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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叫的可真媚啊,听得我骨子都酥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忍不住,谁管她是自己儿媳还是别人媳妇,非把她玩个半死才过瘾。”
“那匣子里还有好多玩意,我们以后要用那少夫人来试试”箫儿终于抵不住困意,睡去了,而另一边还出了档子事。
原来去紫苏跟前伺候的胭脂也是个不老实的,她见紫苏整日里都在玉桂夫人那边忙活,便也央求着去帮忙,帮着帮着却是光着身子钻进了二老爷的被窝里,这才使得二老爷夜里欲火焚身地来找柳真真泻火。
大老爷虽怒却也无心管这事,便先罚紫苏管制不力,再让她自己去处理。紫苏本是想把胭脂卖了的,但喜嬷嬷夜里找上门来,软硬兼施地让她把胭脂调回自己身边严加管教,答应把筝儿换给她使唤。
紫苏想着昨日见到的那个小姑娘看着倒是个守规矩的,便答应了,于是喜嬷嬷便先带了胭脂回去,让筝儿箫儿在柳真真那里伺候,自己则好好敲打敲打这个不守规矩的小蹄子。
次日,柳真真醒来时身子仍然是软的,一夜的梦里都是男人晃动的身影,动弹不了的双腿以及私处传来的饱胀与炙热。醒来时,见到自己那样羞人的姿势才知道那也不尽然是梦,她唤来婢女让她们给自己放下来。
等松绑了双腿,柳真真还想要解开腰间的绸带,筝儿有些磕巴的复述姐姐昨夜的说辞,说是二老爷吩咐过了不能解的。箫儿见少夫人柳眉微蹙,想到那玉势里的机关,便先打圆场道:“少夫人,不如先去了浴室再取,可好?”
柳真真点头应了,打算下床来,不想双腿一动,那根火热的玉势就在肚里乱捅起来,骨子一下便酥软了,筝儿和箫儿便一左一右搀扶着她半拖半拉得往不远处的浴室走。
而柳真真走不了两步便要歇一会,开始还顾忌着两个婢女捂着小腹强忍快意不敢呻吟,走了没十步,伴随一声娇吟溢出唇齿,柳真真浑身连连颤抖得软倒在地,原来是那本该光滑的玉势突然长出了珍珠大小的颗粒状凸起,刺激得她到了高潮。
美人儿小脸酡红,双腿并坐在地上,一手撑地,小幅度的扭着腰肢,好让私处的玉势抚慰自己敏感的身子,另一只手则忍不住伸进衣襟里揉着自己又饱胀起来的双乳,来缓解那儿的空虚。
这样的一幕恰好落在一早就过来的两位老爷眼里,大老爷扫了眼弟弟,只见他直勾勾盯着地上的儿媳,呼吸加重,眼中满是欲望,不消说裤裆里的那话儿一定是起来了。
男人的手在袖口里握紧成拳,任他千叮万嘱弟弟还是没能控制住,滑进了深渊里。仿佛感觉到兄长的失望和无奈,二老爷微微收敛了下看向哥哥:“哥,我试过了,可还是不行,我是实在忍不下去了才”
“罢了,节制些便是。”大老爷叹了声,径自走向喜嬷嬷房里,而二老爷犹豫下,还是忍住欲望跟着兄长先去了那老妪的屋子。喜嬷嬷见两人进来,不等他们开口便说道:“这世上没什么灵丹妙药,生老病死皆由天命。
当初老身也只是答应尽力一试而已。至于胭脂那丫头,是老身没教好,如今在老婆子眼下,定不会再犯下大错了。”
喜嬷嬷说完,胭脂也跪倒在地给两位老爷连连磕头认错,希望他们网开一面。大老爷蹙着眉冲着胭脂摆了摆手,对着喜嬷嬷道:“这婢女嬷嬷尽心管教便是。我们是关心则乱,照这方子需服用上多久?”
“依你那儿媳的身子,约莫两月有余吧。”喜嬷嬷说着,示意胭脂扶着自己站了起来:“到时辰挤奶了,两位要一同去瞧瞧么?”
