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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的瞬间,她看清来人的模样,手机滑落,惊讶得说不出话。
门口文唐摘掉墨镜,摆出嗨的手势,“又见面了,我亲爱的小词。”
他的笑容肆意而危险,眼角微微勾起,像是蓄谋已久。宋词心一悬,脑中浮现不详的预感。
她下意识想要关门,却被他伸腿挡住,轻巧地滑到门里,一把捞住想要逃跑的宋词,顺便将门牢牢锁住。
他抬头,面上神情忽然变得狠戾,没有丝毫预兆,反手抓住宋词的手将她推向墙上。
“现在开始,我们玩个游戏。”
电话那头,单玺抓着电话,听着耳边传来的嘀嘀挂断声,心情变得抑郁焦躁。
他按下拨号键,接通的声音不到一秒就被人掐断。
单玺皱眉,显然不习惯被她这般随便对待。
再次拨过去,显示已经关机。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揪起来,不满与生气瞬间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满满忧虑。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只怔了一秒,随即拿起电话:“李秘书,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狼狈不堪的房间,到处都是挣扎的痕迹,像是刚刚结束一场猎人追逐猎物的比赛。
文唐扯下领带,绑住宋词的双手。他起身,双手抱拳看着单人沙发上被缚住手脚动弹不得的宋词,笑容满足,眼神轻佻。
“小词,你真不乖。”他深情盯着她,像是看着一件求而不得的珍宝。
宋词“呸”一句,移开视线不看他。
文唐伸手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的目光。“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一点记性都没长。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这两天玩得开心吗,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吗?”
宋词气得打颤。“你早就知道我在跟踪你?”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耳垂,轻轻按捻,“不能这么说,毕竟你的跟踪本来就是我计划之中的事。”
宋词瞬间明白过来。早已预想的答案揭开,她不敢去想接下来发生的事,装作沉着冷静的模样问他:“为什么?”
他的手往下,爱怜地穿过她的秀发,挑起一缕轻轻嗅:“当然是为了和你单独相处。小词,我几乎都快要忘记这样和你相对而处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宋词冷笑两声,“那就忘记好了。”
她的笑声明明那么讽刺,听在他的耳里却是那么动听。他俯下身,任凭她挣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湿热的舌头轻轻挑逗,舔舐吮吸,他搅着她小巧的耳垂,呼出的气息中全是对她的渴望。
“混蛋,你放开我!”
宋词受到惊吓,一口咬住他抬起的手臂,咬得那般用力,恨不得扒他的皮喝他的血。突如其来的疼痛迫使他停下动作,他看着她发狂一般咬人的样子,心脏一下下兴奋地突突跳起。
他忘记抗拒,被她咬住的那只手连动都没动,另一只手轻抚住她鬓边掉落的发丝,温柔地挽到耳后。
他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不带一丝杂质,满满的全是对她的痴迷。
“小词,你这样真好看。”
血腥味充斥口腔,宋词没有停下,鲜血沿着她的嘴角一点点流下,而对面的人根本没有阻止她的意图。
“变态。”她缓缓抬起头,愤恨地看着他。
文唐半弯着腰,伸出舌头在她嘴边一舔,“谢谢褒奖。”
宋词瞪着他,试图用倔强的眼神来掩饰自己不堪一击的内心。当文唐的手摸到她的腰间,那一刻,宋词的脑海里闪过四个字——
在劫难逃。
文唐欣赏着她的神情,手下的动作越发缓慢。他就是想要看看,她是如何因他而害怕、恐惧甚至绝望。
她的爱已经不在了,但至少她还能恨着他。这样一想,也不算太亏。
“小词,单玺碰过你哪里,你都给了他吗?”他微微喘息着,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体各处游荡。
宋词几乎是出于求生本能地喊出“没有!”
他圈住她,将她狠狠地搂在怀里揉搓,几乎失去理智般念叨:“那就好,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用力,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迅速,将她的衣服脱掉,他的手触到她身上最后一件内衣时,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奔溃,哭喊着“不要”。
她喊得越是凄惨,他内心的*就越是强烈。一把将她按下,反身骑上去。
他现在就要和她做。
人在走投无路时,才会知道内心的方向。宋词害怕到了极点,在绝望与恐惧中喊出了一句——
“单玺,救命!”
这是她清醒意识中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仿佛只要念着他的名字,她微弱的信念就能继续燃烧。
她像虔诚的信徒那般不停念着他的名字,以至于当她转头看向窗外的时候,忘记了身上准备发狂进攻的恶魔。
小时候她曾无数遍地幻想过,如果有一天她的王子骑着白马来找她,会以怎样浩大奢华的场面将她接走。
只是,当这一天终于来临时,她却发现,王子骑的不是白马,是直升飞机。
她看见她的王子站在舱门口,白衬衫黑西裤,旋风将他的头发吹乱,夕阳的余光罩在他的身后。
他单手拿枪,面无表情,对准玻璃窗,开了一枪。
落地窗哗啦啦碎了一地。
单玺迈出步子,踏过与窗口相延的舱门,仿佛脚下不是万丈高楼,而是坚实大道,一步步,朝她走去。
身上压着的人僵了几秒,而后彻底恼火,挥拳相向,被他用枪一把抵住胸口。
“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文唐眯了眯,将自己的胸腔往胸口靠近一分,丝毫不惧怕他的威胁。“刚才那枪没打中,你再来。”
他要小词,越是有人抢,他越是想要。到了这一步,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两人男人红眼相对,战火一点即燃。身后宋词回过神,语气激动:“不要上他的当!”
单玺收回枪,语气中不带任何感情,逐字逐句,冷漠嗜血:“这一枪,我替你养母记下。”
一击即中。文唐怔了半秒,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但他不能不要养母的命,恶狠狠地在宋词与单玺之间瞪了一眼,宣誓般说道:“迟早有一天,宋词会真正成为我的人。”
单玺一拳打过去。
文唐从地上爬起,擦拭嘴角涔出的血,笑着说:“你打啊,打死最好。”
宋词朝文唐大喊:“你滚啊,滚啊!”
文唐笑着,尽量让自己站稳,整理褶皱的衬衫,转身朝门外离开,步伐沉重,心有不甘。
过了约有半分钟,整个房间只剩下沉默的空气。
单玺转过身,蹲下为她解开身上的束缚。他的动作柔和,将哭得泣不成声的宋词搂进怀中,声音几近可察般地颤抖着说了六个字。
“不要怕,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