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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桥花了很多功夫做的早餐等到中午才摆在霍莲煾的面前,从早上到中午康桥来来去去到霍莲煾的房间不下十次,有数次他更是对她动手动脚的。
霍小樊看着正在吃海鲜粥的霍莲煾说莲煾哥哥你昨晚是不是没有睡觉啊?霍莲煾看来康桥一眼,康桥脸微微发烫。
午餐过后,康桥开始给霍莲煾检查有没有漏掉的东西,下午航班起飞时间为两点半,现在已经是一点了。
确信那只双肩包里的证件齐全康桥把包递给了霍莲煾,霍莲煾并没有去接包,而是抱住了她。
乖乖的把脸贴在他怀里,谁都没有说话,小会时间过去,她低声提醒“航班时间快到了。”
“嘘。”
她乖乖抿着嘴,再小会时间过去,她低低叫了一声莲煾,他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开她。
时间一点点流逝着,第三次她想开口提醒他时他吻住了她,她都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是不是着了魔,身体使劲的去贴他手也去逗弄他,这里没有粉白色长长的围墙,这里没有霍家佣人们的目光,这里只有她和他,还有小樊,而且,今天早上她还从他身边醒来,而且他吃她做的海鲜粥,这个房间还残留着属于午夜时分的醉生梦死,嘴里拼命的去回应着他,手也没有闲着,那般的大胆伸进他的衬衫里,手指弄硬他胸前两点之后直接往着他的小腹,手指触到他牛仔裤纽扣,想解开,这时他伸出手阻止了她,是他的错是他先吻她的,这个念头使得她越发大胆起来,避开他的手直接找到拉链快速拉下,手直接伸了进去,那个瞬间平常一直很有力气的莲煾少爷此时此刻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这样任凭着她的手,手里握着的还真的就像她看过那些小黄书里描绘的,就像是握住了一根烙铁,又硬又烫,握住喘息着问着,你这样了还怎么走,她的举动好像惹怒了他,下一秒她的脸贴在了墙上,随之他的身体紧紧贴上,自知道理亏的她乖乖的配合着他让他从背后大力的贯穿她,这个混蛋,可真疼,可她不敢骂他,她心里偷偷高兴着,这下他也许又要错过航班了,手指引着他落在她腰侧的手攀到她胸前握住,挺着胸迎向他,那个举动惹来了连串更深更重的撞击,直把她撞得哼叫连连,细细碎碎的吟叫宛如来自于秘境里的生物,大胆直白,这一次延续的时间比任何一次都来得久,她贴着墙他贴着他,抖落在他们身上的汗水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他头搁在她肩窝喘息着,就像是从五千米深海海底回到水面上时,勉强撑开眼皮瞄了一下墙上的钟表,咧开着嘴笑。
真好,莲煾少爷又一次错过航班了。
错过航班的莲煾少爷开始了秋后算账“木头,你是故意的吧?”“是你先吻我的。”她狡辩。
又,又皱眉了,马上展开反咬:“其实,我是觉得你心里其实是想故意错过航班的。”
他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莲煾,我是好人。”她说着,意思是说因为是好人所以就帮你错过航班了。
他点头:“那么,好人,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说看看,要我怎么谢谢你呢?”
于是,她又使用之前的伎俩,就是凑上去朝着他的脸一阵没头没尾的乱亲,直到他不耐烦的说:嘿嘿注意你的口水。
于是,霍小樊的莲煾哥哥又因为某种原因错过了下午的航班,而且莲煾哥哥决定了要留在这里再陪霍小樊一晚。
这个下午湖边放着三把折叠椅和两只钓竿,两只钓竿已经没有人去理会了,等鱼上钩等得不耐烦趴在康桥的膝盖上呼呼大睡,康桥侧过脸承受着霍莲煾的吻。
眼看着快要窒息了,他放开了她,她下意识去看周围有没有人,这里可不是房间,度假屋住着霍家的几名保全。
他和她耳语:别担心,即使看到他们也不敢说出去。
霍莲煾的话没什么不好,也没什么错误,可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听着有了淡淡的酸涩。
夜幕降临,康桥从霍小樊房间离开就看到了等在房间外的霍莲煾,他朝着她伸手,她把手交到她手上,谁也没有说话就朝着他房间走去,浴室里的水还在哗啦啦响着,可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去理会了,此时此刻,她和他已经辗转到了那个角落里,湿漉漉的浴袍被他们踩在脚下,他最后冲刺的那一下使得她在他肩胛上留下了她的牙印,事后,看着他肩胛处的牙印她心疼到不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牙印上,被餍足的人手指落在她的发低下,温柔的触摸着,那一刻,她觉得她和他其实和别的情侣们没有什么两样。
