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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最后一站是兰州对不对?”她点头。“要不这样,兰州的工作结束后,腾出十天的时间,我们一路往西到张液、敦煌。”他说。榕榕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他。
“你会有空么?”他一直很忙的呀!“我去上海忙完,后面的半个月都会空出来,”他说。“我们还没有正式开学,课表还没有排出来,我跟系里的老师调换一下,应该是可以的。”甚至都不用怎么请假,榕榕的眼子里闪闪发光。
“等你们到兰州,我飞兰州跟你汇合。”如果一开始见到他,快乐只是冒泡泡的话。这一刻榕榕觉得自己快乐的都要爆炸了。
“我要拍很多的照片,我要走张骞走过的路,我要去感受玉门关,去看楼兰古国的遗迹。”“只要你想去的,我们都去。”榕榕眼眶湿润,环着他的颈让他弯下腰,随后捧着他的脸,唇上用力的亲了好多下。
“恒恒,你真好。”“还不够好”他想让她更快乐。她不需要烦心任何事,随意所欲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榕榕笑着:“那你继续努力哟”易瑾恒失笑。
却见她美目泛着水光,白皙的脸蛋因为欢喜浸着胭脂色,一头青丝梳成了单髻盘在脑后,只在两颊余了两缕刘海,让她添了几分小女人的明艳风情,他的榕榕,怎么能这么美,让他恨不得将她藏起来。
除了自己不让任何人看到。这么一想,他的唇深深含住她的唇瓣,箍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力道,让她紧贴到自己怀里。
他一吻她,榕榕立即回应,探出香舌去他唇内缠他的舌根,尝到他的滋味后也渐渐晕眩,玉手缠紧他的脖子,身子更是往他怀里揉蹭,胸乳隔着薄薄的布料被他的胸膛压的又麻又酥。
欲火一点就着,榕榕被亲的脸颊胭红,唇瓣更是鲜艳欲滴,沾着一层水液。男人也好不了多少,喘息着,眼眸里淬着火,唇还贴着她的唇角:“你生理期结束了?”
“嗯。”昨晚几乎就没有什么了。今天更是彻底干净了。男人得到想要的答案,重新含住她的唇舌,手伸到她的臀下直接抱起,几步就将她放在那张两米的大床上。
榕榕躺在床上,缓缓撑起身子,看男人站床边,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解衬衫的动作性感极了。
“要不要洗澡啊?我还穿着旗袍呢?”旗袍太贴身了,她身体的动作都放不开,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弄脏旗袍,这旗袍是手工缝制的,专门定制,只此一件。
“今天下午在西大礼堂,我看你在上面回答学生问题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么?”榕榕有不好的预感:“想什么?”“你穿着这件旗袍让我要你”说完男人伸手往她脑后抽掉发簪,一头乌黑的青丝散开落在肩头。
“”榕榕被他吓住了。而男人已经脱了衬衫和裤子,又脱掉她的鞋,伸往她裙内伸去,一下子就将她的底裤和内衬脱下来了。
“不要弄坏旗袍”他动作起来真的有些不管不顾,旗袍坏了她会心疼,他轻笑一声,眼眸灼灼泛光,覆到她身体上方,将她旗袍下摆往臀上推。
直到她的腿心完全裸露在他眼前。榕榕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见他的眸光锁定在自己的腿心,她本来就有些湿了,在他的注视下穴瓣沁出水液来,白白嫩嫩清纯又淫靡,他看着眼睛发热:“就知道你会喜欢。”说着,伸手去解她上方的盘扣。
只是盘扣没他想的简单,可没有这和以容易解开,他动作难免有些急切。“我来”生怕他会弄坏扣子,榕榕连忙自己解。
她刚动作开始解,男人拉开了她的腿,从床头抽出一张湿纸巾擦擦自己张扬的性器,随后扶着抵到她的腿心。这么快么?其实她也有点急。
可是呃,性器顶端挤开紧窄湿热的yīn道尽根而入,她手中的动作一顿,男人的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解开的衣襟拉开,里面是浅绿色镂空的胸衣,沾着一丝冰冷的手指将包在胸衣里的乳掏出来。
“”榕榕有些懵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白色的床铺上,她乌青的长发散开,脸蛋嫣红娇柔,水眸波光滟潋,浅绿的旗袍被扯开,一颗饱满的乳在微微颤动。男人在性事上多少有些施虐和破坏欲。
这一刻的榕榕纯净端庄却不失放荡,撕开的衣,露出的乳,被他占有撑开到极致的穴瓣,还有她无措的水眸。
她仿佛是要被他撕碎凌虐的娇娃娃男人抓揉她露出的乳开始挺动,他要把他的娇娃娃一点不剩的吃到肚子里去,让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只属于自己。
榕榕觉得男人今晚有些疯,疯的让她有点害怕,他先是压着她狠操了一通,随后拉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扣着她的腰狂入。
她躺在床上,身子因着他急剧的动作在床上颠的厉害,穴心被入的又酸又麻又疼,带着酸疼的舒爽极快的汹涌而来,感觉体内身体最软最敏感的那个地方要被他撞烂了。
她吓的不行,连忙哀求:“慢些,轻些”“你下面全是水,明明爽的很,老是口是心非。”
男人的眼眶是赤红的,他还站在床边压着入她,她的一条长腿搭在他的肩上,手揉着她的屁股蛋打桩似的狂入。榕榕哭喊出来。
想去抓他的手却又抓不住,房间里尽是肉欲拍打的声音,他今天怎么了呀,怎么又这个样子!这样子她真的要坏掉了呀!
她抽咽咽的哭起来,小腹深处连续又急剧的酸麻让她要疯掉了!男人就看她哭的梨花带雨,丝滑优雅的旗袍弄的凌乱不堪。
随着她的动作,露出的乳在颤动着,红枚挺立在空气中来回滑着弧线,白嫩的乳球上有斑斑红痕,男人的眼眸赤红,骨子里冒出更强的施虐欲。
“撕拉”丝软的旗袍被他一把撕开,他将她另一颗乳掏出来,俯下身叨住一颗,她的右腿还在他肩上呢,这动作让她整个人都劈开了。
她的穴口像是被拉扯开到极致,里面红艳艳的嫩容翻了出来,他再深深挺入时瞬间刺到最深处,这一刻榕榕无比后悔自己身体柔韧度这么好,让他敢对自己用这个姿势。
“恒,恒,别这样呀”为什么这样子?她好怕呀,她好像要被他撕碎了,这会儿也顾不上身上被撕开的衣服,只求着他慢下来。
男人为了方便动作,将她裙摆往上撕,原本优雅的旗袍碎的东一块西一块的挂在身上,衣襟处也被他撕开,扣子掉了好几颗。乳白的颈侧胸乳被吸咬的一道道红痕,这样的她,当真是就是被他玩坏掉的娇娃娃,可怜极了。
他伏在她身上,叨着她一颗乳,性器每次都几欲拔出再深深挺入,直接砸到最深处的软嫩,她抓着他发哭着:“轻点,轻点好不好,呜”男人将她的乳咬的又红又肿,又咬上另一颗。
榕榕重点敏感处都被他凌虐着,特别是穴心深处,他撞的好深好深,每一次像是在劈开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腿架在他的肩上,大腿根处仿佛抻着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