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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耳鬓厮磨叙着旧情,突然苏征张嘴喊了声:“娘。”这一喊可不得了,他见柳真真应声了,就满腹委屈地哇哇大哭起来,他还小说不了什么连贯的话,只能一个劲得抱着柳真真大哭,叫那美人儿心疼死了,苏鸣无奈的抱着一大一小两个娇气包低声哄着,这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啊。
原来,苏征见一向最讨厌姐姐阿姨靠近的爹爹居然抱着美人姐姐,还十分开心的样子就觉得很好奇呐。
爹爹抱着美人姐姐让她把脸贴在心口,一面温和的低头同她说些小不点听不懂的话,一面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苏征只好乖乖坐在一旁看着爹爹比自己还没节操得跟美人姐姐亲来亲去,摸来摸去的。
突然,小苏征想起来这个美人姐姐为什么眼熟了,爹爹书房里挂的那些画里可不就是这个美人姐姐么?美人姐姐长得比画里还要美呐,对了,爹爹说画里的人是阿征的娘亲啊。
诶?娘亲,就是爹爹说如果阿征乖乖的,娘亲回来了每天都会抱阿征,给阿征喂饭洗澡,还要和阿征一起睡觉的那个娘亲么?于是小苏征就喜极而泣了,而且当晚他又痛哭了一场。爹爹骗人,爹爹是大骗子!
娘亲不和阿征一起洗澡,也不一起睡觉,她只和爹爹洗澡还不穿衣服的抱抱睡。呜,阿征不要被管家爷爷抱走,阿征也要抱抱睡!
次日的柳真真看着撅着小嘴的小宝贝又亲又哄的才把小家伙哄开心了,两个人坐在一起喂池塘的大鲤鱼。结果好日子没几天,苏征又不高兴了。
家里多了一个不认识的叔叔,和娘亲还很亲密呢,爹爹也不生气,夜里还同他们一起睡房里,为什么阿征就不能去睡觉啊!
来的男人是顾海,因为和苏鸣情同手足所以一同与柳真真颠龙倒凤并无不妥,等两人在美人儿身上尽兴后,柳真真已经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长腿大张得靠在顾海结实的胸膛上喘息着,男人们亦喘着粗气看着美人的前后小穴被他们捅成了两个合不拢的小口吐着浓稠白浊的精液,被灌了多次的小腹微微隆起,叫人一按就会在哭叫声里喷涌出更多的汁液。
顾海是得了消息赶来的,停留了两日后再次离开。柳真真在苏鸣的别院里前后住了近十天,让他里里外外给滋润了个透,天天夜里讨饶的娇吟一直维持到东方泛白。
等顾廉来接她,坐上马车时,肚子里还有苏鸣将她按在马厩里狠狠灌入的三回浓精。顾廉见柳真真双目含水得上了车就知道苏鸣定是拖住了她做了事,他怜惜美人儿体弱无力,便让柳真真靠在怀里好好睡了一觉。
待柳真真熟睡过去,他才抬起手虚笼在美人胸上,停留片刻后还是往下轻轻按到美人的小腹上,摸到了微鼓的柔软,神色间不悦一闪而过,眼神微闪后无可奈何得轻叹了口气,手却是不客气的重新放到了柳真真的右乳上揉捏了一把,美人儿轻哼了声往他怀里钻了钻。
玉桂夫人得知柳真真跟三太爷回来时是午睡起来的时候,青苏跪在床边给她捶着腿,说起前面下人们传的闲话:“夫人,奴婢就说这几日少夫人怎么称病一直没过来呢,您猜怎么着那贱人居然搭上三爷了。”
“青苏。”听见青苏管柳真真叫贱人,玉桂夫人略带责备地看了她一眼。青苏撇撇嘴:“奴婢也就在夫人这儿说说才是。”
见玉桂夫人没有再怪罪,这才接着说:“您是没见到少夫人回来的那排场。三太爷可是亲自把她抱下来,又一路抱回她院里的。哎呦,三太爷是什么人呐,顶顶正直的一个人,哪里这么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呢
李婶她们都一旁瞧见了呢,那小骚货紧紧攀着三太爷,那亲热劲可是别提了,紫苏给她擦了身子说是一身的青紫,连那儿都合不拢了,里面的东西浓得很,准是新鲜进去的。连车夫都说了。
少夫人坐过的地方可是好大摊精水呢,三爷哪里会瞧不见却跟没事人似的就走了”青苏说得起劲了,见夫人也无怒色,便添油加醋得把听来的那些段子都讲给了玉桂夫人听:“不过大家伙私底下也说,三爷或许没碰那贱人呢。
好像这十来日是把那骚货送去了个偏僻的院子,三爷自个去办事了,听说可是个老王爷的私宅,里面伺候的奴才也都是上了年纪的。
这一把年纪的男人最会糟蹋人,所以啊,这骚货定是叫那些老jī巴轮奸得狠了,这不,才回去就歇下了,连夫人这儿也不来请安。想来是老王爷玩弄够了,办成了事,所以三爷给她个面子才这般做的呢。”
