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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羞红的脸更是殷红一片:“没,真真不能舔的,他,他是长辈。”“哈哈,想不想舔祖父的jī巴,恩?快,快说想,说你想死那根jī巴了。”肃帝莫名兴奋起来,伸手掐住自己屁股下那颗奶头,盯着柳真真的双眼命令道。
“唔,痛,不要真真说,真真想,想舔老祖宗的jī巴,想死那老jī巴了,呜”“哈哈,放心,你早晚要被那老东西插的,插完了就跪在他跟前舔着吧。哈哈,真是个骚货,贱人,你可是要被你夫家的男人插个遍的。来把舔舔朕的卵蛋,好好给朕洗洗屁股。”
肃帝说着将整个下身都悬空到柳真真脸上方,让她舔舐,闭着眼睛享受着那根柔滑小舌的细细伺候。肃帝羞辱够了柳真真,就虚坐在她小腹上,用那两团雪脂揉搓着自己的阳jù。
但是那样不过是看着过瘾而已,要说销魂还该是那紧致的小洞眼。肃帝这般想着,便放过了已经红肿不堪的双乳,伸手解开了绑住柳真真的绳索,让她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因为之前的调情羞辱,柳真真早已有了反应,湿漉漉挂着晶莹水渍的小穴就这么毫不遮掩的展示在男人面前,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肃帝将三根手指插入柳真真的滑腻的小穴里轮番扣刮着嫩肉,耳里是美人难耐的娇吟,眼里看到是不由自主扭动的雪白小屁股和被自己手指撑开的粉嫩穴口。
干净紧实的菊眼也因为女体的紧张和难耐而鼓动着,肃帝索性用大么指塞了进去,换来柳真真的尖叫。“爽不爽?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这么弄?”肃帝用空的手抽打着少妇的臀瓣,冷声问着。
“啊,痛,喜欢,真真最喜欢被男人弄了,陛下使劲玩呐,呜啊,真真喜欢,呜”偌大的房间里入耳的都是隐晦不堪的啪啪声和淫言秽语。
真真就像一个被不留情面调教的性奴一样,任由肃帝抽打揉捏,依着他的喜好说着淫靡的下流话取悦着男人。
她还是一直想避开男人的插入,明知道苏晴就在外面,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现。正是感觉到肃帝打算交合而产生深深惶恐时,那根滚烫的东西竟然就这么直愣愣插入了。
“呀”柳真真的尖叫当然传入了苏晴的耳里,她知道肃帝终是插进去了,可是时辰还没到,她不能动手,只能听着那个娇美的女子一声声的哭泣求救。
“唔,不要,太深了,嗯啊,不”柳真真的腰被男人卡住整个身子撞得前后摇摆,她无力地摇着头,几乎要认命时,眼角余光看到了苏晴的身影,身后的男人终于后仰倒了下去。
可是依旧硬挺的阳jù还深埋在她的体内因为太紧致的小穴无法拔出来,而连带着柳真真往后跌坐,反而让那阳jù狠狠顶上了宫颈,不可抑制的到了高潮。
“爽够了就自己拔出来,”苏晴妒忌地看着高潮中惊若天人的柳真真冷冷说道。柳真真勉力撑起身子,伸手将双腿间那根肉棒使劲拔了出来,然后下了床。
苏晴此时也光着身子,照着柳真真原先的样子半坐着把肃帝那根阳jù塞进了自己下体然后就这么上下主动套弄起来,再次清醒的肃帝双目猩红,完全无法辨认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谁,或者说。
此时任何一个女子在他眼里都是柳真真了,大床上男女交合得正欢,柳真真则躲在了多宝阁后面,私处被撑开的感觉太明显,好像肃帝的那根东西还填埋其中一般。
淫乱的呻吟撩起了她的感觉,只能用手指自渎着,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等多久,今日这般的意外会不会越来越多,他日也会让肃帝真正射在里面吗?
上一回本以为要被肃帝占了身子的那一刻,是苏晴出手救了她,替换下了柳真真免去她受苦。柳真真记得那晚经久不息的惨叫和求饶,真正被肃帝蹂躏得几乎要坏掉的是苏晴才是。
她不过顶着一身外伤做了个样子,那个被糟蹋得连路都走不了的女人在她面前还是努力骄傲着:“你已经够脏了,但好歹也是被顾家的人操,若是叫外人灌大了肚子,你让公子的脸往哪里放!”
这个女人终究是无法看着自己爱的男人难过,她眼里的柳真真那样下贱却是顾风的心头肉,她已经做错过一回了,这次那个人可不可以不那么讨厌自己了?
