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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顾风觉察出什么,就自觉去告罪,然后请主子允许他们日后见到夫人时,可以半跪着听吩咐,不然真是要人命啊。顾风这面不动声色的着点头允了,转头就去找柳真真,那个毫不知情的小东西正在院子里逗鹦哥。
那是二弟送来的稀罕物,花花绿绿的两大只,不似画眉之类叫声悦耳,倒是整日在架子上耳鬓厮磨,窃窃私语,不时恩爱地相互喂食,理毛。
柳真真最喜欢拿瓜子喂那只公鸟阿风,因为阿风一定不会自己吃,而是咬掉了壳,歪着头衔住瓜子肉送到阿真嘴边。
而阿真吃掉了瓜子肉就会凑过去给阿风梳理羽毛,从头到尾都仔仔细细的理,叫他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嘴里还小声咕噜着。“来,你也喂去阿风。”柳真真小心的去喂阿真。
可是母鹦鹉咬着瓜子直接递到了公鹦鹉嘴边,阿风认认真真的咬掉壳,阿真就在一旁蹭他的脖子,等着阿风喂给她瓜子肉,逗得柳真真咯咯的笑:“阿真你是个娇气鬼哦”顾风走过去从后面搂住柳真真,低头亲她:“我的小真儿也是个娇气鬼,想不想夫君也喂你吃东西,恩?”“别,大白天的呢。我们回房里去,好不好?”说着,柳真真按住那隔着薄衫捏自己奶头的大手,把顾风往房里推。
才进了屋,柳真真的衣裳就被顾风拉扯来开,修长笔直的腿,圆软高翘的臀部,饱满雪白的奶子,被午后的阳光照耀的越发明亮细腻,她的小嘴被顾风含在嘴里肆意吻着,这个男人的吻太厉害,叫她整个人都神智迷糊起来。
“嗯夫君,夫君”柳真真挂在顾风脖子上,轻哼着。如今只要是被男人摸到身子,她整个人都会手脚发软,任男人为所欲为。
顾风托着两瓣小屁股,将美人儿抱到门边原本用来摆花瓶的高脚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低头把脸埋在那双乳间贪婪的吮吸着两个粉嫩的小奶头,舔咬着乳肉,满足的低叹:“好嫩的奶子,还这么软软肥肥的,就跟装满了奶水似的,来叫为夫吸吸,有奶了没?”
男人吸得很用力,细微的疼痛后是加倍的快感,柳真真无力的靠在背后的墙上,软软的说:“等真儿有宝宝了,就会有奶水的,夫君,我们什么时候会有宝宝?”
“快了。”顾风的吻一路亲到那平坦的小腹上,用脸去蹭着,好似那儿已经有了孩子一般:“宝宝乖,你娘的肚子还太小,等爹爹多灌几回把它撑大了,我的宝宝才住得舒服呢。”
“啊慢,慢些啊”在顾风缓缓进来的时候,柳真真还是有些不适应,头部就已是这么壮硕,顶进来时就有了强烈的感觉,而身子又那般长,烫呼呼慢吞吞地往深处挤的时候,好像一直插进了心里。
天气早已转凉,一切带有温度的东西都能给人以好感,对于娇弱怕冷的柳真真来说,顾风的大家伙就是她最爱的取暖之处,睡觉时握着,或是用小穴儿含着,都能感受到传递来的灼热。
顾风总是说他舍不得拔出去,她又何尝不想时时含着,都是年轻贪欢之人,她已经被男人疼爱得敏感又贪婪,明明身子都软了,嘴里也求饶了。
连眼角都满是清泪,下面的穴嘴儿还是紧紧咬住那大家伙不肯放,肚子鼓起来了却还是想要再多吃点,柳真真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那淫荡的身子了。
顾风感觉得到肿胀的下身被媚肉死命挤压着,那种一点点撑开花径深深插入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他沙哑着低喘:“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般紧实,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傍晚管事的送来晚膳到了院门口傻了眼,涨红着老脸将食盒放在门口,就低头退了出去,虽然自家主子披着外套,高大的身形背对自己,也遮住了少夫人,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两人在这花园里估计也就仅剩那一件披风了。
柳真真此时被顾风顶着蹒跚着到了院子里,玉臂抱着石柱,小脸贴在凉凉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顾风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
随着激烈的抽chā而晃动着。两只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着,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让她愈发兴奋起来。
