顾景然用自己的大鸡吧狠狠捣着怜儿那湿乎乎的小穴,问道。“我不知道啊景然,轻些好多回,怜儿被陈大哥操了好久了,真的不知道多少回了,呜。
陈大哥他,他好坏,隔上几日就要怜儿去外头让他搞上几回才放人家回去的。后来在他们家里帮忙时,就,就天天都要搞怜儿,呜。”
“骚货,你这个小骚货!进门没半年就背着我让别的男人搞了。”顾景然狠狠操着怜儿,用力揉着她的奶子,恨声道:“看看这奶儿,比你刚嫁我时大了多少,就是整日里被野男人玩大的,对不对?”
他挺了挺腰,用力捅着怜儿的小穴:“这个小烂逼被多少野男人的jī巴捅过了,嗯?你这小淫穴都被男人们操松,捅大了,对不对?”
“呜,景然,你不要这样,不要”怜儿被心爱的夫君羞辱着,心里虽然难过,却是知道他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只能任他蹂躏着。
“还有呢?那时还有什么人操过你?”顾景然一面羞辱着操着怜儿,一面听着美人儿哭着说她是如何被神医骗了,让他捏住了把柄后不得不让那个老头用jī巴捅她娇嫩的小穴,又被迫捅了菊眼,说她如何被李捕头强奸后,被人反复糟蹋灌精。
“没有了,呜,景然,没有别的男人了,真的没有了对不起景然对不对”怜儿此刻因为男人多次灌精,小腹已经鼓胀起来了,下身却还是堵着男人的大鸡吧,一股股热液往里灌着。
她泪流满面的捂着小腹“还想不想再让他们来操你,嗯?我把你送上门去,让你干爹,让李捕头,让那陈大哥,再好好操烂你这小骚逼,嗯?”
“不景然,不要这样怜儿不是自愿,呜,是怜儿不好”看着怀里的美人哭得好生伤心,抽咽不止,顾景然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怒意。他早已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他们是如何逼迫怜儿的,可怜他的心肝儿是个没有主意的,一吓唬便着了道,让那几个恶人百般奸污淫辱半年之久。
“好了,好了,不哭了”时过境迁,顾景然已经原谅了怜儿。他曾恼她不贞,但真的贞烈妇人恐怕早就自尽了,跟失去怜儿相比,他倒是宁愿接受一个失贞的娇妻。何况怜儿与他们茭欢也是逼不得已,是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小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