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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瑾恒跑去了mld夜色找关徐行喝酒。“最近不是挺忙的么?你岳家的事情搞定了?”关徐行看他开酒瓶倒酒,然后喝了一大口。“你不是从不关心别人的闲事么?”易瑾恒给他倒了一杯。“看来不太顺利。”
关徐行抿了一口“我早跟你说过,人心不仅坏还很贪。你给他a,他就想要b。得到了b,还想要c。
依我看,应该什么也不给,釜底抽薪,一劳永逸。”关徐行五官精致之极,一双丹凤眼带着邪气,还露出一笑,一股子冰冷凉薄透出来,”少拿你那套用在我身上。”易瑾恒说着拿酒杯他碰了一下。关徐行又笑:“我再给你出个主意吧?”
易瑾恒看他,等他说下去“你和榕榕私奔,我在太平洋有个小岛,你们俩在那儿可肆意放飞自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人管得着。”易瑾恒却笑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变成菲菲了。”
只要那丫头,才会这么说话。一提到菲菲,关徐行凉薄的眼眸里闪过丝丝异样。“这酒喝的不给力,我最近新入了一批伏特加,从波兰空运过来的,要不要试试?”易瑾恒没接话,大喝了一口。
关徐行立即叫服务生将酒送过来。榕榕今天有些心神不宁。先是母亲突然态度变了。不再对她爱搭不理,脸上居然还有似有似无的笑容。再有就是一晚上,易瑾恒没给她发信息,在照顾依依睡着后,她想着给他打个电话,没想到关徐行的电话就打来了。
榕榕在照顾依依睡后,刚想给易瑾恒打个电话,就收到了关徐行的电话。“榕榕,你要不要来看看?老易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跑来找我,喝的烂醉。”
榕榕听着心一跳,立即说好,马上约网约车,换衣服,等她要出门时,杨怡君正好出来:“这么晚,你要出去?”榕榕嗯了一声,不等母亲说什么人已经往外走了。
“”杨怡君无奈的看着女儿的背影“你呀,尽做出力不讨好的事!”冯昌民在妻子背后凉凉的说。
“反正好人都让你做了。”杨怡君到榕榕房里抱依依去了。榕榕赶到mld夜色酒吧。酒吧内声色犬马,关徐行到门口来迎他。“喝了一个多小时了。劝也不听,实在没法子,只好叫你来。”“谢谢你呀,徐行。”榕榕着急的往里走。
就见他坐在外缘处的卡座,桌上已经空了几个酒瓶,他歪在沙发上,脸颊通红,手里拿着酒杯,酒杯里还剩半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一晚上不给她信息,原来跑到这来儿喝闷酒。榕榕有些生气了。便过去坐到他旁边,不说话,就看他喝。男人一转头就看到了她,眼神迷离,像是确认:“我是不是在做梦,我看到了榕榕”
榕榕还生着气:“说不定看错了呢?”男人放下酒杯一把将她抱住,闻闻她身上的气息:“没错,是我的榕榕,我好想你呀,榕榕”旁边的关徐行看着这一幕,拼命忍住想呵呵冷笑,果然男人演起戏来,真没别人什么事了。
以易瑾恒的酒量,这点酒绝不可能让他醉。刚才还一副清冷高傲生人勿近的模样,那些想搭讪的女人讪讪的一步不敢上前,这会儿,倒是可怜兮兮,抱着榕榕撒娇,他也算是见识了。
“榕榕,你来找我,是还要我的,对不对?”男人醉兮兮的,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连啄吻了好几下。
“”榕榕懵住,他这样怎么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似的,她什么时候说不要他啦。“他到底怎么了?”榕榕转头看关徐行。
“不知道,可能受刺激了吧。”关徐行很配合的说。榕榕无奈的看男人,刚才那点气也没了:“是谁说问题要一个个解决的,被我妈妈为难一下下,就自暴自弃了么?”
“没有自暴自弃。”他虽这么说,却一副很可怜的样子“就是有点闷,回去也是一个人,所以来喝酒。”他已经孤家寡人好多天了。还时常见不到她,她身边的又全是反对他们在一起的人,他多少有些着慌和难受。旁边的关徐行再次对这位老友刷新了认识。
就在刚才,他还面不改色的说,已经打电话让梁女士主动跟岳母示好,给岳母台阶下。还要继续走岳父路线,脸皮厚一点。
他不相信岳母不会心软,他信誓旦旦,胸有成竹,非常坚定,而不是现在这副脆弱巴巴,受打击,求宠爱的可怜模样。“你忘了自己上个月才洗过胃么?”“对不起。”易瑾恒连忙搂紧她“我没喝多少,就喝了一点,真的。”
没喝多少桌上那么多空酒瓶,没喝多少一抱她一就话满满的全是酒气。“以后不经过你允许,绝不喝酒了。我保证。”男人立即认真承诺。
榕榕捧着他的脸,看他这样又气又想笑:“你吃晚餐了没?”易瑾恒的语气极虚:“我不记得我吃了没?”
这在榕榕眼里,那就是没吃。只有关徐行知道,这厮到酒吧坐下来先点了一份意面。吃了半份意面,才开始喝酒。搞了半天,他跑到这儿来喝酒是做戏装可怜来了。
而自己还得全方位的配合。榕榕料定他肯定没吃,又感觉男人好些瘦了不少,怕他胃病又要犯,不免心疼。
“徐行,可以请你安排一辆车送我们回去么?”榕榕说。“没问题。”关徐行看了眼兄弟,连忙叫服务生过来安排车。榕榕看他:“你还想喝么?”“不喝了。我们回家。”男人搂着她,亲昵的在她脸颊贴贴,不一会儿又眉头紧拧,像很难受的样子。
榕榕只好轻搂着他,手给他按太阳穴:“很难受么?还是胃不舒服?”“都有点儿。”易瑾恒挨在她怀里。关徐行在旁边,就静静的看他做戏,然后说:“车子来了。”
“走吧。”榕榕扶他起来。“唔”易瑾恒毫无负担的自己的一半重量分给榕榕,像是真的喝的大醉,身体极难受的模样。关徐行就这样看着榕榕扶着看似虚弱的男人离开酒吧,他不由想,要是菲菲看到,一定不会相信这是她亲哥。
榕榕让司机直接送他们回安贞一号。一上车,男人搂着她的腰,脸埋到他颈窝里,模样极为脆弱。榕榕极少见他这样,不免心疼,心想也不知道妈妈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让他这个样子。
她抱着男人,轻揉的给他按太阳穴。前面的司机是mld酒吧的员工,对易瑾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头一回见这位平时难以靠近的大老板如此虚弱还有点撒娇的模样,忍不住从后视镜多看了一眼。
谁知一抬眼就见在榕榕怀里的男人微睁一下眼,那眸光冷冰冰的带着警告,他虎躯一震,连忙坐直身体再不敢多看,而下一秒,男人搂紧榕榕,脸埋在她颈窝里,嗓音无比虚弱:“我难受,榕榕。”
这变脸之快,年轻的司机三观都碎裂了。“马上就到家了。”榕榕搂紧他柔声安抚。到了安贞一号,司机给他们开好车门,眼眸闪烁不敢多看。榕榕扶着易瑾恒下车,跟司机说谢谢,见他闪烁紧张的样子还有些莫名。
不过她没空多想,易瑾恒难受的不行,搂她搂的很紧。进电梯,男人几乎是很大只的粘在她身上,手不规矩的往她乳上摸。