靡白的淫水裹着精液,顺着她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阳jù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美人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美人儿哭叫一声,偏生那穴儿里又有这般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顾风听来真是天籁。
柳真真的穴儿里总是湿乎乎的,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肉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摩擦的太久,柳真真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
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柳真真哭着再一次喷射到了高潮,淋得石柱上一片湿漉,顾风才满意的把自己的精华射进去。
因为早朝和突然增多的公文请帖的缘故,夜里顾风往往回来得很晚,根本无法尽兴,他就像饥肠辘辘的旅人只能闻着饭菜诱人的香气,却不能吃。
柳真真有时都觉得夜里的顾风就像只饿狼一样,盯着自己眼睛都要冒绿光,明明舔咬揉捏都加了力道恨不能把她吞进肚子里。
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强忍住睡觉,偏偏一下朝回来,整个人都兽化了,那样霸道又有些粗鲁的缠绵却叫她极为受用,不知道是不是破身时那误以为遭人强暴的刺激,柳真真心里真的渴望过男人狠狠的,毫不怜惜的蹂躏。
这天晚些时候,顾风受了数位同僚的拜帖不得不去赴宴,柳真真撑着酸软的身子坚持替他整理了外袍,顾风看那才到自己肩头的小女人垫着脚认认真真的把边边角角都抚平,理整齐了还是不肯放他走。
“宝贝儿乖,我去去就回来。”顾风亲着她的脸哄着小真儿安心,的确,他不过是去露个脸给主人家增点面子,然后就可以抽身回来了。
那些走到他跟前就状况频出的美人们也统统被冷落到一边,他身边的女人有一个柳真真足矣,然而顾风让柳真真安心等他,却没料到肃帝一纸诏书在入夜时分将柳真真宣进了宫里。
若是顾风在,他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回绝,柳真真心里也是不愿进宫的,可是她没有顾风那样令肃帝忌惮,只得由嬷嬷扶了上了软轿,缓缓往宫里去。
重新站在阔别已久的雄伟宫殿前,柳真真一时恍惚,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早已淡忘了这里,没想到置身其中时好似才离开了数日一般,一切都那么熟悉。皇帝夜里召见重臣未过门的夫人绝对是不合礼制的,更不要说是在一处空置的后妃宫殿里了。
柳真真当然觉察得到不妥,可是看着依旧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枫璃殿,她忍不住想进去看看,仿佛娘亲还在里面等着贪玩的自己回去一般。
肃帝负手立在院子里看着梅树,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和轻柔的女声:“缇兰郡主拜见陛下,陛下万安。”他转过身看着那个跪拜在跟前的女子,一转眼珍儿这般大了,竟然就要嫁人生子做娘了。
十六妹妹若是能活到这一日可是会替女儿高兴?不,不会的吧,若是知道她的宝贝女儿是嫁入顾家任各色男人轮番玩弄的,任何一个当娘的都不会答应。
没有得到允许,柳真真只得跪着,她看着那人朝自己走来,随后下巴被一只手托起,一抬眼就撞进一双探究的眼里,她没有错过舅舅眼里的惊艳和恼意,这个男人自言自语却不介意她听见:“怪不得他不肯送你回来。”
肃帝的么指摩挲着美人儿细嫩光洁的脸蛋,红润丰厚的小嘴,居高临下的问自己的侄女:“是你自己答应嫁入顾家的?”“回陛下,是的。”“这么小就想男人了,等不急要被人操么?”
肃帝冷冷的看着柳真真,松开了她的下巴。“”柳真真刚想开口解释,就听见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这是臣的家事,陛下不必担忧。”
顾风也不对肃帝行礼,就径直走向柳真真,看着跪在冰冷地上的小东西心疼不已,将她抱进怀里用自己身体暖和着那具娇小的身子。
肃帝看着那个年轻英俊的臣子,目光再次落到柳真真身上,小美人躲避着他的眼神把小脸埋到了夫君怀里。肃帝重新盯着顾风说:“好运气不是永远都跟着你的,小聪明耍一次就够了。”
肃帝率先离开,顾风抱着不明所以的柳真真也出了枫璃殿,坐上自家的马车往回走,快出宫门时,肃帝身边的内侍侯在城门旁,递上了一个木盒,说是肃帝赏赐给顾家夫人的。
顾风收下了却没有打开,柳真真见他面色不善,乖乖地靠在夫君怀里不做声。深夜,肃帝的龙床下背对着床,一个娇小柔弱的美人跪趴在地上,雪白的胴体被男人抽打得满是红痕,身上附了层薄汗,她痛得直抖却不敢做声,肃帝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