头枕在他肩膀上,因为他的一句明天你想干什么她开始细细计算:他得在八点起床吃她给他做的早餐,之后她留在家里打扫卫生准备午餐,他带小樊去划船,一边划船一边要说一些逗小樊开心的事情,然后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吃完午餐之后他要负责送她和小樊一起到附近超市去购物,因为冰箱空了,她和小樊还要在这里呆上差不多一个礼拜时间,从超市回来之后她就开始做晚餐,在她做晚餐时他得陪小樊打游戏,接下来呢晚餐做好了,他和小樊要负责把她做的晚餐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呢……
然后他就要离开了。
垂下眼睛,康桥没有再说下去。
从头顶传来他的声音,温柔得就像是男孩子在哄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子。
“好,都听你的,负责逗小樊开心,负责把你和小樊送到超市去,负责把你做的晚餐吃得干干净净。”
还真的就像他所承诺的那样,一切都按照她所希望的进行这,然,所有的一切却在下午三点钟戛然而止。
下午两点半,霍莲煾开的车停在超市门口,那是一家小型超市,因为霍小樊的事情还没有真正平息下来,他们都戴着棒球帽,为了保险起见康桥还给霍小樊戴上口罩,在霍莲煾找车位时康桥忽然听到霍小樊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姐姐,在这里你和在家里不一样。”
这话让康桥迎来的片刻的呆怔。
进入超市时霍莲煾手朝着康桥,凭着本能第一时间康桥把手往着霍莲煾的手掌,手指触到时因为霍小樊的那句“姐姐”迅速弹开,那一个瞬间康桥也从霍莲煾眼眸底下看到几许的怔然。
三点钟,购物车里堆满了日常用品,红着脸康桥把那包餐纸盖在白色的小盒子上,那是霍莲煾唯一挑选的东西,几分钟前她和他还因为白色小盒子在较劲,她说买那个做什么别忘了他晚上的航班,他则回应晚上八点到十一点这段时间可以用掉一个,也许两个也说不定,他的话让她一张脸涨得通红,那时那个货架就空无一人,他低下头猛吮她的嘴唇,等他把她吻得浑身瘫软了白色的小盒子已经放进购物车里。
此时此刻脸上红潮还没有退却,此时此刻她唇瓣还残留着他刚刚用力吸吮所留下来火辣辣的触感,藏好白色小盒子之后目光不自在去找寻他,他站在距离她几步之遥的所在朝着她微微笑着,他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他的目光还胶在她脸上,就像是被传染到一样她的目光也胶在他脸上,她看着他接起手机。
眨眼时间,她看到刚刚还挂在他嘴角迅速凝结的笑容,刚刚还带着柔情蜜意的眼眸迅速放空,无任何聚焦,宛如站在他面前的是一缕空气。
寥寥几句之后他挂断电话,然后站在那里发呆。
她被他的样子骇住了,往前走几步,嘴里叫着莲煾手指去触碰他,刚刚触及就被他大力拨开,刚刚放空的眼眸重新注入情感,眼神复杂,他看着她,她清楚的看到他眼眸底下不加掩饰的几许厌恶。
倒退几步,再之后他转身朝着背对她的方向,他脚步极快,又快又急都把她的小樊撞倒在地上了。
拉起被撞倒在地上的小樊,康桥再去找霍莲煾时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那个下午她和霍小樊在超市等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霍莲煾,天黑时他们回到度假屋,霍莲煾带来的包已经不见了。
他走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时间里,康桥和霍小樊都延续着之前的生活节奏,尽她的能力让霍小樊放松,霍正楷依然会在每天晚上打电话来询问霍小樊的状况,每次问的内容都差不多,期间霍正楷没有提到关于霍莲煾的事情,康桥自然不会去问。
一月中下旬,属于那场在便利店发生的意外事件逐渐平息,霍正楷派车把康桥和霍小樊从度假屋接回霍家。
正如康桥猜测的那样,霍莲煾的外婆过世了,据说霍莲煾因为一些突发意外事故最终没有见到他外婆最后一面,其中时间间隔就在几分钟之间,就差那么几分钟。
一些国外网站对霍莲煾外婆的去世进行特别报道。
康桥在那些新闻图片中看到了穿着黑色礼服参加外婆葬礼的霍莲煾,他们说葬礼结束霍莲煾依然久久不愿离去。