玉桂夫人听着青苏絮絮叨叨地说完后,只是笑骂了句“整日里不做些正事,尽嚼人口舌。”但也没多说青苏不是,还让厨子给柳真真好好补下身子,让她养好了再来请安也不迟。
玉桂夫人见青苏神色有些不豫,知道她见不得柳真真好,也不多说只是道:“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柳真真隔了两日才去给玉桂夫人请安,玉桂夫人既没责怪也没多问,只是留了她用午膳。席间说道了几个孩子,顾至礼已经离家去学府念书,没有大哥管着的顾至诚带着弟弟几乎都要横着走了。
前些日子顾山给家里来信,说是近日会路过家这里,想顺路带走过继给他的老三顾至念。即使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对于柳真真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她想多和阿虎亲近些日子,玉桂夫人却劝她这时应该晾着,不然孩子永远都不肯离了娘。
可是做起来哪有这样容易,阿虎最是乖巧喜静,除了长子外就属他性子最像柳真真了,而且身子也不如弟弟好,更多的时候都待在娘身边看书,或是看着二哥带着四弟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夜里,柳真真抱着熟睡的阿虎,低头吻着他的小脸,今夜一过自己怀里这软软的孩子要送到玉桂夫人那里直到顾山来把他带走,不知母子二人要何时才能再见。
也不知他可愿意四海为家,修行参悟,受着那风餐露宿的苦。柳真真一夜难眠,思来想去,只有顾廉能帮自己了。
于是叫来了紫苏,吩咐她安排下,让自己与顾廉见见。紫苏想了想,说虽然三爷这几日在自己院里不见客,连下人都不让进,不过若是少夫人心急,不如借着送早膳的时机去一趟,看看三爷可会允了她进去说话。
于是次日,柳真真接过下人递上的沉甸甸的餐盒,头一回到了顾廉的住处。顾廉深居简出,他的院子也在僻静的地方,按着紫苏的指点,柳真真提着食盒沿着鹅软石铺成的小路往山腰上走,拾阶而上一路都没见到什么人,小径尽头便是竹林掩映的院子,仿佛是世外修道的别院一般。
苍凉古朴中透着几分肃穆。院门开着,顾廉正在院子里打拳,外衣扎在裤腰上,精壮的身体因为汗水在阳光下微微发亮。
不是没有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只是一套拳尚未打完,柳真真便立在门边看着顾廉,那一招一式都充满力量和气势,无不显示着这个男人的体力仍然在巅峰之态。等顾廉结束锻炼,才转向柳真真,有些意外地问道:“怎么一早过来了?”
目光落到那小手里吃力提着的食盒,有些了然,他走过去替她提起了那食盒,走在前面领着柳真真进屋:“傻丫头,怎么也不找个人帮忙提着,就这么叫下人欺负么?”
“没,不是他们的错,是真儿自己要送来的。”柳真真才说了个开头,就见顾廉转头来看自己,后面的声音便是越来越小了。
顾廉无奈地摇摇头,示意她和自己一同坐到桌边来。顾廉看着柳真真在身边乖巧的把自己的早餐一一摆在面前,八碟小菜,两种粥,一盘新鲜水果,四盘点心,一杯热茶,足足占了大半桌。
这些都是依着顾廉的口味和食量准备的,加上意外见到了小美人儿,顾廉的心情很是不错。“你这心儿生得可真软,一早可用过早膳没?”他这般同柳真真说话时神色里有着对小女孩的宠溺,这个男人偶尔流露出的柔情是柳真真无法抗拒的。
“真儿已经用过了,让真儿伺候太爷用膳吧。”她轻声说着,跟顾廉对视了一眼后便移开了眼,垂着眼帘看着跟前盛了瓜果的玉盘。
可是小脸不争气的一点点红了起来,都说秀色可餐,顾廉便就着柳真真这般娇美羞怯的模样,吃了顿心满意足的早膳。
主食吃完后,他便伸手去取水果,而柳真真正努力调整呼吸和心跳,让小脸不要这么烫了,突然一只大手出现在视野里,捏起一颗樱桃,然后,递到了自己嘴边。
“尝尝,这可是今年打算做贡品的玛瑙珠儿。”顾廉喂猫似的看着小东西就着自己的手把那颗殷红水灵的樱桃吃进嘴里,粉嫩的小舌和雪白的贝齿一闪而逝。
“味道如何?”“甜而不腻,太爷您也尝尝。”柳真真说着将玉盘捧起递到了顾廉跟前,男人却看着她的眼睛说:“拿颗给我尝尝吧。”对方是长辈。
这样的要求不过分,柳真真便乖乖捏了颗送到顾廉嘴边喂他吃下去,顾廉边吃边看果盘,眼睛扫到那种水果了便点名要尝尝,他稳如泰山的坐着,美人儿便索性站在一旁,尽责地伺候着,喂水果,递帕子抹嘴,漱口,都一一亲手服侍,令顾廉赞许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