“你在这看着吧,我先回去。”大老爷看了眼弟弟,转身出门了“唔爹爹,爹爹放真儿下来,不,真儿不行了,啊”方才刚从高潮中消退下来的柳真真才有了些力气起来。
就被从喜嬷嬷房里走出来的二老爷一把扛上肩头走进了屋里。男人结实的肩膀正好顶在她小腹上,这般颠簸了几下,柳真真就绷直了长腿又泄了一回。
二老爷扛着她爬上床,三下两下就扯开她腰间的绸带,用力把那玉势拉了出来,离开那小逼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不等柳真真喘口气,公公又挺着阳jù顶了进来。
美人儿在这么几番高潮后身酥骨软,湿滑温热的花径更是活了一般紧紧缠住那不速之客又挤又捏起来,爽得男人连连低吼。于是二老爷就这么从后面插着儿媳的嫩逼,双腿夹住美人的长腿固定好身子,一手搂着腰一手摸向那颗敏感的肉珍珠,一面揉捏着,一面使劲操着,面前两个小婢女则相互配合着给少夫人挤奶。
喜嬷嬷便由胭脂扶着,这么站在一旁欣赏着眼前不堪的乱伦活春宫。当挤满了一碗奶后,等喜嬷嬷上前检查确认挤干净后点了头,筝儿便端着打算送去紫苏那儿。
喜嬷嬷突然叫住她说了同胭脂调换的事,也没提具体的缘由,她不说,筝儿哪里敢问,只是应了便离开。
喜嬷嬷见挤完了奶,也立刻走人,只留下胭脂同箫儿一起伺候二老爷和少夫人。二老爷才不管身边两双眼睛盯着,见挤完了奶就迫不及待地抓住那两只如白兔般的奶子大力揉搓起来。
美人儿在他身下一叠声的娇吟,叫的他浑身血液沸腾,恨不能捣穿她的肚子才好。柳真真此时眼睛睁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觉得烟花似的光在脑海眼前绽放着,五脏六腑都被男人的jī巴搅合着,快感如涨潮般一次次吞没她的理智。
直到男人低吼着灌入滚烫的浓精将她推向眩晕的顶峰后才得以解脱。二老爷即使那话儿软了还是堵在儿媳肚子里,抱着她喘着粗气,待恢复了点,就抱着她一同去浴室,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着从美人私处溢出的白液。
在浴池里,柳真真又被按着让公公好好搞了一番,才得以穿上衣服,用了点滋补的鸡汤后便卧床休息去了,因为用了催乳的秘药,柳真真葵水也不会来,二老爷总是有时间来一遍遍奸淫她,挑着匣子里的东西往她身上试。
后来索性以儿媳理应照料婆婆为由,将柳真真调回了之前的侧室里,那儿重修了一番后隔音效果好了很多。二老爷就时常看着柳真真伺候在玉桂夫人服药后睡下了,抱了她去那一墙之隔的侧室里把小儿媳操得哭吟曼哼。
如今二老爷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大老爷对柳真真也没有了禁令,就由着弟弟这么混账下去,而院里的婢女们则都在私底下说那温柔美丽的少夫人让二老爷给糟蹋了。
如今关在小屋里整日整日的被奸淫,也不知这翁媳偷了多久了,不过现在肚里怕是怀上了孽种,不然哪里会有奶水呢。入夜的房间里,纱轻烟暖,地龙烧了炭火,厚重的棉门帘把寒风都隔绝在门外。
屋内暖和,柳真真也只穿着入秋时的单衣,金红锦缎广口袖,腰处缠着胭脂色的缎带,她这般坐在床边替玉桂夫人喂药后,绞了热帕子悉心给婆婆擦了脸,手心里滴上玫瑰油磨蹭捂热后再给人轻轻抹上。
哪怕是病中,也没有女人不爱美的,但凡有点力气也要好好打扮,所以这些日子玉桂夫人清醒的时日长了便少不得要梳头打扮些。
紫苏辅佐着柳真真伺候夫人入睡后,就接手了守夜的事,她放下玉桂夫人的床幔,在地上铺起了两床软垫,一层锦被,这边一心忙活着,那儿耳尖便听见了少夫人的轻声求饶。
二老爷如今日日大补,玩起儿媳来好似几十年不曾沾荤一般,若不是少夫人肚子生不了娃了,这么频繁地被灌精,怕是生不停歇了,紫苏这般想着,却听见了那耳室门开了。
她下意识看过去,见了那荒淫的一幕不由得捂住了嘴,涨红了脸:少夫人咬着男人的亵裤,脖子上拴着黑绸绳,光着身子跪趴着,二老爷亦跪在她身后怒涨的阳jù整根埋入儿媳的小屄里,这么顶着她,如两只交配的犬类从耳室里一点点爬出来。
因为男人跪立着,女子不得不高翘起屁股才能迎合那样深的抽chā,而二老爷一手拉着黑绸绳一手握着儿媳的纤纤细腰前后顶弄着。
公媳俩这么一路交合到紫苏面前,二老爷示意紫苏去边上再铺个位子,却不许她离开,他何尝不知这个侍女算是侄子们的半个眼线,虽然不如两位太爷般摸得准紫苏的心事,但也猜得出她心里对这美貌儿媳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柳真真乖巧地跪在紫苏铺好的软垫上,任公公在身后死命插弄自己,只是紫苏的卧榻就在眼前,婆婆又睡在旁边,那种精神的高度紧张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了。
二老爷当然感觉得出小儿媳那格外紧致的内里,顶撞得更加用力,最后生生往她宫腔里挤入大半个guī头后才喷射出滚烫的浓浆,还逼着柳真真说是如何被他灌精的。
“唔啊,不要动那儿,不要,呜啊嗯,顶进去了,好涨,爹爹,不要再进去了,好酸好胀啊”柳真真嘴里的东西被取掉后想要曼声娇吟着,又怕吵醒婆婆,只能努力压低声音求着公公:“啊,进去了不要动了啊,呜,爹爹,饶了真儿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