霍正楷并没有出现在那场葬礼上,霍莲煾的外婆在临死之前表示出不让霍正楷参加他的葬礼意愿。
葬礼过后霍莲煾的外公辞掉联合国的工作任命,他前往非洲管理亡妻在那里建立的几所学校,而霍莲煾则是按照外婆遗嘱中所交代的接管了以外婆命名的基金会,最后的一张新闻图片定额在霍莲煾出现在drl基金会门口的瞬间,站在那颗外婆从家乡带来的老树下,神情黯然。
回到霍家康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带着霍小樊到医院去看完那位依然昏迷的十五岁少年,受害者母亲神情复杂的看着霍小樊,最终没有说原谅也没有说不原谅。
值得庆幸的是霍莲煾从美国请来的医疗团队经过对少年的会诊之后给出较为乐观的评估,他们决定下个月把少年接到美国去,那里先进的医疗设备有助于少年的早日恢复意识。
从医院回来之后一切开始步入正轨,康桥回到学校上课,霍小樊也在两位保镖的护送下回到学校。
一月末,康桥见到霍正楷,这位商人对于圣诞节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可康桥总是记得霍正楷那时说将让霍小樊通过电视向民众道歉时的冷酷样子。
二月初,康桥见到一早等在那里的周颂安,她冷冷的问他住在看守所的感觉怎么样,他说着还行。
在她的注目下周颂安渐渐收起笑嘻嘻的表情,那一天康桥第一次见到属于周颂安脸上的无奈与难堪。
“对不起,当发生那样的事情时,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里康桥都会在学校门口见到等在那里的周颂安,文莱的天气雨说来就来。
那天傍晚康桥终于忍无可忍的冲着被淋成落汤鸡的周颂安喊:你傻啊,一把伞才几个钱,即使你拿不出买伞的钱也不会找一个地方躲雨吗?
周颂安有鼻炎,每次感冒时总是让他够呛。
她的话让周颂安露出特属于他的周式笑容,傻傻的。
一边笑着一边从她肩膀结接过书包,接她回家的车就停在几十步开外所在,这几十步里他非得帮她拿书包。
接过书包上车,车门关上,周颂安站在车外朝着她挥手,车子开走他还站在那里,呼出一口气康桥让司机把车子倒回去。
车倒回到周颂安面前,康桥打开车门,对还傻傻站在那里的周颂安语气很冲的说:“进来吧,我送你回家。”
当康桥朝着正在开车的司机说“开好你的车”时,周颂安感觉到了来自于那位沉默的图书馆女孩的改变。
就像那位为霍家服务了半个世纪时间的老人家说的那样“颂安,你和康桥不适合,起码在身份上。”
这种感觉在这个礼拜里尤为浓烈,穿着制服的司机,高档轿车,穿着名牌鞋子拿着名牌书包的康桥看着就像是谁家的公主,以前她也穿名牌鞋子背名牌书包但很少会让他有隔阂感。
本来有很多话要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选择用沉默来缓冲忽如其来的失落感。
车子停在超市门口,他看着她狠狠的盯了他一眼,气呼呼走进了超市。
小会时间,她提着购物袋又气呼呼打开车门,看清楚她购物袋里的东西之后周颂安咧嘴一笑,刚刚的那些失落感仿佛在笑容里头烟消云散。
接过她递他的毛巾擦拭头发,擦拭完头发之后接过热咖啡:“小樊好吗?”
“嗯。”应答着她在检查购物袋里的东西。
周颂安在购物袋里看到了一些预防感冒的药品,看着那些药品心里泛起淡淡的甘甜,喝着热咖啡时周颂安忽然想起了他的学生。
“霍莲煾还好吗?”
那只正在给购物袋里的东西分类的手停了下来,似乎在倾听他的话,车厢里很安静,安静得让周颂安觉得怪异,片刻之后周颂安想起了那种怪异来自于哪里。
康桥并没有和以前一样在他问这个话题时表现出了那种类似于刺猬的尖锐。
顿了顿:“听说霍莲煾和他外婆的感情很好。”
周颂安知道霍莲煾是外婆从小带大的,不久前周颂安听说了霍莲煾外婆去世的消息,他想现在他的学生一定很难过。
她把购物袋的东西处理好,整包购物袋往着他身上放:“周颂安,你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
这是周颂安第一次听到康桥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疏离、敏感,再仔细听的话仿佛又带有着那么一点点淡淡的哀伤。
周颂安偶尔也会在那被长长粉白色围墙围起来的角落里听到过佣人们的窃窃私语声,话说得很难听,他也数次从霍莲煾口中听到了“拖油瓶姐姐”这个称谓。
“刚刚是我的错。”放柔声音:“以后不会再问这一类的话题了。”
许久,许久,周颂安才等来康桥的回应。
“颂安,我是我,他是他,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