半月后的凤和宫里,除了皇后身边的老嬷嬷,所有的宫女们都战战兢兢得小心服侍着,唯恐一个不慎就触怒皇后惹来一顿鞭打。
世上没有瞒不住的事,只有不想打听的人,苏美人如何一跃成为苏妃的,其他人可以不知道但是皇后一定不会是其中一员。肃帝夜夜留宿安和宫,外人只道那苏妃得宠,皇后固然恼怒苏妃公然与自己作对。
但是和更忌讳的是柳真真。夫妻多年,她如何不知肃帝的癖好,想当年她还撞见过孕中的十六公主跪在床榻上被肃帝抽chā的模样。
自从十六公主殁后,肃帝就开始偏好那些十来岁,嫁做人妇,尚在哺乳中的女子,宫里的妃嫔多少有家族的势力在,玩起来总是顾忌太多。
于是,每个月梁公公都秘密托人去外面寻些年轻漂亮,养有幼儿的良家子来供他玩弄数日,完事了便能得到笔丰厚的赏银。
如今肃帝年纪愈大,愈发喜欢折磨娇嫩的女孩,甚至暗中私扣了数位罪臣的年轻家眷和幼女圈养宫中,方便他随时蹂躏。
而扶摇夫人按着辈分,那可是肃帝嫡亲的侄女,正是娇滴滴的花样年华,生过了孩子还有奶水,满打满的合着肃帝的心意,怎不叫皇后紧张。
无处发泄的怒火自然是殃及池鱼,夜里皇后的贴身嬷嬷不止一次劝她要看得开。“今晚还是要那贱人伺候?”皇后端着玉碗低头喝着灵芝羹,跪趴在跟前的宫女瑟瑟发抖称是,这次却是难得没有触怒皇后便被允许退下了。
挥退了宫人们,嬷嬷看着这个自小带大的女人,有些宽慰:“娘娘可是放下了?”“放下?本宫怎么可能放下。
不过是想通了罢了。”皇后走到窗边,掐着一旁盆景的枝条,带着抹寒意“如今她这般打本宫的脸,本宫却只能忍着,这十来年里何曾这般憋屈过!这宫里的女人,哪个本宫看不顺眼了就可以扣在这凤和宫里好好教训顿。
偏生那个淫妇是个见不得人的,弄不到这凤和宫里来,不然,哼,本宫一定好好让她尝尝是什么是生不如死。还有,苏妃那贱婢,借口守着那淫妇连给本宫的请安都免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不过,陛下近日来脾气愈发不好,估摸着是对那骚蹄子上心了,不甘心这么偷偷摸摸去操她,又拉不下脸来同本宫说。殊不知本宫还真想陛下给那淫妇改头换面按个名分,到时候,看本宫不弄死她。
“皇后遥遥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安和宫,面无表情的转身就寝,留下身后一地碎叶残花,而与此同时,安和宫里,柳真真还在床上迎合着肃帝的撩拨,双腿间的湿淋淋的。迷香起效前的那段时间愈发难熬了,肃帝对她病态的迷恋已经让柳真真几乎招架不住了。
肃帝的调教和灌输从来是身体力行,若不是心里时刻想着苏晴还在外头盯着,勉强抵抗着,柳真真几乎就要让他驯为性奴了。
柳真真跨坐在肃帝身上,雪白的小手攀着肃帝的双肩,用湿漉漉的小穴给那大肉棒按摩,奶头则被肃帝叼住尽情享受着香甜的汁液。“朕操过你多少回了?”肃帝松开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奶头,用舌头一下下的舔着那敏感的顶端,问柳真真。
“已是百来回了”柳真真浑身发颤的低语着,下体张开的饥渴小口不时含住男人滚烫粗大的龙首,身体渴望着被它填充,心里却抗拒着,这种矛盾的折磨让她几乎无法把持自己的欲望了。
“想不想做朕的女人,日日被朕操?朕到时封为你后,号吟,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淫娃荡妇,恩?”“唔好,真真做陛下的淫娃,天,呀天天让陛下插,呃啊”“看你这骚样,是不是又饿了?”肃帝的大掌捏着柳真真的下巴。
看着美人儿小脸通红,大眼儿带着媚色盯着男人的嘴,自己的小舌不时伸出来舔着嘴唇,浑身赤裸的美人一副这么欲求不满的模样,自然让男人欲火中烧,肃帝命令道:“来,把你舌头喂到朕嘴里。”
柳真真便捧着他的脸,把细嫩的小舌伸入男人的嘴里,任凭他大口渡过唾液逼着自己尽数咽下。
这些日子,这个男人的体液有哪些是她没尝过的,那浓郁的精液味时刻充斥着她的口鼻,几乎让她忘干净了自己夫君们的味道。
白日里肃帝不来,梁公公却常常端着温热的大杯白浊液体来,要她当面喝光舔干净。“今日朕的精液喝了多少壶?”亲够了柳真真的肃帝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舌,捏着她的双乳问道。
“两,两壶。”柳真真咽着嘴里的唾液轻声答道。“尝到什么别的味道没?”肃帝恶劣的低笑着。“没,没有”柳真真不知所措的看着肃帝,不知道自己可是说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